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看著對面的馬文,笑著說道:“要不就以拳頭來論,要么就用真正的規(guī)矩來說話!”
“什么叫真正的規(guī)矩,白云觀里面的其他人違反了規(guī)矩,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沒有理會馬文,直接就向屋子里面走了過去,站在屋子中間問道:“房梁上面的東西是我的,誰拿了趕緊拿出來,真的不怕爛手是嗎?”
說完我掃了一眼,幾個人都把目光看向馬有才。
馬文厲聲呵斥道:“李白,你不要在這兒無理取鬧,你趕緊滾下山去,不然的話……”
我打斷了他的話:“馬有才,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拿出來了,既然是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這句話,我嘴里面快速的念著周杰倫的歌詞,實際上我現(xiàn)在那還能在上面下什么爛手的咒啊!
念了幾句,我一收音,看著馬有才陰暗的笑了幾聲。
拉過了一條凳子就坐下了。
馬文欺身上前:“李白,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讓你現(xiàn)在就滾下山,這也是我?guī)煾傅囊馑迹阙s緊的。”
“我草你媽。”
馬文顯然是沒有聽清楚我是在罵他,皺起眉頭問道:“你說什么?”
“沒什么!”我看著周圍吃吃笑著的孩子,對馬有才說道:“馬有才,你拿了我的避火圖,現(xiàn)在還沒有感覺到手上發(fā)癢嗎?”
馬有才一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是不是有些發(fā)脹?而且有些皮膚變紅了?哈哈哈,那就對了,只需要半天的時間,你的手就會徹徹底底的爛掉,先開始是皮膚,然后是肉,最后是骨頭,神仙難救……”
馬有才顯然還是有些不相信,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眼神里面一陣閃爍。
我知道該是該加柴火繼續(xù)燒的時候了。
“如果你不信的話,現(xiàn)在就搓一下手,放到鼻子下面聞聞是不是有一股雞屎味兒。
馬有才趕緊搓了搓手,放在了鼻子下面,嗅了一下以后,他的臉立刻變的有些蒼白。
這下徹底的確定了,就是馬有才拿了梁上的避火圖了。
“現(xiàn)在手癢嗎?”
我這么一說,馬有才直接就叫了出來。
“我的手上好癢,李白師叔,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拿出來,你別讓我的手爛好不好!”
這家伙手上生了凍瘡,搓了一陣以后,血液流通的快了,不發(fā)癢才怪。
“還不趕緊的,把我東西給我!”我說著還看了看他師父馬文。
馬有才趕緊從大通鋪下面拿出了一個布包,打開從里面拿出了避火圖來給我,我接了過來,徑直向里面走了進(jìn)去,到了床前,我全部都丟在了桌子上面。
轉(zhuǎn)身撩起了簾子出去,馬有才哭喪著臉叫道:“師叔,我的手……”
“沒事兒,你手生了凍瘡,搓了那么些下,加上緊張,血液流通的快了,肯定發(fā)癢,半夜你在被窩里面手不癢嗎?”
“你……”
“你拿了我的東西,肯定是要還回來的!”我說道,接著就向外面走去:“還有我的東西你們最好別動啊!這一次雖然是在嚇唬你們,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我笑瞇瞇的說完就向門口走去,但就在這時候,馬文的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你別走,我剛才說的話你沒有聽見是嗎?”
我扭臉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大的意見,但是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憤怒,我這個人很好說話,但是也不好說話,就算是你管理白云觀刑法的,關(guān)我吊事兒,什么時候我認(rèn)識的人告訴我要離開了,我立刻就離開,但是你,不夠格……”
“你,李白,你小看我?”
