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小姐笑了笑說道:“誰是小妖怪,別以為我聽不懂,你太壞了王さん。聽不懂,就去問薛さん,呵呵。”
王さん揉了揉鼻子說:“松本さん,我還真不信你是人類呀,這么大年紀了,還這么年輕,像個孩子似的。還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除了過年這幾天還有今天,我算是晚上見到你,你說嚇人不嚇人。”
“呵呵呵,我年輕,這是天生的。其他的疑問,那是你的問題,誰讓你天天在外面忙,所以總是晚上見我嘍。”松本小姐聽到王さん夸她,她也是一個勁的笑。
任靜這時候不淡定了拽著王さん的衣服說道:“你聊的這么火熱,還說人家像小孩子似的,難道我老嗎?嗯?!!你想干嘛?!!還想不想過了。”
王さん連忙說道:“任姐,我錯了!小靜靜,你最年輕,你最好,你才是老妖婆,不不不,你才是小妖精,好不好!”
“哼!這還差不多,我再聽到老妖婆這三個字,哼哼…”任靜這時看著王さん的褲襠,擺出了一個剪刀的姿勢。
“嘶~~~太嚇人了!!任姐,不用這么狠吧,王さん可還是小男孩!”我笑著對任靜說著“還請任姐高抬貴手呀!”
“小男孩?誰說的?在我這里他已經不是小男孩了!還小男孩?!扯淡了,你問問他,賣力的時候是不是小男孩!”任靜瞅了王さん一眼,狠狠地說道。
我驚訝的看著王さん:“什么?!!這是真的嗎王さん!!不會吧!!什么時候的事情啊!”
王さん一個勁的嘿嘿嘿傻笑,然后說:“就…就是,就是上次洗溫泉那天晚上。但是!我是被逼的。相信我薛哥,我真的是被逼的。任姐那天說他點了好吃的,讓我一個人去吃,所以我等你睡著了才去的。”
“還被逼?你還真是得了便宜賣乖呀!我怎么沒有人逼,你這家伙偷笑去吧。”我順手推了王さん的肩膀一下。
“你還想?還想被人逼?薛さん,你的想法真多呀!!”松本小姐瞪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我就是開個玩笑,說一下王さん這個事情,你怎么也開始說我了。”我笑著對松本說道。
“哼!我不聽!”松本撅起嘴巴,一歪頭,裝作不理我的樣子,著實可愛。
“你還被逼的?被逼的還那么盡興?!!回來后還約?!!別再裝純了,裝純被雷劈!”任靜這時候用手指點著王さん的胸口惡狠狠的說。
“任姐,我錯了,我的小妖精,我們回去說這個事情,在這里讓我越描越黑了,咱們回去細說。”
“戲說?你是要說蘇三呀還是斬美案,還戲說,你以為我是葛大姐呀。”任靜也學著松本小姐,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了。
我和王さん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我說了一句:“王さん,任姐不理你了,怎么辦!!來,哥疼你。”王さん這時對我眨了眨眼,翹起蘭花指搭在我的肩上說:“嗯,哥,松本さん不理你了,我理你!哥哥最好。”說完,我倆互看了一眼,然后手拉手往路上走。
“變態!變態!變態!”這三聲中文日語混著的異口同聲,不用問,就是任靜和松本說出來的。兩個人迅速的跑過來,惡狠狠的把我倆的手拽開。然后兩個人站在我們兩個中間,“你太變態了,竟然不和我說話去和王さん手拉手,大變態!”松本沒有忍住開口就對我說,我就在一旁傻笑。任靜擰起王さん的耳朵說:“小王,快說,是不是和薛さん有一腿,這么騷!!還說什么哥哥最好?!!嘔~~你成功的惡心到我了!”“姐,松手松手,服了服了服了!”王さん一個勁的求饒!我和松本看著她倆這個狀態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走到了我和王さん的家。到了家之后,任靜毫不客氣,打開冰箱拿出咖啡就沖起來了,王さん則去泡茶來款待松本。就好像是我和松本去了這兩位家里做客似的。我倆就盯著這忙活的二位一直在笑。還低語做著點評。
忙活好以后,任靜喝了一口咖啡,淡定的看了看我說道:“薛さん,上次葛大姐和豆芽哥說的那個提議你研究的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管閑事。”
松本這時候來了興趣,問道:“什么提議,快說一下,讓薛干什么?”
