第31章 第三十異樹魔
- 鎮(zhèn)異之預(yù)訂妖后
- 嚴肖默
- 12158字
- 2022-12-25 10:17:52
“黑夜黎明的互替,是為了給我們一個完整又浪漫的婚禮。親自為你戴上皇冠,是為了給這個稱謂的加冕。等你好久了…”
馬玲瑯守著白耀幾天幾夜了,每天都用龍珠為他療傷。
陳嫂做好飯直接拿到白耀房間,吳志杰每天如約而至來看望白耀。
馬玉濤工作也停掉了,大包的營養(yǎng)品買來給馬玲瑯他們。
白耀醒來又看見馬玲瑯趴在床邊睡著了,他輕輕把馬玲瑯抱到床上。靜靜的看著熟睡的馬玲瑯。
“傻瓜,辛苦你了。”
吳志杰開門直接進白耀房間。
“媽呀!我啥也沒看見。”
白耀示意讓吳志杰小點聲。
“你聲音小點,這段時間她一直守在我床邊沒睡個好覺。”
吳志杰指責白耀。
“不是我說你,好歹是幾千年的妖,一點心頭血就虛弱成這樣。害得馬玲瑯沒日沒夜的守著你。”
“你也知道那是心頭血,生命之血啊!”
“看把你能得,我懷疑你是故意要馬玲瑯伺候你。”
“你給自己胸口來一劍試試,看你能不能活。”
“好好好,我不跟你爭論了。怎么樣,死不了吧!”
“你當然巴不得我死,讓你失望了,死不了。”
“你看吧!我就說你是裝的。”
“你裝一個給我看看。”
“中氣十足啊!下床走兩步。”
白耀剛要下床,馬玲瑯就醒來了,他趕緊躺下捂著胸口叫了起來。吳志杰那想揍人的表情看著白耀恨不得撕了他,馬玲瑯心疼的詢問道。
“白耀,你怎么了,傷口又痛了。我怎么會在床上呢!吳志杰,你怎么來了,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
白耀趕緊搶話。
“是他把你抱到床上的。”
吳志杰瞪了白耀一眼。
“玲瑯,我跟你說,抱你到床上的人是白耀。他其實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是裝的。”
“你給我裝一個看看。”
“你們兩口子現(xiàn)在一個鼻孔出氣是不是,他剛剛明明跟我吵架中氣十足,怎么現(xiàn)在虛弱無力的樣子。”
“你還和他吵架?吳志杰,你不想來就別來,來了還給他添堵。”
“好你個馬玲瑯,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我除了沒把心挖出來,他做的我也做全了。你……氣死我了。”
“那你把心挖出來我看看,人家白耀可是把心挖出來給我看了的。”
“你們馬家人太欺負人了。”
“吳志杰,你就認命吧!”
“不然我還有選擇嗎?”
馬玉濤剛進家門就聽見爭論的聲音。
“你們是在吵架嗎?”
“哥,你來了。這個吳志杰可討厭了,他一來就給白耀氣受。”
馬玉濤看一臉委屈的吳志杰。
“妹妹,人家吳志杰好心好意來看你們。你還說他。”
吳志杰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靠在馬玉濤肩膀上。
“總算有個明事理的,不然我得委屈死。”
馬玲瑯取笑吳志杰。
“怎么還撒起嬌來了。”
“我真的不想理你。”
“好嘛!我錯了。”
“你那里錯了?”
“我全錯了,過來我寵寵。”
白耀不樂意了。
“你現(xiàn)在可是有丈夫的人了,不能隨便寵別人。”
“對哦!我好像已經(jīng)嫁給你了。吳志杰,不好意思了,我丈夫不許。”
“你們兩口子一唱一和的。”
“這叫夫唱婦隨懂不懂,唉…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是不會懂的。哥,你來了誰照顧憶佳?”
“助理看著的。”
陳嫂把吃的拿來了。
“玲瑯,吃的我給你們拿來了。”
“陳嫂,放在餐廳就好了。”
白耀迅速穿上衣服往餐廳跑,馬玲瑯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開始吃了。
“什么情況啊這是…”
吳志杰把馬玲瑯數(shù)落一頓。
“我跟你說你不信,看見了吧!”
“你摻和啥呀!”
“馬玲瑯,你吼我。”
“行了,雞腿給你。白耀,你都能隨意下床跑了?”
“我也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的。”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裝的呢!”
“沒裝,我是餓極了就…”
“就忘記你是裝的是不是…?”
馬玉濤抱著想想。
“想想,來…嘗嘗這個。”
“謝謝爸爸,你也多吃點。姑姑姑父,你們吃這個。吳志杰叔叔,來,這個給你。陳姨,照顧我們你辛苦了,你多吃點。”
白耀夾了一塊蔬菜給想想。
“想想多吃點蔬菜對身體好。”
吳志杰夾了一塊豆腐放到想想碗里。
“豆腐補充蛋白質(zhì)。”
陳嫂盛了一碗湯。
“想想,湯也要喝。”
白耀和吳志杰四目相對,馬玲瑯他們看到有憤怒的火花。
“白耀,我發(fā)現(xiàn)自從你和馬玲瑯結(jié)了婚以后,你就放飛自我了。不再沉默寡言,也不再多愁善感。”
“我都娶到自己最愛的女孩,干嘛還多愁善感呢。”
“所以你以前的高冷是裝的。玲瑯,我就說白耀不簡單,從頭到尾都是裝出來的。”
“快吃吧!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這女人啊,一旦喜歡一個人就變成戀愛腦,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可悲啊!”
