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躍而起,我直接跳上了地鐵的上面,雙腳踏在地鐵頂端,手里緊緊的握住了雷擊木,那東西卻一分為二,分頭向我這兒攻擊了過來。
“我去你/姥/姥/的!”看見小的已經到了我的腳下,我狠狠的就來了一下。
這一棍正中這小的腦袋上面,腥臭的液/體飛濺了我一臉,我立刻下去抓住了這一只,接著閃回到了神秘空間里面。
燈光照射在墻壁上,反光讓我的眼睛有些暈暈的。
把這東西放在了一邊兒,再三的確定這東西死了以后,我才松了一口氣,看了看一邊兒的彭錢錢。
我有些無奈的拿出了一箱礦泉水,這家伙的情劫怎么就這么難過啊!這都好久了,還昏迷著呢!
一瓶又一瓶的礦泉水倒在了這家伙的腦袋上面,這家伙終于好像是清醒了一些,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我大喜過望,“你怎么樣?”
說著就扶起了彭錢錢,但是下一刻,他的臉忽然間扭曲了起來,仿佛是經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我一看這情況,趕緊扶住了他問道:“你怎么了?”
猛然間我意識到了什么,轉頭看向我帶進來的那個東西。
果然,剛才放著尸體的地方不見了,現在空當當的。
我趕緊看向彭錢錢的后背,果然,那個像蜈蚣一樣的東西現在就在這家伙的后背上面,而被我砸爛的腦袋,現在正在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恢復。
我去你/大/爺的!
叫罵了一聲,我伸手就抓住了這東西的腦袋,一把把這東西從彭錢錢的后背上扯了下來,這一扯不要緊。
扯掉以后,我才看見,彭錢錢的后背上面出現了兩排血點子,現在還正在往外面冒著血。
順手抓起了銀魄,狠狠的就來了一下。
這東西的腦袋又被我砸的稀爛,我有些擔心,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一直把這東西砸的癟了以后,我才喘/息著放下了手里面的銀魄。
我手上都是腥臭的綠色汁/液,轉過身來,看了看手上的腥臭,忍不住拿了一瓶礦泉水洗了洗,液/體流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候,地上的花紋忽然亮了起來。
這是……
彭錢錢終于還是緩過來了,不過他現在虛弱的要死,說話都是細聲細語的。“不行了,我感覺我現在無比的虛弱,我忘記告訴你們了,我每當渡劫的時候,是我最為虛弱的時候,好運氣就會消失,壞運氣就會來,小白哥,你這地方不錯,以后要是我一遇見劫難,我就躲進你這里來。”
“你給我閉嘴吧!”我白了他一眼:“你看看這是什么東西,你認識嗎?”
我把那東西的尸體提了起來,讓彭錢錢看了看,彭錢錢搖搖頭說道:“沒有見過,怪摸怪樣的,但是我從這東西的身上嗅到了一絲不祥的氣息。”
說完這句話以后,彭錢錢接著問道:“你是從那兒弄來的這個東西啊!”
我沒有說話,又看了看這東西,這一次看的仔細,這東西竟然是動物的脊椎,只是最上面的一截出現了眼睛和口器,而每一節上面都長出了像蜈蚣一樣的腳出來。
把這東西的尸體丟在了陣法的中間,然后拿起了一盒子士力架丟了過去:“你先吃點補補體力,我研究一下這東西。”
地上的陣法又亮了起來。
念過咒語以后,陣法又把這東西給煉化了,變成一股霧氣沖/進了我的胸/口,我看了一眼,胸/口上的紋身好像是更大了。
“這東西和鬼物是一樣的東西,都能夠被地上的陣法給煉化。”
我呼出了一口氣,看著對面有些目瞪口呆的彭錢錢說道:“你看什么?”
“這地下是什么陣法?好像是天蓬滅靈陣?”
“不知道,你既然認識,應該就是了!”我說道。
“現在外面都是這東西,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個,現在我們倆出去,絕對別吸成人干!”
見我說的有些夸張,彭錢錢笑道:“我現在應該不會了,度過去了情劫,我的運氣自然而然的就會回來!”
