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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蘇聯時期的詩歌 戲劇

在底層

《在底層》,又譯《底層》。蘇聯作家高爾基的劇作之一,寫于1902年。

柯斯帝略夫的夜店里聚集了各種類型的“生活的犧牲者”:工匠、小偷、妓女、演員、沒落貴族和下級官吏,他們在“底層”苦苦掙扎,渴望爬出這人間地獄。

作者把流浪漢的生活實情搬上了舞臺,揭示了廣大下層人民和沙皇專制制度之間的矛盾;又通過職員沙金的積極人道主義和游方僧魯卡的安慰哲學之間的沖突,肯定了“人”的創造力量,批判了“不以暴力抗惡”的托爾斯泰主義。

這部社會政治哲理劇是高爾基長期觀察流浪漢生活的總結。劇本的核心是流浪漢的集體群像及他們對出路問題的探討。

劇本使高爾基在歐洲劇壇贏得巨大的聲譽。

敵人

《敵人》是蘇聯作家高爾基作品,寫于1906年。

故事發生在一家私營工廠。工廠是兩人合伙開的,有兩個廠主,一個叫米哈依爾,另一個叫札哈爾。工廠工人群情激憤,要求廠方開除作惡多端的工頭紀奇可夫,他們派出代表要見工廠主,并提出如廠方不答應工人的要求就罷工。米哈依爾剛休養回來,聽說后暴跳如雷,埋怨他的同伙札哈爾對工人不夠強硬,把工人慣壞了。他認為決不能答應工人的要求,否則工人會得寸進尺:“今天他們要求攆走工頭,明天他們就會要我上吊給他們看熱鬧”;況且工人正在鬧工潮,散發傳單,“已經聞得到社會主義的氣息了!”米哈依爾提出,可以把工廠關閉,決不能讓步,“讓他們稍稍餓餓肚子,這可以使他們冷靜一點。”但札哈爾有點猶豫,他怕這樣會鬧出更大的亂子。

工人代表辛卓夫已兩次前來催促廠主與工人代表見面。米哈依爾見到工人,態度非常惡劣,拔出手槍威嚇他們,并踢了一個工人的肚子。工人一怒之下,開槍打死了這個可恨的廠主。

事件發生后,死者的妻子克婁帕特拉指責札哈爾,認為是札哈爾的軟弱無力殺死了她的丈夫。但札哈爾怕事情繼續鬧大,還是決定開工。從工廠主方面來說,也有各種不同類型的人:最反動的一類是米哈依爾夫婦及其弟弟尼古拉,將軍也屬這一類;第2類是札哈爾,他不主張象米哈依爾那樣用強暴手段對付工人,而是想用軟繩子去套住他們。他同樣敵視工人,罵工人“很粗野”、“很不文明”、“象野獸一樣,非常貪心”;他很狡猾,他知道,如果不開工,工人是不會饒恕他的:“識時務者應該在群眾中交點朋友”;第3類人是雅科夫:既不愿意做工人,也不愿意做資本家。只有塔季雅娜和娜佳才是真正同情工人,站在工人一邊的,不過她們本身沒有什么力量。

在工人方面,帶頭人是辛卓夫。他是一個老練的革命家,工人們信賴他,他給大伙兒出主意,指出廠主之死是“他自己引起的”。事件發生后,工人們要辛卓夫轉移,但他說,“如果我走的話,會給工人留下極壞的影響”,他明知可能被捕,還是決定留下來與工人們共患難。其他工人也表現得很堅決。開槍殺死廠主的阿基莫夫為了不連累大家,準備去投案,但工人們同情他,認為他有老婆孩子,負擔比較重,決定由另一個人去頂替他。年紀很輕的李亞勃卓夫自愿去頂替阿基莫夫,他說,“我們需要像鏈條似的更堅強地團結起來。”他愿意為了同志們去犧牲自己。

憲兵隊開來了,立即逮捕工人。他們在尼古拉和克婁帕特拉的協助下,先后逮捕了辛卓夫等17名工人。塔季雅娜向尼古拉求情,希望他們釋放辛卓夫;娜佳也請求憲兵隊長讓被捕工人同家屬見見面。當然這一切都是無濟于事的。憲兵隊長對娜佳說:這是法律。如果沒有法律,就沒有國家了。娜佳氣憤地罵道:法律、國家,“真是混蛋的東西”。

憲兵隊逮捕工人后,就在米哈依爾家里進行審問。工人們一個個表現得非常堅定、勇敢,大義凜然,沒有一個向敵人屈服。審問時,阿基莫夫為了不讓別人替他受苦,挺身而出,承認是他殺死了工廠主。

塔季雅娜和娜佳看到工人們這種大無畏的英勇行為,看到他們如此堅定地“相信自己的真理”,快慰地說:“這些人會取得勝利的”。

列寧

《列寧》是蘇聯詩人馬雅可夫斯基的長篇敘事詩,寫于1924年。

作品成功地塑造了偉大導師列寧的光輝形象。在長詩里,作者懷著深厚的感情,對列寧偉大的一生作了高度的藝術概括,熱情歌頌了列寧崇高的思想和光輝的業績,歌頌了列寧締造的布爾什維克黨,歌頌了列寧領導的革命群眾運動。表現了列寧主義和列寧的革命事業的水垂不朽及其世界性的歷史意義。

長詩由簡短的序詩和3個詩章組成。長詩第1章,詩人從人類發展史角度描寫了作為無產階級和被壓迫群眾的代言人列寧誕生的必然性。長詩第2章描繪了列寧光輝的一生。長詩第3章描寫列寧去世時人民對他的悼念。

長詩把概括性的綜合與細節的描寫結合起來,交替著敘事和抒情的筆調,并在語言節奏和韻律上,進行了大膽的革新,使得語言清脆有力、節奏明快雄偉、韻腳響亮悅耳、形式獨特新穎。

空中的蛋糕

《空中的蛋糕》是蘇聯作家羅馬絡夫的喜劇,寫于1925年。這是十月革命后蘇聯最早的諷刺喜劇之一。

拉克是“齊克”公司的經理,眼下又要和一個美國廠商合資經營“阿爾帕”股份公司。

為了慶祝這家大公司的成立,擬在星期天舉行盛大宴會,宴會席上需要一個節日蛋糕。拉克急如星火地跑到莫斯科一家咖啡館去定做這個蛋糕。他對咖啡館的經理神秘地說:“我們想把這個蛋糕做成我們這個公司的象征。您要知道,這是個紀念碑式的蛋糕……它的果汁輕若清風;它的肉質軟若浮云。”

定購了蛋糕之后,拉克就去國家銀行找經理克羅梅斯洛夫。克羅梅斯洛夫雖然是個共產黨員,但已經蛻化變質。他不僅自己違法亂紀、假公濟私,而且和拉克同流合污,破壞國家財經紀律。在這位“紅色經理”的庇護下,拉克包攬了好幾項修建公家房屋的工程,牟取了巨額暴利。克羅梅斯洛夫把拉克的投機倒把行為看成是難能可貴的精明強干,甚至聘請這個拉克到國家銀行充當商業經理,引起了銀行革命職工的極大憤慨。使得拉克更加得意忘形的是,他以“齊克”公司經理的身份和美國商人普利斯談妥了合股包辦進出口業務的“阿爾帕”公司。拉克預言“阿爾帕”一年之后將聞名全球,而他拉克本人也將揚名世界。拉克回到家里躊躇滿志地對老婆說,“我拉克要進入歷史”,“我拉克要站在高山之巔”。

