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狗哥的計劃?所有人都參與了進去,反而把一切都瞞著我?
一想到這里,我心中有些憋屈,低頭看了看狗哥,一股羞惱的感覺襲來,“狗哥……”
我叫了一聲,狗哥這是在坑我啊!而且是史無前例的在坑我,這下好了,藍建國知道我和何鹿鳴的那點事兒。
他知道了,藍靈知道就不遠了,雖然我打定了不和藍靈在一起,可是藍靈肯定會受傷的,我不知道藍靈那傻丫頭知道了我背著她做的事兒,會不會傷心欲絕。
一時間我心如刀割,不單單是因為藍靈知道會受傷,而是狗哥這一次做的有些過分了,什么都瞞著我不說,還鼓勵我和何鹿鳴……
藍建國轉過了身來, 笑著著說道:“火候到了嗎?”
狗哥搖搖頭:“還沒有,何伯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再說,我們只需要等著就行了?!?
“我……藍叔……我……”
藍建國看了我一眼,“你辛苦了,我知道你這一次犧牲很大,如果不是你拖到這時候,今年藍家肯定顆粒無收,小李,我以前一直都沒有表態,你這個女婿,我認定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
藍叔你知道我犧牲了什么嗎?
還是你本來就知道,但是你裝傻?
我嘴巴張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出來。
外面忽然響起了一聲怒吼聲,“不,這不對,蠱神怎么會……這不可能,蠱神已經被我們接回來了,這不可能……”
藍建國轉過身去,又看向了窗戶外面,狗哥也走了過去。
我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面,腦地亂極了,狗哥這瞞著我干了一圈的事兒,難道就是為了今年的石頭問題?
好像是的,白家和何家聯手,根本就無懈可擊,而白家和何家都知道我和狗哥的身份,所以一直都沒有得罪。
郭老/二和藍建國今年肯定顆粒無收,或者是被他們坑一把。
現在狗哥破局了,但是這事兒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怕我說出來?我會那么容易就說出來嗎?
還是怕我把消息告訴何鹿鳴?
無數的想法在我的腦袋里面冒出來,一個一個的被否定,我越來越看不清楚狗哥的計劃到底是什么了?
“小李?。∧阋策^來看看,鬧劇要曲終人散了?!?
藍建國忽然提醒我說道,我立刻站了起來,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走了過去,只見外面亂成了一團。
半個小時以后,院子里面的人散的差不多了, 而何伯還是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他估計還是不敢相信,辛辛苦苦請來的蠱神怎么就沒有了。
何鹿鳴站在何伯的身邊兒不斷的勸慰,但是何伯無動于衷。
藍建國笑了起來;“十年的關系,竟然還是抵不住金錢的誘/惑,那一億的石頭,我估計也不值那個價錢吧!”
狗哥哼了一聲,“之前我拖可靠的人打聽過了,石頭里面有翡翠的幾率一半一半,不過現在可以確定了,石頭里面是真的有翡翠,而且絕對不是哪個價錢能拿下來的?!?
藍建國一楞,“那你……”
“你以為就算你買下來了,開了石頭你能走嗎?”
藍建國臉色一變,點了點頭,“你說的很對,我是拿不走,不說何家和白家了,就是其他的人也不會讓我那么輕易的走掉,哈哈哈,石頭,錢,到時候眼紅的人多了去了,那時候想把石頭運走,肯定不會那么容易,說不定血本無歸呢!”
“你還行,這么快就反應過來了,如果是其他的人,我估計也要搏一搏,就算是命丟掉也要搏一搏。”
“你說的不錯,如果是前些年,我還真的會搏一搏,不過現在我年紀大了,已經度過了原始的積累,現在命比錢重要。”
狗哥轉過神來, 跳到了床上面,對藍建國說道:“好了,我們的交易也結束了, 錢你趕緊打到我的賬戶上面,我急用。”
“這個你放心,何伯只要把石頭放出來,我肯定會把錢給你?!?
“這個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正說著呢, 我房門又被打開了,只見何伯紅著眼睛走了進來,當看到藍建國的時候,他先是一楞,“藍老弟,你沒走?”
藍建國微微一笑,“我走了,石頭怎么辦?”
“什么石頭?”
何伯還在裝傻,狗哥卻起身道:“你和白家的計劃已經失敗了,白家已經把石頭放出來了,你也趕緊把你囤積的石頭給藍建國吧!”
