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害我呢?之前在車上,看著好像是給了我生還的機會,但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我有神秘空間的話,我根本就活不下來。
對方的心思很是狠毒啊!
可惜不知道對方是誰,要是知道,我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暴跳如雷。
我休息了一會兒,心悸的感覺才消失,看著笑嘻嘻和彭錢錢,我笑道:“你們兩個不要擔心,我沒事兒。”
“沒事兒才怪!”彭錢錢歪了歪嘴說道:“我看你剛才的樣子都要殺人了。算了,既然救了你,我們倆就回去了。你回去嗎?”
我搖搖頭,我一會兒下去找找線索,所不定能找到點線索呢!
倆人很快就開車走了,我坐在了路邊兒上,看了看下面還在燃燒的車,然后直接就向下爬去,剛剛下去,我就進入到了神秘空間里面了。
我是想看看還會有會有人來看下面的車,如果有的話,那就能知道要殺我的人是誰了。等了一會兒,我猛然間出了神秘空間,到了外面。
觀察了一下四周, 沒有任何的人,這一條路本來就偏僻,還是土路,走的人很少,車也是勉強上來的,在這兒要殺我的人,肯定是對路十分的熟悉。
那就有可能是本地人,本地我得罪的人有誰呢!
瞬間我就想到了,何伯,何鹿鳴,難道是他們注意到我了,所以……
我瞇起了眼睛,就往附近的城市趕過去,走了一個多小時,我上到了大路上面,攔了一輛進到市內的汽車。
上車給了一百塊錢,讓他帶我進城,這司機卻堅持不要,說自己就是在做好人好事兒。
我看說不動,就把錢塞進了車墊子下面。
這司機開的不是很快,一路上不斷的和搭話。
我很是警覺的回答了一些問題,比如我的姓名,我的家鄉,我到這兒是干什么的!不過我說的都是謊言。
就這么磨磨唧唧的,天黑才到市里面,我千恩萬謝的下了車,又換了一個出租,讓他直接帶我去何伯住的別墅。
到了別墅的門前,我往里面看了看。
里面燈火輝煌,活動了一下脖子,我直接一躍而起,抓住了墻就翻了過去,輕車路數的走到了窗戶外面。
我看見何伯正在里面喝酒吃飯,在飯桌上面坐的是幾個不認識的人。
沒有興趣聽他們講什么,我看到何鹿鳴也悶悶不樂的坐在一邊兒上,在她的身邊兒還坐著一個男人,二十七八上下,看著很是斯文,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留著小胡子。
“以后都是親家了,你放心, 何伯,你的事兒我肯定幫忙。”
耳朵里面鉆進來了這么一句話,我有些吃驚。
何伯的生意竟然已經到了這地步了嗎?連自己的閨女都要出賣了?我說何鹿鳴怎么悶悶不樂的坐在邊兒上,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啊!
我頓時來了興趣,走到了門前,直接就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我進去的很是突入,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有何鹿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面露出了一絲的欣喜,可是瞬間,欣喜就消失了,仇恨涌現出來。
我這時候知道了,不是她害我,害我的肯定是另有其人。
不過我還是走了上去,拉過了一把椅子,慢慢的走著。
椅子在地上摩擦著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但是何伯沒有動,何鹿鳴也沒有動,其他的任何都都沒有動。
椅子放在了何鹿鳴的身后,我直接連椅子抱起她挪出了一個縫隙出來,把這一張椅子一放,我也坐了下來。
看了看桌子上面的菜,基本上都沒有人動,我拿起了何鹿鳴的筷子 ,先夾了一片牛肉放在了嘴里面。
你別說,這涼了以后的牛肉竟然別有一番風味,越嚼越有味道。
我忍不住又來了一筷子,看了看面前桌子上面的白酒杯子,應該是何鹿鳴的,還有半杯,我端了起來, 一飲而盡。
終于有人說話了:“何伯,這一位是?”