但是,美國商人普利斯象拉克一樣,也是一個騙子手。他在蘇聯和一個廠家訂了建廠合同,撈到了5000美元的預支后,就不翼而飛了。這件異常事件以及拉克一伙盜竊國庫的罪行終于引起了上級機關的重視。和這一案件有牽連的克羅梅斯洛夫也被撤銷銀行經理職務。拉克自知情況不妙,準備在開過籌備多日的宴會、欣賞過“紀念碑式的蛋糕”之后立即逃離蘇聯。

期待已久的宴會就要開始了。和拉克狼狽為奸的一伙來到了宴會廳。拉克定做的五普特重的大型蛋糕也由卡車運來。一群紅男綠女圍坐在這個“金字塔式的蛋糕”四周。拉克站在蛋糕面前致詞說:“我不相信具有世界規模的金融企業——‘阿爾帕’和‘齊克’公司會土崩瓦解。這兒你們看到了描繪著我們未來的形象。這蛋糕是我們的紀念碑。”

拉克的語音剛落,一群紅軍戰士走進宴會廳來,為首的是國家檢察機關的工作人員。他對一個個呆若木雞的宴會參加者宣布:“公民們!根據共和國檢察院的命令,你們被捕了。想溜是溜不掉的:這所房子已被包圍。”劇本就以拉克集團的覆滅而結束。

臭蟲

《臭蟲》是蘇聯作家馬雅可夫斯基的作品,寫于1928年。

作品主要描寫了工人黨員普利綏坡金拋棄了已懷孕的女工左雅,同艾里節維拉訂了婚,他用岳母的錢,為紅色婚禮采買各種紅色的物品。青年宿舍里的人正在議論普利綏坡金貪圖享樂,忽然傳來左雅開槍自殺的消息。普利綏坡金與艾里節維拉在理發大廳舉行婚禮,后來去結婚登記處。突然登記處失火,滅火后發現少了一具尸體。

50年后,在地窖里發現了被救火水凍結的普利綏坡金。為了調查人類勞動習慣,聯邦局決定使他復活。復活后的普利綏坡金從背上發現了一只與他一起解凍的臭蟲。他遇見了自殺未遂的左雅,臭蟲爬走了,他昏倒在左雅懷里。為了讓他和臭蟲容易轉入文化時代,醫生指示釀造“啤酒”。許多工人被酒氣蒸昏了頭腦,誤喝了這酒病倒了。

而據記者說,普利綏坡金只是與家狗往來,現在那些狗見人就獻殷勤、做媚態,被咬者也會染上這作風;他的鄰家少女聽了他的吉他聲,正在傳播一種浪漫的“戀愛病”。大家追索病根,結果在墻上捕獲了一只“普通臭蟲”,將它送進了動物園。把哺乳動物普利綏坡金變成未來人的一切企圖,全遭失敗。醫生不再給予治療,想把他曬干,他提出了抗議。他拒絕了各種消遣物,只有動物園關于征求活人肉以供臭蟲吮吸和養育的廣告才使他愉快。左雅驚訝了,想到50年前幾乎為這敗類喪命。

動物園展出了一只普通臭蟲和它的高級類型——普利綏坡金。

研究后查明,普利綏坡金只是一般的“庸俗的市儈”,其本質無異于臭蟲。他為被關在籠里而忿慨,卻又忽然喜形于色地爬出來,召喚那些不知何時解凍的跟自己相象的觀眾一起進籠。工作人員把精神錯亂的普利綏坡金趕回籠子,并且用風扇吹散了他的最后幾句話。

決裂

《決裂》是蘇聯作家拉甫列尼約夫的作品,寫于1928年。

1917年7月,波羅的海艦隊“曙光號”巡洋艦長、海軍上校別爾謝涅夫同水兵一起,奉蘇維埃執行委員會的命令徒手參加游行,不料他們在涅瓦大街上遭到一伙哥薩克騎兵的襲擊。但是他們在巡洋艦艦務委員會主席戈東的指揮下,沉著應戰,英勇機智地擊潰了哥薩克,別爾謝涅夫海軍上校平安地回到家中。大女兒達吉雅娜見父親風塵仆仆,十分疲憊,連忙幫他寬衣、倒茶,訊問外邊的情況,可是他的女婿、德國血統的海軍中尉什圖別卻在一旁冷眼相看,他認為,一位堂堂的世襲貴族、俄國巡洋艦艦長跟水兵們在彼得堡大街上一塊游逛,一邊嘴里嗑著葵花子,一邊喊著“打倒資本家”的口號,實在有失體面,這簡直是奇恥大辱。達吉雅娜越來越感到同丈夫格格不入,她不能理解為什么什圖別對俄國發生的一切新變化熟視無睹,為什么丟下軍艦不管,成天躲在家里,冷嘲熱諷,憤怒呵斥……她漸漸對他感到厭惡了。

革命的風暴也吹到了艦上,水兵們成立了自己的委員會,開始當家作主人了。這對什圖別來說,簡直無法忍受。他認為,軍官對水兵就該象對牲口一樣,只能用鞭子抽,棍子趕,可是他們現在竟敢與軍官過不去。艦長別爾謝涅夫不同意他的看法,認為目前水兵敵視軍官,這是一股積壓幾十年的仇恨的洪流,作軍官的應該以身作則地向水兵證明,并非所有的軍官都壞,都應該受到譴責。他勸什圖別如果真想為俄國服務,那就要象他一樣跟水兵們站在一起,決不能象現在這樣,忘記一個軍官的神圣職責。他正告什圖別,要么老老實實地上班,要么正式提出辭呈。

戈東擔心水兵們因哥薩克騎兵的挑釁而鬧出亂子,來別爾謝涅夫家找他回艦上去,順便把自己的英語作業本送給達吉雅娜批改。達吉雅娜很為戈東的學習精神所感動,但她不明白戈東干嗎現在要學英文呢?戈東告訴她,俄國海軍軍官只知吃喝玩樂,自己不繪制海圖,所有的海圖都是英文的。他說過去自己是個大老粗,如果現在仍安于不學無術的狀態,那就太對不起列寧了……因此決心要學習英語。

什圖別隨別爾謝涅夫和戈東回到艦上。水手長什瓦奇暗中向什圖別報告,他已同士官們談好,起事時他們嚴守中立。什圖別吩咐他一有新情況就到家里去找他。

戈東召集全體水兵,要求大家提高警惕,他說,“決不能讓臨時政府把韁繩套在我們的脖子上,我們要用它拴住資產階級的尾巴……”堅決反對克倫斯基解除軍艦武裝的命令。他告訴大家,全俄中央執行委員會派來兩名代表,是來勸我們不要相信布爾什維克的宣傳,要聽臨時政府的命令的;他要求大家在代表們來時一定要嚴守革命紀律,斗爭要有分寸,不許動手動腳,鬧無政府主義。頃刻,臨時政府的代表來了,他們要求向水兵講話。

代表:“偉大的革命的俄國水兵們,你們誤入了歧途。我們要把你們轉到正路上來……”

水兵行列里:“心里頭沒譜,先別伸爪子。”