任靜笑了笑說:“這薛さん還沒發表意見,你這女朋友就開始好奇起來了,哈哈哈。”
松本紅著臉說:“任さ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沒有關心喲。呵呵呵呵。”
任靜裝模作樣的裝出一幅演講的架勢說道:“說時巧那是快,轉眼一年就到了中國的新年,我們矢掛町的中國人因為薛さん的招呼,我們齊聚于此,過了一個祥和的中國年,就在這時,上海大蜘蛛葛大姐提議,讓我們組建一個同盟,或者是什么會,以后中國人之間還可以幫襯,互相照顧,有問題一起解決,大口吃酒,大碗吃肉。就在這時,海南豆芽哥也表示同意此事!但是薛さん卻說再等等,還不是時候!所以正好今日無事,眾位好漢都在此,所以我就來問一問,薛さん是否舉起這義旗,廣聚矢掛町中華兒女?!”
王さん接著說道:“是啊哥哥,天下好漢可就等著哥哥啦!我們共聚大義,有福同享!!”
“停,停,停,你們倆這是在背水滸傳臺詞嘛!還共聚大義,怎么,要暴動呀!!看你們倆的膽肥的!!看電視看多了是雜。”我點著王さん和任靜說道:“你沒看邊上還坐著一個本地土著嘛!”
“土著是什么意思?”松本好奇的問我。
“就是本地人的一個簡稱而已。”我笑著對松本解釋。
“薛,他們說的我似乎聽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就是把你們住的這個地方,變成一個經常聚一聚,有問題一起處理,有困難一起幫忙的地方對吧,然后你來負責這個事情,是這個意思吧?”松本看著我認真的說。
“是的,玲子,他們就是閑的,整天想著玩。”我對松本講道。
松本小姐搖了搖頭說:“不是的,薛,我認為這個事情可以做,你們中國人在這里很多,如果可以,你們這邊變成了聯絡點,然后你們還互相幫助,扶持,真的很不錯的。”
“可我,只是一個學生呀玲子。在這里面我估計我倆最小了,其他的都比我大,怎么號召啊。”我難為情的和松本說。
“薛,如果你來管理負責這個事情,那么我來幫你,在這里面有些事情,有一個日本人在,解決問題會變得很方便的。”松本倒是對這個事情非常感興趣。
任靜拍拍手高興的說:“那這個事情我們就可以納入正軌了,薛さん來當會長,松本小姐來做顧問,太棒了,完美解決!!”
“那我呢?任姐。”王さん這個官迷,興奮的問著任靜。
任靜輕描淡寫的說:“當我的助理,我和孫潔是組織部的。組織宣傳我們拿手。”
“就,就當助理呀!!遺憾啊!”
松本小姐一個勁的笑他倆的談話,然后說道:“既然大家這么說了,那么就麻煩任さん組織一下,看什么時間大家都方便,召集起來一起討論一下吧。”
“好好好,就這么定了,我和王助理這就去忙起來!走吧我的王大助理。”任靜拽了拽王さん的衣服,歪了歪腦袋,示意他趕緊跟著走。
王さん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看,我的命好苦,干的活肯定最多,吃的肯定不管飽。走走走,這就走。”
我和松本朝王さん擺了擺手一起用日語說:“趕緊走,趕緊走。”
看著這兩位走了之后,松本也不再端著坐在地上,松散的伸開腿,用手撐著地,仰著頭看著天花板說:“呼,好放松的時光呀。薛,只剩下我倆了,我們終于可以隨心所欲的聊聊了。”
“是呀,玲子,我們明天去岡山看電影吧。我感覺我從來到日本之后,還沒看過電影呢,正好和玲子約會。”
“好呀,太棒了,我也好久沒看了,我要用電腦查一查最近有什么好電影。”松本說著就起身想去圖書館,然后琢磨了琢磨“唉!還是改天查吧,我覺得這個初春季節應該沒有什么好電影,不過我知道一部電影叫《后天》,好像是五月份上映,美國的災難片。”
“聽你的,你說啥時候,我都有空。”我笑著說道“玲子,有沒有好的音樂推薦,我這一陣聽SMAP,倉木麻衣,還有這一個濱崎步的我都聽膩了。”
松本說:“那就換一個濱崎步唄,還有ZARD,宇多田光,Mr.Children你都可以聽聽喲。”松本這時把一縷頭發挽到耳后,看了看我說:“薛,感覺有好多事情想和你分享,但是一時半會說不出來了,比如,想和你爬山,打籃球,打網球,想和你一起騎單車,去旅行等等好多好多……”
我笑了笑,摸了摸松本的頭發說:“玲子,我們就從天氣暖和后,一件一件來唄,我們可以先去看京都的櫻花,騎單車去海邊,矢掛町的山上打網球,陵南高校打籃球,爬富士山,然后再一起去北海道吃螃蟹,一起去洗溫泉,一起去瀨戶內海坐船,一起去東京海賊王主題餐廳吃飯,好多好多…”
“哇,好多好多呀,但是,不和你去溫泉,你這個大變態。呵呵呵呵。”松本小姐起身把我推倒后穿上鞋子,跑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