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啊,嚴重失策,這下麻煩了”星曰。
“她現(xiàn)在就是還在氣頭上,過陣子再負荊請罪了,就鬧了個烏龍,問題不大”色曰。
“有這么容易過去?!這怕是哄不好了”
“沒事,有我這最強輔助在,分分鐘幫你力挽狂瀾,拉回正軌,先這樣”色曰。
藍色在陽臺掛完電話轉(zhuǎn)過身,吃了一驚,藍韻正用劍指著他,慌道:“姐,干啥這是”
“家弟,今日我宣布一件事:以后不準和那個渣男再有任何聯(lián)系,切斷一切聯(lián)系,半個字都不準再提,聽到?jīng)]有?!”藍韻說到。
“我大概知道了來龍去脈,誤會而已”
“你又不在現(xiàn)場,聽他一面之詞就信了,你知道什么,啥都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我昨天那是看在眼里,咬在牙里,恨在心里,都想將他倆碎尸萬段在現(xiàn)實里,怒火中燒!”藍韻說著往旁邊揮了下劍,把藍色給嚇著了都。
“姐,切斷一切聯(lián)系不好吧,那我們和風掣的合作咋辦,充電樁、移動充電寶、充電站、換電站等業(yè)務(wù)大頭要咋整吶?”色曰。
“你不要有這種果鏈的思維,哪天咱們被無情地踢出供應(yīng)鏈了不就就完蛋了,不能那么依賴他們,我們也得有后手”韻曰。
“我們的公司也才運營半年多,前期沒有跟大公司合作的話很難拓展業(yè)務(wù),勢單力薄的,有個大腿抱一抱何樂而不為!合作共贏,我跟滿天星的關(guān)系哪里是果鏈那種關(guān)系,這么好的朋友關(guān)系,惺惺相惜,情同手足”色曰。
“你就是非要站隊他那邊對不對”色曰。
“什么站不站隊的,不要感情用事嘛,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色曰。
“總之我跟他完了,真的分手了”韻曰。
“是不是啊,一時氣話,還不了解你,沒幾天就又那樣了,切”色駁。
“這回我認真的,永不回頭!”韻曰。
周一上班,風掣CEO辦公室。
“具伊,怎么回事,鞠經(jīng)理說你挪用公款,你膽真肥啊,30萬!”阿星斥到。
“馬,馬總,我一時糊涂,都是因為遇到騙子才一時鬼迷心竅,您可以網(wǎng)開一面嗎”
“我怎么網(wǎng)開一面,公事公辦”星曰。
“別啊馬總,您聽我說,我在一個婚戀平臺遇到感情騙子,他冒充官二代騙財騙色,被他吃干抹凈,我才動起公賬的壞心思”伊曰。
“不管什么理由,底線你已經(jīng)觸碰了,想不明白你怎么會干出這種事,你入職早,風掣老員工了,怎么想的,都變老油條了,沒有底線了是不是,肆意妄為,這種事也干得出”星曰。
“我確實失職,身為財務(wù)人員,監(jiān)守自盜,罪無可恕,但馬總,我已經(jīng)年滿32,超齡剩女,不僅結(jié)婚沒著落,多年來還要接濟家里,我很大一部分薪資都是給家里,我排行最大,還有兩弟一妹,兩個弟弟還在上大學,妹妹還未成年,幾年前我父親走了,一家子重擔全靠我母親,拉扯四個孩子,很辛苦,最近還生病了,如果家里沒有我給他們輸血,真不知道會怎樣。馬總,您發(fā)發(fā)慈悲,不要追究我的責任,至少不能讓我坐牢,要不然我下半生就完了,所有的人都會看不起我,我的家里人也會讓人說三道四抬不起頭,我們將萬劫不復(fù),墮落深淵,永遠無法翻身,這懲罰太重了,不可承受,馬總,求你了~,別這么絕情,承受不住,馬總,求你了~”
具伊說得聲淚俱下,聽得阿星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感覺也不好做得太絕,于是說道:“那你把挪用的公款填上,我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你已經(jīng)不適合呆在風掣了,另謀高就”
“好好,我一星期內(nèi)一定湊齊30萬”伊曰。
“先出去吧,一星期后辦離職”星曰。
“好,謝謝馬總不殺之恩”
具伊出去后去了定軒辦公室。
“海總,事情已辦妥,嚇死我了”伊曰。
“慌什么,馬總是不會那么沒人情味的,隨便演出戲,又不要求演技”軒曰。
“我不太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做?”伊惑。
“你不需要知道,咱們之前已經(jīng)說好了,你只要在他面前演出苦情戲,就可以收到100萬酬勞,不僅被騙的錢都拿回來,還多出幾十萬利潤,可謂爽得一匹,吶,這張支票是你的”定軒說完開出一張支票遞給具伊。
具伊接過支票瞅了一眼,表情由開心轉(zhuǎn)向擔憂:“謝謝海總,但我還是有點擔心”
“擔心什么?你用人設(shè)換金錢,又不背鍋,拿著錢回老家發(fā)展,或者去其他城市,又不會有職業(yè)案底,能找得到工作”軒曰。
“哦,總感覺這錢太好賺了”伊曰。
“放心了,馬總都說不追究你的責任,那30萬我會讓人轉(zhuǎn)賬給你,你還完錢就完事了”
“真的就這么容易搞完了?”伊曰。
“是的,無需懷疑,好處已經(jīng)給了,你呢,不要再出現(xiàn)在云天,這件事你要守口如瓶,別亂說話,哪天走露了風聲,你知道后果”軒曰。
“我會保密的,哪敢亂說,那我先走了”具伊說完半信半疑地致意后離去。
定軒很快奸笑起來:“小馬鍋,這陣子本少爺賺了不少錢,有的是子彈可以打,不像以前沒點財政大權(quán),現(xiàn)在可以跟你玩玩了!我是不會讓你安穩(wěn)舒服地坐在風掣總裁位子上的,本少爺這回給你整出戲,好戲開始了,哈哈哈!”
