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景洪聲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末了沉聲道,“將他們調查的案子發到我這里。”
掛了電話后,景洪聲又打了個電話。
H市
自接到小張的電話后,警察局局長就沒有休息過,整個警局都驚動了。
一行人急匆匆地將景鈺和爾至富都送到了人民醫院。
爾至富受傷嚴重,身上多處骨折,一看就是遭遇了暴行虐待。
醫院院長連夜召開緊急會議,確認治療方案。
“同志,麻煩將病人的手銬取下來,我們現在要進行緊急手術。”
一位醫生找到門外看守的警員,警員看到了副市長戴的手銬,卻不敢做主。
警察局局長正心急火燎地安排著部署,連夜對劉水進行審訊。
卻在這時接到電話,他還沒去醫院,聞言憋著一團火氣,直接打電話給了陳立。
“誰讓你們給爾至富戴手銬的!!”
“爾至富作為本案的嫌疑人,理應拘留待查。”
陳立將原本貼在耳邊的手機拿遠了些,局長的嗓門實在是震天響。
“人現在生死不知,有能力來警局問訊嗎?有能力逃跑嗎?啊!去給我把手銬摘了,一個個地跟著景鈺,就知道胡作非為!”
局長怒火中燒,仿佛將一晚上的郁悶全部發泄出來。
一個好好的拆遷案卻牽扯出好幾樁命案,更涉及Z府要員,一個不好,他就得跟著摘帽子。
“此事必須謹慎處理,否則會影響Z府形象,更會降低市民對Z府的公信力。聽明白了沒有?”
“是!局長!”
“你們就地留守醫院,時刻關注,有什么突發情況,立刻上報。”
局長說到后面,火氣漸漸下去,又問了一句,“景鈺現在怎么樣了?”
“頭他”陳立那邊尚未說完話就斷了,很快另一道男聲響起,有些疲憊。
“關局,是我,景鈺,我沒事。”
局長一聽見他的聲音,臉色略有緩和,語氣無奈,“沒事就好,你小伙子可真行,剛來H市就送我這么一個大禮包!”
說起景鈺來,兩人儼然很熟絡,景鈺是特調部門的人,經常因為各種案件,要全國各地的跑,兩人也有過多次合作。
景鈺個人能力突出,在整個體制內也是赫赫有名,當然不僅是他的戰績,還有他油鹽不進的倔脾氣!
只是,這景鈺不是專門過來調查特殊案件的嗎?怎么出現在爾至富的家里?
“你要行動也該向我報備一聲,是不是現在翅膀硬了,看不起我這個小小的地方局長了?”
那邊,景鈺拿著電話笑了笑,“關叔,看你說的,我這次真的只是無意間碰上的,誰知私下去見個朋友,還會出命案?”
“呵,見朋友?你景鈺什么時候干過多余的事?還有,你認識爾至富嗎?就說人家是你朋友?”
找借口也找個漂亮點能信服人的啊?
更何況,他景鈺是那種無事登三寶殿的人嗎?
“嘿嘿,這不就認識了嗎?不過這次你可錯怪我了,這次,我一來H市就打算來看您的,兩瓶白酒還在我車后備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