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的時間,我身體里面的真氣真的壯大了不少,中丹田的隔閡也終于在第六天被真氣沖破了。
真氣直接就沖上了上丹田里面,在上丹田里面不斷的運轉,擠/壓……
果然和狗哥說的一樣,鼎爐對一個人的作用真的很大,而且這還是在我不知道修煉方法的情況下,如果是知道的話,我估計我現在肯定已經筑基了。
可筑基那么有那么的容易,這幾天真氣在我的泥丸宮里面不斷的擠/壓 ,我也出現了后遺癥,現在腦袋前面暈暈乎乎的,脹痛的厲害,好像是很久沒有睡覺的那一種感覺一樣。
狗哥好像是消失了,他一連幾天都沒有出現,我問過何鹿鳴,她也只是說狗哥出去了,但是去了那兒,她不知道。
我有些擔心,從出塵子出事兒了以后,狗哥親手送走了她以后,我感覺狗哥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至于是哪兒轉變,我有些說不上來。
終于到了今天,也就是蘭建國離開的第六天,明天就是何鹿鳴說的日子了。
但是至于怎么幫何鹿鳴,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不過何鹿鳴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了,這六天以來,我感覺如果不是我的身體素質好的話,現在肯定去醫院了。
至于讓我怎么幫她,她卻只字未提,我越來越沒有底兒。
以至于到了了半夜我還沒有睡覺,終于在一點多的時候,我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我一個機靈就坐了起來。
床頭燈亮起,我看見狗哥走了進來,他的身上還帶著一些傷痕,不過他的氣勢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才短短的幾天沒有見,以前的狗哥給我的感覺是安心,醇厚,雖然有時候的會坑我,但是總體來說,狗哥還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伙伴的。
但是現在我的狗哥,卻給我一種陰冷的感覺,一個眼神看過來就讓我的汗毛豎立了起來。
“你怎么了?”
狗哥看了看我,跳到了床上對我說道。
我搖搖頭,往一邊兒挪了挪,“狗哥,我感覺……你好像變了。”
狗哥一楞,然后看著我笑道:“人都會變的,只是你還沒有遇見讓你改變的事兒!”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明天就是何家和白家見蠱神的日子,好好準備,明天我們要大干一場。我已經和何伯談好了交易,這一次我們不會虧。”
我一楞,狗哥竟然和何伯都談好了交易,竟然都沒有告訴我!
“你們交易了什么?”
我接著問道。
狗哥搖搖頭,躺在了床上面:“你最好別知道,明天何鹿鳴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就行了!記住了,你現在的身份是全真龍門的真傳。”
我看著狗哥凝重的樣子,點了點頭,“我知道。”
天剛亮,我就被外面的一陣鑼鼓聲給弄醒了。
打開了窗戶一看,只見何伯的院子里面現在人山人海,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穿著民族服裝,年輕的男的都穿著一身黑色的束身衣,上面可以看見纏繞著的十幾面小鼓。女孩子到是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上頭上佩戴者大量的銀器。
我瞇著眼睛看了看,她們的衣服上面的繁復花紋竟然都是用金銀線繡的五毒團。
而那些男生雖然身上穿的衣服上面沒有這些圖案,但是在他們手里面拿著鼓槌上面卻有五毒的圖案。
等我收拾好以后,外面徹底的熱鬧了。
我感覺這應該是一種民俗活動,我也不知道從那兒來了這么多的人。
現在大街上摩肩接踵,人山人海,我和狗哥站在門口簡直就跟大海里面的一滴水一樣,如果進入以后,毫不起眼。
就在這時候,何鹿鳴走了出來,她竟然換了一身黑衣,身上也用金線銹了一些蛇樣的圖案,特別是她身上帶的銀首飾和頭飾,和其他的姑娘有這很大的區別。
這些銀首飾和頭飾的上面都是蛇鱗狀的紋路。
忽然街道/上面涌來了兩股人,一股人穿著黑衣,和之前在何伯院子里面見到人一樣。而另外一股人身穿白衣,一樣在身上綁了一些小鼓,身上的衣服上面也繡著五毒的圖案。
我看周圍人看我的目光有些怪異,何鹿鳴一把拉住了我說道:“你怎么不換衣服?”
周圍的聲音十分嘈雜,我皺著眉頭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你怎么不話衣服,你的衣服我放在你的房間里面了?”
我搖搖手說道:“必須要換嗎?”
狗哥這時候開口了:“我們是道門一脈,你們的衣服我們換不了,見諒。”
何鹿鳴一 楞,看了看狗哥,還是妥協了,“那一會兒我過去以后,你一定要跟在后面。”
“這個你放心,我們肯定跟在后面!”狗哥說道。
忽然,周圍恢復了平靜,我們都轉頭看去,只見一黑一白兩股人潮在街道中間對峙著,忽然一聲鼓聲響起。
黑衣服的方隊開始敲鼓,動作很是流暢,全身上下十幾面鼓被他們快速的敲著,焦急的鼓點在人群上方炸開了。
鼓是所有的歌曲的靈魂,雖然只是鼓聲而已,但是整齊劃一,立刻讓人熱血沸騰。
對面的白衣方陣也不甘弱,一聲吶喊以后,鼓點也響起,雖然兩邊的鼓點都是整齊劃一,可是兩邊兒畢竟在競賽,只是瞬間,鼓點交織在了一起,就變成了嘈雜的聲音。
不過看他們的動作還是讓人有些震驚。
感覺有點像潮汕地區的英哥舞一樣。
“開始了,我要過去了,跟著我……”
何鹿鳴說道,就立刻往前走去,我這時候才看見,在她的身后竟然還跟著十幾個大約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孩。
“開了眼界了,以前只是聽說過,沒想到這么熱鬧。”狗哥對我說道。
人群立刻分開了一條道路開來,讓何鹿鳴他們走了過去。
而我這時候才發現,在這里所有的觀眾,應該都是當地人,基本上都穿著民族服裝,而且各種年齡的人都有。
忽然一陣大笑聲音傳來,我扭臉一看, 只見一黑一白兩個人塔快速的被搭建了起來。
白塔的最上面忽然多了一個人,他一身白衣,在風中發出獵獵的聲響,忽然他在上面連續幾個后空翻,周圍的人群立刻發出了一聲喝彩聲。
何鹿鳴也不甘示弱,爬到了塔頂以后,金雞獨/立,然后抱著自己的腿,那動作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又是一陣喝彩聲響起。
忽然一陣風吹過來,兩個人塔不斷的晃動,隨時都有塌掉的可能,周圍的人非但不擔心,反而更是興奮了,一個兩個不斷的大叫。
甚至還有口哨聲。
我看了看,何鹿鳴腳下的人街邊兒基本上都是壯漢,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
對面就不怎么行了,一個個叫的聲音怪大,可塔還在不斷的左右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