想想好奇的問。
“志杰叔叔,什么是戀愛腦啊!”
“就像你姑姑這樣。”
“姑姑怎么樣了,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還小,等你長大就看出來了。”
“大人的世界真復(fù)雜。”
馬玲瑯踢了吳志杰一腳。
“你教壞想想我掐死你。”
“她問的我。”
“因為你話多。”
“這也能怪我啊!”
陳嫂把一個飯盒遞給馬玉濤。
“玉濤,這個你帶回去。”
“謝謝陳嫂。”
馬玲瑯看出陳嫂看馬玉濤的眼神,吳志杰和白耀也看出來了,踢了馬玲瑯一腳。
“靜姚、吳志杰,我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吳志杰大快朵頤。
“可我還沒吃飽啊!”
馬玲瑯揪著他衣服。
“少吃一點你會餓死啊!”
“筷子筷子,哎呦!我這一天天的被折磨得…”
離開時,吳志杰不忘從馬玉濤懷里抱走想想。馬玲瑯和白耀躲在大廳角落偷看,想想大聲問道。
“吳志杰叔叔,姑姑他們在看什么。”
吳志杰趕緊捂住想想的嘴巴,看著馬玉濤和陳嫂,尷尬的笑了笑。
“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想想,都怪你。”
“我又怎么了嘛!”
馬玲瑯把降魔棒拿給想想。
“想想,舉這個給我看看。”
“好重啊!姑姑。我不要舉這個,我要出去玩。”
“舉一百下就讓你出去玩。”
“我不要,我一下都舉不了。吳志杰叔叔,你帶我出去玩吧!我不要舉這個。”
馬玲瑯一臉嚴肅。
“一天只知道玩,你將來可是要做馬家傳人的人。”
“我不要做什么馬家傳人,我只做想想。”
馬玉濤抱著想想。
“妹妹,她還小,別急著跟她說這些。”
“哥,我像她這么大的時候姑婆就開始訓(xùn)練我了。”
“先給她個適應(yīng)階段。”
“哥,馬家的女孩什么時候可以隨心所欲了。歷代傳人都是在訓(xùn)練中長大,都是在東奔西跑中獨立。”
“你說的沒錯,我只是…”
“我知道你心疼想想,我同樣心疼她。可是這就是她的使命,我不能擺脫,她也不能。”
想想無奈的舉起降魔棒,對于兩三歲的孩子來說。責任是什么,使命又是什么。可是,汗水和淚水她都分不清。
“姑姑,我揮不動了。”
“才幾下就揮不動了,再揮二十下就休息。”
“可是我真的揮不動了。”
想想看著馬玉濤,馬玉濤心疼的表情也很無奈。
吳志杰在一旁勸說馬玲瑯。
“玲瑯,你這么急訓(xùn)練想想我知道肯定有你的想法。但是你想過沒有,每個孩子的童年都是歡樂的,你不想讓想想像你一樣在學校被別人取笑吧!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你的下一任傳人你不要她像你一樣。你要她把你失去的童年一并活回來,可是你看你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呢!”
“可能這就是我們馬家刻在骨子里的責任吧!”
“我們一起長大,也是我陪著你訓(xùn)練的。你去了毛楓家那段時間,我每天都是隨心所欲。說真的,那段時間才是我最快樂的。”
“你和我不一樣。”
“一樣的,都有玩的心思,也有自己的任務(wù)。”
馬玲瑯看到想想一臉汗水,心疼的把降魔棒拿了過來,一把抱著她。
“不是姑姑心狠,是馬家的責任太重,我怕哪天我不在,你一個人無法應(yīng)對未知的危險。所以,你寧愿你現(xiàn)在恨我,也不要遇到危險的時候很被動。”
想想搶過降魔棒。
“想想了解姑姑的苦心,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一定加倍訓(xùn)練,做一個和姑姑一樣厲害的人。”
馬玲瑯看到懂事的想想,眼淚含在眼睛里。
“想想的懂事讓姑姑心疼,今天先練到這里。”
“想想身為馬家傳人是我的榮幸,我定不負這份榮幸。”
“好孩子。”
馬玉濤親了一下想想就走了。
“父親,你要經(jīng)常來看我。”
馬玉濤忍住眼淚點點頭,馬玲瑯倒了一杯水遞給想想。
吳志杰把降魔棒放到馬玲瑯化妝箱里。
“休息一會吧孩子,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每天都在偷懶。”
“志杰叔叔,帶我去你家看看好不好?”
“你要去我家看看?”
