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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父的肖像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是來自西羅馬共和國的神父,而羅馬教廷就在西羅馬共和國的首都羅馬城,這個由羅慕路斯建立起來的城市已經有兩千多年的歷史,而那里的藝術也是極其發達。

尤其是人物寫實的油畫,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原是羅馬教廷的一位司鐸,被亞歷山大六世空降到璃月國申城主牧當地教區。

他也不能免俗,于是便帶了一副拉丁風格的貴婦畫像來到了璃月國,就掛在陰槐路教堂里......

但是他抱著這個國際快遞走到走廊的時候,只需要走到走廊盡頭拐個彎,過不了幾個門就會到達會客廳。

而奇怪的是,走廊拐角的地方此刻正好掛著那副拉丁風格的貴婦畫像。

“為什么這個畫像到走廊里來了?它明明在我的臥室里掛著啊?是誰動過我臥室的東西?”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一臉茫然。

但是他胸前還抱著這么沉重的東西,索性還是先把東西交給人家之后再慢慢回到臥室檢查是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吧。

于是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便喘了口氣,繼續走向會客室。

就在他走過拐角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畫像的中貴婦的眼珠跟著他的足跡轉了過去,曾經藍色的瞳孔縮成昆蟲眼睛一樣的微粒,怨毒的眼光鎖定了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的身體......

“為什么沒有人?修士不是說有三個人在會客室等我嗎?人都跑哪里去了?”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一臉茫然,隨后慍怒,打算用手機聯系一下這個粗心的修士,詢問他一下把客人送到哪里去了。

就在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打開手機聯系人名單的時候,他突然愣住了,這個修士是誰來著?

他迅速從腦海里回憶這位修士的面容,但是此時腦海里卻是一片空白,自己真的認識那個修士嗎?他到底之前存不存在于這個教堂?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把那個郵遞包裹放到會客室桌子上,老抱著這個半身高的東西怕不是要累死,可是,教堂內部是不是有點過于安靜了?

夏天這個點還陽光普照的,怎么教堂里就沒人聲了呢?

要知道那些做錯事認為只需要向上帝認個錯,向神父懺悔一下,買個贖罪券就心安理得的人,在申城,不說是成百上千,也得有成千上萬了。

用璃月國的話講就是,這個廟香火不斷,怎么今天好像大家突然就洗清身上的罪孽一樣,明明剛才還人聲鼎沸的。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怎么今天的會客室這么冷呢,是空調開的度數夠低嗎?他向空調望去,發現空調并沒有打開。

這莫非是鬧詭......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趕緊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他從小是個唯物主義者,從來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

但是自己高中畢業后選大學的時候由于家里比較貧窮,所以只能去讀天主教大學研修神學。

畢業后在教廷里當司鐸替教宗冕下收什一稅,每個月拿耶穌的工資,能養家糊口就行,來璃月也是因為羅馬教廷中的勞務派遣能夠掙取更多的奧里斯金幣。

既然會客室里沒人就先回臥室查看一下畫像的事情吧,自己出去的時候把會客室門鎖好就行,看著樣子一時半會兒是沒人來了。

反正這快遞包裹這么大,一般人也不好扛走,于是他鎖好了門,開始向臥室走去。

路過那個走廊拐角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盯著那個拉丁貴婦的畫像,幸運的是,她并沒有像一些恐怖電影里面一樣走出來,是自己多疑了,他于是放心的把后背交給那個畫像,繼續向前走去。

不對!一般的人物正面畫像,人物眼睛不會是斜向一邊的。

因為這樣的話,作為模特的人的目光不能盯著正前方的畫師,總要斜向左邊或者右邊,這樣模特會感到非常不舒服。

可是自己經過那個畫像時,那個拉丁貴婦明明是斜視看著會客室的方向的!

想到這里,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猛的一回頭,卻發現那個拉丁貴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并沒有斜視,是自己看錯了嗎?

