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韻買了一只大熊貓公仔回來,正抱出來在客廳上寵著,越撫越開心。
“呀,這熊貓我也要摸”藍色過來。
“突然很想去看大熊貓”韻曰。
“那走啊,深圳野生動物園的熊貓莊園里就有兩只大熊貓,據說五六歲了,一只叫秋浜,一只叫隆浜,雄性雙胞胎,不好分辨出來”
“你不用陪你的劍劍嗎”韻曰。
“她和菲菲出去了”色曰。
“那咱們出去逛逛了”韻曰。
“不去看大熊貓嗎?”色曰。
“改天吧,感覺又不想去”韻曰。
“你真的是個矛盾體啊,家姐”色曰。
“算了,感覺有點困,哀家乏了,我和貓貓去床上約會下,嘻嘻”藍韻說完抱著熊貓屁顛屁顛地跑回主臥去,把藍色晾在客廳。
定劍到菲菲家玩,雷總在客廳旁邊一處茶臺上輔導宋京做作業。
“雷姨,小京”定劍打招呼。
“劍劍,好久不見吶”雷曰。
“海姐姐很久沒看見你,好幾年了,你還是那么帥”宋京說到。
“你這孩子,要說漂亮懂嗎”菲曰。
“pretty boy”京曰。
這把定劍給逗樂了,菲菲也笑笑。
“是pretty girl懂嗎”雷總糾正。
“一直想過來拜訪下宋伯伯和你,今個兒終于有時間過來,哈哈,宋伯伯呢”劍曰。
“天陽去公司處理點業務上的事”雷曰。
“哦,看來宋伯伯挺忙”劍曰。
“是啊,菲菲剛進集團實習,資歷尚淺,有不少業務她還不能處理,小京還是個不懂事的娃,只能他多操勞了”雷曰。
菲菲一聽,不是很悅,心想:我是干不了太多活,等我學好了,一鳴驚人,嚇死你!
“媽,我哪里不懂事了”小京反駁。
“你都10歲了,才讀小學三年級,相同年齡的都讀四年級五年級,甚至六年級了,給你晚上一兩年學,就是因為你沒那么聰明”雷曰。
“媽,此言差矣,那兒子的智商不是主要遺傳母親的嗎”宋京說到。
“那媽媽挺聰明的,你咋就有點笨”雷曰。
“我哪里笨了,我就是語文和英語不太行,數學可以啊,不能全盤否認我”京曰。
“行行行,別這么多廢話,趕緊做作業”雷總說著指了下一道題目,“你這怎么造句的:要去,BJ,你,嗎,怎么造成這樣”
“你嗎要去BJ,不對嗎?”京曰。
“嗎跟媽不一樣,它是語氣詞,怎么理解的,你要說”雷總說到。
“你要嗎去BJ”京曰。
“我,我被你氣死了,不是要嗎,是要么,這兩者是有區別的,都沒有么,所以你應該說'你要去BJ嗎',才通順嘛對不對”雷曰。
“哦,好像挺通順”京曰。
定劍和芷菲在客廳沙發上聽著雷總教兒子作業,忍俊不禁,定劍差點要笑出來了!
雷總指著卷子邊戳邊說道:“小鳥,柳樹,還有個符號,寫句話,你怎么看圖造句的,小鳥在柳樹下屙粑粑?!”