“姑姑跟我說過,我們馬家收鬼的藥液都是你們吳家研制的。要我以后多和你們走動。”
“你姑姑把這些都跟你說了。”
“走吧!去你家。”
吳志杰找好多理由想想還是堅持要去吳志杰家,沒辦法只能把她帶回家。
陳嫂提著籃子也準備出門,馬玲瑯挽著白耀回房間。
“現(xiàn)在家里就剩我們兩個了。”
白耀看馬玲瑯和往日不太一樣。
“靜姚,你…要干嘛!”
“你抖什么,我們已經(jīng)完婚了,就算我要做什么也是人之常情是不是。”
“靜姚,冷靜一下。你這樣我有點不適應(yīng)。”
“你好歹活了幾千年,沒試過也應(yīng)該見過吧!你在逃避什么呀!”
“我沒試過也沒見過。”
“我上輩子和你在一起都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嗎?”
“靜姚,我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你是知道的。等我身體好了我們再…”
“你想什么呢!我就想看看你的傷。”
“哎呀媽呀!你嚇死我了。”
“不是白耀,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你有什么可害怕的。你不會是有其他難言之隱吧!”
“沒有沒有…”
“沒有你逃避什么?”
因為不想馬玲瑯前世的記憶被打開,幸福中夾雜著很多無奈和痛苦。他已經(jīng)承受過了,不想馬玲瑯再承受一次。
馬玲瑯吻住白耀。
“別動。”
“只要你不亂來我不會動的。”
可是,白耀最終還是無法抵抗馬玲瑯的主動。隨著他們的激情,馬玲瑯前世塵封的記憶也慢慢被打開。每一個浪漫的畫面在馬玲瑯腦海里重現(xiàn)一次,快樂伴著淚水劃過眼角。馬玲瑯緊緊抱著變身妖王的白耀。
“難怪姑婆要把我前世的記憶封起來,我們那么多快樂時光,隨便一個都會讓我沉淪。白耀,幾千年的孤獨辛苦你了,以后的酸甜苦辣有我陪著你。”
“你想起來了?”
“我全都想起來了。”
“幾千年的等待對現(xiàn)在來說,值了。”
兩人相擁而眠。馬玲瑯眼睛不眨的看著半夢半醒的白耀。
“靜姚,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我喜歡看你。”
白耀抱著馬玲瑯一揮衣袖,倆人來到妖國。所有妖看到白耀都很興奮,白耀一揮衣袖,妖國喜慶洋洋。輝耀走了上來。
“主人,這是…”
“今天我和妖后要在妖國舉行婚禮,你安排下去。”
“你終于要娶妖后了,我馬上去安排。”
整個妖國舉國同慶,白耀親自給馬玲瑯戴上皇冠。在所有妖的見證下,馬玲瑯在禮炮聲中幸福的走向白耀。
“我的妖后真漂亮。”
“不漂亮的話你是不是就忘了我們的上輩子。”
“有可能。”
“你這該死的妖怪。”
在所有小妖的起哄下,馬玲瑯和白耀親吻禮成。這熱鬧又浪漫的婚禮,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又是多少人渴望而沒有的。
“沒想到我一輩子能結(jié)兩次婚,兩次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走,帶你度蜜月去。”
“度蜜月?為了照顧你我把事全扔給毛楓和龍灝他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們在哪,既然你好了,我們現(xiàn)在去找他們。”
“我只想和你單獨浪漫幾天嘛!”
“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可我不滿足。”
“你還不滿足,你這老妖怪。”
“你敢說我老,信不信我…”
“你想怎么樣你這只老妖怪。”
白耀一揮手,天空飄滿花瓣,深情的吻住馬玲瑯,那些小妖趕緊捂住眼睛,歡呼聲連連。
“哎喲,不能看不能看。”
吳志杰送想想回來家里空無一人。
“馬玲瑯、白耀。人呢!才出去一會這倆人就不見了。”
吳志杰挨個房間都沒找到。
“肯定是出去浪漫去了,想想,餓嗎?我?guī)愠鋈コ詵|西。”
“志杰叔叔,我想吃漢堡。”
“好,我們?nèi)コ詽h堡。”
吳志杰剛要出門,馬玲瑯的電腦響個不停。
“想想,你等我一下,我看看是誰給你姑姑發(fā)郵件。”
吳志杰點開郵件,一堆長滿眼睛的樹藤把想想嚇得捂住眼睛大哭。
“志杰叔叔,這是什么呀!樹藤嗎?怎么還有眼睛,好嚇人啊!”
“想想不怕,叔叔在,不怕…”
“長眼睛的樹藤,是不是妖怪啊!”
“這個要等你姑姑去才知道了。”
“要不我們倆去吧!我也想看看你有多厲害。”
“我沒你姑姑他們厲害,我是搞研究的。不是我怕,我是沒自信一個人能面對這種事。”
“沒事,有我陪著你嘛!”
“你…我一個人打不過我還可以跑,帶上你,跑都跑不動。”
“別這么悲觀嘛!我好歹是馬家第四十五代傳人。”
“那你告訴我,你是用符去收鬼還是用奶瓶去收鬼?”
“我兩樣都用。”
“沒想到這么小說話跟大人一樣。”
“因為我是驅(qū)魔龍族馬氏傳人。”
“怎么越來越像你姑姑啊!”