“別吹牛逼,你還不是被吸的背后兩排血點子!”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彭錢錢的臉紅了起來:“那是我還沒有想通,我現在是想通了,不就是喜歡上她了嗎?管她呢!喜歡就爭取過來,就算是她是魔教的妖女又怎么怎么樣,呵呵,我師父師伯一干人要是敢不讓我娶她,我大不了還俗,在家開個看相的攤位,一年也不少賺。”
他這么一說也是一條路。
我眼睛一轉,抓住了彭錢錢說道:“這樣,我幫你,你呢就在我的道觀里面擺個看相的攤位,你的收入,我只要三分之一好不好!”
“呵呵,小白哥,我發現你這個人有個缺點,雖然你人長的很美,很英俊,但是你不能想的太美了。”
“切,我是可憐你,想著成全你們,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算了,我還不如給笑嘻嘻說其他的人呢!比如我師兄,人又老實,長的又帥。”
“ 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服從你的安排。”
見他服軟,我終于開心了起來。
但是我的心里面卻有一個疙瘩,現在怎么也解不開。
孫姜是和我一起下的飛機,一起坐的地鐵,但是現在呢!我竟然到了這個陌生的詭異的地方,但是孫姜卻不見了蹤跡。
這有好幾種可能,有人引開了孫姜,然后把我送到了這個地方。
但是這不太可能,我的警覺性,還有孫姜的警覺性,我被人挪動我肯定會醒過來,就算我醒不過來,那孫姜也能把我叫醒啊!
所以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被挪動的事兒,孫姜可能是知道。
她是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挪進一一趟地鐵里面,或者說,我中間應該有一段時間是無意識的,不是孫姜,就是我中了幻術或者是昏迷了。
如果連孫姜都不可信的話,我還能相信誰呢?
現在出去是不能出去了,好在里面還有吃喝的東西,雖然能辟谷,但是我還是喝了一瓶水,吃了點東西,就躺在了小床上面。
“老大,你進來了,老三呢?”
不提還好,我立刻就坐了起來,看了看彭錢錢,直勾勾的看著他。
仿佛是被我看的有些毛了,彭錢錢打了一個寒顫,然后把臉扭到了一邊兒上,“不讓問就不讓問,你看我的心里面有些發毛了。”
“不是,我問你,你和孫姜是怎么認識的?”
“長輩見面,然后我們就認識了唄!”彭錢錢回答道。
我瞇起了眼睛,“可是孫姜卻不是這么說的,你們倆其中有有人肯定是在騙我。”
彭錢錢立刻就開始賭咒:“天地良心啊!老大,我認識她的時候才十二三歲,我師傅帶著我出游,路過他們道觀,就上去拜訪,我是那時候認識她的,她肯定也是這么說的,怎么還會有別的結果呢! 老大,你肯定是聽錯了。”
“那好,為什么我和說要和你們結拜,你立刻就同意了呢!快說!”
彭錢錢沒有一絲的猶豫,“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兒,我當時也看了你的面相,雖然有前半生有些劫難,但是后半生基本上是位極人臣的面向,我當然愿意和較好了,而且你還是眾閣的門人,當年你師伯一劍挑了十三個門派的道觀,我可是羨慕的緊。”
看見他不像是說假話,我呼了一口氣。
“我暫時相信你了,你也別怪我,我和孫姜一起地鐵,但是我醒來的時候,這迪特就剩下我一個人,而且地鐵往里面走,竟然遇見了這些東西!要不是我有這個洞天福地的碎片,我現在估計已經是人干了。”
彭錢錢知道了我心中的顧及,“你說的我都很理解,但是我相信老三,老大,這樣,我和你一起出去,情劫我過去了,現在運氣肯定又回來了,我和你出去肯定沒什么事兒!”
我一想也是,就拉住了彭錢錢瞬間就出了神秘空間里面。
地鐵還老老實實的躺在原地,但是剛才的那些東西卻消失了。
我拿出了燈,照了一下,說道:“這邊兒應該是生路,這邊兒就是怪物的老巢,你說我們走那邊兒?”
彭錢錢看了看我說道:“走那邊兒我不能說,我要是說走這邊兒老巢,你肯定以為我還害你,但是走這邊安全的地方,要是出了事兒,你還會怨到我的身上,所以我不能說,老大還是你拿主意。”
“你說,你說你的運氣回來了,我看看你的運氣到底回來沒有。”
彭錢錢一楞,那就走這邊兒,我就不信,這地方連這地鐵,有那么多的怪物,政府不知道,不來治理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