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設想并不是沒有道理,這個假的郭勇之姓袁,而密室里面逃走的那個黑色小人也姓袁。
小人需要奪舍別人,需要一具完美的身體,而這個假郭勇之也需要。
加上時間和種種的跡象,表明,小人現在就是被奪舍了的郭勇之。
一定是那天我拍滅了郭勇之肩膀上的陽火,郭勇之就被姓袁的上/身了。
“不能讓這家伙得逞了,如果這家伙把地脈給吸收了,不說這家伙的道行會更厲害,藍家祖墳毀了,你那個小女朋友肯定是活不過不過來了!”
寒師叔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心中一驚:“那怎么辦?你沒聽見他說嗎?這兒還有其他的手段呢!那些冥丁我都對付不來,如果再出現其他的手段……”
寒師叔白了我一眼:“你凈擔心多余的事兒,小女朋友不要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們只是……”
“還掩飾,你丈母娘都答應了這事兒了,還說謊!”寒師叔努了努嘴,指了指不遠處正在昏睡的藍靈母親道。
我頓時一陣無語。藍靈的母親估計也是情急下做的選擇,那種利用別人危機要好處的事兒我是不會去干。
就算是我真的要和藍靈在一起,也要堂堂正正的讓他們同意,而不是……
想到這里,我對寒師叔說道:“那您說我該做什么!”
寒師叔笑道:“這么快就上心了?哈哈,吸收地脈的時候是不能被打擾的,你現在出去打擾他,地氣上涌一旦被打亂,人說不定就會走火入魔,到時候就不用我們動手了。”
“怎么打擾?”
“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你還能干什么?”
說完這句話,寒師叔一腳就踹在了我的屁/股上,我踉蹌的爬出了灌木叢,站在了草叢里面。
坐在墳墓前的假郭少猛然睜開了眼睛。
他見我出來,就立刻結束了打坐,站起來笑道:““果然有人在這兒!”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一陣興奮:“嘿嘿,竟然是你,還真的是有緣分啊李白,又見面了,還是在這個荒山野嶺的。”
說完這句話,他活動了一下手腳又道:“哦,藍家竟然和你也有關系,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 醫院里面有個護士叫藍靈,就是藍家人。現在想想,那藍家的那塊死玉也是你解決的了?緣分就是緣分,雖然短暫的離別,但是命運還是把我們捆在了一起。”
說完他向前走了一步。
我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壓力襲來。
他的身份不用說了, 肯定就是密室里面逃出來的那個黑色小人了,和我之前想的一分一毫都不差。
仔細想想,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從婦幼保健站分別以后,它逃走了,可是命運還是把我們牽扯到了一起。
“看來你的身體最終還是我的,相信我,這是上天的安排,我留下的機緣只有你能進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就是為我而生的,呵呵呵!”
他一邊兒走著一邊兒向我靠近。
“嗯,現在我也改變主意了,原來時間過去了這么久,道門的傳承丟了大半,這樣,只要你愿意貢獻出自己的身體,我就收你當徒弟,一身的本事都教給你。”
仿佛是看不到我的反應,他的語氣慢慢的開始急促。
“我的本事實際上很大,只是以前沒有契合的身體,還有,郭家已然被我控制,和然后是藍家,王家,劉家,省城只要是有頭有臉的老牌家族,我都會慢慢的控制住,以后這寫家族的資源,錢財,你隨意支配。”
我知道他現在肯定又用了什么邪法,雖然話語平平無奇,可是這話語里面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力,讓我不由得不想著到底會有多少錢。
藍靈的家里就不說了,從日常的解出來說,我估計他們家里面的資產應該是過了好幾億了,因為藍靈讓我住的那個大平層我打聽了,需要四百多萬,能拿出四百多萬出來給女兒購置房子的人,又怎么會是窮人。
另外的幾個家族因該也不是什么窮人。
不說別的,就說郭家,一個集團,幾個公司,能和藍靈家里面掰手腕的家族,也因該不是阿貓阿狗。
咬了咬舌尖,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我心里有些埋怨寒師叔了,他為什么不打招呼把我踢出來呢!
還有,這家伙不是在吸收地脈之氣嗎?為什么忽然站起來了,寒師叔不是說打斷了吸收地脈之氣就會走火入魔嗎?
難道寒師叔在騙我,為的就是讓我出來打探虛實?
想到這里,我心頭一陣憋屈,這真是拿我當炮灰用了啊!
對方的話雖然帶著誘/惑性,但是里面水分不大,他的確是厲害了許多,不像是黑色小人時候的情形了。
剛才一個子午蟲就差點弄的我和寒師叔手忙腳亂的。
現在指不定還有多少的手段呢!
打他,我感覺我是打不過,見他一步步的逼近,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你好好的想想,你跟著之前的那個人,會有我給你的多嗎?代價只不是過借用你的身體一下,等我找到更好的,身體還會還給你。”
“真的嗎?你找到更好的身體就會把身體還給我是嗎?”
我開口詢問道。
“那是當然了,你的身體說起來也只是比普通人強一點,血脈有點特殊,這世界上比你厲害的身體多了去了。”
“那……那我答應你,但是你一定要信守諾言!”我說著就不再后退。
“我一定信守諾言,怎么會說謊呢!以前我們只是沒有好好的溝通,以后……”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已經到了我的面前。
我立刻咬破了舌尖,直接一口真陽涎噴了過去,趁著他被真陽涎噴到閉眼,就飛膝過去就頂向他的肚子。
以我的速度,還有我的力量,就算是一頭牛,也直接給我躺下。
可是我還是估算錯了, 他輕描淡寫的用手擋住了眼睛,等我的飛膝過去,重重的撞在他的肚子上。
他的肚子卻像一個沼澤里的泥潭一樣,直接把我的膝蓋給吸了進去。雙臂也被他拿下,琵琶骨的位置被他用手指扣住,我軟綿綿的用不出力氣。
這一次真的是臉碰臉了。
他的臉近在咫尺,我已經看到了他嘴角的微笑。
“你還是沒有長進啊!除了噴血就是噴血,我已經有了身體,真陽涎也失去效果了,呵呵呵,現在你的身體,我接受了。”
“慢著……”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這兒?”
“想死個明白?是的,從你 動了這個局開始我就知道有人在這兒,只是不知道是你,我看到路上的車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藍家人請了人過來。”
“還沒有到這兒,我就知道你們有三個人,只是沒有想到你也在這兒,摟草打兔子,賺了。”
一聽這話,我就泄氣了,寒師叔和藍靈母親也都被發現了。
寒師叔現在躲和不躲又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