“嗬,你真是個了不起的轉轍手……”

代表:“不要打斷講話!……你們關心土地的事情嗎?這可是個根本性的問題,只能由全俄立憲會議,在公平合理地付給地主抵償金之后,全面討論解決……不能用威脅和暴力……奪取。”

人聲:“賴皮他娘,尋死裝樣……”

“你這套話,打有母雞那年我們就聽過了。”

“我們非奪過來不可,而且連問都不問。”

代表:“每句話都被打斷,我無法再講下去了……我要求尊重……要求……”

這時戈東站出來說:“夠了,要是還打算活著的話,就別要求啦。”兩位代表在大家的嘲笑聲中狼狽而去。

“曙光號”艦委會批準了什圖別的辭呈。什圖別打算出國并勸妻子與他同行,可是達吉雅娜拒絕了。他希望岳父能幫他勸說達吉雅娜,不料別爾謝涅夫不僅不幫助,反而說他們家的人是在俄國土地上生長的,放到別的土壤上就會枯萎,反而勸他要三思而行。但什圖別一意孤行。他利用住在岳父家的方便條件,與水手長什瓦奇等陰謀炸沉巡洋艦,因為他們已得知“曙光號”次日就要開往彼得堡參加起義的戰斗。當他們正在密謀時。戈東送達吉雅娜回來,告訴她,他次日要隨艦離開,向她告別。戈東走后什圖別才敢從屋內出來。達吉雅娜推說頭痛,要他去陪自己的客人,不要打擾她。不一會兒,來了兩個持槍的水兵,說要搜查兩名潛逃的反革命軍官。達吉雅娜告訴他們這里是別爾謝涅夫艦長的家,兩位水兵一聽便放心地離開了。什圖別連忙出來向妻子道謝,謝她保護了他的朋友。達吉雅娜說她這樣做只不過是不想在父親家里發生流血事件,并且說這是她最后的一次撒謊,說罷便厭惡地走開了。

一名同什圖別密謀炸沉巡洋艦的反革命軍官正在追求達吉雅娜的妹妹克謝尼亞,他向她透露了這次爆炸計劃。克謝尼亞是個輕浮而不大懂事的姑娘,她打算天亮前去海邊觀看爆炸,因此忙著到處找望遠鏡。達吉雅娜從妹妹口里聽到這個消息后感到事情非常嚴重,立即報告了波羅的海艦隊中央委員會。

敵人的計劃已在實行。什瓦奇將艦上哨兵打昏后扔進了大海,然后把什圖別領進艦艙安放炸彈。可是別爾謝涅夫這時發現哨兵失蹤了,立即下令全艦搜查。什瓦奇見情況不妙,馬上以攻為守,提議逮捕別爾謝涅夫,理由是艦長家里窩藏著反革命軍官,女婿是反革命,艦長自己也暗中搞鬼。別爾謝涅夫一時有口難辯。戈東下令逮捕艦長,但不許任何人碰他一下。這時一艘快艇迎風駛來,上面是波羅的海艦隊中央委員會委員潘諾夫和達古雅娜。戈東聽了他們的說明,命令到艦艙去搜查。什瓦奇和什圖別終于被抓了出來,拋進了大海。戈東希望艦長別計較委曲,請他下令起航,別爾謝涅夫激動地下令起錨并命令撤去舊艦旗換上革命的紅旗。戈東興奮地對水兵們說:“我們要進軍了!為了土地,為了幸福,為了自由!我們要堅決地和舊世界決裂,和資產階級決裂……”

斧頭的史詩

《斧頭的史詩》是蘇聯作家包戈廷作品,寫于1930年。

茲拉陶斯特是南烏拉爾的一個主要城市,這里的工匠們從農奴制時代起就擅長于鋼鐵的熔煉、淬火和鍛制。白天,各冶金廠冒出大股大股藍灰色的煙霧;夜間,濃烈的火焰象一塊塊大紅布迎風招展,高爐和平爐的隆隆聲不斷響徹這座環山抱嶺的工人城。

某工廠老工人司杰潘在坩堝里偶然煉出了一種耐酸鋼,他用這種鋼制成鉗子,解決了鉗子在酸液中因氧化而很快損壞的問題。但是,這些鉗子突然不翼而飛了。為此,司杰潘又氣又惱,罵不絕口。工廠的技術指導員克瓦沙一聽就知道司杰潘煉出的鋼的價值:這是真正的不銹鋼。他氣憤地質問司杰潘:“你知不知道你煉出的是什么?不管在哪一個國家,都有人給你這個蠢東西幾百萬盧布。你造出了比黃金價值更高的金屬。……你怎么煉的呢?”“怎么煉出這鬼東西,我可記不得了!”——司杰潘的回答使克瓦沙大失所望。于是廠里決定由工程師格列勃、司杰潘和技師組成3人小組,繼續冶煉。

這時從莫斯科來了個特派員,叫魯達科夫,是格列勃大學里的同學,此人與一個混在外國參觀團里、能講一口流利俄語的外國人吉普斯早有勾結。吉普斯是外國“遠東鋼鐵聯合公司”安插的特務,他為了推銷他的公司的斧頭,暗中勾結魯達科夫陰謀破壞茲拉陶斯鋼鐵廠的生產和試驗。他們倆表面裝作不認識,背地里卻在進行著骯臟的交易。吉普斯說:“密斯脫魯達科夫,‘遠東鋼鐵聯合公司’想知道未來的局面。我想我們會付錢的……斧頭是什么?是一塊鋼。鋼又是什么?鋼是國家的冶金工業問題。”這時魯達科夫遞給吉普斯一包東西,然后又遞給他一份文件和一份電報,吉普斯看了一眼,說:“貿易協定已經簽訂了?我們的斧頭現在正往俄國裝運?”他們正要往下談,忽然聽見人聲,便各自轉身而去。

司杰潘等人的試驗失敗了。廠長告訴大家:莫斯科通知說,已經同外國鋼鐵聯合公司簽訂了總的貿易合同,因為我們造不出合乎標準的斧頭,只好依賴外國。魯達科夫馬上說:

“有什么辦法呢?我們就倒霉在這斧頭上面了。現在只好用外國鋼鐵聯合公司的訂貨來砍我們的森林了。不好受啊!價錢貴,不合算。我們知道。但我們自己沒有產品,怎么辦呢?我要對此作出回答……不管怎樣,為了總的任務,我們必須犧牲這個工廠的局部利益……”

霎時間,車間停工、工人解雇的流言不脛而走,全廠人心惶惶,議論紛紛。

黨委書記巴爾古津召開全體黨員大會,通過了決議:我們決不低頭。他對廠長說:“隨他魯達科夫去煽風點火、訂計劃、發指示吧,你不要作聲,……我們悄悄干我們的。……不用理他!”他號召大家要進行戰斗,要為自己的斧頭、為自己的鋼鐵、為自己的工業化而戰斗。要求動員群眾,把戰斗任務一直貫徹到小工中間去,掀起一個反對“遠東鋼鐵聯合公司”的熱潮……然而司杰潘等人的試驗一再受挫,燒壞了一號爐,造成了停工,工人中產生了怨言。但廠長“要求大家全力幫助試驗”,巴爾古津對工人們說:“剛一出毛病,你們就喊救命!那我們還算什么布爾什維克呢?”

