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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報仇——了結

梁古一下子逼近了她,惡狠狠地一字一句道:“掌門陳笑冥卻跟我有天大的仇!”

陳思瑤驚恐地看著對方,有些不知所措。

面對陳思瑤可憐兮兮的樣子,梁古笑得更加興奮了,“…蒼天不負有心人,蒼天不負有心人吶,終于讓我等到這一天了,哈哈哈……”,他笑得近乎有些瘋狂,笑聲還帶著幾分恨意。

梁古灼灼的目光,讓陳思瑤本能地害怕后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嘿嘿,干什么?讓你玩點好玩的?”梁古突然色瞇瞇地道,一扯長線,將陳思瑤給扯近了身前。

他那干枯的手摸過陳思瑤的漂亮的臉蛋,讓陳思瑤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僵硬著身子不斷地往后縮。

梁古則閉起了雙眼,享受地道:“啊——好滑呀!”

“放開…她!”這時小雨在地上痛苦的道,他的臉漲得通紅。

“呵呵,后生?看來你對她的感情很深嘛!”梁古低下頭來看向小雨,一腳踏在了其胸口。

“我不許你動她…一根汗毛,否則…”小雨此時臉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辛苦地說道。

“否則怎樣?”梁古又手中的陳思瑤,仿佛小雨的話在給他耳旁吹風。

那小雨見狀,頓時失去了理智,瘋狂得像條案板上的泥鰍,在地上扭動著,“放開她…放開她……”

陳思瑤扭動著身子,哭喊著:“不要啊…不要啊…”

這一幕,醉千愁實在看不下去了,江湖上的恩怨情仇,說到底也是殺人不過頭點地。

不管他梁古跟劍澤山的陳笑冥什么仇怨?也犯不著這等羞辱人家的女兒!

誰知醉千愁剛準備動,就被胡瘋子的鐵如意給壓住了手腕,他本能地做出反應,可對方竟然用鐵如意竟扣住了自己的脈門,醉千愁頓時吃驚不小。

錯愕之下,他看向胡瘋子,只見對方含笑看著自己,他只能按捺在原地。

這時胡瘋子卻松了手,醉千愁悶頭喝了口酒——沉默了。

唉!江湖的事有多少他能管的了呢?他自己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救命啊…”,陳思瑤朝著醉千愁這邊求救,可大家都置若未聞——那邊那個拄拐的人依舊面無表情,而廟門最右墻角的那三個歇腳的漢子,任然在閉目養神,仿佛廟里的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陳思瑤死心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誰又想無端結下梁子?這就是江湖!

梁古順著陳思瑤的目光,跟著看到她的絕望,他很滿意,他又摸向了對方的臉蛋,情不自禁的道:“女子啊,多美妙…”

“呸!”陳思瑤狠狠地啐了一口,發紅的眼圈里映下了眼前這副丑惡的嘴臉。

“可惜啊,可惜…”梁古本是復仇快感的目光,變得恍惚起來,他喃喃自語道:“我原本的妻子應如你這般漂亮的,清新美艷………可若不是陳笑冥那個天殺的,我豈會落得如此下場?今天就是我討債的時候!“梁古從回憶中清醒過來,語氣一轉變得惡毒起來。

話剛完,他松開陳思瑤,彎腰一把將地上的小雨給拽了起來,不屑地道:“到底是個廢物!”

那小雨被他提在手中,像是一只瘟了的小雞一般。

梁古看著小雨,眼神有些玩味,隨即他指著陳思瑤,有些恨然對小雨道:“我要對付她,你能奈我何?”

此刻小雨雙眼赤紅道,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你敢!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多可憐,多可憐,都這幅慫樣了,還大言不慚……”,梁古大笑著,跟著笑著笑著就哭了,像是個精神失常的人,“……她可是有了準夫婿的,你當真為了她,可以去死?”

