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這個地方民風淳樸,這里是平原和山地的交界處,所以自古就是匪患比較嚴重的地方,基本上家家都練武,什么大洪拳小洪拳,螳螂拳,八級,豹子拳,門派繁多,而且他們練的可不是傳武花架子。
我和狗哥在村頭的小超市里面買了些水和吃的,坐在門口的石磙上面喝了幾口, 狗哥問道:“你確定就在這個地方?”
我點了點頭:“因該是,他不會騙我的!”
“怎么感覺不像啊!你師伯被囚禁在這里,你干爹來救你師伯,這地方應該很是險要才對啊!但是這地方給我的感覺卻是一點危險都沒有。”
“山上呢!到到地方才知道不是,狗哥,這一次謝謝你了,我想不出有其他的人!”
狗哥笑了笑說道:“我們兄弟之間還論什么你我啊!趕緊救了你師伯,我還要回去,現在是多事之秋,大師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呢!你知道嗎?我們這一次回白云觀找出 了多少人?”
我搖了搖頭。
“整個白云觀基本上都爛了,從上倒下,光是身上紋了九尾龜的人就有三十多個,另外還抓住了幾個宿土的人。那些人都被囚禁在了后山,宿土的人放走了,馬萬疆上門了,這老小子說在我們白云觀安排人,實際上就是為了找出道門的敗類!呵呵,老子信了他的邪!”
“馬萬疆剛才還聯系我呢!問我什么時候去山東去!我給糊弄了過去。”
“先別說別的,現在主要就是先把你師伯救出來!”
背了一包吃喝,我們兩個休息了一會兒,打聽了進山的路以后,就往山上開始走了。
我們要找到的地方叫金柱洞,傳說這山洞里面有金礦,有人從里面挖出了狗頭金,后來到了清朝的時候,還有官府的人來這兒采礦,只是尋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一點的金子,最后才偃旗息鼓了。
一路上我們走的羊腸小道都被野草也占據了,怎么都像經常有人走的樣子。
轉了幾個山頭,前面的路也消失了, 我只能憑借著感覺往前面走。
狗哥一路上不斷的回頭,等過了過了一棵大樹以后,狗哥皺起了眉頭:“你有沒有感覺到后面跟著 我們呢!”
我搖搖頭:“沒有啊!是不是你的錯覺啊!”
狗哥動了動他寬大的鼻翼:“空氣中也有一種味道,人的汗臭味,不是你我身上發出來的,肯定是有人跟著我們!不行,我要把后面跟著我們的人給揪出來!”
說完他拍了拍我,示意我繼續往前面走,而他像一只猴子一樣攀爬到了樹上面。
我定了定神,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現,一邊兒假裝和狗哥說話,一邊開辟野路往前前面走。
沒有走多遠,后面就響起了一怎打斗的聲音。
我立刻回頭,距離很遠我就看見有個人正和狗哥對峙著。
這個人手上拿著一副十字弩, 身上穿著迷彩服,連臉上也抹了厚厚的迷彩。
看見我過來,他立刻后退,舉起了手里面的十字弩:“你們是誰?到這兒干什么?”
狗哥笑了笑:“你是誰?為什么一直跟著我們!”
來人冷笑了一聲:“我先問你們的,所以你們現在回答我,不然的話,我手里面的弩可不是擺設!”
我僵硬在了原地,看著弩上面的藍光,我知道這弩箭上面還淬了毒,如果是沒有淬毒得話,我的身體恢復能力估計挨上一兩下因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但是這家伙弩上面有毒,我心里面也沒底兒了。
“我們是來旅游的,我們是驢友!”我笑著對那人說道:“你這十字弩可是管制的,一會派出所的來了,你最起碼被拘留一段時間!”
見我說話,他笑了起來:”你這是威脅我嗎?”
“當然不是,我想問問,你究竟跟著我們干什么?”
說完我向狗哥的身邊兒走了過去,這人并沒有阻止,等我 走到了狗哥的身邊兒,舉了舉手里面的弩道:“我跟著你們,是因為你們是陌生人,這一片山已經被我承包了,三十年,是有合同的,所以你們趕緊離開這兒!”