這是蘇聯的建設初期,群眾生活非常艱苦,由于國家和人民的需要,工廠的任務又非常繁重,勞動力缺乏。廠宣傳員安卡便將婦女們動員起來到砂輪機上磨斧頭,大家一聽自己的工廠有了困難,都表示愿意幫助。安卡組織她們學習福特的流水作業法,工作提高了效率。工人們設計出對斧頭一次加熱的聯合機,改裝錘頭……工廠很快走上了軌道。技術指導員克瓦沙高興地說:“關于斧頭的史詩就要在我們這里詠唱了。”

正在這時,工廠突然遇到財政上的困難;無錢取回必需的零件。因為上級聽信了特派員的報告,停發了給工廠的貸款。工廠黨組織決定把半個月的工資借給工廠。經過動員,工人們紛紛自愿拿出半個月工資。困難一個個地克服了。試驗堅持進行,失敗了再干,人們累得精疲力竭。但是最后終于煉出了新的蘇維埃的耐酸不銹鋼。老工人司杰潘激動地哭了起來。

魯達科夫停發貸款的陰謀失敗了,但吉普斯仍不死心,他通過魯達科夫想收買工程師格列勃,讓格列勃的老婆葉卡捷林娜簽了一張字據,保證丈夫“拒絕進行這樣的試驗,并且5年不從事專業工作。”吉普斯為此出價10萬盧布。葉卡捷林娜要求丈夫履行這個“保證”,但遭到格列勃的斷然拒絕。特派員魯達科夫無計可施,想借機溜走,克瓦沙告訴他說:“我們早就想從這兒用獨輪車把你光著屁股送走了……”不過,廠長管理處那里還要“有一番特殊的談話!”

恐懼

《恐懼》是蘇聯作家阿菲諾根諾夫,寫于1930年。

鮑羅金教授是某生理科學研究所的業務領導人。他為人正直,但政治覺悟很低,學術思想還是唯心主義的那一套。他認為“愛情、饑餓、憤怒和恐懼”乃是“永恒的生理動機”。從這點出發他想進一步研究“人的行為動機”。這項科研設想遭到了研究所實驗室主任鮑勃羅夫等人的反對。

他們指出,這樣的研究不僅是不科學的,而且會被階級敵人用來作為攻擊社會主義制度的工具。隱藏在研究所內的以研究所秘書瓦爾加索夫為首的反革命分子則竭力支持這項研究,企圖利用鮑羅金教授這個學術權威來為他們的反革命目的服務。為了打擊鮑勃羅夫,這些壞人不僅挑撥鮑羅金和鮑勃羅夫的翁婿關系,而且還施展陰謀詭計,對鮑勃羅夫進行政治陷害,最后讓階級異己分子崔霍沃依取代,當了實驗室主任。支持鮑勃羅夫的幾個工農出身的青年科研人員也遭到壓制。

一段時間內,在這個研究所里是好人受氣,壞人得意。而自我標榜搞“純科學”的鮑羅金教授則完全落入了這伙反革命分子的圈套。后來,這位老教授在一次學術會上提出了一個研究報告,胡說什么“80%的被調查者的共同行為動機是恐懼”,“農民恐懼強制的集體化,蘇維埃機關工作人員恐懼無休止的清洗,黨員干部恐懼被指責為右傾或左傾;科研人員恐懼被指責搞唯心主義。”

他的結論是:“我們生活在一個大恐懼的時代。”“恐懼跟蹤著人……在這種情況下人們無法從事創造性的工作。”鮑羅金的這個報告引起了全場嘩然,老布爾什維克克拉拉當場反駁道:“恐懼跟蹤著人嗎?是的,它跟蹤著那些欺騙我們,希望舊制度復辟的人。”幾天后,報紙上也出現了批判鮑羅金的反動學術觀點的文章。研究所的反革命分子則利用這一事件,加緊了他們的破壞活動。瓦爾加索夫決定派人潛逃到國外去和國際間諜機構聯絡。但他們的陰謀很快被保衛機關識破,陰謀分子全部就擒。

在審理這一案件時,這幫反革命分子互相串供,誣陷無辜的鮑羅金教授是他們全部破壞活動的指使者。這當然騙不了對案情已經了如指掌的審訊人員,而面對這伙反革命分子的罪惡活動和對自己的陰謀陷害,鮑羅金教授終于猛省過來,他后悔自己過去“看錯了人”,終于明白了“階級斗爭勝過任何恐懼”的道理,決心和研究所的科研人員一道,把科研工作納入為社會主義建設服務的軌道上來。

艦隊的毀滅

《艦隊的毀滅》是蘇聯作家柯涅楚克作品,寫于1933年。

十月革命勝利不久,新生的蘇維埃政權正經歷著最嚴峻的考驗。在黑海艦隊各艦艇代表會議上,有軍官公開策動叛變,有幾艘戰艦已經同意升起烏克蘭中央議會政府的黃藍旗,但另外幾艘則堅決反對叛賣革命。雙方正爭執不下的時候,身負重傷的政委來了,他宣布結束所謂的艦隊代表會議,命令:如果哪艘艦膽敢背叛革命,升起黃藍旗,便用魚雷發射器瞄準它。他命令艦隊起航出海。誰如果反對,便就地槍決,扔進大海。但在這緊要關頭,政委因傷勢過重而犧牲了。

艦隊司令部的海軍少將格拉納托夫和軍官們已經決定叛變投敵,拒絕領艦隊出海,他們用網柵封鎖港灣,不許任何艦艇出海。出身寒微的海軍大尉因反對叛變被他們收去了佩劍,正當一群軍官要處死大尉的時候,全副武裝的士兵委員會委員蓋達伊帶領一批水兵趕到,救出了大尉,迫使少將和軍官們開港出海。

士兵委員會委員奧克沙娜守在電臺旁跟莫斯科聯系已經20個小時了,一直聯系不上,心中十分焦急。將軍和軍官們消極怠工,獨立派分子不斷制造謠言,挑撥離間,甚至鼓動用暴力強迫艦隊往回開。蓋達伊私下槍斃了3個水兵,但仍鎮壓不住。他認為艦上靠得住的人太少了。奧克沙娜提醒他:不相信群眾、害怕群眾,就不是真正的布爾什維克。這時一些受蒙蔽的水兵前來責問奧克沙娜為什么下令處死3名烏克蘭水兵?為什么還說要處死所有的烏克蘭人?水兵們狂怒地要把她扔下海去。奧克沙娜臨危不懼,她正告大家這里有奸細造謠,她要求說這種話的人站出來當面揭發。這時一個領頭鬧事的水兵眼巴巴地盯住柯布扎水手長。柯布扎眼疾手快,一槍打死了這個水兵,說他就是奸細。奧克沙娜厲聲責問:“誰給你開槍的權利?”但蓋達伊卻十分贊賞柯布扎的果敢行為。

少將把柯布扎找去,答應他艦隊回到塞瓦斯托波爾便升他為軍官。柯布扎感激涕零地拿出一張反對將軍的人的名單,提議艦到塞瓦斯托波爾后讓這些人上岸休息,然后干掉布爾什維克的士兵委員會委員;對鍋爐兵,當眾殺他幾個,其余的便會乖乖服從命令了。這樣艦隊就又將落在將軍之手。將軍對他的忠誠十分欣賞,當即改稱他為大尉,并要軍官們按他的信號行事。

