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進了磚窯的時候,師兄正看著里面的東西出神,只見里面堆砌著許多雜亂的磚頭,壘砌成了一個祭臺的模樣。
在祭臺上面扎著一個草人,草人的身上還穿著一身小衣服,看衣服的樣子竟然和老頭的衣服一模一樣,甚至是質(zhì)地也顏色都差不多。
而草人扎的也很有水平,有鼻子有眼,活靈活現(xiàn)的。
在草人下面放著三個碗,一個碗里面血糊糊的,我看了看,因該是某一種動物的血,不過現(xiàn)在都凝固了,成了血旺了。
另外的兩個碗里面,一碗里面放的是大米,另外的一個碗里面放的是清水。
彭錢錢看了一眼說道:“這是什么東西,我怎么沒有見過?不過看上去好像很邪門!”
師兄這時候開口了:“對方很厲害,是個高手呢!你看到?jīng)]有,人不在這兒,就弄了一個祭壇,就差點要了小筢子的命。”
也就是說線索到這兒就中斷了?
我繞著祭臺看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端倪,師兄這時候又開口了:“不用看了,高手是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的,看來對方知道我會來這兒。”
正說這呢!一股燒焦的味道襲來,嗶嗶啵啵的聲音也響起。
我回頭一看,只見我們進來的這個洞口現(xiàn)在燃燒起了大火。
而且還有人不斷的往里面填柴火。
火舌直接噴起了一米來高,不斷的舔/著窯洞的洞壁。
“不好!”我失聲叫道:“有人放火了,這是要把我們都燒死在這兒?”
師兄回頭一看,臉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出來。
彭錢錢就要往洞口跑,可是火舌逼得他又回來了,看著不斷燃燒的柴火,彭錢錢叫道:“是誰?里面還有人呢!”
但是外面的人并不理會我們,還是不斷的往里面丟柴火,這洞口被生柴火一壓,頓時冒出了煙霧出來。
這個磚窯頂上開了一個大洞,現(xiàn)在火焰燃燒,煙霧頓時彌漫進來了,一時間,我感覺到呼吸都有些困難。
“怎么辦?”彭錢錢焦急的叫道:“這是有人要害我們啊”
師兄和我并不慌張,我不慌張是因為我有神秘空間,大不了我?guī)е麄儍蓚€進去,躲一陣子再出來,我就不相信外面的人能一直守在外面燒火,總有柴火燒完的時候。
師兄不緊張,可能是他有辦法出去。
“外面的人,我知道你是誰了?你以為你能燒死我們嗎?殺人可是要犯法的,還有,我身屬道門,會的法術(shù)只一樣,你當真以為我們真的就沒有反擊的辦法嗎?”
外面還是沒有回應(yīng),只有腳步聲,還有不斷往洞口塞著柴火的了了身影。
眼看著里面的煙霧越來越大,火焰把氧氣也帶走了,彭錢錢和師兄還好,兩個人都有真氣,能夠屏住呼吸一段時間,但是丹田和筋脈都碎裂了,真氣一點都沒有,只能靠著氧氣呼吸,咳嗽了幾聲以后,我吸入了更多的煙霧。
就在這時候,師兄拉住了我到了窯洞的另外一側(cè),把我們倆的身體都壓低,然后說道:“又不是深仇大恨,真的要我們的命啊!再說了,三清的雕像本來就是我們眾閣的東西,你……咳咳……”
外面終于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老道士,你和老筢子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呵呵,壞了我吃飯的門路,你知道不知道有話叫壞了人家吃飯的門路,就如同殺人父母,哼哼,你們讓我沒有飯吃,那我就何必對你不客氣了呢!”