“你……我還沒有好好給你算賬呢!你收了我的錢,答應過我,蠱神會……”
狗哥笑道:“蠱神不是已經被你迎回家了嗎?眾目睽睽之下,你可不能吃飽了罵廚子??!”
“你……”
何伯的臉頓時一陣扭曲,“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我和白景軒的事兒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說到這里,沉吟了一下,接著抬起頭來說道:“白家,是白景軒告訴你的是還是不是?真個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何伯說完這句話,猛然間抬起了手來,一股朦朧的青光在他的手上閃現。
狗哥跳下了床,“這是想來硬的是嗎?”
話音剛落,何伯手上的青光一閃,他大驚失色的后退了幾步,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手,“蠱……我的蠱,是不是你動了手腳,我的蠱……”
“我的蠱到哪兒去了?”何伯厲聲呵斥道?!澳惆盐业男M弄到那兒去了?”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何鹿鳴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門口,她蹲坐在了地上,嘴角還有一絲沒有擦去的血絲。
“爸爸,我的蠱……我剛得到的青蛇蠱……消失了,徹底的感覺不到氣息了?!?
何伯上前逼近,“告訴我,我的蠱去了那兒?不然你們一個個都休想離開這里。”
狗哥嘲諷的聲音響起:“何伯啊何伯,都到了這地步, 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已經山窮水盡了,你們身上蠱的來歷是什么?蠱神給你們的,蠱神又是什么?一個偏僻地方的野神而已,在我們道門眼中,這樣的野神就是無根浮萍,消滅了還能給自己集贊功德,也幸虧是現在,道門中的天下行走少了很多,如果是在古代,你的蠱神不知道早死多少年?!?
“你說什么?蠱神……蠱神被害了,你……”
何伯一點都不相信狗哥的話,可是事實又擺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看著狗哥,他忽然露出了狠厲的表情,轉身抓起了一把椅子,直接摔在了墻上,撿起了一根椅子腿就叫囂道:“蠱神被你們害了,你們不得好死,我要弄死你們!”
何鹿鳴迷茫的看著何伯,又看了看我們,匍匐著上前抓住了何伯的褲腿。
狗哥狠狠的呼吸了一口,聲音頓時一變:“何伯,你還是把你這一套收起來吧!白家現在和你的情況一樣,但是白家已經先了你們一步,有了心的靠山,你如果想要黑苗徹底的消失,就繼續,反正我有大把的時間和你玩。”
何伯一楞,加上何鹿鳴使勁兒的拽著他的褲腿。
忽然間他手里面的椅子腿掉落在了地上,人也頹然坐在了地上。
一瞬間,他仿佛老了很多。
何鹿鳴終于還是哭了出來,淚眼模糊的看著我,眼神里面透露出了祈求。
我心也是一軟,想說什么,看了看狗哥,我還是沒有說出來,狗哥有狗哥的計劃,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很是成功,以我對狗哥的了解,后面估計還有更大的計劃,我還是靜靜的等著狗哥吧!
想到這里,我裝作沒有看見何鹿鳴的眼神,把頭低了下來。
“你心軟了?”狗哥看著我問道。
我猛然抬起了頭來,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狗哥笑了起來:“心軟就心軟吧!之前的事兒我還沒有給你道歉,行了,我會給何家指一條明路的?!?
聽到狗哥的話,我心中一喜。
但是接著他說道:“只有一晚上的時間,你修為再進一步,我就放過何家,給他們指出一條明路,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也沒有辦法?!?
“狗哥這……”
但是狗哥沒有理會我,對藍建國說道:“你現在可以和何伯慢慢談談石頭生意了。這房間有些小,還是給年輕人一點空間吧!”
我心中一緊,看向藍建國,他好像是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一樣,徑直走到了何伯的身邊兒,扶起了何伯道:“何老哥,你說何必呢!十多年的交情??!你讓我很傷心?!?
很快,房間的門被藍建國關上了,房間里面又剩下我和何鹿鳴了。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何鹿鳴掙扎著起來了,沒有了羞/澀,沒有了興奮,沒有了任何的表情,她走向了我。
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了地上,她終于還是到了我的跟前。
“我……”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點道理我還是知道的,我也知道我是鼎爐之身,對你的修行有好處,我錯了,我們何家錯了,我希望你念在……念在我們之間的份上,跟狗哥求求情好不好……給我們何家一條明路?!?
說完溫/軟的嘴唇就堵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