這時有兩位波羅的海艦隊的代表來到艦上。他們告訴蓋達伊和奧克沙娜,為了不破壞布列斯特和約,又不使黑海艦隊落入敵手,黨中央命令必須把軍艦全部沉掉。蓋達伊一聽說要沉掉艦隊便大罵他們兩人是奸細,聲言要立即槍斃他們。奧克沙娜反對這種魯莽行為,她建議先把他們監禁起來,等到從莫斯科得到證實后再說:她同時警告說:“委員會要槍斃任何一個擅用私刑的人。”蓋達伊憤怒地帶領部分委員揚長而去。奧克沙娜克制著內心的激動,提議把破壞黨的紀律的蓋達伊開除出黨。

蓋達伊再次來找奧克沙娜,企圖說服她同意寧可全體英勇犧牲,也不能沉掉艦隊。但奧克沙娜說,為了世界上第一次無產階級革命,為了給蘇維埃政權爭得一個喘息的機會,炸沉艦隊的代價并不算大。蓋達伊一聽怒氣沖天,聲稱處死那兩個“奸細”以擦亮奧克沙娜和同她一樣被欺哄的人們的眼睛,這個代價也不算大。

奧克沙娜焦急萬分,她感到事情急迫,立即派水兵去監視柯布扎的行動。這時中央拍來兩封電報,明碼的是拍給將軍的,命令他帶領艦隊開往塞瓦斯托波爾;密碼的是拍給士兵委員會的,命令炸沉艦隊。柯布扎正策動蓋達伊暗中干掉波羅的海艦隊來的兩個代表。奧克沙娜趕來阻攔,柯布扎趁機向她開了一槍,奧克沙娜中彈倒下。蓋達伊怒目逼近柯布扎。柯布扎見勢不妙,拔腿就跑,蓋達伊提槍追去,遠處傳來兩聲槍響。柯布扎被擊斃。

將軍接到中央的電報后打算將計就計,把艦隊開回去。但水兵們已經知道波羅的海來的兩位代表是中央派來的,炸沉艦隊的命令也是中央作出的。在決定艦隊命運的緊急關頭,蓋達伊開槍打死了負隅頑抗的將軍,水兵們平息了軍官們的反抗。全體水兵離開戰艦。各艘艦上升起了“寧可毀滅,決不投降”的信號,然后相繼爆炸沉沒。水兵們默默地注視著正在下沉的艦只,它們為無產階級革命光榮犧牲了!黑海艦隊的全體水兵,高舉著戰旗。向革命的司令部——莫斯科,全速前進!

樂觀的悲劇

《樂觀的悲劇》是蘇聯作家維什涅夫斯基作品,寫于1933年。

十月革命勝利的初期。波羅的海艦隊的一艘戰列艦上。新派來的艦長別林格大尉是留用的沙俄舊軍官,在水兵中沒有威信。艦上的無政府主義者操持大權。黨員和黨的同情者的力量尚很薄弱。為了改造艦艇面貌,增強戰斗力,黨派了一名女政委來艦上工作。但是艦上的無政府主義者“首領”煽動一些思想糊涂的人反對新政委的到來,他們認為派政委來就是不相信他們,敵對情緒很大。政委剛一上艦,一等水兵阿列克賽便當眾侮辱和威逼政委,說:“中央代表同志,咱們通奸吧!”政委一方面耐心地作說服工作,一方面機警地察看自己當時的處境。這時一名個子高大、身上刺滿花紋的半裸體水兵突然向政委直撲過去……政委當機立斷,拔槍當場擊斃了他,然后掃視一下眾人,問:還有誰想來試試?水兵們驚呆了。這時共產黨員伊瓦諾念同幾個決心保護政委的水兵趕到了。無政府主義者“首領”慢慢地走到政委面前說:“請不要見怪。”

政委要求黨員和黨的同情者留下,但一個啞嗓子的人卻威嚇人們散去,最后只有小個子芬蘭人伊瓦諾念一人留了下來。

無政府主義者“首領”為了“爭取”政委,他命令啞嗓子等人“不許動她”,因為他認為如果把她干掉,“上邊還會派人來的”。

一次,正當“首領”等人一起籌謀的時候,被政委撞上了。她將計就計地說:“同志們……開會怎么沒通知我呢?請把艦長也請來吧。”艦長來到后,政委當眾宣布一道命令:“從即日起,廢除‘自由無政府革命支隊’的名稱,隊伍改編為團隊,分3個營,為海軍第一團,由政委指揮。”她對大家說,祖國、革命正處在危險之中,隊伍明天就要開赴前線。

眾人散后,政委對“首領”、啞嗓子和阿列克賽說,好漢不記前仇,過去的事就算過去了,主要看今后。“首領”也表示那初次見面只不過是一場誤會,不必介意。阿列克賽一聽就有些按捺不住了,他說,政委和“首領”都在說謊,一個裝得那么寬厚,可怎么一槍就將個水兵干掉了,另一個明明親自布置要給政委來個下馬威嘛。政委心中早已有數,她說:“我們大家會和好的。”

艦長對老水手長說:“咱們試試為新主人服務吧。”水手長說:“要是能把這群人教育好,哪怕是死也甘心。”艦上紀律松弛,勤務荒廢,集合號吹了半天,只有高個子水兵等幾個人排了隊,有人故意在艦長面前東游西蕩,打呵欠,伸懶腰。一會兒,“首領”來了。他下令隊伍解散休息,明天出發前誰也“不許驚動大家”。這時啞嗓子領來一位老婦人,說水兵中有人偷了她的錢包,現在讓她當面來認。他扶著老太太走到高個子水兵跟前,問道:“是這個人吧?”老太太不語。啞嗓子等人在“首領”的示意下不由分說把高個子水兵打翻在地,裝進帆布袋扔進了大海。但這時老太太一摸口袋,發現錢包并沒有丟。啞嗓子又在“首領”的示意下將老太太也裝進帆布袋拖出去扔下了海。少時,政委來了,艦長和水手長隨后。阿列克賽和一些伙伴們也來了。他們要求在隊伍出發前舉行一次與親人的告別舞會。水手長為難地說,“首領”吩咐過,“不許驚動大家”。阿列克賽聞聽大怒,對大家說,不要管他,“一定按水兵們的要求去做”。政委經過考慮,決定同意舉行臨別舞會。舞會后水兵們即刻出發戰斗。

戰斗打響了。有人開始潰逃,其中有阿列克賽。政委沉著指揮,艦長身先士卒,敵人被擊退了。這次戰斗使政委認識到必須清除隊伍中的害群之馬才能團結同志。她召集黨員研究辦法,決心打擊歪風邪氣,對艦長也要進行審查。

經過了解,艦長出身于海軍世家,本人已有20多年的艦隊生活經驗,對黨持同情態度。政委又找阿列克賽,問他昨天戰斗中是怎么回事?是想誘騙敵人嗎?阿列克賽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至于蘇維埃政權,他說:“你們總算比別人好些,雖然還需要看一看。”

艦長因無人聽他指揮,憤怒地找政委“要全部指揮權”,反對在艦上建立“多頭領導”。阿列克賽罵他是舊人員,“白領子”,“首領”與啞嗓子也罵他是“沙皇的奴才”,要政委當心受他的影響。政委向他們表示,她堅決“跟團隊站在一起”。“首領”要政委在一份宣布處決艦長的公文上簽字。

