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叫李白,我是來找張曠討債來的!”
我笑瞇瞇的對對方說道,這人上下大量了我一下,眉頭皺起,“什么張曠不張曠的,我們這兒沒有這個人。”
“這就奇怪了,你們飛鵝觀竟然不承認有這個人了。”我這時候忽然間好像是明白了,飛鵝觀這是要一抹到底了,釜底抽薪,直接就不承認有這個人了。
好么,我還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會來這一招,不過想想也是,要是不承認有這個弟子,直接就和飛鵝觀撇清了關系,張曠和飛鵝觀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我上飛鵝觀來鬧、事兒,于情于理也說不過去啊!
本來這事兒我是占著理呢,好么,只是簡單的這么一操作,飛鵝觀就占著大義了,我們這兒根本就沒有張曠這個人,你上山討債不就是鬧、事兒嗎?
而且我還放了飛鵝觀的護山神獸,呵呵,這么一算,我特么還要賠他們山上的護山神獸,飛鵝觀有高人啊!
只是用這么簡單的東西就破局了。
我心中微微的有些郁悶,但是轉(zhuǎn)念又一想,既然飛鵝觀都已經(jīng)破局了,那為什么還要抓走何伯呢?
難道是我多想了?
“喂喂喂,這里是不允許外人進來的,你從那兒進來的就趕緊出去,別讓我趕你出去就不好看了啊!”
這人接著對我說道,而且到了我的跟前開始對我推推搡搡的,我后退了幾步,看了看這個人不像是在演戲。就笑道:“我叫李白,是眾閣派的,你們飛鵝觀的張曠欠了我的東西,現(xiàn)在我來討債是天經(jīng)地義,就算我不是來討債的,同屬于道門一派,我來飛鵝觀拜訪也是客人,這就是你們飛鵝觀的待客之道嗎?”
這人一楞,“你是李白?你就是李白?”
我笑了笑,“現(xiàn)在知道了?”
這人的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笑著對我說道:“原來是眾閣的李白道友,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怠慢了,您跟先跟我到客房,我這就通知師叔。”
這才是待客之道嘛!
而且這就對了, 我高估飛鵝觀了,看來這觀里面也沒有什么厲害的人物,呵呵。
跟著這人往里面走了走,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飛鵝觀里面景色還真的不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竹林假山,應有盡有,可以說是一步一景,比起一些南方的園林來,也絲毫不差。
和何伯的莊園比起來,何伯的莊園里面處處都透露著一股暴發(fā)戶的氣息,這才是有錢人宜居的地方啊!
這幫人還真的會享受啊!
不過這里的東西,說不定一會兒就要改姓了,我走過一片紫竹林,折斷了一枝紫竹,在手上玩弄了一番。
把葉子去掉,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
這人聽到了動機,回頭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想說什么,但是最后還是忍住了,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帶路。
一路上我遇見了不少的小道士,這點還沒有晨課,都在打掃周圍的衛(wèi)生。
最終我還是進到了一個偏殿里面,落座以后,立刻有人送來了茶水。
“李道友,你先等一會兒,我這就通知我?guī)熓暹^來,至于您說的事兒,我們也需要求證,畢竟觀里面的人太多,我也記不全,還需要求證。”
我揮揮手說道:“行,我給你們時間,慢慢求證。”
這房間里面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看了看周圍的墻壁上面,掛的都還是名人字畫,我到看不出來真假,但是飛鵝觀這么大的道觀應該不會弄個贗品掛在這兒吧!
想了想,我直接就起身,把墻壁上面的字畫都給取了下來,然后都塞進了神秘空間里面,這畫不知道在上面掛了多久了,我取下來以后,這墻壁上面立刻就留下了痕跡,越看越不對勁兒,我有些心虛。
直接就走出了房間,站在了外面。
剛站在外面,我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站在外面和在屋子里面又有什么區(qū)別,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而且這大清早的,雖然是南方,溫度還是很低的。
正要轉(zhuǎn)頭回去,一個人影從不遠處的拱門走了進來。
大約六七十歲,一臉的褶子,頭發(fā)都發(fā)白了,他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哦,原來是李白師侄啊!我說早上喜鵲怎么叫個不停,原來是貴客上門了,有失遠迎。”
上前就拉住了我的手:“怎么不在屋里,這外面的天氣還是有些涼,走走走,進屋去,先喝一杯茶水暖暖身體。”
我剛偷了人家一墻的字畫,哪能再回去呢!