面對梁古的話,此時小雨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師姐,只見那陳思瑤眼淚滑落了下來。

“好!好!很好!”,梁古不知怎地,也老淚縱橫,他松開了小雨,傷心地道:“倒是癡情人啊,癡情人吶,二十年前我梁古也和你一樣名不經傳——一個唯唯諾諾的小裁縫。

雖小有名氣附近的闊家少爺夫人都來照顧生意,但整天都是畢恭畢敬的怕有那么一絲閃失,想來三十出頭攢下些銀子好娶了那未過門的媳婦。

誰知我這般老實人竟惹上了無端橫禍...”梁古回憶起了以前,“....一天劍澤山的陳笑冥帶著他身孕的夫人來我店里做衣裳,在量尺寸時,他夫人咳嗽了一下,本是無心之過可是…”

梁古突然惡狠狠地面向陳思瑤,咆哮道:“可是你爹以此為由對我拳打腳踢,砸了我辛辛苦苦經營的門面不說,還……還廢了我的…我的…”

梁古看了眼自己雙腿之間,繼而萬分仇恨地接著道:“……當時我僅僅是個小生意人,任我如何磕頭認錯,陳笑冥那個王八蛋還是不放過我。呵呵…本來年關,我就要成親的,本來……”

梁古仿佛又回到了當年自己惶恐痛哭的場景,他止不住了眼淚,痛哭流涕。

突然他抬頭注視著陳思瑤,像頭憤怒的豹子,繼續道:“而你娘當時懷有身孕,本該慈悲為懷,為將來的孩子多積陰德,卻終究不曾為我求情一句,她的眼里充滿是不蔑與不恥,你說——世間怎會有如此惡毒的夫妻…”

面對梁古的責問,陳思瑤唯有哭著連連搖頭,無法作答。

梁古又一把拉過陳思瑤,扯開了她的衣領口,嚇得對方哇哇大哭。

跟著梁古摸出一個瓶子從她的領口處倒了下去。

小雨情急之下要護陳思瑤周全,可無奈之前被點了穴——封住了功力。

梁古一伸手,掐住小雨喉嚨,將他給拖了過來。

“求求你,放開她,求…求…”小雨掙扎到,帶著哀求。

梁古沖著小雨憤怒吼道,“廢物,廢物……你對她再好有什么用?她還不是要成為別人的老婆?

就像當年的我苦苦哀求,我那未過門的妻子還不是另嫁他人?求我?求人有用嗎?你去求菩薩呀,看他老人家會不會幫你?廢物!”,跟著梁古一把提著小雨,一手鐵尺指著菩薩。

“當年我求菩薩保佑我能娶妻生子安穩一生又如何?當年我求陳笑冥放過我這條狗命又如何?我求過很多人………啊?又能怎樣?今天你卻來求我?”梁古面目猙獰的喊叫,像是吐露他這多年來的悲憤,又像是對著小雨——不,確切的說對著當年的“自己”歇斯底里地嘶吼道。

“哈哈哈,可笑啊可笑…”梁古挑著眉毛像在嗤笑小雨的無能,接著道:“怪只怪你我人微位卑,種種無奈只得獨自忍受。

我拼得耗損二十年的壽命,練就這身不人不鬼的武功,為的就是給自己討一分公道,而你呢——卻只能如同我當年那般無能!無助!哈哈哈…求我?哈哈哈……求我!我為菩薩,求我為佑;我為高官,求我為仕,我為刀俎,求我為生……哈哈哈,我為強者,求我為何?哈哈哈……”,梁古似乎不再是復仇的那份興奮,而是近乎高高在的踐虐他人的一種快感。

醉千愁看到幾乎瘋癲的梁古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只覺得過喉的酒變得辛辣刺激。

梁古發似乎泄完了情緒,將藥瓶里剩下的藥水全部潑在了陳思瑤,然后一把將小雨和她兩人面對面綁在了一起,繼而賊笑道:“今天就當便宜了你小子!”

