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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藍靈父母果然是

  • 道家天師
  • 馬魚龍
  • 3164字
  • 2022-05-24 20:21:20

大黑狗眼睛里又露出了譏諷,走了幾步它竟然跳上了沙發(fā),把下巴放在了沙發(fā)扶手上,正對著我,瞇起了眼睛。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啊!我哪能忍這個,從狗窩里面鉆了出來,到陽臺把狗糧拉到了狗窩門口,我又鉆了進去, 然后一把一把的狗糧往嘴里面塞。

大黑狗好像是生氣了,跳了下了沙發(fā),對我叫了幾聲抗議,見我不為所動,這家伙直奔廚房的冰箱。

冰箱里面可都是藍靈買的吃的,都是半成品,這家伙要是霍霍了,我和師兄吃什么?這家伙還有好幾袋狗糧呢!

我就是一次吃兩碗,吃一個月也吃不完啊!

趕緊鉆了出來,“狗哥……哥,我錯了,我不吃/你的狗糧了,你的房間我也讓出來。”

大黑狗聽了我的話,這才停下了腳步。

傍晚給師兄喂過了飯,安頓好,又囑咐大黑狗好好看家,這才走出了房間。

剛到電梯里面,我就看見了上午醉酒的那個叫可怡的女孩。

她也看見了我,眼神有些閃躲,我到是大方的走了進去,站在了她的身邊兒。

很快電梯運行了,余光中,她遲疑的看了看我,終于清了清嗓子:“那個……”

電梯很快就到了一樓,她還在結(jié)結(jié)巴巴,等門一開,我也懶得理會她,立刻走了出去。

反正以后我們也不會有什么交集,而且她在我家里面發(fā)生所有的事兒我都問心無愧。

出了小區(qū)門,看了看不遠處的醫(yī)院,還真的是走路去就行了,你別說,藍靈的父母還真的是有眼光。

這里的房子最起碼要幾百萬吧!藍靈的家里面肯定很有錢。

走了沒幾步就到了醫(yī)院大門邊兒上,正要進去,一輛車停在了我的左邊兒,車窗落下,叫可怡的那個女孩終于鼓起了勇氣說道:“對不起啊!之前是誤會你了,我叫李珂儀,你叫什么名字,我能請你吃個飯賠罪嗎?”

我笑了笑:“算了,原諒你了,吃飯就不用了。”

“你去那兒上班?要不你上車我送你一段?”

我猶豫了一下,“你確定要送我一段?”

看到對方真誠的臉,我心中忽然閃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拉開了副駕駛的門,鉆了進去系好安全帶。

“去哪兒?”

她掛了檔問道。

“右轉(zhuǎn)……”我說道,她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醫(yī)院的大門,“右轉(zhuǎn)是去醫(yī)院。”

“哦,我就在醫(yī)院上班,你進去就行了。”

李珂儀有些崩潰,但還是打了方向盤,把車開向了醫(yī)院里面,等看門大爺打開了伸縮門,她把車開進去沒有十米,我叫道:“停車……”

接著打開安全帶,打開車門,我跳了下去,轉(zhuǎn)身笑道:“謝謝送我上班啊!我們之間的事兒一筆勾銷。”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等我到了小白樓面前,她估計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車還停在大門口里面,到了大堂再回頭看,她才掉頭向外面開了出去。

等交接好了班,劉醫(yī)生忽然說道:“你們看見梅姐了嗎?她好像曠工了,都老人了,怎么還曠工,有事兒也不打個招呼。”

我聽到一驚, 梅姐當(dāng)然不回來了,她本來就于菲假扮的,她都走了,梅姐那還會來上班啊!

等劉醫(yī)生走了以后,藍靈默默的走到了護士臺,我看她情緒有些不對勁兒,上前問道:“你怎么了?”

藍靈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微的撇了撇,忽然間眼睛里面閃出了淚花,接著一串淚珠掉落。

“小白哥哥,我爸爸媽媽都病了,之前他們?nèi)チ司┏堑尼t(yī)院去看,我還以為能看好呢!可是現(xiàn)在越來越嚴(yán)重了,京城的醫(yī)生都沒有辦法,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一聽這話,我腦袋里面立刻響起了之前狗爺對我關(guān)于藍靈的囑咐。

“沒事兒,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什么病治不好啊!再說了,不行可以試一下中醫(yī),對了,我家里面幾代都是中醫(yī)呢!而且是專治疑難雜癥!”

“要不,等明天下班,我陪你過去,幫你父母看看。”

藍靈身上的黑氣來看,藍靈父母的病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說不定是中邪了呢!

如果確定是病,我就不管了,如果確定是中邪,我肯定是要管管。

畢竟我現(xiàn)在吃住都是藍靈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啊!

