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藍龍回家,是因為發現了我爸的動機不純,警告他別亂點鴛鴦譜。”說話是有傳染力的,受媽媽影響,華蝶的語氣放緩。她可以和爸爸大吵大叫,但是和媽媽就是生硬不起來。
“你爸發現苗頭不對才……”剛塞完一小串葡萄,易倩又要給女兒投喂第二串,被華蝶歪頭躲過。女兒晚飯沒有吃好,親媽怕女兒餓著。
“我的另一半為什么要你們來安排,都什么年代了?”華蝶嘟著嘴,拿起身邊的抱枕氣嘟嘟攬進懷里。
“什么我們安排,你知道路遠為你做了多少事嗎?那小子能給你什么,就是個窮畫畫的,吃軟飯的。你學珠寶設計難道想去給人打工嗎?”不知道什么時候華安站在了門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氣得一連氣說了一堆話。
“你偷聽我們說話。“華蝶把抱枕使勁扔在一邊,喊道:“不許污蔑藍龍,錢已經還我了。他現在窮,不等于永遠窮,名畫家都是從這時候過來的,我大伯雖然沒有你有錢,但也很好啊,我媽嫁給你時還不是窮小子?”華蝶的怒火又被老爸點燃,不示弱的和老爸犟起來,卻一下子戳中華安的痛處。
“你……你……我只認路遠做我女婿。”華安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后撂下一句話,摔門而走。
華蝶伸長脖子,沖著老爸的背影喊道:“有女婿就沒女兒。”華蝶被氣得都不會說話了。
“好了,竟說氣話,要女兒,不要他做女婿。”易倩安撫女兒道。
“媽,你看老頭子說什么呢,不要就不要,我還不認他呢。”華蝶斂住氣,舉起抱枕拋到地上。
“好了,喊完就好了。都在說氣話。你可是你爸的心肝。”易倩撿回抱枕,放到床尾,和華蝶有一定的距離,不然氣不順又要摔東西。
“媽,你去和老頭子說說,我認路遠做哥哥總可以吧。”華蝶央求道,采取以退為進的辦法。
易倩心疼的看了女兒一會兒,嘆了口氣道:“答應媽媽一件事,我可以和你爸去說,但是你的婚姻大事等你畢業后再說,和藍龍不許有進一步發展。”易倩重申道。青春年少,談戀愛是很正常的事,一畢業就結婚的少之又少。易倩作為過來人見得多了,她又是個民主的家長,為了女兒的幸福只能取其次。提出條件是為了保護女兒,又是對他們的考驗,究竟是荷爾蒙在作怪還是真心相愛,時間可以驗證一切。“兩情若能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句詩句是墜入愛河的年輕人經常說的話。
華蝶露出不解的表情,問道:“為什么,和藍龍在一起很愉快的。”
“答應我。”易倩懇求道。
“搞什么名堂?”華蝶本想斷然拒絕,又不忍心傷害媽媽,只好答應,“我們正常交往總行吧,但是你們不許玩貓膩。”華蝶警告道,然后露出勝利者的笑容,老媽同意的事就算敲定了,我和藍龍可以正大光明的交往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