“你對我做了什么?…”陳思瑤哭喊道,立刻發覺了自己身體出現的異樣。

梁古嘿嘿直笑不說話,踱著步繞著他二人戲謔地看,像是在等著一出好戲。

陳思瑤還再想說話,卻被梁古點住了啞穴,梁古笑道:“我撒在你身上的是奇癢無比的毒液,嘿嘿嘿…”

陳思瑤此時憋紅了臉,又和小雨相擁而縛,身上的藥力起了作用,只得扭動不停蹭著小雨。

“你這惡賊,快點給我師姐解藥……”小雨也是難受的要命。

“嘿嘿,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老子這么幫你,你還看不出來?與其讓他人開懷,不如叫自己行樂的道理都不懂?你不是喜歡這小妮子么?哈哈哈!……老夫今天就成全了你…哈哈哈……”梁古得意極了,仰天大笑。

到底小雨血氣方剛,?情急之下只得大罵梁古不是人,可堪堪這么幾句就大口喘著粗氣。

梁古封住了小雨的功力,又把這對男女捆在了一起,其后果可想而知!

“年輕人!老子被廢了無福消受,你一個大男人就甘愿看著這美艷嬌娘拱手送人?你不愿意要這順水人情,這廟里還有好些位等著男歡女愛呢?哈哈……”,梁古這是在攻心。

但此時陳思瑤口不能語,又難受異常,她還是無法控制,只能不停地流淚,她的鼻息粗重更加刺激到了小雨。

梁古趁熱打鐵,他知道小雨看不到陳思瑤的表情,所以火上澆油的煽動道:“反正你師父陳笑冥還沒和對方結成親家,你又喜歡你師姐!不如先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入贅進門豈不妙哉?嘖嘖嘖,你看她多難受,你再不救她,她就………”。

陳思瑤口不能言反抗之下卻讓小雨認為她毒性難耐,雖被束縛不好動彈,但看陳思瑤的狀態,醉千愁知道小雨要把持不住了……

這梁古的用心不可謂不毒,那所撒的“毒藥”根本不會傷人根本,無非就是些江湖上下三濫的伎倆。

梁古騙得就是小雨江湖經驗少,連哄帶騙引他上鉤,他到底要干什么?

醉千愁想出手,卻發現自己沒了內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態繼續發展下去。

一旁梁古看著被縛的兩人,瘋狂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醉千愁卻沉默了,廟再破敗曾經亦是清修之地,金身斑駁可神明還尚在。

如今梁古導出這般茍且荒誕之事,眾人皆無動于衷,到底是自己這書生的迂腐思想在作祟,還是這世間之人皆麻木不仁?

醉千愁忽然笑了,他喝了口酒,想想這天理昭昭神明三尺又如何?世間不還是有諸多骯臟污穢之事赫然發生么?倫理綱常,諸天神佛何乎?

他想把自己灌醉,可是酒沒了,而門外卻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醉千愁背對著廟門并沒有去看來者何人,而是注意到右手邊那三個青衣人。

面朝廟門那個青衣人顯然眼皮抬了抬,手有趨向的朝著腿間的布包。

醉千愁知道那里邊是他的兵器,而且肯定不是劍一類的。

江湖識人——要么憑腕號,要么憑武功路數,要么憑兵刃!醉千愁現在還摸不清這三人的路數,忽然被一聲怒吼打斷了思緒。

“畜生!”一人徑直來到小雨那邊,一腳狠狠踹在了小雨身上。

“師…傅!我……”,小雨慌不迭的從地上爬起,倉惶整理衣衫,臉色嚇得蒼白,看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劍澤山掌門陳笑冥,而隨行兩三人看到這副情景也驚呆了。

陳思瑤此時蜷縮著身體在地上痛哭流涕,陳笑冥愣在了當場,沒等他反應過來,他身邊竄出一人對著小雨就是拳打腳踢。

“你這畜生,竟辱我妻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那人更發瘋一樣對著小雨發泄,打得對方抱頭蹲伏。

好一會兒,“夠了,你有什么資格動我?”小雨突然發起狠來,一把推開打自己的人。

“你…”,對方想不到小雨竟然反抗,氣得差點吐血。

“若不是你!周子昂,師姐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小雨指著對方鼻子斥問道。

那叫周子昂的,眼里快滲出了血,自己還沒過門的妻子給人玷污了,對方居然還反過來指著自己鼻子罵,真是豈有此理?