政委當即召開黨的會議。許多人認為應先收拾艦長,因為他是舊軍官,革命的對象。但政委卻說,“根據情報,‘首領’已勾結別的無政府主義者部隊來反對我們。……用和平的方法教育這幫人已來不及了”。她要求黨員們要堅強勇敢,不怕犧牲。

這時“首領”等人扣留了兩名過路的俘虜。他們不顧阿列克賽等人的反對,平白無故地將俘虜殺死。眾人被“首領”的殘暴行為激怒了,紛紛站出來揭露他是個“賣國賊、叛徒”,一貫草菅人命,還蓄意處死艦長。“首領”要求政委當眾宣讀那份公文。政委念道:“戰地軍事法庭審理了關于前支隊‘首領’的案件,認為他擅自處死團內戰士和一名不知姓名的女性公民、兩名俘虜,犯下了罪行,茲決定以無產階級革命的名義,判處該‘首領’以極刑。立即執行。”她轉身對艦長說:“執行勤務吧。”這時,一批無政府主義者趕來了,但他們一見情況不妙,便乖乖被收編在紅海軍第1團。最后政委下令:“馬上出發戰斗!”

這次戰斗中,由于啞嗓子叛變,殺死了伊瓦諾念,敵人乘虛而入,包圍了政委的第一營。他們頑強戰斗,但子彈打光了,政委等人被俘。他們在敵人面前堅貞不屈,視死如歸。最后艦長率領2、3營的戰士們終于趕到,打退了敵人,救出了政委等人。但她因失血過多,氣息微弱。她見同志們勝利地完成了任務,用盡最后的氣力說完最后一句話:“海軍第1團已經編成……你們要保持海軍的榮譽……”

瑪申卡

《瑪申卡》是蘇聯作家阿菲諾根諾夫作品,寫于1940年。

奧卡耶莫夫幾十年如一日地研究古文字學,成績卓著,是一位世界聞名的學者、教授。但他性格怪僻,不問政治,晚年生活很孤獨。老伴死了,他和兒媳維拉的關系又不好:公公嫌媳婦任性,愛搬弄是非,媳婦嫌公公固執,老自以為是,很難相處。一家人總是別別扭扭。維拉終于在一次家庭爭吵之后離家出走。兒子尼古拉不久也離開了父親,和維拉生活在一起。他們有一個女兒,叫瑪申卡,從小喜愛音樂,父親常常教她唱歌。瑪申卡13歲時父親病故,留下母女二人相依為命。2年后,維拉要嫁人,瑪申卡不愿同繼父住在一起,便離開媽媽只身來到爺爺家。

奧卡耶莫夫多年來一人生活,清靜慣了,對孫女的突然來臨,很是冷淡。他擔心家里有孩子會妨礙他的科研工作。他一再囑咐瑪申卡不要打擾他工作,不要亂動他桌上的東西……盡管這樣,他還是因為孫女的到來而心事重重。他想到馬上就得去為瑪申卡辦轉學手續,兩三年后她還要戀愛、結婚、生孩子……麻煩事一大堆,心中甚是煩惱。這一切,瑪申卡都看在眼里,因此她很少去爺爺屋里,每日放學回來,只是同女傭人呆在廚房和餐室里。

奧卡耶莫夫有個朋友叫列昂尼德,是個地質勘探工程師,35歲了還未結婚,為人熱情正直。他一聽說是奧卡耶莫夫教授的孫女來了,很替老人感到高興,他說這正是老教授孤獨生活中所缺的一個人。他衷心地向教授祝賀,還熱心地把自己剛認識不久的一個音樂教師尼娜叫來,請她輔導瑪申卡唱歌。老教授對列昂尼德的一片好心哭笑不得,只能勉強答應,希望她們不要過分打擾他。

事情湊巧,瑪申卡學校通知開家長會,老教授只得前往,不料出門跌了一跤,摔傷了右腳,躺在家里養病。這更使他感到孩子的確是個包袱。這時從餐室里又傳來尼娜同瑪申卡練唱的聲音,使老人心里更加煩躁。

瑪申卡在家里感到很寂寞,很想和同學們多談談。她有個同班同學維加,此人母親已死,受父親的影響,學得輕浮,說話流里流氣。他在瑪申卡面前裝出一副對生活感到失望、孤獨的神態,騙取了瑪申卡對他的同情和憐憫。為了安慰他,瑪申卡給他寫了一封信,也吐露了自己內心的孤寂,語句親切,感情真摯。不料維加將此信公開在班上加以朗讀。瑪申卡羞得無地自容,一氣之下從學校跑出,告訴尼娜說她再也不回學校了。尼娜把此事告訴了奧卡耶莫夫,要老教授不要責怪瑪申卡,要安慰她,關心她,體貼她,使她感到親人的溫暖。

瑪申卡來爺爺家后,老人對孫女的態度也在慢慢地變化;入秋以來,他見瑪申卡衣服單薄,便變賣書籍給孫女買了件皮大衣;為了更好地了解孫女,他還特意買了本《兒童心理學問題》在研究。

瑪申卡從尼娜家回來后,老教授讓孫女給他讀一段狄更斯的小說,然后很隨便地同瑪申卡談起來。當他聽說瑪申卡是自己要離開媽媽到爺爺這里來時,很受感動。他安慰她不值得把維加的惡作劇放在心上。他說自己老了,孤獨一人,有時真想一覺睡去永不醒來才好。瑪申卡聽后不禁一陣心酸,表示今后要與爺爺一起生活。爺爺、孫女相處得越來越好。老教授也不再深居簡出,怕孩子們打擾了。他很喜歡這年輕的一代,還多次參加孩子們的團日活動,給孩子們講自己過去的經歷和趣聞。昔日孤獨的學者今日煥發了青春。瑪申卡也加入了共青團。

一天,瑪申卡的媽媽從外地趕來,要女兒跟她走。老教授要求維拉不要把瑪申卡從他身邊奪去。但維拉執意把女兒接到了旅館。老教授失去孫女,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他感到這是生活對他的報復:因為他原來不歡迎瑪申卡來,所以現在她要走了。命運又要使他成為一個孤零零的老人了。正在這時,瑪申卡班上的共青團小組來找教授,他們認為瑪申卡的媽媽讓女兒中斷學習跟她走是錯誤的,團組織要為瑪申卡的學業和前途負責。他們希望教授給《共青團真理報》寫一篇文章,談談當父母的應如何教育年輕一代的問題。

維拉再次找公公,希望他不要只為自己考慮,從中阻攔,當媽媽的有權帶走自己的女兒。教授說:“不,這不僅是當爺爺或當媽媽的感情問題。這是對未來一代公民的教育問題。瑪申卡如何生活,這決不只是家庭問題……我要為正確教育新一代人的事業而斗爭。”但維拉說在她經歷了種種生活不幸之后,現在瑪申卡是她生活中唯一的慰藉了……老人考慮再三,最后還是同意讓瑪申卡跟媽媽去。但這時瑪申卡突然回來了。她告訴爺爺說她不走了,媽媽也留下不走了。過去的不和已經過去,生活應該向前看。祖孫三代應該相親相愛,歡聚一堂。老教授心情激動地接受了孫女的建議,他說,教育子女不僅是社會、國家的責任,更是每一個做父母的責任,“這是每一個有子女的人的第二職業”。