早上下班,我們倆先回了小區(qū)一趟,我把師兄的事兒解決了,這才趕緊和藍靈出門。

藍靈的父母并沒有在家里面,而是暫時居住在了酒店。

藍靈把車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里面,然后就和我上樓了。

他家里的條件還真不一般,上了樓頂我才知道這里是套房,跟下面的房間相比,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奢華。

光是走廊里的地毯就高級不少,墻壁上還掛著各種名人的油畫。

剛進門我就注意到,這屋子里面除了藍靈父母,還多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一邊撫弄著胡子,一邊號脈。另外一個人恭敬地站在他的身邊。

再看被號脈的人,大約四十來歲,身上簡單的穿著件絲綢睡衣,頭發(fā)有些發(fā)白,精神也有些萎靡,他應(yīng)該是藍靈的父親。

在他身邊陪著的應(yīng)該是藍靈的母親,頭發(fā)盤在一起,眼角微微露出幾絲皺紋,此時她的臉上正帶著緊張。

兩個人的身上果然都籠罩著一股黑氣。

“怎么樣,葛老,我哥這是得了什么病?”

終于,站在老人身后的中年男子忍不住開口了,他身上穿著筆挺的西服,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語氣里面帶著急切。

“說話的是我二叔,坐著就是我父母。那一位老人……應(yīng)該是我二叔請來的醫(yī)生。”藍靈小聲的給我介紹。

老人微微遲疑,收回了手,“脈勢洶/涌澎/湃,面赤氣粗,陽明里熱,所以才會生出毒瘡,我開上幾劑藥,早晚煎服,一個禮拜就能痊愈。”

聽到這里,藍靈的叔叔和母親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搖了搖頭,藍靈的父母得的絕對的不是什么毒瘡,他們身上籠罩著黑氣,這些黑氣是死氣只有接觸過陰靈鬼物才會沾染上,我可以肯定兩個人絕對是中邪了。

所謂的“毒瘡”,應(yīng)該是長期被死氣沾染才會長出來的東西。

神秘空間里面也有關(guān)于杏林醫(yī)術(shù)的書,雖然短短一個月,可烙印進腦袋里面的醫(yī)術(shù)和病歷,我敢說我也算是一個合格的中醫(yī)了。

這個老人說的只是表象而已。

也難怪,現(xiàn)在藍靈父母的情況,無論找什么樣的醫(yī)生來也只能做出這樣的診斷。

西醫(yī)說是真菌感染,中醫(yī)就是血熱毒瘡。我記得書里面有一個案例,就是一個盜墓賊,長期的盜墓生涯,和死人打交道,沾染了死氣,最后身上長滿了毒瘡。

最后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死的時候痛苦的哀嚎。

像盜墓賊那一種程度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

按照藍靈的說法,她父母得這個病沒有多久,也就一兩周,很容易就能擺平。

可要是按照這醫(yī)生的方法去拿藥吃,病不但不會好轉(zhuǎn),反而會更加厲害。

因為脈勢洶/涌澎/湃,他肯定開一些清熱解毒的藥,也就是寒涼的藥物,陰靈鬼物的死氣本來就是陰寒的,寒上加寒,人只有死的更快。

“勞煩葛老開方。”

藍靈的二叔恭敬的說到。

葛老正要起身開方,我開口打斷了他們:“且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葛老抬起頭看向我,撫/摸了一下胡子問道:“這位是?”

藍靈趕緊說道:“爸媽,二叔,這是我的同事李白,學(xué)過中醫(yī),聽說您二老得了病,就來看看您,所以……所以……”

我正要做一下自我介紹,卻被藍靈搶先了。

不等藍靈父母和二叔開口,這位葛老就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

“小友學(xué)過中醫(yī)?剛才說了聲且慢,難道是老朽說的有什么不妥?”

藍靈二叔立刻笑道:“看他年紀(jì)輕輕,頂多也就是個醫(yī)師,葛老可是杏林圣手,他小小年紀(jì)能看出什么。”

“李白哥哥不是醫(yī)生,他也是護士,可是中醫(yī)世家……專治疑難雜癥……”藍靈想反駁,卻是找不到詞來反駁,只能求助的看向我。

我給了藍靈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妥不妥的,也要我看過才知道,年輕并不代表水平不行,有道是學(xué)無先后,達者為師。”

這幾句話說的有些狂,但是這也是事出有因。我本來不愿意出這個風(fēng)頭。

可要是葛老開了藥,人在吃了,那可就……

我絕對不能讓藍靈失去父母,所以我只能粗暴的打斷這位葛老。

看的出來,這個葛老很有涵養(yǎng)。一般人聽到我這句話,絕對直接跳腳了,我在他的臉上沒有看出任何的惱怒,他緩緩站起來,讓開了座椅,“那小友讓我開開眼。”

藍靈的二叔這會兒臉都綠了,估計葛老就是他請來的,現(xiàn)在被我落了面子,立刻一陣?yán)湫Γ涑盁嶂S撲面而來。

“原來連個醫(yī)生都不是啊!只是個男護士,中醫(yī)世家也是騙人的吧!”

“靈兒,你涉世未深,可不知道這社會的險惡,為了錢!哼哼……”

“小子,你最好趕緊出去,別耽誤葛老看病。你出去打聽打聽,我藍建軍是什么人!”

說完這句話,他像驅(qū)趕蒼蠅一樣,對我擺擺手。

見我沒有反應(yīng)以后,藍建軍竟然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錢包,抽出一疊百元鈔票,狠狠丟向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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