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這穿的是什么呀?
- 將軍爹地:神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 二狗提桶呷飯
- 2157字
- 2022-08-16 01:29:19
“罷了,你開心就好。”真的就她開心就好。
蔚云戟已經習慣了,她突如其來的胡鬧。
悅寧溪哪里是真的害怕,就是一肚子壞水,那水壞的比她爪上的泥巴還要黑。
用泥糊糊的爪子,把他臉蹭的像個泥人,身上的衣物也被弄的滿是泥濘。
“嘿嘿。”果然她收起假裝嘿嘿笑了起來,手又在他高挺的鼻尖上點了個黑泥影。
她還有點得意洋洋:“我說過我一肚子壞水,會欺負你,讓你害怕點你不聽。”
“無妨,你欺負便是!最后還得是你清理。”
悅寧溪的笑容分三步回收,最后陰沉著一張臉。
麻辣雞,她沒想到這茬。
打起清水沾濕毛巾,罵罵咧咧:“我這是腦子長了什么包?干嘛糊他熊臉,最后累的還是自己。”
某人倒是愜意,坐在一旁含笑細聽悅寧溪那邊的動靜。
“啊——”
悅寧溪越想越氣,最后氣到了變形,連擰毛巾都像殺夫仇人。
但是自己造的孽還得自己償還:“臉過來。”
蔚云戟乖乖把臉湊過去給悅寧溪。
細心把他臉上的泥濘擦拭干凈,容貌也一點一滴的清晰。
他的模樣實在是長到了悅寧溪的心里。
想到這張臉以后屬于別人的,悅寧溪的手加了一把勁。
“唔~”蔚云戟后昂,手去抓悅寧溪用力的手,“寧兒。”
她及時把手收回清洗毛巾
“卟——”
又把洗干凈的毛巾甩過去,蓋住他整張臉,張開五指的手按壓上去又是一陣亂的蹭。
蔚云戟也不再吭聲,昂著頭緊閉眼,就這樣給她發泄了一頓后,才問:“氣消了嗎?”
“你又知道我生氣?”
蔚云戟只是笑笑,岔開話題:“里面不是沼澤地?怎的一路如此順暢?”
在和巨蜥打斗之后,蔚云戟把蜥蜴卸了幾大塊。
角雕把巨蜥放回到窩里,繼續給兩人帶路出了沼澤森林。
沿路走到了一條小溪旁邊才停下,于是就出現了悅寧溪就罵罵咧咧打水的場景。
悅寧溪得意:“我都說了我辦法多的是,區區一個沼澤地算什么?”
她又拿出了干凈的衣服:“你把衣服換了,臟的我拿去洗。”
瞎子是沒有話語權的,悅寧溪說什么就是什么。
換上了悅寧溪給的衣服,蔚云戟在樹蔭下悠然自得,吹著輕風聽著她的動靜。
“你在做什么?”他聽到洗涮的聲音,是悅寧溪在忙碌。
扶著有些酸疼的腰:“洗宮門啊!不是靠著它我們還走不出來呢。”
現在人煙稀少,有時間肯定要先洗,不然回去再洗,這個城宮門那么大那么顯眼,到時候只怕會被有心人盯上。
蔚云戟疑惑:“宮門?”
蔚云戟想到了那消失的門。
他早該想到,悅寧溪一出現那門就沒了,和她肯定有關系。
蔚云戟問:“我們是踩著這宮門出的沼澤地?”
“不然呢?”悅寧溪回答,用水把上面的泥污沖干凈。
看到金燦燦的大門,笑容浮現所有的霧霾都一掃而空。
可真不容易啊,她收一塊放一塊,就這樣踩在宮門上一路走出沼澤地的。
“寧兒。”蔚云戟忍不住問,“對付巨蟒那個罐子是何物?為何如此厲害?”
若不是那個瓶子,蔚云戟已經想好,以身試險進入巨蟒的肚子里,從中將它剖開。
“不過是一些尋常的東西罷了。”裝了一盆水把臟衣服丟進去,看了看蔚云戟問,“將軍,我要換衣服,你可否回避一下?”
蔚云戟:“?”
他的表情寫滿了:我需要躲避的樣子?
不過他還是轉身過去,背對悅寧溪。
外衣剛換下,一聲長嘯從空沖劃過,她抬頭只見一個小東西從上面被拋下。
正巧落在悅寧溪的跟前。
是一只失去了生命體征的兔子,又是一聲長嘯,孝順的角雕已經不見了蹤影。
它是來送食物的,果然沒白救。
有了兔子,悅寧溪又去摘了些野菜,今晚兩人還能吃好一點。
好在沼澤這邊的土壤肥沃,可以找到不少的野菜和果子。
把兔子刷上醬料,用錫紙包裹住丟到炭火埋好。
悅寧溪像叮囑小孩一樣,叮囑到:“我先去摘些果子回來,你不要亂跑哦。”
蔚云戟乖巧:“好。”
他一個瞎子也跑不到哪里去。
出去一趟豐收不錯,滿心歡喜回歸時,悅寧溪發現火堆跟前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個身影瘦弱,此時正用木棍子去撩里面的東西出來,而蔚云戟卻頭靠在一邊,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悅寧溪手無縛雞之力,也不敢靠近,只得大聲呵斥:“誰?”
一聲喝出,瘦弱的身影愣住,同時也把蔚云戟給喊醒。
他站起第一時間抽出長劍,喊到:“寧兒。”
“我在。”
兩人彼此朝著彼此的方向碰到一起。
蔚云戟提高警惕。
有人出現,他居然沒察覺到,而且沒有任何感覺,那就只有一個證明了。
那人的實力遠駕馭在他的之上。
瘦弱的身影回頭看向兩人,天還蒙亮,借著微弱的光線,悅寧溪看清楚了那人的樣貌。
她立即眉開眼笑:“是您?”
“嘿嘿。”那人呵呵一笑,“你還認得我?”
“認得認得。”悅寧溪連連點頭,“我之前還在想,什么時候有緣才能再見到您呢。”
蔚云戟問:“寧兒你認識?”
“何止我認識,你也認識。”
蔚云戟疑惑:“我也認識?”
“哎呀,貴人多忘事啊!”那人隨意找了個地坐下,“不過也難怪,蔚將軍公務繁忙,日理萬機的,怎么會記得我等市井小民呢?”
那人看向悅寧溪:“可有喝的?要渴死了。”
“有有有。”她背過身去,拿了一個灌滿水的水袋,“這里還有些清水,您先將就的喝點。”
“這有什么?”那人接過水袋,昂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悅寧溪蹲在火堆旁,用棍子把兔子劃出來。
“他并不是不認識您,只是他看不見。”
“嗯?”那人疑惑,用手擦了擦嘴巴,“看不見?”
“嗯。”悅寧溪把蔚云戟受傷,還有診斷都告訴了那人。
聽著那人的聲音,蔚云戟是認出來了:“后生愚鈍了,剛剛沒認出您。”
“誒誒誒誒~”那人嫌棄的用手揮了揮,似乎對這些虛禮特別的排斥,“你一個堂堂大將軍,和我一個小市民弄這些,是折煞我了,可別可別!”
那人定睛看蔚云戟,眉頭一皺嫌棄至極:“你這……這穿的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