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狗哥說過一句話,就是好事兒不能讓一個人占盡,要不然這個人絕對折壽,但是除了我例外。
因為這一路走來,我好像走了很多的狗屎運,而且占了不少的好處。
比如第一次,雖然是被別人用墻,可是對方是鼎爐啊!一個鼎爐直接就讓我省去了別人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苦功夫。
收心和尋氣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就到了下一個境界。
特別是收心,如果不是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的人,根本就做不到直接收心,而收心卻是尋氣必須要經(jīng)歷的階段,只有收了心以后,才能靜下心來尋找氣感,在自己的身體里面慢慢的尋找氣感,尋找到氣感以后這還不算。
只有把氣感擴大,讓氣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循環(huán),這才是穩(wěn)穩(wěn)的過了尋氣這一關(guān)。
修行就是這么一步一步,有些人每天早出晚歸,為的就是吸收天地精華,然后轉(zhuǎn)為自身的氣感,讓氣在身體里面循環(huán),時間需要幾個月到十幾年。這都是靠機緣。
而我的機緣卻是和別人睡了一覺,直接就氣感了?而且還能在身體里面循環(huán),我要是什么天才人物就好了,狗哥也不至于這么嫉妒,但是我資質(zhì)很一般,狗哥甚至說,那個奪舍了郭老/二的家伙都比我的要強一點。
現(xiàn)在我竟然又遇見了一個鼎爐,而且狗哥說過,鼎爐也是分等級的,好像是說何鹿鳴這個鼎爐不一般,在鼎爐里面也算是稀有品種。
如果我能把握住這一次機會的話,我有可能很快就度過開關(guān)這一階段,說不定一舉能夠進入筑基的前期。
那可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如果到了這一步,不說別的,就說身體,絕對能多活個幾十年。
但是我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主要是在神秘空間里面,被那些神秘的丹藥和液/體給改造過了,才會這么強悍。
至于鼎爐,因該是錦上添花。
雖然嘴上我說著不行,可是真的到了事兒上了,我還是不行了,徹底的放棄了。
等我徹底的清醒過來,我感覺外面的天都要亮了。
何鹿鳴忽然哭了起來。
我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怎么了?”
“蛇蠱真的沒有在你的身上,我現(xiàn)在虧大發(fā)了。”
“什么意思?”我皺著眉頭問道。
“完了,我們何家這一次真的要完了,你害死我了。”
何鹿鳴越哭越厲害,哭的我心里面沉甸甸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看著她背對著我不斷的抽泣。
“好了,你說明白啊!你不說明白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啊!”
我抓住了她的肩膀焦急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何鹿鳴轉(zhuǎn)過了身體來,“我對不起靈兒妹妹,我們之間的事兒僅此一次,以后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我迷茫的看著她,說真心話,我心里面還是抵觸的,畢竟之前就有過一次,還是對方強硬的上了我,現(xiàn)在又來了一次,如果說她沒有用手段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算是她用了一些手段,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也要坦然面對,畢竟我做不到剛才和你有肌膚至親,這邊兒你就拔鳥無情。
“可以,這個我可以答應(yīng)你!”
但是我說了這句話以后,何鹿鳴的眼睛里面竟然又有了霧氣,眼淚直接涌了出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你巴不得和我撇開關(guān)系是不是?”
這句話說的就有些誅心了,我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想法。
“大姐,你別這樣好不好,你說吧!我怎么幫你!”
“你幫不了我,蛇蠱丟失了,是在你的身上丟失的,我原本以為用這種方法,能夠從你的身上把蛇蠱給弄回來,我錯了,蛇蠱是徹底的消失了,那一個禮拜以后,和白家的那一場比斗,我毫無勝算,沒有了勝算,加上我失去了蛇蠱,蠱神就不再庇佑何家,我們何家……沒有一點希望了。”
我也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這里面還有這樣的道道。
“那白家也不一定行啊!我說過了,白沙沙現(xiàn)在變成了傻/子,他……”
“白家那里會指望那個紈绔,白家這一代有三十多個人,其中有六個都已經(jīng)接受了蠱神的祝福,而我們何家只有區(qū)區(qū)我一個!”
“何家所有的希望都在我的身上, 現(xiàn)在全都沒有了。”
看著雨打梨花的樣子,我鬼使神差的說道:“那我?guī)湍悖俊?
“那太好了,要是你有幫忙,我們肯定能贏。”
看她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我忽然間感覺到一陣的后悔,感覺好像是被她欺騙了一樣,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我能怎么辦!
看來還需要在這兒多呆幾天,把她的事情也解決了。
“那……那我先回去?”
何鹿鳴卻沉默了,看樣子是不想挽留我了,我想到這里,我站了起來,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就在我關(guān)門的時候,我聽見她叫了一聲:“哎……”
但是來不及了,我把門給關(guān)上了,看著門上面的木紋,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就向我的屋子走了過去。
等我走進了房間以后,我聽見隔壁的門打開了,心中一慌,我趕緊把門給關(guān)上了,后背緊緊的靠在了上面。
心中又是一團亂麻。
“嘿嘿,你小子回來了啊!”
狗哥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打開了燈,狗哥似笑非笑的表情盡收我的眼底。
“怎么樣?鼎爐到底是怎么個滋味?有沒有感覺你現(xiàn)在真氣澎/湃?”
我嘆了一口氣,回到了床上面,把毯子掀開,團成了一團,丟在了床頭,直接躺下。
“怎么了?”狗哥看出了我心情有些不暢快,就趕緊問道。
“沒事兒!”我白了狗哥一眼。
狗哥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兒,蹲在了床上面說道:“到底怎么了?”
“這一次的事兒麻煩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事兒給說出來了,“我感覺好像又一次交易,用自己的身體做交易,我……怎么說呢!越想越別扭,之前就有過一次了,現(xiàn)在……”
狗哥忽然笑了起來:“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啊!你小子又不是真正的道門中人,睡幾個姑娘又能怎么樣,只要守得住本心就行了,況且對方還是鼎爐呢!你又不吃虧。”
說到這里的時候, 狗哥忽然臉色一沉,凝重的對我說道:“哼哼,何家的人還真的厲害啊!想讓你當搶使,但是他不想想,就算是蠱教教主來了,也要對我們道門的人禮讓三分,況且他們只是蠱教的一個分支,哼哼,想玩我們,我早就防備這他們這一點呢!”
我一楞,忽然間感覺狗哥神秘莫測起來。
“什么意思?”
“小子,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從來到這里的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蛇蠱吸/精氣早不吸晚不吸,非要我們看見,何鹿鳴直接就把身上的護身蠱弄進了你的身體里面,你知道不知道,他們的試探雖然隱蔽,但是我還是看出來了。”
“額?”
我皺起了眉頭,狗哥分析的有些離譜,我感覺來這兒以后發(fā)生的事兒都是很自然的,那里有什么隱蔽的試探啊!
“你是不是感覺有些離譜?”
我點了點頭。
狗哥說道,“我這一副身體雖然很受限/制,但是聽覺和嗅覺是一般人的幾百倍,只要靜下來,這一棟樓里面發(fā)生的所有的事兒我基本上都知道。”
“呵呵呵,我要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你走著瞧就行了!”狗哥對我笑道:“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這妞兒睡了你也是在我的計劃之中,我們按部就班就行了。”
“白沙沙也在你的計劃之中嗎?”
“那是個突發(fā)的因素,行了,睡覺吧,別想了,一步一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