而且這人的笑容里面帶著虛偽,看著說的都是好話,誰知道他心里面又有什么計劃呢!
“不必進屋了,我今天來呢!是以個人的身份來的,我來找你們飛鵝觀的張曠,這家伙欠了我一點東西,我唐突上門就是為了要債。”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兒,你說誰欠你東西?”
“貴觀的張曠。”
“張曠?據(jù)我所知,這張曠的確曾經(jīng)是我們飛鵝觀的門徒,但是半年前,因為他屢次違反觀里面的規(guī)定,早就被逐出師門了。”
“哦,那就不打擾了,我這就下山去張家找人。”
說完我就往外面走了出去,只留下這位笑容僵硬在臉上的道長。
他們沒想到我會這么干脆,想象中我應該鬧一番才對,畢竟張曠此時就在山上,飛鵝觀歪曲了事實。
說起來,他們這么干了,我還真的沒有辦法。
我就算是大鬧一場,最后張曠不出來,觀里面的人就說人已經(jīng)逐出師門了,我有理也是沒有理,而且我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壖芎尾恕?
就是為了讓我誤會,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快上山。
呵呵,我現(xiàn)在下山估計張家人也找不到了吧!
想到這里,我頓時有了注意,既然你們給我玩陰的,那我就更陰了。
走到了一個圓門的門口,我往后看了一眼,老道士還站在原地 ,我對他邪魅一笑,直接就走出了這個門。
然后我就閃到了一邊兒去了,順著路往前走,只要是看著重要的地方,也沒有什么人,我直接就鉆進去。
第一個房間應該是客房,里面沒有什么東西,又過了兩個房間,進門我就感覺到了不一樣,博古架上面放滿了東西。
我上前一看,還真的是好東西,這是田黃玉嗎?直接拿走,剩下的花瓶什么的,我全部都弄走了。
往里面走了走,墻壁上掛著衣服畫像,我看了看,這應該就是飛鵝觀祖師的畫像,因為我看見這畫像上的人身體下面騎著一只鵝。
直接取了下來,甚至把燭臺也拿走了,香爐就更不用想了。
拿完以后,我立刻出門,接著轉(zhuǎn)悠,路上遇見人了,我還熱情的打招呼,反正就算這些人看見也無所謂,他們是找不到我偷的東西的。
就這么在里面橫沖直撞的的轉(zhuǎn)了一圈,我又到了一個好地方。
一排一排的經(jīng)書放在里面,我看了一眼,基本上都是明清時候的刻本,這都是古董啊!而且這些都是經(jīng)書啊!
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拿走。
我拿了幾個書架以后,正要奔向最里面最大的哪一個書架,這才剛走過去,就看見一個人正坐在書架的邊兒上打瞌睡。
猛的看見一個人,我立刻就心虛了,嚇的我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
這個人穿著一身道袍,蓬頭污面的,看樣子是在抄經(jīng),紙上面都是蠅頭小楷。
但是看到這家伙瞌睡的厲害,我才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
猶豫的看著面前的書架,我拿還是不拿呢!
想了想,我決定還是鋌而走險,這一次不讓飛鵝觀疼,他 們估計還會糊弄我,呵呵,我就不信了,把你們的藏書都偷走了,祖師爺?shù)漠嬒穸纪底吡耍銈円稽c都不追究。
就在我手伸向書的時候,這個人竟然醒了,睜開了眼睛迷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眼睛立刻就恢復了神采。
“你……你是誰?”
“哦, 我是道教協(xié)會的,來看看你們這兒的藏書,你接著寫吧!”我說道。
他點了點頭,正要低頭抄寫的時候,猛然間抬起了腦袋,看向了一邊兒的書架,忽的一聲站了起來,又揉了揉眼睛,這才說道:“不對,這里的書呢!這幾個書架上面的書怎么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