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狗的精血,那是什么東西?”
狗哥搖搖腦袋:“吸人精血的東西多了去了,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幾十種,一時間哪能確定呢!”
“不過在這一片,吸人精血的東西就很好猜了,這個何伯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對方才用了這方法來害他!”
“什么意思?”
“云南勝傳蠱術,吸人精血的東西也只有蠱這東西了。”
就在這時候,何鹿鳴嘲諷的聲音又傳來:“喂喂喂,那個誰,你先別玩你的狗啊!趕緊的回來給我說說我爸爸的病情啊!”
狗哥一楞,“什么情況?”
我無奈的簡單說了一下,狗哥笑了一聲:“這次我可沒有坑你啊!”
“先別說這事兒了,何伯的脈相……”
剛才在何鹿鳴言語的刺/激下,我腦袋有些混亂,現在理清楚了思路,我立刻想到了何伯的脈相,這個脈相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就精血旺盛所致,而且是精血極為旺盛。
再聯想著狗哥剛才說的情況,我心中忽然閃現出了一個想法。
難道何伯身體里面藏著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晚上會吸別人的精血,然后白天回到何伯的身體里面。
有這個可能,而且這個可能還很大。
“狗哥,如果這東西就在何伯的身體里面,那我該用什么辦法把這東西逼出來呢?”
狗哥搖搖頭:“不知道!”
好吧,我站了起來,又回到了坐位的跟前。
而何鹿鳴看到狗哥以后,好像是很有興趣的問道:“這狗是你的嗎?我說怎么沒有見過,不過你這狗不行啊!怎么毛都沒了,還有這是什么品種啊!”
說完還向狗哥的腦袋上面拍了幾下。
我以為狗哥肯定忍不了,但是沒想到狗哥竟然把腦袋噌了過去,在她修長的大腿上噌了幾下,好像是在示好一樣。
何鹿鳴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看來你的狗也不跟你一心啊!”
接著就蹲下來摟住了狗哥,把狗哥摟進了自己的懷里面。
我看著狗哥瞇起的眼睛,心里面都快笑出來了。
但是我忍住了,裝作很是無奈的樣子,把臉轉了過去。
“鹿鳴,別開玩笑了,趕緊讓小李好好給我看看!”何伯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看了何伯,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還是一樣的脈相,這一次我就直言不諱了。
“何伯,你的氣血有些旺盛,本來這樣的事兒應該是好事兒,但是出現在你這個年紀就不一樣了,肯定是出了什么問題。”
“哦,你是說我的氣血旺盛也是出了問題?”
“不錯,現在我還不能判斷原因,不過何伯您知道蠱術嗎?”
剛說出這句話,何伯的眉頭就舒展開來,“你小子還真的不是蓋的,竟然還知道蠱術。不錯不錯,吃飯吧!我相信你的水平了。”
何伯的這一句話弄的我莫名其妙,何伯明顯的是知道蠱術的,但是現在給我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藍建國,希望從他的臉上能看出些線索出來,但是他的臉上毫無表情,我只能暫時作罷。
飛快的吃過了飯,狗哥終于從何鹿鳴的懷抱里面掙脫了。
到了我的跟前,我低聲問道:“怎么樣?柔軟嗎?”
狗哥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一肚子的男娼女盜,我剛才接觸她是為了查清楚早上的那一縷青光!”
我鄙夷的看著狗哥,他真的是說起慌來不打草稿。
剛才明明鉆進人家的懷里面,一臉的享受,現在給我說為了查清楚早上的一縷青光,別說他說出來我不相信,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是在占人家姑娘的便宜。
“那你查出來了?”
我接著問道。
狗哥搖搖頭說道:“還沒有,剛才我查了一下那個姑娘,沒有尋找到有中蠱的跡象,還有那個姑娘的身體不錯,可惜我是全真的真傳弟子,要不然……”
我一聽狗哥的話,心中更是鄙夷了。
剛才還冠冕堂皇的說什么,是為了查清楚早上的那一縷青光,是為了查清楚這姑娘身上有沒有蠱。
好么,現在暴露了吧!
還不是饞人家姑娘的身體嗎?
不過我沒有說出來,說出來我怕狗哥惱羞成怒再坑我,但是我心里面還是忍不住把狗哥詆毀了一百遍。
“你這是什么眼神?”
狗哥還是發現了我眼神里面的異樣,直接就對我說道,然后他眼睛里面透露出一股狠厲的表情。
我趕緊收斂了鄙夷,臉上浮現出了笑容出來。
但是狗哥一點都不領情,反而就這么笑盈盈的看著我,看的我心中一陣發毛,讓我渾身都一陣難受。
“狗哥,我錯了……”我直接認慫,對狗哥說道。
狗哥這才點了點頭,“你這樣多好,我告訴你,你什么都好,就好愛他么多想,我說那姑娘的身體不錯,我說是這姑娘的身體體質不錯,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鼎爐?”
我一聽這話,腦袋里面立刻響起了于菲。
當初她強行和我發生了關系以后,狗哥好像也給我說過鼎爐的事兒,好像鼎爐是好東西,由于當時我沒有太在意,現在根本回憶不起來鼎爐是什么意思。
“看來你是不知道!”狗哥說道。
就在這時候,何鹿鳴向我這兒走了過來。
狗哥立刻閉嘴了,躺在了我的腳下。
何鹿鳴走到了我的跟前,拉過了椅子坐下:“你小子還有些水平,竟然知道蠱,來來來,你給我號一下脈。”
說完她對我伸出了手腕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面。
我也很好奇她的體質,鼎爐,鼎爐能從脈相上看出來嗎?
把右手的三個手指按在了她的手腕上,閉上了眼睛感受。
她的脈搏好像有些不正常,氣血有些虛,精血有些不足,我皺起了眉頭,這……這和他爹的情況正好相反啊!
“怎么了?你這是什么眼神!”何鹿鳴見我睜開了眼睛有些吃驚,就問道。
“哦,脈相上來看,你是不是有些月經不調啊!是不是一次來的時間太長,而且量比較大?”
說完這句話,她的臉立刻騰起了一層紅/暈,咬了一下嘴唇,接著問道:“就這,沒有別的了?”
“氣血有些虧,食補一下,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開個方子,你去藥方里面拿點中藥,煎服個一個禮拜的量應該就行了……”
何鹿鳴收回了自己的手,站了起來:“不用,你號脈一點都不準,我也沒有你說的情況。”
就在這時候,狗哥發出了一聲笑聲出來。
我低頭看去,狗哥立刻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而何鹿鳴因為我這一聲笑聲停下了腳步,我頓時感覺到了不妙。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