“我是她帶大的。”
“再聊下去我都懷疑你是她女兒了。”
“那就聊你吧!你都一把年紀了,有沒有喜歡的人。”
“這你也懂。”
“說說嘛!”
“我說出來你也不知道。”
“看來是有嘍!”
“你都說了我一把年紀,如果沒有喜歡的人是不是就不正常了。我怎么跟你聊起來了,看來我是瘋了。趕緊給你姑姑打電話,問她們在哪里,得馬上趕去秦家村。”
想想看見馬玲瑯手機在電腦旁邊。
“姑姑手機沒帶。”
“這倆人還真的是,出去都不帶手機,這習慣什么時候才能改呢!我給毛楓他們打,問他們那邊怎么樣了。”
“他們我打過了,一個都打不通。志杰叔叔,看來只能你和我去了。”
“要去也是我一個人去。”
“你總不能把我一個人扔在家吧!我可是小孩子,喜歡翻窗戶。如果我從這么高掉下去就死定了。”
“看你這么聰明就知道你不會做這么危險的事。”
陳嫂拎著一堆東西回來了。
“志杰,你們回來了。玲瑯他們呢!”
“鬼知道他們?nèi)ツ牧恕D慊貋淼谜茫衣?lián)系不上馬玲瑯和白耀,毛楓他們也不知道情況。我現(xiàn)在要去秦家村幫馬玲瑯做事,如果她回來叫她趕緊來找我。”
“你還是等他們一起吧!”
“等不了了,你看郵件又發(fā)來了。”
“你就這么去啊!我看玲瑯他們都有工具,你怎么一樣都沒有。”
“我平時搞研究,像這種動手的事我一般不做。”
“那你還是別去了吧!這種事不是一般人能解決的。”
“沒事,我好歹也算驅(qū)魔人嘛!”
吳志杰揮了揮手就走了,想想在后面追著。
“志杰叔叔,為什么不帶我去啊!”
陳嫂抱著想想。
“等你長大了就帶你去。”
馬玲瑯和白耀還在妖國浪漫,吳志杰一個人趕去秦家村。
一路上他忐忑不安,從來沒有一個人出過任務(wù)還是有點不自信。
馬玲瑯和白耀歡聲笑語回到家,剛一進門想想就把吳志杰幫她去驅(qū)魔的事告訴她。
“姑姑,你可算回來了。”
“怎么了想想,想姑姑了嗎?”
“有人給你發(fā)郵件了。”
“郵件,你看了,哎喲,我都忘了你認識的字有限。”
“我認識字是有限,可是吳志杰叔叔他認識啊!”
“那他人呢!”
“替你去了。”
“什么,他替我去?”
“找不到你,郵件又一直響,他就替你去了。”
“我看看什么郵件這么急。”
馬玲瑯點開郵件,陳嫂嚇得后退了幾步。
“好嚇人啊!想想別看。”
馬玲瑯看了一下地址趕緊把郵件刪了,跑回房間拎著化妝箱把家里的事交代給陳嫂就和白耀往秦家村趕去。
“靜姚,開慢點。”
“必須在吳志杰到秦家村前趕上他。”
“我記得他的車是跑車啊!我們已經(jīng)晚了幾個小時,就你這小甲殼蟲怎么可能趕得上。你看,現(xiàn)在高峰期,又堵車。”
“實在不行,走特別通道。”
“特別通道太陰森了,一點都不浪漫。”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浪漫。想要浪漫還不簡單,我一道符,沿路都有鬼魂為我們?nèi)龌ā!?
“這也行嗎?驅(qū)魔龍族傳人就是不一樣。”
“羨慕吧!現(xiàn)在你也算半個驅(qū)魔龍族的人哦!”
“半個?”
“你別忘了你是妖,能混到半個驅(qū)魔龍族的身份已經(jīng)是很成功的了。”
“是是是,你說得對。”
馬玲瑯帶著白耀走特別通道,雖然陰深,可還是在吳志杰停車的時候追上了。他們的車憑空而來,吳志杰一個急剎車。
“馬玲瑯,是你們?不要命了,憑空出現(xiàn)在我前面。我稍不留神,就換別人為你們超度了。”
“不用這種方式怕追不上你啊!果然跑車就是快。”
“你那小破車也該換了。”
“沒錢拿什么換,我又不像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要比有錢,誰有你有錢啊!你可是妖國的妖后,妖國多的是奇珍異寶,隨便一件都能一輩子不愁吃。”
“你也說了我是妖國妖后嘛!妖國可是妖王的,不是妖后的。”
“分得這么清嗎?你這個手鐲我要是沒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漢朝時期劉恒送給竇漪房的。”
白耀舉起大拇指。
“哎呦不錯哦,這都知道。”
“你忘了我是搞研究的了。”
“你研究的不是驅(qū)魔這方面嗎?”
“要知道魔從何來,必先了解魔生何處。比如你,幾千年的妖啊!”
“你贏了。”
馬玲瑯看了看指示牌。
“秦家村,走那邊啊吳志杰。”
“我很少出門,我哪知道啊!找個人問問唄!”