自己真是太神經質了,今天怎么這么詭異?又在胸前畫了個十字,他趕緊向臥室那個房間走去。

進入臥室后,他驚訝的發現那個拉丁貴婦的畫像就在自己床的正上方,根本就不是有人動過他房間里東西,這是怎么回事?而且自己房間里的這個拉丁貴婦的眼睛怎么變成粒狀了?

他繞過床想上前查看,卻發現畫像中的貴婦眼睛跟著他的行走軌跡開始轉了起來!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頓時嚇個半死,他還藏著最后一絲僥幸心理,開始在房間里左右移動并繼續觀察貴婦的眼睛。

恐怖的是,貴婦的眼睛繼續跟著他轉,嘴角還咧開了一個弧度,發出了沙啞的笑聲。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奪門而出,打算逃跑。

他卻絕望的發現,走廊里房間門與房間門之間,作為間隔的墻壁上,此時無一例外全部掛滿了那個拉丁婦人的畫像,此時她們全部都在盯著他,咧開嘴,發出沙啞的笑聲。

他驚嚇的喊了出來,隨即找到一個門就撞了進去,希望找個地方躲藏這個恐怖的婦人,而他闖進去的這個房間正好就是懺悔室,和做禮拜用的教堂大廳有一個窗口相連。

平常時分,教徒買了贖罪券才能在這里向神父懺悔,然后自己再說幾句好話應付一下,教徒獲得心理安慰,自己算替耶穌完成一份訂單,提成在工資里拿。

而此時這個本應該能看見教堂大廳里穿透琉璃窗的陽光的窗口,外面卻是一片如濃墨一般的黑暗。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此時看到一個柜子,于是二話不說趕緊躲藏了進去,期望這恐怖千萬不要發現自己。

此時外面的笑聲似乎慢慢銷聲匿跡了,外面鴉雀無聲,過了得有十分鐘,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第三次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之后,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柜子。

出乎意料的是,外面除了懺悔小窗前面自己用來坐的豪華老板椅,整個房間里啥也沒有。

在胸前畫了第四次十字后,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出了房間來到了走廊,走廊里除了沒有人,其余都恢復了正常,拐角墻上那副畫像消失了,好像那恐怖從未來過一樣。

他迅速返回臥室,發現自己床頭的那個拉丁貴婦畫像也不見了,它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叮鈴鈴”,這是懺悔窗口前的鈴鐺響了,這證明有教徒交了贖罪券來懺悔自己的過錯來了。

懺悔鈴鐺前有一個信用卡刷卡機器,你只有刷完自己的銀行卡付給教堂金錢后才能按響電鈴。

此時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大喜過望,這說明教堂已經恢復了正常,開始有人正常活動了。

自己今天這劫怕是已經躲過去了,一會兒就給教宗冕下的紅衣主教聯系,就算自己家里天天吃菠蘿披薩也絕對不在這里干了。

他走進懺悔室之前還特地看了下走廊拐角,還好,沒有那副畫。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迅速坐到了老板椅上向窗外望去,是一位窈窕的年輕女性,穿著兜帽衛衣,衛衣胸口印著七海娜娜米,腹部印著杰尼杰尼龜,她身后就是正常的教堂大廳。

“迷失在罪惡里的羔羊,奉主的榮耀,你今有何事需要懺悔?”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收斂起了恐懼的神色,開始代入角色。

“你.是.第.二.個......”衛衣女沙啞的說道。

“什么第二個?你在說什么?”此時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突然心中發毛起來,只見此時那個衛衣女向后掀起自己的兜帽,赫然就是之前在畫像里的那個拉丁貴婦。

此時她獰笑著看著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藍色的瞳孔變成了深不可測的黑,開始向外凸出,嘴角開始流淌起鮮血,開始用白色的腐爛的手扒住懺悔窗。

懺悔窗的金屬隔框開始發出咔啦咔啦的響聲,似乎馬上就要被撕裂,然后那個貴婦就會進來......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慘叫一聲,連帶著椅子直接向后摔去,想起身的時候又底下腳一滑,沒有站起來,而此時他剛才躲藏的那個柜子的門突然開了。

里面有一張畫像,不過這張畫像可不是那個拉丁貴婦,而是一個陌生男人在畫像里,不,這個男人自己現在終于不陌生了,赫然就是當初通知有三人到訪的那個修士。

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推向柜子,就在最后時刻,他發現那個修士的眼光逐漸變的惡毒......