盛怒之下準備上前要撕了對方,可還沒動手,卻突然猛烈咳嗽了起來。

“……都是你,逞什么英雄?被人用‘鬼劫指’打殘了經脈,師姐為了你才來此苦涯寺替你求藥。她若不來又何至于此?”小雨擦去嘴臉的鮮血繼續指責著周子昂

醉千愁一聽有些震驚,原來這間破廟叫苦涯寺,來此求藥?還有“鬼劫指”那不是………

卻聽的“鏘”的劍出鞘聲音,陳笑冥已回過神來,正手持長劍指向小雨,“你這畜生,枉我教養你數十年!”

小雨一下撲通跪了下來,“師傅饒命,我……我這么做都是為了師姐!”

“還敢狡辯…”陳笑冥持劍就刺,卻被橫空一尺“鐺”的一下給打偏了。

梁古看了半天戲,也該他出場了。

“陳掌門!好個心狠手辣,連自己徒弟都不放過!”

“你是何人?”陳笑冥警覺起來,“我門內之事還輪不到外人來管!”

“外人?”梁古笑了,自己這個外人正是造事之人。

“依我看,這個小子也沒什么不好,不如…”梁古話還沒說完,地上的陳思瑤本是失去了心神,這下突然爬起身來,跪在陳笑冥跟前,一手前扯著他的袍子,一手指著梁古,淚眼之恨——誓要把對方碎尸萬斷,嘴里不停支吾著什么。

陳笑冥才發現女兒被點了啞穴,剛伸手解開,就聽得陳思瑤嘶啞哭喊道:“爹,快殺了他,殺了他!嗚嗚…都是他害得女兒…”

陳笑冥這才明白過來,殺機立現之時卻聽的女婿周子昂劇烈的咳嗽著。

“子昂!子……”陳思瑤轉身去看周子昂,誰知對方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陳思瑤跌坐在了地上,驚呆了!

那小雨見狀,心疼地趕緊上前去扶,卻被陳思瑤一巴掌扇在了臉上。

“你聽我說…”陳思瑤不理小雨,繼續想跟周子昂解釋。

誰知周子昂極其厭惡地看了她一眼,連罵她一句都嫌棄,陳思瑤頓時如同晴天霹靂——看來一切都是枉然!

陳笑冥眼看這一幕,其中不知什么滋味,厲聲對梁古道:“我與閣下到底什么仇怨?為何要這等歹毒害我一家……”

“呵呵,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陳笑冥!可曾記得二十多年那個小裁縫!”梁古面目猙獰地道。

陳笑冥努力回想,突然想起來了,吃驚道:“是你……”他記了起來,可眼前此人卻年近古稀……

“不錯,是我!怎么?認不出我了?哈哈,我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何況是你……”梁古激動地有些面色潮紅,“二十年前,你讓我斷子絕孫,可憐我這小人物叫天不應,求助無門!許嫁之人又離我而去,我之冤屈何以為報?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梁古青筋暴起,須發豎直,“可笑我當年曾一度埋怨自己,為何失了分寸,得罪你這樣的‘權勢貴人’。

無心之過遭來這般橫禍!可笑啊可笑,我這么一個小人物!連想法都是悲哀的……”梁古自嘲起來。

醉千愁在一旁聽得也感觸頗多,多少的窮苦大眾不也是如此——明明是他人在自己身上造的孽,還自我怪罪自己!悲哀??!悲哀!

“……幸得蒼天有眼,沒讓我到死還蒙在鼓里!你陳笑冥當年為了當上劍澤山掌門,竟然是有意來我店中搗亂,借口以來毀我根種!原來你早就覬覦我那未過門的妻子,你想把她作為禮物送給他人……天下間竟有你這般無恥之徒——一己私欲竟毀我一生,我發誓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梁古越說越激動,“…我不惜折損十幾年的陽壽,練成了現在的武功,就是要用這枯槁之軀,把你給拉下地獄!受死吧!”梁古話音剛落,就如同瘋子一般撲向陳笑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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