迎面而來一個走著六親不認步伐的男子,馬玲瑯微笑的走上前去。
“你好,請問…”
男子抹了抹嘴,笑得很猥瑣。
“美女,想問什么。”
吳志杰把馬玲瑯拉到身后。
“她想問一下,秦家村是往這邊走嗎?”
男子繞道吳志杰身后,直接對馬玲瑯說。
“你們?nèi)デ丶掖甯墒裁矗俊?
白耀擋在男子面前。
“找人。”
男子一聽更是來了興趣。
“找什么人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找人問我你們算是問對人了,這里方圓十里沒有我不認識的人。”
白耀看男子的動作有點不安分便說道。
“我們要找一根長著一雙眼睛的樹藤。”
男子一聽臉色大變。
“什么…難道那晚我看見的是真的,我還以為是噩夢呢!竟然是真的…”
男子轉(zhuǎn)身就要走,馬玲瑯一個眼神,吳志杰馬上攔住男子。
“那晚你看到了什么?”
男子一臉驚恐。
“很恐怖的畫面。”
“有多恐怖跟我們說說。”
“不,太恐怖了,我不想回憶。”
男子跑了,馬玲瑯和白耀他們對視一眼。
“他肯定知道什么,追啊!”
吳志杰風一樣的速度去追男子,馬玲瑯驚嘆道。
“怎么快,還是我認識的吳志杰嗎?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帥啊!”
白耀白了馬玲瑯一眼。
“他這也叫快,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速度。”
白耀一溜煙就把男子拉到馬玲瑯面前,馬玲瑯的眼里全是崇拜。
“你好酷啊!”
白耀得意的捋了一下頭發(fā)。
“別迷戀我。”
吳志杰氣喘吁吁回來,把手打在馬玲瑯肩膀上。
“我就這樣輸給他了。”
馬玲瑯安慰道。
“輸給他不丟人。”
“這還不丟人啊!我好歹也是驅(qū)魔人。”
男子一聽馬玲瑯他們是驅(qū)魔人,好像看到了希望。
“你們是驅(qū)魔人啊!”
吳志杰揪著男子的衣服。
“說,秦家村是往那邊走,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蘇浩宇的。”
“你們找浩宇啊!我?guī)闳ァN医屑诀[,是浩宇的發(fā)小。你們要早說是找浩宇我就不跑了。”
“我們才開始問你就跑了,害我追得上氣不接下氣。”
季鱗帶著馬玲瑯他們進村,馬玲瑯感覺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們。
“白耀、吳志杰,你們感覺到?jīng)]有,好像有一雙眼睛正盯著我們呢!”
“進村我就感覺到了,玲瑯,看來這次的錢不好賺啊!”
“那次的錢好賺了,都是用血換來的。”
吳志杰突然一把拉住白耀和馬玲瑯,一顆粗壯的樹枝掉落在他們面前。季鱗被樹枝砸倒在地,整個人被樹枝死死壓住。馬玲瑯抬頭,面前這棵樹給她的感覺就是生人勿近。
“吳志杰,快把樹枝挪開。”
吳志杰用盡力氣也沒把樹枝挪動半分。
“白耀,快幫忙啊!”
白耀瀟灑甩了甩衣服。
“讓開,我來。”
白耀一抬手,樹枝被挪到一邊,季鱗已經(jīng)昏迷不醒。好多村民朝馬玲瑯他們跑來,看見季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指著馬玲瑯他們一頓責罵。一個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
“季鱗怎么回事。”
吳志杰指了指樹枝。
“他是被樹枝砸到了,趕緊找人給他看看。”
幾個村民把季鱗抬走了,中年男子示意幾個人把馬玲瑯他們綁了起來。
“綁我們干嘛!”
馬玲瑯和白耀沒有說話,吳志杰也停止了掙扎。
中年男子抬頭看了看千年老樹,露出不可描述的表情。
馬玲瑯他們被中年男子關(guān)在自己家,中年男子剛走,他們就掙脫束縛。感覺腳下有很大動靜,隨著動靜來到一個地下室,一股惡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靜姚,小心,有好多樹藤。”
“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到處是樹藤?”
馬玲瑯捂著鼻子。
“你們聞到什么味道沒有?”
吳志杰捏了捏鼻子。
“我以為搞研究,把嗅覺弄沒了,所以沒聞到。”
“白耀,你呢!”
“聞到了,好像是他腐尸的味道。”
“腐尸的味道?”
馬玲瑯指了指吳志杰后面,一堆樹根形成的一道門擋住他們前進的路。
“靜姚,我來。”
“小心點。”
白耀一掌打在樹根門上,那堆樹根像活了一樣把馬玲瑯和吳志杰吊在半空。白耀被樹根噴發(fā)出來的黑氣弄暈在地上,馬玲瑯急得越掙扎被綁得越緊…
“玲瑯,別掙扎了,你越掙扎綁得越緊,為什么會這樣啊!”
“我和你一樣什么都不知道。白耀、你醒醒啊白耀…”
吳志杰撲蹬著雙腿。
“現(xiàn)在找誰來救我們啊!玲瑯、我怎么感覺我后面有一雙眼睛。”
馬玲瑯一抬頭,一根樹枝慢慢靠近吳志杰。
“吳志杰,別動,別回頭。”
“玲瑯,是什么?”