克里姆林宮的鐘聲

《克里姆林宮的鐘聲》是蘇聯作家包戈廷作品,寫于1941年。

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剛剛勝利,由于戰爭和敵人的破壞,莫斯科居民的生活十分困苦;新的社會秩序還沒有完全建立起來,投機商人四處活動。水利工程專家扎別林不理解這場偉大革命的意義,他目睹到處一片混亂,自己的工作又無人過問,連克里姆林宮的鐘也不響了,覺得整個俄國都完了。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懣情緒,他故意上街叫賣火柴。妻子、女兒的勸阻對他只是火上加油,特別是他對女兒瑪莎竟然愛上一個水兵,更是怒不可遏。

瑪莎很敬重自己的父親,因此父親反對她與水兵雷巴柯夫相愛使她非常為難。媽媽主張邀請雷巴柯夫來家里同爸爸當面談談。雷巴柯夫也答應了。

雷巴柯夫原是阿芙樂爾號軍艦上的水兵,后來調到列寧身邊工作。一天夜里,列寧見雷巴柯夫一個人坐在園子里出神,立刻猜出他是在戀愛;列寧關心地告誡他“別照新的方式去戀愛,要照老樣子”;他還告訴雷巴柯夫自己為什么也不想去睡覺:他在幻想,“早在一千九百零幾年的時候,我們在黨內就幻想俄國的未來,制訂了電氣化計劃……”

一個星期六晚上,雷巴柯夫來到瑪莎家。扎別林抱著敵意向他發出種種責難,甚至挑釁地說:你可以打電話叫人把我抓起來。當雷巴柯夫指出他不過是個怠工者時,扎別林憤怒地下了逐客令。可是雷巴柯夫覺得老頭挺可笑,就是不走。扎別林怒不可遏。正在這時,居民委員會主席帶著一名軍人來找扎別林,要他立即跟他們走。扎別林鎮定地說:“我早就準備好了。”他拿起妻子慌忙塞給他的一個小包袱上車走了。瑪莎驚得呆若木雞。

扎別林被帶到克里姆林宮。列寧有事向他請教。因為有一種舊的說法,說俄羅斯的自然資源在發展電氣化方面是沒有前途的。扎別林用大量事實駁斥了這種欺人之談。但當列寧要求他寫一份綜合報告時,扎別林憤憤地回答說,自己早就不搞這一類問題了。他說自己對社會主義一竅不通,并且不會成為布爾什維克;只是因為閑著沒事干,又沒有人去找他這個舊知識分子,所以目前在賣火柴。列寧聽后坦然地說:為什么非要我們找您不行呢?當然,如果您對俄國電氣化的設想不感興趣,那么您可以去賣您的火柴!我們不是請您來入黨,而是請您來設計,可您卻要賣火柴,多荒唐呀!扎別林聽了列寧這一席話,心悅誠服地保證不再賣火柴了,并要求能立即開始工作。列寧勸他先回家考慮一下,明天再答復。列寧一眼看見扎別林的小包袱,問他是不是準備去洗澡。扎別林這時才說出他來時的心情。妻子也以為他是被捕了,所以才匆忙塞給他這個小包袱。列寧一聽立刻叫秘書派車送扎別林回家,因為家里的人肯定正心急如焚,在傷心落淚呢。

扎別林心中的疑團解開了。他感到自己在新時代還是有用的,并沒有被淘汰。這時他真想跟雷巴柯夫談談。可是瑪莎說,因為疑心是雷巴柯夫搞鬼才抓走了父親,她已經把他趕走了。

扎別林開始工作時困難很多。列寧派雷巴柯夫去當他的助手。工作很快走上了軌道。雷巴柯夫在扎別林的工作室里遇見了瑪莎,在父親的幫助下,他倆和解了。

扎別林完成了報告,去見列寧。列寧贊揚他的計劃,但扎別林擔心電氣化只不過是個美好的遠景,現在就著手進行是否為時過早,因此很苦惱。列寧承認自己也為電氣化問題而苦惱,但他說:“使我非常苦惱的是我們的事業進展得太緩慢。這是我們發展過程中巨大的和根本的問題。我們今天落后于文明世界少說也有300年。我們所有的人,老老少少都處于這種駭人聽聞的落后狀態的支配之下。只要出現一個什么勇敢的想法,馬上就會鬧得人心惶惶。是不是過早?不,老兄。不過早。如果我們1905年取得了政權,那時我們也會立刻著手搞電氣化的。”列寧還問扎別林對派給他的助手——水兵政委可否滿意。扎別林回答說雷巴柯夫很能干,很討人喜歡。但他認為要是給他派一名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則更合適,因為現在人們常說他這種人是資產階級專家。

列寧說:“我們不是請您來上馬克思主義專修班的,我們需要您工作,放手地工作,這對于您和對于我們都是最好的馬克思主義。雷巴柯夫說不上是理論家,可他是個優秀的執行者。我派他到您那兒去是為了在您那兒實行無產階級專政。因為沒有無產階級專政,我們就不能實現任何電氣化,您的一切工作都會落空。”

雷巴柯夫為了找到一個會修理、改裝克里姆林宮鐘的鐘表匠,幾乎跑遍了莫斯科。他終于找到了一位老師傅。列寧吩咐說,等鐘一修好,請鐘表匠師傅來一下。正當列寧同扎別林談話時,鐘表匠進來了。這時克里姆林宮的鐘第一次奏出了國際歌的最初音節。扎別林驚訝地、興奮地傾聽著。列寧說:“聽見了嗎,啊?在演奏哩……這是件了不起的事情。當我們現在只是幻想的那一切,我們現在為之斗爭和受苦的那一切見諸事實的時候,這個鐘會報告一個新的時代,那個時代將會親眼看見電氣化的新計劃、新的幻想和新的英勇事跡。”

金馬車

《金馬車》是蘇聯作家列昂諾夫作品,寫于1946年。

故事發生在戰時靠近前線的一個小城;時間是戰爭剛結束后的一晝夜。

在修道院宿舍擴建的旅館里,來了兩個旅客——卡列耶夫和他的兒子尤利,他們對旅館的簡陋感到失望。怎么能不簡陋呢?旅館經理涅普良辛介紹說,戰爭期間,敵人對這個小城轟炸了整整一夜,什么都被破壞了:房子燒成灰燼,孩子變成孤兒……現在戰爭剛結束,市蘇維埃主席瑪麗亞正在計劃恢復工作。好多城市都想把瑪麗亞挖走,可是大家都不放她走。

提到瑪麗亞,似乎很觸動卡列耶夫。

原來,26年前,卡列耶夫也住在這個小城,是一個青年教師,瑪麗亞正是他當時熱烈愛慕和追求的美麗姑娘。但是,瑪麗亞的當郵政局長的父親不同意這樁婚事,他對卡列耶夫說:你除了貧窮和肺病以外,能給我們小姐點什么呀?出門謀生去吧,想法子弄輛“金馬車”來娶她。卡列耶夫碰了釘子,一氣之下,就離開小城,到帕米爾高原去尋找“金馬車”和幸福。20余年間,卡列耶夫對世事不聞不問,經過頑強的個人奮斗,成了地質學家、科學院院士,他終于爭得了“金馬車”,但人也變得冷漠傲慢了。如今他躊躇滿志,帶著兒子來到小城,是想來看看青年時代的戀人。

