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立刻引得大家“哈哈哈“大笑，所有的不愉快都在笑聲中消弭。這倆”二貨“每次都是下定決心少說話快吃飯，但是決心和行動是兩碼回事。有愛開玩笑的故意逗他倆說話，明知下套也要往里鉆。

笑過之后，緩和了沉悶的氣氛，輕松了不少。對于普通人來說，面對死亡是件悲傷的事。職業原因，作為公安的他們司空見怪，這樣子似乎對死者不太尊重，但是并不違背職業道德。就好像在殯儀館工作的美容師，每天都要面對很多死人，用他們的話說，每次都傷心，那我們還沒拿到退休金就見閻王老子去了。

“名牌院校的學生出校門都喜歡帶校徽，是一種炫耀。“即將散會時李理說道。很有經驗的樣子，他畢業于公安最高學府，上學期間，校徽不離身，至今還保留著。

還有發表見解的？當然多多益善，李賀愿意洗耳恭聽。言論自由，在他這里向來如此，只要別影響工作。

小趙輕點下頭，對于外地學生來說，只要是地處BJ的大學，都是他們奮斗的目標，就好比過去學子進京趕考。

“如果是出去做壞事呢？藏，還來不及呢，很怕被人知道的。“老成的刑警肇東說道。意有所指，如果這個女孩是這種呢？

“還真沒找到校徽之類顯示身份的標志，是吧？“刑警小姜接了一句。也是贊同老前輩的說法

大家以沉默直接給出了答案。不過，這幾句話還是偏向于死者是大學生，下去查訪的刑警又縮小了工作范圍。

“你們倆先去一趟那里，再問問那些喜歡曬太陽的老太太。單位的家屬樓這種的，老住戶彼此間差不多都認識。說不定他們能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李賀對即將去美術院校查訪的兩人說道。

大家再次沉默，該說的差不多都說完了，李賀一揮手，大家各就各位，劉、肇二人跟著他進了隊長辦公室。

“碰巧翻到了一些號碼，去電話局查一下。”李賀吩咐道，手指按了一個鍵，又道：“錄音這里卻沒有內容。”他面前辦公桌上放著證物電話座機，剛才吃飯時無意間碰到了一個鍵，顯示出一串數字，才想到是通訊號碼，又把所有的按鍵都按了一遍，又發現很多功能。BP機時代，家用電話還沒有普及，而這部電話既有來電顯示又有錄音和號碼存儲，及其超前了。可是錄音卻是空的，顯然被清理過，以當時還沒有恢復的技術。

劉強和肇東二人得令，應了一聲，然后把他們的筆錄拿出來，向李賀匯報具體情況。他們一連走了幾家鄰居，提供消息的要求保密，他們也沒有食言，剛才當著眾人的面不便匯報，大家都懂。以前也是如此，單獨匯報是常態。

“一樓住戶反映說下大雨之前，他們聽見走廊里有嘈雜聲，還以為怎樣了呢，開門看了一眼，天黑沉沉的，根本看不清，但從聲音判斷絕不正常。”劉強說道

“那就是前天晚上，聽清楚共有幾個人嗎？都什么聲音。”李賀問道。

“他沒敢多看。“肇東回道。

“你們辦事效率挺高，短時間內走了這么多家。”李賀夸獎完又問道：“還有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