“有眼睛的樹枝。”
吳志杰眼睛瞪的大大的。
“就在我后面嗎?”
“你一回頭就可以和她零距離接觸。”
“這么近嗎?媽呀,她想干嘛!”
幾滴血滴在吳志杰肩膀上。
“玲瑯,她是不是準備要吃我了,我感覺她的舌頭舔到我肩膀了。”
“只要你不回頭,你肩膀上的那盞護命燈會保護你。如果你回頭,你的氣息把那盞護命燈吹滅。那你就死定了…”
“快請神龍啊!”
“我手腳被綁得像粽子一樣怎么請啊!白耀…白耀快起來啊!”
樹藤把目標轉(zhuǎn)向躺在地上的白耀,馬玲瑯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誅邪…。”
女鬼被嚇得消失了,吳志杰吃驚的看著馬玲瑯。
“玲瑯,你這是什么術(shù)啊!”
“管他什么術(shù),有效就行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
“等死吧!”
“我可不想死,我還沒娶媳婦呢!”
“你就別禍害人家姑娘了。”
“怎么叫禍害呢!我可是個暖男啊!”
“別吵,好像有人來了。”
“我們有救了。”
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馬玲瑯他們面前。
“毛楓、龍灝、霄雨…你們怎么也被關(guān)進來了。”
“玲瑯,吳志杰…你們怎么來了。”
“毛楓,你快看看白耀。他好像被朱砂狗血弄暈了…”
龍灝幫馬玲瑯他們把繩子解開,況霄雨把白耀抱在懷里,凈世龍珠從他體內(nèi)飛了出來。
“玲瑯姐,不好,凈世龍珠離開白耀姐夫的身體了。”
“不能讓凈世龍珠離開白耀身體。”
馬玲瑯喚醒白耀身體里凈世龍珠的法力。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神龍飛到半空在白耀頭頂盤旋為白耀療傷,神龍越來越虛弱。馬玲瑯又把自己的神龍請出來。
“玲瑯,你不能把兩條神龍的法力都用在救白耀身上。萬一遇到什么事…”
“難道你要我看著白耀灰飛煙滅嗎?我做不到啊!”
馬玲瑯還沒請出自己的神龍,白耀的神龍卷起白耀消失了。
“龍伯,你要把他帶去哪里啊!”
神龍的聲音在馬玲瑯他們耳邊回響。
“我?guī)ク焸!?
“帶我一起走。龍伯…”
一根樹藤套住馬玲瑯脖子,她怒火中天拿起降魔棒把地下室所有樹根打得稀碎。毛楓和況霄雨他們拉都拉不住。
“玲瑯姐,好了好了。”
“玲瑯,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白耀會沒事的。”
龍灝仔細看著每一個角落。
“馬玲瑯,你們感覺到?jīng)]有,這里好像還有一雙眼睛。”
吳志杰理了理衣服。
“不是還有一雙眼睛,是一個沒有臉的女鬼。”
況霄雨好奇的問。
“沒有臉?”
“就是臉上的皮被啃掉了。”
“被啃掉了,被什么東西啃掉了,所以傳言是真的。”
馬玲瑯走向那道樹藤門,一腳把門給踢開了,一堆白骨和兩具尸體掉落出來。兩具尸體從形狀上來看應(yīng)該是一男一女,死了沒多久。那堆白骨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地下室樹藤流出血水,又臭又腥。馬玲瑯他們捂著鼻子上前查看,把馬玲瑯他們抓進來的男子出現(xiàn)在地下室。
“你們在做什么?”
馬玲瑯跑上去一腳把男子踢到在地,踩在他脖子上。
“這話不應(yīng)該是我問你嗎?這里怎么會有尸體?”
季鱗從門口跑進來,頭上裹著紗布,捂著鼻子。
“這具男尸不是鄰村前兩天剛埋掉的嗎?怎么會在這里。”
“你認識他。”
“認識,他是落水死的,葬禮我還去了呢!他兩只腳都是六個腳趾頭,全村就他一個人是十二腳指。你看…還有這具女尸,是浩宇的唐姑。我們親自看著下葬的,怎么也在這里。”
季鱗走到男人身邊。
“馮明清,是你把他們挖出來的嗎?”
“不是我,我沒事挖尸體干嘛!”
“那你解釋解釋這兩具尸體怎么還在這里。”
“不是我做的,我干嘛要解釋。”
“那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嘍!”
“你在說什么,我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看你還急了,我就隨便問問。”
馮明清看了看時間。
“我們快離開這里吧!”
馬玲瑯他們明顯知道有事要發(fā)生,也同意先離開地下室。可是季鱗轉(zhuǎn)身是突然想到…
“我想起來了……”
吳志杰拍了拍他肩膀。
“你又想到什么了?”
“我想到馮明清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馮明清有點驚慌失措。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把話說清楚,我馮明清一向光明磊落。”
“你真的光明磊落嗎?那天晚上我們看見的人是你吧!”
“什么那天晚上,哪天晚上你們看見我了?”
