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科抱著蛤蟆豬,領著爛桃子找到了日戈麗。
“神女姐姐,咱們什么時候是完,我和道祖很熟的。”
“有多熟?”
比你媽都熟你信不信?
“我是道祖門下走狗。”
“很好,那你也算是我門下走狗,讓我開心就是讓道祖開心。”
好像有點道理。
“那咱們能不能換個玩法,你把我的女人折騰成這樣。”
“要不我把鹿和下巴脫臼的小姑娘也給你找來。”
日戈麗玩味的看著吉科,就是玩弄你,怎么滴吧。
我媽是月神,我爹是道祖,我老師是神王。
吉科無力反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既然都是屋檐,自己寧愿躲在天使族族長的屋檐下。
“你的吻,只能持續一時,七天之后才能永久恢復。”
一天二十次,七天一百四十次。
吉科真想讓幽依幫幫自己,兄弟不介意你親兄弟的老婆。
“愣著干嘛,讓你的女人貌美如花吧。”
一天二十口泔水,吉科盡量讓自己想著以后的齊人之福。
吃的苦中苦,方能人上人,況且下面兩個人。
吉科和幽依站在日戈麗身后,看著獵元師帶著一幫無光之地的恒星初階,沖入了探地德宗。
“我參加過兩次清剿行動,這些無光之地的老鼠,總是忘風而逃。”
圣止在旁邊諂媚的介紹。
對于日戈麗來說,這本來就是一次武裝游行,而自己最重要的收獲是遇到了自己的玩具。
“三日后,到了礦坑估計也沒什么抵抗,京止,我又做了一首詩。”
“別念了,吉科你把你在伊蒂墓前的詞再念一遍。圣止你什么時候到了他的水平再來獻殷勤。”
那是抄蘇仙的啊。神女你太抖了。
張宗昌就是一百輩子拍馬也趕不上蘇仙。
更不用說這太陽神將都趕不上張宗昌。
吉科娓娓詠出,節奏把握的很好,自己把自己也感動了。
不遠處的伊蒂聽著也流下了眼淚,這是吉科哥哥為自己做的詞。
“行啦,別演了,圣止聽到了吧。”
圣止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這絕對是他抄的,除非他現做兩句。”
京止也來了興趣,轉身看著吉科。
不會吧,又讓我抄詩,這修煉的世界被李太白帶歪了。
“冕下,做什么您給個題目。”
這無光之地,到處都是黑乎乎的山,不會出個這種題目吧。
那么,那首泰山會很應景。
“就這目前的景色,你來一首。”
“遠看大山黑乎乎,上頭細來下頭粗。如把大山倒過來,下頭細來上頭粗。”
吉科小心翼翼的看著京止的臉色,這么美的豬肝色,神女氣抖冷。
“京止,這詩不錯,上頭細來下頭粗,很有畫面感,每座山都這個樣。”
這太陽神將不會是傻子吧。這么真誠的夸獎。
難道是你嘲諷技能已經滿級了。
日戈麗的的臉更難看了,玩具這是在報復我嗎?
“你如果就這個水平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和你的女人都變成蛤蟆豬。”
“看著你的兩個女人,重寫!”
吉科心下有點慌忙,但是就想起兩句。
“曾因酒醉鞭名馬,也怕情多累美人。”
吉科再次看著伊蒂和寒若,這兩句是自己人前顯圣用的額,但是也就記得兩句。
周圍的男性獵元師與神族都有萬年以上的壽命,哪一個不是經歷百十段感情。
這兩句話,把所有人內心中的自衿自傲展現的淋漓盡致。
如果當時我年出這兩句,那個姑娘應該會記我一輩子。
所有男人低詠著,回味著,憧憬著。
“兄弟,你真是是道祖教出來的,這是青樓絕唱啊!”
圣止興奮的拍著吉科的肩膀。
“我要是在青樓把這兩句詠出來,加上我絕世容顏和傲絕天下的風采,什么女人不得跪倒!”
圣止向著京止一拱手,帶著一群尤自低吟的獵元師走開了。
“下面呢?”
日戈麗也自回味無窮,但是覺得后邊應該還有。
“下面沒有了。”
“三天之內作出來,不然我閹了你。”
我又不是網文作者,有你這么吹更的嗎?
狗尾續貂,咱也有那水平。
曾因酒醉鞭名馬,也怕情多累美人。
不是喝酒不上頭,喝酒談情只過腎。
就怕神女你還是要刪了我的生殖功能。
吉科心下戚戚然,外人看著,更顯冷峻孤美。
伊蒂和寒若一人一條胳膊架著,憂郁英俊的詩人,那個美女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