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干啥了?這就極重程度的影響了?”
凌雪雁不理解,但她做了個推測。
萊昂、艾蕾莎、米琪和琳達這四位成功逃出萊肯市的幸運之子,說不定日后還有交集。
也許是在新的生化危機中相遇,也許是在平常的生活里重逢。
總之,一次生化危機毀滅不了全世界。
萊昂等人被稱為氣運之子,肯定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們的身影必將活躍在其他生化危機的案件中,而四人之間的關系也會影響到彼此的行動。
假設這一次琳達與萊昂,如原劇情那般關系變得曖昧。
那么,即使他們沒有當場確定關系。
但在以后雙方遭遇困難時,對彼此伸出援手的概率也會大幅度增加。
換句話說,他們都是彼此的貴人。
所謂氣運之子——幸運光環的擁有者,他們不就是朋友遍地、絕處逢生的代表性人物嗎?
倘若,萊昂因為此刻的劇情改變,在將來某次事件中,沒能得到琳達的幫助……
畢竟,當一個女人主動表白被拒絕后,是很有可能會記仇的。
凌雪雁頓時頭疼,拿什么拯救你?我的頭鐵憨憨萊昂。
電車里,兩人的談話還在繼續。
琳達滿眼詫異的看著躲得遠遠的萊昂:“你......為什......”
此時,萊昂正背對著車頭的燈光,琳達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會去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但不僅僅是為了你。”
“而是為了凌、那對父女,以及所有在萊肯市生化危機中喪生的人。”
琳達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強顏歡笑道:“看來你的覺悟很高嘛,我很期待你能完成這個任務。”
萊昂聞言轉過身去,一言不發地背對著她,似乎并不想解釋他為什么拒絕她的示好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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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抵達母巢。”
電車很快到站,廣播開始提醒車內的乘客,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于是,琳達將手腕上的身份識別腕帶取下來,交給萊昂。
“去吧,一切都拜托你了,不過要記住,我們的時間不多。”
萊昂伸手接過這閃爍著綠光的腕帶,點了點頭,打開車門準備離開。
臨走前,他回頭看了琳達一眼:“保護好自己,我不希望你像凌一樣,等我回來時......”
他的話沒說完,但琳達懂得他的未盡之言。
她扭頭看向別處,聲音有些冷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有很多活下去的理由。”
既然如此,萊昂便放心了。
他只是不再喜歡她了,然而這并不代表他會樂意看到琳達遇到生命危險。
這是作為一個警察的正義感,以及,就算做不成情侶,至少還可以做朋友。
在萊肯市這片人間地獄中,能遇到彼此并共患難,是一種難得的經歷。
雖然,萊昂一開始并沒有想到自己會經歷這么多意外的事情。
凌雪雁就跟在他身后飄著,她購買了3個小時的幽靈模式。
現在是凌晨三點,還有兩個多小時,萊肯市就會迎來一場恐怖的核爆。
按照原劇情,萊昂會和艾蕾莎、米琪一起,在特里斯山脈外迎接初升的太陽。
然而,在之前已經造成巨大蝴蝶效應的影響下,凌雪雁已經不敢確定劇情是否還會如原來那般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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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昂使用身份識別腕帶,打開了母巢實驗室外這幾扇厚厚的金屬大門。
進入研究所后,他目標明確地開始搜索武器彈藥,和病毒樣本所在位置的線索。
萊昂在搜集資源和線索的過程中,看見附近有一個醫務室。
他順手推門進去,準備搜刮一些繃帶、止血藥、止痛藥之類的醫療資源。
沒想到,他剛打開門就看見醫務室唯一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昏迷的小女孩。
這是被艾蕾莎從下水道救回來的米琪,她此刻正安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身上有些狼狽,原先還比較干凈的校服裙破了幾個洞,白皙的小臉上也變得灰撲撲的。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于她的右眼。
緊閉的眼睛周圍有一圈不正常的紅血絲,這是被G進化變異體寄生后的表現。
萊昂沒有試圖叫醒正在昏迷中的小姑娘,而是搜集了一些醫療資源,隨后重新關上醫務室的大門。
他倒是有考慮叫琳達過來幫忙看護,但一想到之前她面對“無辜市民”凌雪雁那不耐煩的樣子,就在心里默默劃掉了這個選項。
即使是凌雪雁這樣具備完整行動力的成年人,琳達都把她當做累贅,更別提讓她去照顧一個情況不明的小孩子。
“要是凌還在就好了。”
萊昂鎖上醫務室的門后,忍不住黯然道。
凌雪雁飄在旁邊,聽到這話呵呵一樂。
看來她之前舍己為人的表現,已經在萊昂心中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不枉她曾經拼了“命”地幫他。
“小火雞,這次任務我罩著你了。”
雖然明知萊昂看不見,但凌雪雁還是怡然自得地拍了拍胸脯,向他做出了保證。
“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得到我的承諾的。”她的表情意外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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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昂還在深入實驗室內部,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研究所里的一個重要場所——植物園。
植物園的觀察室外的玻璃窗上,有一具研究人員的尸體,被某種黏液沾在上面。
萊昂恰好可以通過玻璃窗觀察到尸體,他發現尸體的手腕上戴著一個閃爍著藍光的腕帶。
根據之前搜集到的線索,萊昂知道這個腕帶的權限比他手上那個更高。
他必須想辦法得到這個腕帶,再拿去內部實驗室升級權限,這樣就能成功打開存放病毒樣本的實驗室了。
為此,他得在觀察室調配兩種不同的化學藥劑。
并將其在植物園內噴灑,以便降解黏液。
也真是難為萊昂了,作為一個菜鳥警察,還得會調配化學藥劑。
唔,不得不說,萊昂確實多才多藝。
“這就是寶藏主角嗎?愛了愛了。”
凌雪雁一臉輕松地跟在旁邊,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臉苦大仇深的萊昂。
噴灑過兩輪藥劑后,尸體已經從玻璃窗上掉了下去。
但當萊昂進入植物園內時,遇到了一些與植物結合產生畸變的喪尸。
那模樣,說它們丑都是夸獎。
萊昂都快被丑哭了,以至于他順手掏出背后背的火焰噴射器,迫不及待的送它們極樂往生。
打完植物型喪尸,萊昂終于可以去尸體前撿腕帶了。
結果,一只追擊者推開附近的另一扇門,出現在了他眼前。
這位穿著黑風衣的沉默猛男,身上散發著臭味,衣服顏色很深,似乎還沒完全干透。
不僅如此,它還丟了它那標志性的黑禮帽。
哦喲,這怕不是一位“老熟人”?凌雪雁摸著下巴想道。
萊昂被這熟悉的氣味熏的差點吐了,他趕緊收起腕帶,苦中作樂地吐槽了一句:“我猜,你應該見過下水道的東道主了?”
他指的是之前在下水道里被他干掉的巨型變異鱷魚,意思就是追擊者也是從下水道出來的。
追擊者不會說話,但對萊昂飽以老拳以做回應。
萊昂矮身躲了過去,扭頭就跑:“雖然我很想跟你敘敘舊,但是抱歉,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唔,那不就是叫人家滾回下水道嗎?
凌雪雁飄在萊昂身后,心情愉悅的尋思著,他可真是毒舌啊。
不知道追擊者有沒有聽懂這話,反正它追的更起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