我這一下全部都明白了。
抓住了師兄和彭錢錢直接就閃進了神秘空間里面。
進去以后,我呼出了一口氣,師兄詫異的看了看周圍,“這……”
“這就是省城你守的秘密,現(xiàn)在我能隨身攜帶了,我們現(xiàn)在這兒躲躲,等時間過去了,火滅了,我們再出去,對方肯定以為我們都已經(jīng)死了,到時候……”
師兄楞了楞,用手摸了摸周圍的墻壁,“這……這是洞天福地?”
“不,只是碎片而已,不過我又弄了一小塊兒,融合在了一起,你看看這里,就是多出來的空間!”
師兄太激動了,繞著這小房間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終于感慨道:“這東西幸虧是落在你的手里面了,不過你把這地方當成避難所是不是有些糟蹋了。”
“我?guī)状嗡览锾由褪强窟@東西。”我得意的講了講逃生的經(jīng)歷,但是換來的卻是師兄一巴掌拍在腦門上。
“暴殄天物,以后你要好好的練功,爭取把丟失的修為都連回來,我會幫你,你這樣是在墮/落。”
眼看師兄把矛頭指向了我,我趕緊說道:“對了,窯洞放火的事兒如果是那個婦女的話,我們出去就找她去!”
然后說道:“恐怕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
“那個女人你還記得吧!”
我點了點頭,“當然記得,當初她不就是用我們道觀的三清雕像騙人嗎?怎么了?”
“現(xiàn)在還不好說,那個女人你我都見過,你感覺那個女人有這么大的膽子嗎?而且這咒術(shù)邪門的緊,她怎么會這咒術(shù)呢?所以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兒!”
我一想也是,彭錢錢這時候說道:“師兄,我的運氣很好的,但是今天我竟然步入了險地,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兒……”
師兄點了點頭說道:“你是麻衣真?zhèn)鳎瑲膺\加身,運氣當然很好,但是有很多的辦法是可以破氣運的,你師父沒有給你說過嗎?”
彭錢錢一楞,“師父說過,但是外面放火的人怎么會知道呢?除非對方是道門的人!”
師兄嘆了一口氣:“看來道門中的人還是出手了,只是他們這一次用的方法比較陰損,呵呵呵,他們竟然連你都算計進來了,是因為你和小白玩的不錯?”
說到這里,師兄瞇起了眼睛,“小子,你說說,你為什么和小白走的這么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彭錢錢一楞,臉忽然間紅了起來:“我……其實,其實我和他遇見是偶遇,但是也是我的運氣好,我想遇見他,就遇見他了,我?guī)煾附o我交代過,如果將來遇見眾閣的人,就交好,所以……”
師兄點了點頭,“你們麻衣看來是站在我們這一邊兒了。”
“什么意思?”我聽的稀里糊涂的。
師兄看了看我說道:“等出去了,我再告訴你,現(xiàn)在我們只能是等,等著對方以為我們死了我, 然后我們再反擊。”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彭錢錢身上,彭錢錢臉色大囧:“老大,我和你交好是真心的啊!你可別誤會。”
“行了,我知道你是把我當兄弟,我也會把你當兄弟的!”我好沒氣的說道。
我們?nèi)齻€在里面很是無聊,我掃了一圈,從物資里面拿出一副撲克牌,支開了小桌子,給師兄講了一下斗地主的玩法以后,我們?nèi)齻€就開始了斗地主之旅。
一場一瓶水,當場要喝下。
師兄年紀大了,當然比不過我們倆小年輕,又因為剛玩,所以一臉輸了好幾場,礦水水都干了五六瓶了,輸?shù)挠行┘毖哿恕K苯影雅平o丟了,然后問我有沒有麻將。
你別說,我里面還真的準備了麻將。
但是三個人沒有辦法玩,我又教給了師兄推餅,時間才過去半個多小時,師兄已經(jīng)欠了我和彭錢錢一人二十萬,眼看師兄的眼睛都紅了,我碰了一下彭錢錢,開始給師兄輸錢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師兄不但把之前的都贏了過來,我們倆一人欠了二十萬。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