何伯眼神復雜的看了看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嘴巴動了動,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何鹿鳴說話了:“你是誰啊?到我家干什么?在這兒吃什么飯啊!”
我抬頭笑了笑說道:“我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一天一夜都沒有吃飯了,不管什么事兒,你先等我把飯吃了再說!”
見我這么一說,何鹿鳴愣住了,她再開口語氣就緩和了起來:“我去在給你拿一雙筷子,我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用我的筷子。”
“好!”我點頭說道。
接著把桌子一轉,把魚挪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對著何鹿鳴的背影喊道:“在幫我弄碗米飯,我先墊墊!”
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我的話音剛落,坐在何伯身邊的那個中年人站了起來:“何伯,既然你們還有事兒,我們就先走了,哼,至于注入資金的事兒,改天再聊吧!”
說完呼呼啦啦,這幾個人都起來了。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了;“我想起來了,你叫李白是嗎?”
我弄一塊鮮嫩的魚肉,放在了嘴里面,這魚肉竟然到了嘴里面就化了,正在享受呢!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歪頭看了一眼這家伙。
這就是給何鹿鳴說的對象吧!小伙子長的還不錯,就是眉心中間有牢獄紋,還有一股煞氣,看來這家伙不是什么老實的主。
“哦,你竟然知道我,還未請教……”
“啪……”一個耳光就抽了過來,我沒有閃躲,這一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臉上立刻火/辣辣的一片疼。
“叼毛,你特么還以為這里是內地是嗎?我查過你,我知道你在省城有些能量,不過也是借勢而已,呵呵呵,在這一片地上,你給你爺爺我裝什么裝。”
我細致的吐出來了一塊魚骨頭,用手捏住了,放在了桌子上面,對著周圍的人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別走了,都坐下。”
“呵呵呵,又裝/逼?我們走不走不是你能決定的,李白,道門之中可是有很多人想你死呢!”
“吆喝,這位也是道門中人?”
“是,我在飛鵝觀出家,我學的可是全真正宗。如果是以前我可能還顧及你,但是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你還在我的面前裝什么裝。”
“哦,竟然還是全真正宗,那全真的法門你修煉到什么境界了?”
這家伙得意的看著我說道:“我現在已經到了開關的境界,呵呵呵,雖然比不上你之前,但是你現在是個廢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和我比。”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何伯很是驚恐的看著我們,我估計他還不知道我已經失去修為了,而對面的那幾個人,得意的看著我,眼睛里面都是鄙視。
“兄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說道。
“我的名字?呵呵,告訴你也無妨,我叫張曠,曠野的曠。”
“哦,是這樣啊!我先告訴你個事兒啊!我和何鹿鳴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呢!但是我們倆早就在一起了,兄弟你真的不在乎她的以前嗎?”
就在這時候,當啷一聲傳來,我扭臉一看,何鹿鳴不知道時候來了,手里面端著一碗米飯,現在米飯掉落在了地上,碗都摔破了。
張曠拍了拍我的臉:“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回答你了,我是有些在乎,心里面是有個疙瘩,不過看見了你,呵呵呵,弄死你以后,這個疙瘩就沒有了。”
“你沒有說真話!既然已經占了上風,別人又沒有辦法反抗,你何必說謊呢!”
我看著他,又弄一筷子菜塞進了嘴里面。
“死到臨頭還只知道吃,不過這句話你說的對,你們都沒有反抗的余地了,我何必在裝呢!”
“小曠……” 對面的人喊了一聲:“莫要張狂!”
“爸爸,不怕,說實在的,我早就感覺憋屈了,我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不管是屁/股大的還是胸大的,我只要揮揮手,就是一大片,何鹿鳴,也就是個鼎爐了,有助于我的修行,要不然我找你!還有,你別以為我會真的和你結婚,我不會和你領證的,而且我們家的資金注入以后,不管是酒店,還是商場,還有玉器加工廠,我都要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
“你……”何鹿鳴咬著嘴唇,眼睛里面都是淚水。
張曠接著看向我:“你要為睡過她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