“那個符號不挺像米田共的嗎”京曰。
“那怎么是米田共,那是音樂符號,怎么看的吶,眼力見有這么差”雷駁。
“呵呵,好像看錯了,會錯意”京曰。
“所以你應該怎樣造吶”雷曰。
“小鳥在柳樹下聽歌”京曰。
“我,我,我要哭了,什么聽歌,哪來的歌?!能不能腦筋轉得快點”雷曰。
“小鳥在柳樹下唱歌”京曰。
“這才對嘛,被你氣死了!”雷曰。
“耶,媽,三個木念什么”京曰。
“雙木林,三木森啊,你爸以前有個花名叫強森,就你爹那個森”雷曰。
“哦,三木爹”京曰。
“我,是森,OK?!”雷曰。
“哦,我爹為什么花名叫強森吶”京曰。
“因為他年輕時喜歡替朋友強出頭,幫過的朋友很多,像森林的樹一樣多,他個頭還不小,經常和朋友強身健體,所以就叫他強森了”
定劍小聲說道:“宋伯伯還有這花名的”
“我不知道,哈哈”菲笑。
“用夜深人靜造句,造啊”雷曰。
“我用夜深人靜造了個句”京曰。
“那你造啊”雷曰。
“我造了啊”京曰。
“你造啥了?”雷惑。
“我用夜深人靜造了個句,就這樣啊”京曰。
“你,哎,我,腦血栓都能氣好”雷曰。
“媽,你什么時候得了腦血栓”京曰。
“唉,我我我,真的要崩潰了!”雷曰。
“媽,稍安勿躁,輔導小學生作業要有耐心、恒心和毅力,不要隨便動怒哈”京曰。
“我頂你個肺,看下你寫的作文——《我的雷總媽媽》,不用這么高調,這題目”雷曰。
“上次的作文題是寫爸爸的,班上有同學寫《我的縣長父親》,我學他一下”京曰。
“你不用跟別人學,低調懂嗎”雷曰。
“哦,低調低調”京曰。
“我媽媽像一個暴躁的老虎,耶,小京,有這么形容你媽的嗎,我有這么暴躁嗎”雷曰。
“呵呵,實話實說而已,媽”京曰。
“你這孩子,作文不應該這么寫啊,作文它得作一番修飾,主要應該歌頌母親,你這是說你母親壞話,這可不行!你應該說'我媽媽像一個公主,溫柔大方漂亮,還精明能干,是家里的賢內助',老師看了也高興”雷曰。
“媽,寫作文就是由很多造句連一起的,不應該陳述事實嗎,這樣才真實啊,我這樣造句的話,老師會不會覺得我在造謠”京曰。
“我,我,被你氣炸了,你想讓我瘋掉是不是,你自己做作業,我,我心臟病要發作了”雷總說完閃人,實在扛不住!
定劍和芷菲邊玩著排位邊聽著,笑死了!
紫琴到了阿名家,激動地說道:“mark,恭喜你啊,你馬上要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啥鬼,怎么一步登天”星惑。
“屬于你的歷史時刻即將來臨”琴笑。
“紫琴,發生什么事了”名惑。
“跟你們說,我早上辦了件大事”琴曰。
“大事?你買中彩票要分我錢嗎”星曰。
“不是,不過比中彩票還要開心,聽我說,早上我開車去了一趟海董的香蜜湖別墅,現在風掣總裁的位置是你的了”琴曰。
“風掣總裁不是二公子嗎”名惑。
“對啊,怎么變成我的了”星惑。
“因為他當不好領導,把風掣搞砸了,我本來還找不著時機去跟海董說你的身世,沒想到才幾天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出現了”琴曰。
“所以你去他那邊游說?”名曰。
“對啊,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費了一上午時間才讓他同意換掉二公子”琴曰。
“那你怎么說服他的?”星曰。
于是紫琴就回憶起上午的游說經過。
上午,在海董別墅里,紫琴寒暄了下,便開始旁敲側擊,說道:“海董,風掣此次自燃事件主要責任也已明了,您打算怎么做”
“風掣不能讓定軒再領導了,這兔崽子原本以為他會認真去造車,給他機會磨煉,誰知道瞎搞,我和老倪一番詳聊后才發現,如果沒有他胡來,風掣不會落得現在這般田地,太令人失望了!所以,我一直遲遲不召開發布會就是想,這個時候把他換掉是否合適,讓他繼續吧,他難當大任,但感覺也沒有合適的人選去把風掣從泥潭中拉出來,定劍不能一直暫代總裁”海曰。
“真沒有其他好的人選嗎”琴曰。
“沒有,咱們集團的高管都不怎么合適再去兼任,去挖墻角吧,也挖不動,我是真想去好好搞車,這造車雖說目前不賺錢,但戰略意義頗大,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海曰。
“那如果上天讓您白撿一個兒子,他可以來做這個風掣總裁嗎”琴曰。
“什么叫白撿一個兒子”海惑。
“您還記得小馬哥嗎”琴曰。
“當然記得啊,見過幾次面”海曰。
“其實他跟您有血緣關系”琴曰。
“什么意思?”海惑。
“他算是您在外頭的血脈”琴曰。
“說清楚點,他怎么跟我有關系?”海惑。
“海董您年輕的時候不是捐過精嗎,那么就剛好有一個孩子跟您有緣分,他在集團的云天科技干了好幾年,這個人就是mark”琴曰。
“你怎么會知道他跟我有關系?”海曰。
“四年前,二公子去查您以前的事,小段的筆記本里面就有查到的相關信息,然后阿名他不是黑了二公子的電腦嘛,他就得到了那些資料,告訴了mark,然后我取了些您的毛發樣本給他,當時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原來是他要去做DNA,親子鑒定報告證明他確實是您的兒子,如果海董不信,可以再做一次”琴曰。
“海家只有兩子一女,其他的我不當回事,再說這種血緣關系我并不在乎”海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