兩日后,臨近下班,阿星打了一串字:巴山楚水凄涼地,baby can you kiss me。
結(jié)果發(fā)出去發(fā)現(xiàn)被藍韻拉黑。
他不禁嘆道:“我去,真的凄涼了!居然把我拉黑了,之前都沒拉黑,難不成真的要絕交?真分手?不是這樣的吧?!”
于是打電話給藍色:“blue,你姐在公司嗎”
“她早上回老家了”色曰。
“回老家了?!什么時候回來?”星曰。
“最多幾天吧,呆不了多久,她氣還沒消,你這時候找她沒多大用處”色曰。
“都過三天了還沒氣消,得生多久”星曰。
“有的女人好哄,沒一天就能哄好,有的則太難哄,我姐要較起真來可以生你一輩子氣,我估摸著怎么也要再一兩個月”色曰。
“生那么久氣干嘛,量太多難不成要搞個西氣東輸?唉,真難搞”星曰。
“我姐就這性格了,多擔待,哈哈”色笑。
“先這樣,掛了”星曰。
掛完電話,阿星思索起來:這大小姐的容錯率太低了,一鬧別扭難哄得要死,一頓做作猛如虎,搞得我像二百五!這樣不好啊,鬧騰的時間太長,感情牢靠性低,這還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要是結(jié)婚了,又因為什么事鬧別扭那不得折騰死人!唉,抄底一只走完行情的票等待超跌反彈確實需要足夠耐性,可大半年的時間仍然沒見到跡象,這中長線似乎太長了,等得心力交瘁,或許其他超跌反彈周期短的票更適合!
我是不是應(yīng)該接受菲菲?如果跟大小姐想繼續(xù),也沒多大信心去維持好后面的感情,這顯得這份愛情有些艱難,而菲菲的愛情比較純粹,維護起來容易,或許這更適合我?!
為愛情守寡大半年就像是一次不成功的油改電,而其實內(nèi)心最艱難的抉擇就如同內(nèi)燃機時代的行業(yè)翹楚從油車向電車轉(zhuǎn)變!
唉,難不成要做一只舔貓?!似乎難以取舍,長太兮以掩涕兮,哀哥情路多艱!
一番惆悵的內(nèi)心掙扎,芷菲敲門走了進來。她的一身有點sexy的打扮令阿星眼前一亮!
只見她——精致絕美的五官靈性質(zhì)感,分式劉海點綴著高顏值的臉龐,細致的櫻桃小口性感迷人。滑膩柔軟的披肩長發(fā)飄逸灑脫,淺淺的微笑像柔和的陽光在春色里蕩漾。
卡其色亮絲短袖T恤清爽好看,淺棕色長靴襯托著白皙的大長腿,黑色的蛋糕短裙盡顯嫵媚,輕盈的水蛇腰曼妙之中透著曲線玲瓏。
香肩玉肌,皓齒明眸,婉如清揚,妍姿巧笑,將女性優(yōu)雅之美推向極致。
阿星不禁發(fā)出感嘆:“我丟,了份愛情!”
“小馬哥,下班了沒有呢?”菲曰。
“你今天這打扮跟之前不太一樣喲”星曰。
“之前的穿著相對正經(jīng)了點,我是想不能穿得太暴露,以免禍害你,我其實也能這樣的啊,好像穿性感點印象分高,嘻嘻”菲笑。
“可以,很美,美女中的極音速巡航導(dǎo)彈,這威力誰能招架得住啊,美的萬匹”星曰。
“有這么夸張嗎?”菲曰。
“一點不夸張,男人嘴甜也得女生確實美才甜得出來啊,哈哈”星笑。
“那比起你巔峰期的前任呢?”菲曰。
“各有千秋嘍”星曰。
“走了,一起吃飯去”菲曰。
“好,嘖嘖,真的贊,不怕四萬八的貂,就怕一尺八的腰,幾奈斯”星笑。
“拼命給我灌迷湯,動機不純”菲曰。
“哈哈,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姐姐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姐姐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姐姐的嘴不是嘴,安河橋下的清水!”阿星繼續(xù)調(diào)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