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龍計劃請病假,也就意味著壁畫工作要延遲交工,做這件事當然要第三者來。
華蝶見著滿經理時說明了藍龍身體情況。老奸巨猾的滿經理看了華蝶一會兒,道:“開個診斷書來。都燒到四十度了要去醫院看看,別耽誤了。”
完了,懷疑了,看來說大了,華蝶這個后悔,坑挖了總要填呀。她正琢磨的時候引來滿經理更加懷疑的目光。
“好,我去開來。”華蝶硬著頭皮當即答應。辦法總是有的,往外走的時候想起有個親戚在醫院上班,讓她開個假診斷書應該沒有問題,她曾經為了逃課這么辦過。
一張建議休息一周的診斷書交給了滿經理,他一看休息天數就翻臉了。
華蝶連忙解釋道:“重感冒呀,休息一周不多,藍龍要站在架子上工作,當然要病好徹底才行。”
“不行,我們也要工期,最多三天。”滿經理已然發怒了。
華蝶卻笑呵呵地討價還價:“五天,不多,高燒的人,身子虛弱。”
“四天,不能再多了。”滿經理吼道。
這個公司的領導怎么都這樣,華蝶暗罵了幾句。
“多休扣錢。”滿經理的吼聲再次灌進華蝶的耳朵。
見好就收吧,就他這副德行,藍龍即使真的病了不給假也不意外。華蝶心里安慰自己的同時一陣竊喜,臉上卻表現出可憐樣,十分勉強應道:“行,四天就四天。”
病假請了,四天時間足夠了,二人開始籌劃。藍龍不去公司上班,胡珊應該能按時下班了。第一天,他們跟蹤胡珊到她家樓下,天還沒有完全黑,小區里飯后帶孩子出來玩的人不少。不方便“作案”,而且胡珊家的樓門口還有一道門,無疑增加了進去的難度。
回來二人商量辦法——時間上只能往后推,最好她能出去應酬,回來越晚越有利于他們。再有,應酬要喝酒吧,腦袋暈乎乎的,時機最好。可是大多時候只有朱天威有飯局,她才會跟著擋酒、買單之類的,朱天威好像還沒有回來,不然胡珊哪有時間看著他們倆。朱天威回來不知道還有幾天,他們卻只有四天的時間,今天已經過去一天了。
“有了,送我回我爸媽那里。”華蝶來了靈感,想到辦法了。
第二天晚上,胡珊下班后應邀吃了大餐,吃完飯被一個大帥哥攙扶著走出飯莊,正等出租車時,一輛轎車開了過去,大帥哥把她送上了車,胡珊含糊地報了地址,司機也不細問,開車就走。
胡珊上車后開始睡大覺。車開得很快,是擔心她醉酒后嘔吐,一直到她家樓下睡得跟死豬一樣。副駕駛座位上的人叫醒了她,摸索著從包里抻出一張五十元大鈔扔給了司機,含糊說道:“不用找了。”然后看都沒看就下了車,然后就吐了第一口,然后就跑向了旁邊的樹根吐了一地。
“看在你這么大方的份上,送你上樓吧。你喝多了。”司機跟在了她身邊。。
胡珊含糊狡辯道:“沒喝多,就這點酒能灌倒我?”開了兩次門都沒打開,還是副駕駛下車給她開的車門。
胡珊迷糊地問了一句:“出租車怎么還有一個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