“上個月月圓之夜,我和浩宇去隔壁村吃酒很晚才回來。看見一個背影和你一模一樣的人從墳地扛著一袋東西偷偷摸摸來到這里,我們偷偷跟在后面。沒想到,袋子里裝的是一具尸體。一根粗壯的樹枝啃食著尸體,當時我們都被嚇暈了,第二天醒來時我和浩宇躺在墳地。以為是喝多了做的噩夢…”
馮明清頓時臉色難看,一句話也沒有說。季鱗繼續(xù)說道。
“那晚我們明明是暈在外面,第二天醒來時卻在墳地。可想而知,是你把我們扛到墳地去的。浩宇現(xiàn)在還在恍惚,每天都在還怕中度過,害怕自己看到的是事實不是噩夢。”
馮明清惡狠狠的看著季鱗,嚇得季鱗后退幾步。
“你想干嘛!”
馮明清撲向季鱗,一把把他推到一邊。一根樹藤套住季鱗的脖子,馬玲瑯拿出降魔棒被馮明清制止了。
“別傷害他,他沒有害過人。”
季鱗連滾帶爬躲到馬玲瑯身后。
“什么東西啊!這么嚇人。”
“鬼…”
“鬼…哦!什么,鬼啊!我暈。”
季鱗暈倒在龍灝身上。
“怎么倒我身上了,霄雨給你。”
“又不是美女,給我干嘛!志杰哥,給你。”
吳志杰把季鱗扔在一邊,馮明清撫摸著那根樹藤。
“我該怎么做你才會離開?”
樹藤憤怒嚎啕。哀嚎聲響徹整個地下室,馬玲瑯他們趕緊捂著耳朵。
“玲瑯姐,我的腦袋要炸了。”
馬玲瑯拉著況霄雨他們跑出地下室,緩了半天。
“季鱗呢!”
“好像還在地下室。”
馬玲瑯迅速回去,在門后面就看見樹藤在啃食尸體,她的胃瞬間翻江倒海。
樹藤很快吃掉那兩具腐尸,慢慢靠近季鱗時,馬玲瑯沖了出去踢了季鱗一腳。
“快醒醒,要不然被當成尸體給吃掉了。”
季鱗慢慢蘇醒,揉了揉后腦勺。
“馬姑娘,怎么就你一個人,他們呢!還有…鬼呢!”
季鱗轉(zhuǎn)過頭,看見那些樹藤都有眼睛。
“這些是什么鬼啊!樹藤怎么會長眼睛。”
樹藤刺向季鱗,馬玲瑯扔出降魔棒把樹藤打斷。毛楓的斬妖劍感應(yīng)到降魔棒出鞘。
“降魔棒離手了,玲瑯可能有點麻煩。”
龍灝風一樣的速度回到地下室,毛楓和況霄雨也緊隨其后。好多樹藤斷落在地,還滲著血。
“馬玲瑯,這是…”
吳志杰上下打量著。
“他應(yīng)該是在最后一口氣的時候被丟在這里,三魄被這棵千年老樹的靈氣封在身體里,成現(xiàn)在身體和千年老樹合而為一,以腐肉為食。”
毛楓和馬玲瑯點點頭。
“是的,還帶有些怨氣。”
馮明清跑來跪在地上。
“哥,我求你走吧!”
馬玲瑯和毛楓把馮明清拉起來。
“他現(xiàn)在走不了,身體和千年老樹融為一體。永遠都要被困在這里。”
“你們幫幫他吧!他也是個可憐的人。因為生病家里沒錢治,父親把他扔在這里不管,活活給疼死。”
“不是我們不想幫,是沒辦法幫,你看他的身體被千年老樹占據(jù)了。”
“所以我哥要永遠在這里受苦了嗎?他生前已經(jīng)苦夠了。為什么老天要怎么折磨一個老實人呢!生前已經(jīng)被病魔纏身,死后還要在這里受苦。誰來幫幫他…”
吳志杰在馬玲瑯耳朵邊說。
“玲瑯,你明知道把他留在世上會害更多的人。”
“所以我們只能消滅他,不能收他為他超度讓投胎轉(zhuǎn)世。”
樹藤得不到足夠的營養(yǎng),開始襲擊馬玲瑯他們。
“玲瑯,小心,他開始襲擊人了。”
季鱗的腳被樹藤纏住。
“馬姑娘,救我。”
馬玲瑯剛上前,也被樹藤纏住手。毛楓手握斬妖劍一劍斬斷纏住馬玲瑯手的樹藤,更多的樹藤從地底下長出來襲擊他們。
“龍灝,小心點。霄雨吳志杰,你們倆快出去。”
“玲瑯姐,我要和你們并肩作戰(zhàn)。”
“你擋不住樹藤的威力。”
“擋不住也要擋。”
“你不怕成了他的美食?”
