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克西米利安的家鄉,“歐若拉”這個名字象征著希望女神,而位于璃月國領土以北的露西亞國,有一艘著名的戰艦就叫作“阿芙樂爾”號,而“阿芙樂爾”就是“歐若拉”的西里爾字母的發音。
所以馬克西米利安為了祈福,或者通俗來講,就是求一個吉利,把他那單桅桿,風范內燃機雙動力的豪華游艇命名為了“歐若拉”。
左淑嫻被非常有紳士風度的馬克西米利安請上這艘豪華游艇,而它的內部裝飾可謂十分豪華,處處顯示著阿勒曼尼人的精致嚴謹和卓雅不凡。
而令左淑嫻印象最為深刻的是,“歐若拉”的艙內的墻壁的醒目位置有一副色彩豐富的油畫。
這副油畫上描繪著一位神職人員,穿著華麗,面相一眼掃過去就知道是現任教宗冕下亞歷山大六世駐地附近的人種。
而此時馬克西米利安向左淑嫻介紹道:“這是我的家鄉最受人尊敬的司鐸,他的名字叫作約翰斯霍普金斯。”
而左淑嫻根本不懂油畫藝術,只是不斷贊嘆著馬克西米利安的家鄉是如何優越,其所孕育的男性是多么優秀,完爆她身邊的人,諸如此類云云。
而就在此時,船艙內的電鈴響起了鈴聲,馬克西米利安過去接了電話,只見他轉過身來對左淑嫻說:“我親愛的小姐,請問您,今日良夜,可否與我共同泛舟,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
“想啊,很想啊!”左淑嫻連忙附和道,這是因為左淑嫻從來就沒有在私人豪華游艇上當過“上流人士”。
今日有如此良機,正好體驗一下在海浪波濤上“哀吾生之須臾,嘆長江之無窮”究竟是一種什么感覺。
然后馬克西米利安就拉起她的手,到了甲板上,這時左淑嫻看到一輛小型罐車開著遠光燈開了過來,在“歐若拉”附近停了下來,一位穿著技工服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馬克西米利安向他揮了揮手。
然后他向左淑嫻說道:“這是我的私人技工,叫作唐大山,他負責“歐若拉”的所有事物,這次我要他來為這艘游艇加滿燃油,這樣我們就能泛舟于海浪之上了,我向您保證,我親愛的小姐,我一定會讓您度過一個“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夜晚。”
隨機唐大山就一言不發的開始為游艇灌注燃油,當然左淑嫻光顧著和馬克西米利安卿卿我我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唐大山那扭曲到極致,非常不自然的動作,唐大山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就坐進那輛罐車的駕駛室,開走了。
如果此時有一個攝像頭放在罐車駕駛室內的話,就會發現,此時方向盤正在自己有規律的左右轉動,而座椅上,赫然只有一堆血肉模糊的肢塊。
“歐若拉”慢慢劈開波浪,行駛在海面上,此時左淑嫻已經被馬克西米利安灌了幾杯紅酒,那粉紅色的,難以名狀的光暈,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此時不“小婦聊發少年狂”,那更待何時呢?而此刻馬克西米利安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端的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說時遲那時快,他如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飛蛾撲火,可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而此時,在申城港口管理中心的工作室里,一個工作人員打了個哈欠,從衛生間重新走回了工作崗位。
自打禁漁期以來自己算是徹底閑下來了,看著從自己這里報備過的私人船只一個個在屏幕上顯示著“在港中”,無一例外,又開始玩起了斗地主。
你要說左淑嫻現在是什么狀態吧,說好呢,也不能算是太好,說差呢,也不能說是太差,反正她就是覺得馬克西米利安一時半會兒......
哦,不,是多時半會兒也消停不了,居然一下子沒喘過氣來,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左淑嫻慢慢醒了過來,剛才自己被放在機械廠的沖床上狠狠進行冷處理工藝,這個過程中居然失去了意識。
但此時氣氛卻有點奇怪,馬克西米利安去哪了呢?這“歐若拉”又不是巨型豪華游輪,就這么個船艙,那么大一個活人呢?