馬文怒目對我說道。
我笑了笑,“你還別說,我還真的小看你,你算個什么東西。”
接著他一拳就向我臉上搗了過來,我心中一喜,趕緊把臉迎了上去,狠狠的用頭一砸,他立刻 驚呼著縮回了手。
“你……”
“你什么你,你打了我,還要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你算什么正派中人,邪魔外道都沒有你這么惡心。”
“算了,今天不想看見你,我走了。”
說完我就上山了,沿著山路慢慢的往上走,一邊兒走著一邊兒練著八部金剛,到了水潭的邊兒上,我看了看水潭里面的魚,這才兩天不見,竟然長大了不少,按照這時間,半年以后,這些魚的個頭就能吃了。
想到這里,我舔了一下舌頭。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師侄你是不只做的有點過分了。”
我扭臉一看,是寒竹子師叔,他還是拿著那個葫蘆,坐在不遠(yuǎn)的石頭上面。
我看著他笑了笑:“師叔,您不嫌石頭冰屁/股嗎?”
他臉色一變,從石頭上起來,苦笑著對我說道:“你小子啊!讓我怎么說你呢!”
“沒法說我就別說了,師叔,您的酒我喝兩口暖暖身子,我早上還沒有吃飯呢!”
“你小子!”他把手里面的酒葫蘆丟給我,然后坐在了我的身邊兒。
“昨天你得到的消息為什么不親給我們說說呢!反而是寫成一封信遞給了我,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會是公報私仇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是真的,宿土的馬寒冷,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下了天道實驗,以后不定時就會給我傳來消息,所以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另外,這倆奸細(xì)好像很是針對我,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還是換個地方睡覺了!”
我對他說道。
他點了點頭:“我給掌門師叔稟報了這事兒,那個叫少安的外門弟子的記憶已經(jīng)被抹去了,不過昨天你小子好像得了好處啊!”
我無奈的吐了下舌頭:“一塊銀魄而已。”
說著我掏了出來,丟給了師叔,“你要想要就拿去。”
寒竹子師叔一楞,看了看手里面的銀魄,眼睛都瞪大了:“這可是銀魄啊!而且還是人形的銀魄,這東西是可以煉制法器的啊!”
“那正好,師叔您就練法器吧!對了,要是能多練就給我也弄個法器!”
我大度的說道。
我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會直接把這一塊銀魄給拿走,畢竟是成名的人物,而且還和我干爹認(rèn)識是故交,他絕對不好意思。
可是沒想到,他沉吟了一會兒,竟然真的把銀魄收了起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也別放身上被人惦記,我?guī)湍闶罩欤煲院笪揖毘煞ㄆ鹘o你一個,你需要什么類型的法器?”
我現(xiàn)在心疼極了,不過聽他說要給我來一個法器,我腦袋里面立刻想起了吳鉤,正所謂男兒何不帶吳鉤。
“吳鉤吧!”我說道。
“什么?”
“吳鉤,男兒何不帶吳鉤的吳鉤,能做兵器還能當(dāng)法器才好!”
我這么一說,寒竹子師叔的臉就沉了下來:“你小子還真的獅子大開口,不過吳鉤的刀身我只能用玄鐵啊!銀魄只能做個刀柄,就這我老本都賠進(jìn)去了。”
“行了,師叔,誰讓您對我好呢!等弄好了法器,我請您吃大餐。”
師叔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等三天,還是這兒見,到時候我弄好法器給你。”
說完他一躍而起,跳到了樹枝上面,像一個猿猴一樣,三跳兩不跳的就跳遠(yuǎn)了。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干脆把衣服脫了,一頭扎進(jìn)了水潭里面,在里面爽快的洗了了洗。
等我洗的有點餓了,我想著去廚房弄點吃的去,這都來了三天了,廚房都還沒有進(jìn)過呢!
想到這里,我上到了岸上,點燃了一堆篝火,等身上暖了起來,這才穿上了衣服。
把火堆給弄滅了,這才走出了這里,到了山路的臺階上面。
要下山的時候,一陣香甜的感覺襲來,我知道這會兒刮風(fēng)了,是啊!我能辟谷,還去個毛的廚房啊!
正想著呢!忽然腳下被東西一絆,我一頭就栽下了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