“我噎死他。”
吳志杰邊躲避樹藤的攻擊邊說。
“玲瑯,我也不會先出去的,好歹我也算個驅(qū)魔人。這個時候當逃兵太丟人了,我爺爺要是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是怕你有三長兩短不好向你們吳家交代。”
“吳家現(xiàn)在我最大,不需要你向誰去交代。”
一根樹藤把馮明清死死勒住,手腳已經(jīng)被勒破了,季鱗嚇得不停掙扎。
“馮明清,你怎么樣了。馬姑娘,快救救他,他快被勒死了。”
馬玲瑯拿著降魔棒騰空而躍打斷勒住馮明清的樹藤,他重重摔在地上。馬玲瑯接著斬斷季鱗腳上的樹藤…
“快把馮明清帶出去。”
季鱗扶著馮明清走出地下室。馮明清回頭看了一眼,虛弱的對馬玲瑯說。
“馬姑娘,滅了它吧!不然以后更麻煩。”
吳志杰拿出一小瓶液體倒在樹根處,一條樹藤重重打在他身上。馬玲瑯用力抓著那條樹藤。
“吳志杰,趕緊過來。”
吳志杰一個側(cè)手翻回到馬玲瑯身邊。
“不知道我研究的那個液體對它管不管用?”
毛楓手里的斬妖劍也被打落在地,雙手被樹藤捆住。吳志杰扔出一道符,樹藤反而捆得更用力。毛楓的手已經(jīng)被勒出血,樹藤貪婪的吸食著。
龍灝救況霄雨的時候被樹藤纏住手和腳吊在半空。一根樹藤對著龍灝的心臟處襲去…龍灝凝聚著全身力量震斷樹藤瀟灑落地。一個帥氣轉(zhuǎn)身,吐出一口三昧真火。樹藤被燒得發(fā)出凄慘的叫聲。
吳志杰不停把隨身攜帶的液體全部倒在樹藤上。馬玲瑯和毛楓把斬妖劍和降魔棒鎮(zhèn)住西南方位和西北方位,以免被樹魔給逃走。
熊熊大火燃盡,樹藤幾乎變成一地灰燼。馬玲瑯在灰燼里扒拉著,一根鮮活的樹藤對著她的臉襲擊。她趕緊用手擋住,手被打出一道血痕。龍灝一把拉起馬玲瑯,用眼睛里的火光把樹藤燒掉。
“毛楓,以免樹魔死而復(fù)生,必須確認過真的被燒成灰燼。還要用符咒鎮(zhèn)住西南方和西北方,你布置一下。”
毛楓的手還在滴血,吳志杰撕掉衣服給他包扎好。
“小心,別讓傷口感染。這樹魔以腐肉為食,全是病菌。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
“你好像也受傷了。”
“我沒事,這次真的太驚險了。”
馬玲瑯一轉(zhuǎn)身,看見況霄雨僵尸本身都現(xiàn)出來了。
“霄雨你沒事吧!”
“這樹魔太厲害了,差點把命交代在這里。”
“集天地靈氣的千年老樹,當然厲害。”
吳志杰一邊布置一邊說。
“雖然厲害,現(xiàn)在還不是被燒成灰燼嗎?玲瑯,我現(xiàn)在想,要是你們不趕來,我真的就交代在這里了。”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一個人出任務(wù)。”
“不敢了。我還要給我們老吳家留個香火呢!”
馬玲瑯他們走出地下室,季鱗帶著他們回到自己家。安排他們休息,第二天一大早被嘈雜的聲音吵醒。那棵全年老樹的樹葉一夜之間變黃了。所有村民感到很奇怪,卻又不知道原因。
人群中,蘇浩宇跑了過來。
“季鱗,馮明清,你們怎么了。昨晚我找遍村子都沒找到你們…你們怎么都受傷了。”
蘇浩宇看著馬玲瑯他們。
“明清,他們是你家親戚嗎?”
季鱗接話了。
“他們不是你請來的嗎?”
蘇浩宇想了想。
“驅(qū)魔人南毛北馬?”
“我叫馬玲瑯,他毛小方道長的傳人毛楓,他是我表弟況霄雨。他是吳應(yīng)求道長的后人吳志杰,他是我哥龍灝。”
“都是大人物啊!所以我剛剛看到這棵千年老樹已經(jīng)泛黃,證明你們已經(jīng)把事情解決了。”
“我怎么看不出來你的恐懼呢!”
“如果這件事得不到解決,不是我一個人恐懼,是所有人恐懼。”
“我是該夸你呢還是該說你。”
“都不需要,我非常感謝你們?yōu)槲覀兇遄龅摹!?
“感謝的話不必多說,我是要收錢的。”
蘇浩宇很自覺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馬玲瑯。
“我知道你的規(guī)矩,你數(shù)數(shù)。”
馬玲瑯直接接過錢交給毛楓,看了一眼蘇浩宇。
“你是我見過最冷靜的發(fā)件人。”
“謝謝夸獎。”
馬玲瑯他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臨走時給馮明清和季鱗各一道符。并交代燒掉化水喝下去…
倆人遵從馬玲瑯的叮囑,把符燒掉化水喝了。那恐怖的畫面慢慢在他們記憶里消失,那棵千年老樹以后都是那樣、不死不滅、也不會活…
白耀身在何處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誰也不知道,傷怎么樣誰也不知道…
馬玲瑯陷入無窮無盡的想念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