她扶著床站起來,不禁一個趔趄跌倒在了地上,自己的《異悚》里那個溫暖潮濕的“兇冥空間”依然回味無窮,伴隨著那不同尋常的,極為詭異的,像是小朋友吃了跳跳糖的感覺......算了不說也罷。
左淑嫻扶著腰站起來后,她喊了兩聲,結果卻沒有人應答,她感到奇怪,于是便打算走上甲板去看看。
她整理了下衣服,走出了船艙,月光皎潔,在海面上的鱗光尤為刺眼,美艷至極,左淑嫻走上甲板,環顧四周。
此時卻突然看到前甲板上站著一個穿著長袍的人,由于中間桅桿阻擋視線,所以她并不是看得太清。
她不禁疑惑起來,因為那個人看起來并不像是馬克西米利安,起碼從穿著上就大相徑庭,難道這船上還有第三個人馬克西米利安沒有告訴自己?這也不應該啊,算了還是先去問一下吧。
“你好,請問你是......”左淑嫻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那個穿長袍的人轉過身來,面相有點中老年,但是皺紋卻還不是很多。
“我是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這位小姐,你來了一個不該來的地方,很不幸,今晚你恐怕是要遭遇不測。”這位穿長袍的人答道。
“神父?等等,約翰斯霍普金斯,這個名字......啊!你是畫上的那個人,你怎么......”此時左淑嫻想起了那副油畫,恐懼的喊道,一邊轉身一邊大喊馬克西米利安的名字,渴望她的如意夫君能夠來救她。
還沒喊完一句,只見一雙略顯蒼老的手一把捂住了左淑嫻的嘴,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低聲喊道:“你居然敢喊他的名字,你想現在就害死我們兩個嗎?”隨機,他把左淑嫻又拉到了前甲板。
直到左淑嫻的眼神從驚恐中恢復一點之后,他才放開了他捂住左淑嫻嘴巴的雙手,左淑嫻顫顫巍巍的問道:“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您能告訴我嗎?怎么才能回到岸上,我不想死......”
只見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嚴肅的說:“你以為我想這么早就蒙主召喚嗎?我追蹤這個厄零已經有段日子了,我這是中了它的圈套,在此不生不滅,經受折磨了數年,我也在尋找破局的方法!”
“厄零,馬克西......哦不,你說的厄零是什么意思?數年那吃什么喝什么,這是怎么一回事?”左淑嫻聽到“受折磨”“圈套”這類詞匯又開始驚慌起來,看起來又要開始大喊大叫。
“安靜!這個厄零的本體是一副貴(通:詭)畫,你在現實世界里的時候看到的畫面是畫像里面的世界,而畫像里面的世界看外面就只能看見那只厄零的肖像!”神父這樣說道。
頓了一下,神父繼續說道:“在貴畫的世界里你不會感到饑餓也不會感到困倦,類似于永生,但你可千萬不要感覺這是恩賜,因為這里將永遠不會有白晝,而永遠都是月亮懸在天上的黑夜。”
“如果是白色月亮還好,如果是月亮的顏色變成紅色,那么就預示著這只厄零會返回貴畫的世界,這時候千萬不要讓它發現你,否則......”神父還沒有說完,左淑嫻已經迫不及待了,驚恐道:“會......會怎么樣,會死嗎?”