“嘭”的一聲,柜門關上了。

此時,會客室里的三人等的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為什么這個神父坐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發生了腎么事情?

而他們決定要出會客室自己去找神父的時候,那個接待過他們的教堂修士走了進來,說道:“他很忙,把東西放到了懺悔室,你們自己去拿吧。”,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人不滿這位修士的態度,分分心里暗罵幾句然后開始按著教堂走廊里的門牌名稱開始尋找起懺悔室來,終于找到了懺悔室。

他們打開門一看,發現有一個長相頗有些地中海風范的修女正在打掃衛生,然后懺悔小窗前就一個老板椅。

然后他們要找的半身高的逆十字架就擺在墻角,女傭見有人進來,轉過頭來,藍色的眼眸顧盼生姿,然而卻只是用手指了下墻角,便繼續手里的工作。

三人中就五河士道一個男生,他只能抱住那個半人高的郵遞包裹和綺里紙鳶還有唐可可一起向外面走去。

后來兩女不得不幫扶他一下才最終把這個非常不輕便的物件放進了佩嘉西煉獄魔的后車廂,他們打算返回宅邸再拆開研究,不然這里太顯眼了。

路上,五河士道抱怨道:“這是個什么教堂啊?在里面呆了這么長時間就沒見到個正規的神職人員,哦,不對,有一個,拐角墻上掛的畫上就畫著個神父,那臉描得跟見詭似的。”

這番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綺里紙鳶突然猛的一個機靈,5次任務的經歷讓她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但愿這不是真的。

她把車速放慢,回過頭來問坐在五河士道腿上的唐可可:“你還記得咱們是怎么拿到這件快遞的嗎?”

“咱們到一個教堂里的會客室的時候,快遞包裹就在會客室桌子上,咱們三個就搬出來了,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唐可可一臉茫然的說道。

五河士道此時也是猛然一驚,不是約翰斯霍普金斯神父有事情正忙,把快遞包裹放到了懺悔室,他們才拿走的嗎?怎么會......

此時他迅速對綺里紙鳶說:“快,給我你的手機。”

五河士道拿過綺里紙鳶拋過來的手機后,打開她在宅邸里拍攝并傳到手機相冊里的那張次臥稻妻國娃娃的圖片,放大。

他赫然發現那六個稻妻國娃娃中,從左向右數第二個的臉部,和他們在教堂走廊拐角墻上看到的那副神父畫像,臉一模一樣。

綺里紙鳶知道這個事情后,趕緊轉了個彎,向著陰槐路教堂開去,幸虧他們走的并不遠。

然而開到目的地后,發現這個教堂居然大門緊閉,教堂白色的墻壁此時也略微發臟,似乎好久都沒有人光臨過了,此刻他們心中都是一片涼意,厄零的力量竟然恐怖如斯!

但是綺里紙鳶還是不死心的問旁邊一個流浪漢:“這個教堂怎么回事?”

“長三角教區的牧首神父很早之前就搬去申城冥鬼路主教堂了,這里又離市中心很遠,那些教徒們嫌這里教堂的神父沒啥聲望,懺悔不靈,就慢慢不來了。”流浪漢緩緩說道,說罷又端起酒瓶灌了一口。

如果這三個人不是急于去取那件逆十字架而是多觀察一下的話,應該會覺得這教堂周圍的幾個流浪漢有點眼熟。

因為最初五河士道三人進入教堂被那個修士接待的時候,他們就是在教堂大廳里坐在木椅上獨自向上帝祈禱或懺悔的人,有些風塵仆仆,有些西裝革履......

綺里紙鳶頓時感覺最后的一絲絲僥幸被打破,不禁長嘆一聲,坐在了地上,到現在,執行者和其保護對象被厄零耍的團團轉,而他們卻對厄零沒有絲毫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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