瑪麗亞在卡列耶夫出走后,接連給他寫了許多信,可是從未收到過回信。3年后,她嫁給了舍爾卡諾夫,生了一個女兒,名叫瑪麗卡,長得和媽媽當年一模一樣,非常漂亮。

當天來到小城的還有一個旅客叫別列茲金,是近衛軍坦克旅旅長,現已退役。他戰前也曾住在小城,在戰爭中,他的房子已經化成灰燼,妻子和女兒也已死去。他這次來小城,是為了揭露一個在戰場上貪生怕死、臨陣脫逃的膽小鬼,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現任小城火柴廠廠長、瑪麗亞的丈夫舍爾卡諾夫。

瑪麗卡和涅普良辛的兒子吉莫沙相愛。吉莫沙戰前是個天文學者,戰爭奪去了他的雙眼。他雖然深愛著瑪麗卡,但為了不讓瑪麗卡受自己雙眼失明所帶來的拖累,處處躲避著瑪麗卡。尤利對年輕美麗的瑪麗卡一見鐘情,拼命追求,要她跟隨自己和當了科學院院士的父親一塊兒去帕米爾高原。

瑪麗亞從別列茲金處知道了丈夫在戰爭期間的可恥表現;舍爾卡諾夫又正在這時拋棄了妻子和女兒,同一個浪蕩女子私奔;瑪麗亞同卡列耶夫在分別26年后的見面,又讓她看到這個青年時代的戀人是那樣的自私、冷漠而傲慢。這一切,對瑪麗亞的精神上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但瑪麗亞作為一個黨的干部,忍受住了個人的不幸,決定繼續挑起肩上的擔子,為恢復小城的建設而努力。在生活中,她“什么都有,就是沒有所需要的幸福”。

這天正是瑪麗卡的生日。吉莫沙為了成全瑪麗卡和尤利,在別列茲金的支持下,不辭而別離開小城,準備繼續從事力所能及的天文學者的工作。瑪麗卡經過思想斗爭,拒絕了尤利的邀請,決定和吉莫沙一起,“成為世界上最愛勞動的人”。

好心人

《好心人》是蘇聯作家佐林作品,寫于1960年。

故事發生在當代蘇聯某市古希臘羅馬文化研究所。卡巴其科夫在中學因成績太差被開除后,長期在社會上流浪。后來,他偽造證件,混進古希臘羅馬文化研究所,當上了研究生。在研究所辦公室主任娜杰日達的幫助下,他的副博士論文就要進行答辯了。

所長和學者們都知道這篇所謂學位論文,只不過是一堆廢紙,是一篇文理不通的大雜燴,但因為礙于情面,誰也不想公開出面反對,覺得在答辯會上秘密表決時反對更方便些。卡巴其科夫也知道他這次答辯的前景不妙,但他要竭力挽回敗局。他串通所長的女兒伊拉伊達,把評審委員會的學者們秘密地、單獨地請來,針對每個人的性格特點,進行一場別出心裁的談話。他坦率地承認自己的論文寫得不好,有缺點,如果答辯通不過,他決不責怪任何人。但同時他又向每個人吐露一番自己內心的“苦衷”:他從小熱愛科學,研究工作是他的理想和生命;他希望答辯會上能稍稍顧全一下他的面子。他說,他并不指望會獲得通過,只希望表決時不要出現19個委員19票反對的難堪局面。他希望哪怕只有一票贊成,使他面子上也好看一些,他只要求這無關大局的一票……

第2天,經過答辯,表決的結果是:19:0。全體一致通過。記者又是拍照,又是發消息:一位新的副博士誕生了。

所長和學者們對表決結果目瞪口呆。他們各有難言之苦,互相抱怨不已。但事已至此,怎么辦呢?商量的結果,大家認為現在揭露這個不學無術的騙子為時已晚,這等于是給自己臉上抹黑,還是趕緊把他打發走是為上策。于是所長把卡巴其科夫叫來,婉言告訴他,為了使他能擴大一下視野,最好是換個工作地點。不料卡巴其科夫不領這個情,他表示決不離開研究所。他說,他的編制、事業都在這兒,報上稱他是科學界當之無愧的接班人,出版社不斷找上門來約稿。諸位老前輩辛辛苦苦把他培養成材,他若到別處工作,一來是他卡巴其科夫忘恩負義,二來外人了解了他的真實情況,對各位仁師的威望也不利!望他們三思。

學者們反復琢磨,認為卡巴其科夫的話也不無道理。于是又把他叫來,想聽聽他關于自己工作的意見。

卡巴其科夫:“我的才能比較適合于做組織工作……在行政事務方面能更好地發揮出來……”

學者:“有道理,有道理……”

卡巴其科夫:“那就任命我為副所長吧……”

學者們聞言大吃一驚,認為他簡直是瘋了,得了自大狂。但卡巴其科夫卻冷靜地說:“諸位自己想想吧,這對你們有直接的好處。我可以把整個行政擔子接過來,使你們擺脫一切煩瑣的事務工作。這個職務不給我,你們就要不斷地給我做輔導,給我改文章……你們仔細考慮一下吧。”

學者們氣得面面相覷,但前思后想,還是覺得以接受他的建議為好,否則他是永遠不會讓人安寧的。

卡巴其科夫平步登天,躊躇滿志,早已把娜杰日達撇在一邊,與所長的女兒打得火熱了。現在,他儼然成了科學界年輕一代的新秀,堂堂古希臘羅馬文化研究所的領導人!但是,研究所的學術秘書洛施金,對卡巴其科夫的來歷一直存有疑問。

一天,洛施金無意中從卡巴其科夫以前的同伙寄給他的明信片上看到寫信人叫季霍頓斯基,于是便寫信請他務必來一趟。季霍頓斯基來到時,正值卡巴其科夫與伊拉伊達新婚之喜。他按地址先找到了洛施金。洛施金從季霍頓斯基那里完全摸清了卡巴其科夫的底細。他當面揭穿卡巴其科夫的欺騙行徑。卡巴其科夫無言以對,借口進屋換衣服時從后門逃走。洛施金等人跟蹤追去,半途截住了他。卡巴其科夫見已無法走脫,要求盡量息事寧人,大家還是各走各的路,“你們還出版你們的書,我還走我艱難的歷程。”但洛施金表示決不就此罷休。這時,卡巴其科夫激昂地對眾人說:“你們興高采烈——因為你們找到了罪人。可是你們說說看,我有什么罪?我不過是倒霉、不走運而已。”他沖著觀眾大聲問:“難道你們就不能證明我是無罪的嗎?”他嘆了口氣說:“是啊,諸位一會兒回到家里,品著茶,……十分鐘后,你們便會忘掉我卡巴其科夫,仿佛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我這個人似的。而實際上,我又要受長途火車的折磨,受人唾罵,諷刺……罵我大逆不道。”

卡巴其科夫被帶走后,學者們圍著季霍頓斯基,向他道謝,說他為研究所做了一件大好事——揭穿了卡巴其科夫,真不知該怎么酬謝他才好。此時季霍頓斯基表示他“從小就熱愛科學,希望能留在研究所工作”。眾學者一聽,極口稱贊他這種“神圣的感情”,一致同意接收他來研究所“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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