“你的生命將永遠停留在它發現你的那個時刻,不斷感受到被肢解,身體里的血液被抽干抹凈的痛苦,每當你快死亡的時候又開始重新循環。”神父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你沒有死過,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左淑嫻問道。
“這句話是在我前面的一個人告訴我的,我進來貴畫世界的時候,這個世界里面有一位拉丁女人,她告訴我的,而我問她,她則說這是上一個受害者告訴她的,誰是第一個知道這些的人已經不可考。”神父如此說道。
“但這是我們能獲得的唯一信息,除了這個我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神父繼續說。
“那......我們如何擺脫這種命運?”左淑嫻問。
“當這個世界有兩個人的時候,就會發生異變,海面上就會出現一個島嶼,救贖之道,就在這個島嶼上!這個島嶼連接著現實世界和貴畫世界的出口,而傳說這個島上同時存在著抹殺厄零的契機!”神父認真的說道。
“那你為何不與那個拉丁女人一起去那個島嶼上?”左淑嫻不解。
“我們當初是這么打算的,但是就在那個島嶼出現的時候,我們劃定好航線,她卻在紅月降臨后被那厄零發現,從此便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座島嶼!”神父說道。
“那如果現在紅月再次出現,我們躲在哪里?”左淑嫻問道。
“聽好了,這個厄零是從貴畫走出,每當紅月出現,我們就有大概十分鐘的時間把這幅貴畫轉移到利于我們的位置,這就是我研究出來的經驗,上次那個拉丁女人就是粗心大意才遭遇了悲慘的命運!”神父說道。
“把那張畫系到帆上,再把帆揚起來,千萬要掛好,不要讓它掉下來,這是關鍵,上次那個拉丁女人就是這么死的!”神父認真的說道,“這樣厄零出來的時候就會因為找不到落腳的地方而半只身子探出畫中不斷掃視甲板,過一會兒它就回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除非你看見過他的樣子,那這樣你又是如何做到不被發現?”左淑嫻開始對面前這位神父害怕起來。
“那是因為那個拉丁女人沒系好畫,畫落到了甲板上,我從艙室的玻璃窗戶親眼看見了厄零出來的方式,而那只厄零先發了那個拉丁女人而已。”神父心有余悸的說,“似乎厄零只要殺了一個人,血月就會恢復正常,而它也會從貴畫里去往現實世界。”
“那為什么不把畫直接扔水里?”左淑嫻問道。
“在這個世界任何東西落到水里都會瞬間轉移到船艙中!”神父解釋道。
“看!就是那個島!我們該把畫系到帆布上了,島的出現就意味著一會兒就會發生一次血月事件,快!行動起來!”神父突然指著遠方一處若隱若現的黑影說道。
而此時,天空中那白色的皎潔的月亮,開始向月食一樣變化起來,只不過,這次,缺失的部分被血紅色一樣的存在所替代......
湊字數的神秘存在又來科普:
①阿芙樂爾號巡洋艦(英文:Cruiser Aurora,Aphrora Cruiser),是沙皇俄國于1900年在圣彼得堡的海軍船廠下水,1903年7月29日建成服役的一艘巡洋艦。
阿芙樂爾號巡洋艦原屬俄羅斯帝國波羅的海艦隊的一艘防護巡洋艦。
1917年十月革命前夕,停泊在圣彼得堡(蘇聯時期改名列寧格勒)的涅瓦河畔。
11月06日(俄歷10月24日),接受革命軍事委員會的指示,占領尼古拉耶夫橋。
07日晚09時45分,奉命開炮,發出進攻冬宮的信號。
從此“阿芙樂爾號巡洋艦的炮聲”成為十月革命的象征。
該艦仍在俄羅斯海軍編制之列,艦上的博物館則隸屬于國防部文化局。
②《恐怖游輪》(電影名)劇情:單親母親杰西(梅利莎·喬治飾)和一幫朋友乘游艇出海游玩,但她總有一種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感覺。
不久,他們便在海上遭遇一場強烈的風暴。
游艇翻船,眾人落海,幾經掙扎他們好不容易爬到游艇殘骸上來。
正當他們無計可施之時,一艘巨大的游輪向眾人緩緩駛來。
眾人欣喜過望,未加思索便登上這艘名為“艾俄洛斯”的游輪,結果發現這竟是一艘1930年便告失蹤的神秘之船,而船上更是空無一人。
隨處可見的鮮血、神秘的指示以及突如其來的兇殺事件,將這群男女帶入萬劫不復的恐怖輪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