“你說承包就承包了啊!我還說這一片山是我祖傳的呢!”我笑道。
這人也沒有反駁,舉起了弩道:“你最好別貧嘴,不然的話!”
就在這時候,他反復是不小心扣動了扳機,弩箭直接就射/了出來。
這弩箭飛的很快,我就聽見了嗖的一聲,我下意識抓住了狗哥就來到了神秘空間里面。
到了里面以后,我摸索著把燈弄亮了這才趕緊檢查。
幸虧我們倆沒有什么事兒。
狗哥皺起了眉頭:“那人的身手很好,我剛才從樹上撲下來,他竟然好像是背后長眼睛了一樣,翻滾了一下就躲了過去,你說這人……”
“我估計是跟我們要去的地方肯定有關系!”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在原地留下了我的包,里面放著一張子母符!”
“子母符?”
狗哥點了點頭,“這東西是用青蚨血做的,一張子符,一張母符,我把母符留在了包里面,等一會兒出去,我拿出子符咒,就找到這家伙的落腳點。”
我沒有想到還有這東西,狗哥不虧是大門派出來的,好東西層出不窮,哪像我,什么東西都沒有。
實際上,剛才我像用山勢,直接鎮住這家伙,但是這家伙手里面的弩箭實在是讓人戒備,我沒有敢貿然用,我怕這家伙還有什么后手。
空間里面塞滿了東西,現在只狹小的地方,我和狗哥有些施展不開,但是也不敢現在就出去,怕那家伙等著我們呢!
我看了看時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了,我估計那家伙就算是好奇,也因該走了,和狗哥出去了。
但剛出這空間,我就感覺腳下一動,心里面道 一聲不妙,果然,下一刻,我和狗哥兩個人騰空而起。
直接就被吊在了半空之中。
看了看周圍以后,我苦笑 一下,這是一張大網,把我和狗哥直接吊了起來,我試了試這一張網,好像里面夾雜了鋼絲,果然,用刀子劃了一下,里面真的夾了鋼絲。
好么,我們兩個這還是要被困在這里面嗎?
就在這時候,那個人有出來了,抬頭看了看我們,露出了一聲冷笑聲:“我知道你們是道門的人,到底是哪個道觀來的?叫什么?說清楚了,說不定還能留你們一條命,要是說不清楚,哼哼!”
我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狗哥,我說道:“我是黑水觀的人,這是我朋友,不是道觀里的人,我們來這兒真的是玩,聽說這一片的山沒有被開發過,我們就來玩玩!”
“都落到這田地了,還不說真話是嗎?”
他脫下了迷彩服,拿出了一把軍刀出來,“既然不說真話,那你們活著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說的是真話啊!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黑水觀的人呢!我說的……”
“黑水觀里面的人我都認識,那你說說,現在黑水觀誰管事兒?”
“李澤沖,我大老表,我是李澤沖的表弟!”我趕緊胡亂說道。
這家伙在我說李澤沖的時候,明顯的表情放松了一下,但是聽到了后面的話,他又提起了刀冷笑了起來。
“哈哈哈,李澤沖是你大老表?那我是誰?你知道嗎?”
見我不說話,他接著笑道:“我和李澤沖才是真親老表,你說你是李澤沖的老表,那我請問你,你怎么就成了他老表了!”
好么,這一次撒謊撒到羊腿上去了。
但是我也不驚慌:“我們是老表想稱呼,并不是真的老表,怎么說呢!就是一種情義,這家伙喜歡女色,我以前是帶小姐的,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現在我還有個姑娘跟著他呢!幾個禮拜都沒有回來,不然我現在打電話,你和他確認一下,但是你先放我下來啊!”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謊話最大的破綻是什么?”
狗哥也好沒氣的說道:“言多必失啊!”
“你剛才消失了,又忽然間回來了,這比李澤沖高明多了,你還說你是帶小姐的,你這家伙滿嘴的謊言,真的是少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