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唐家小少爺的唐廣陵,就這品味?偏愛粉色也就罷了,還老是喜歡蝴蝶啊,花啊什么的?就沒人管管他?!
冉墨突然想到院子那些人,就這個唐家一屋子傻子,或許唐廣陵還算是比較正常的一個。
“你這是什么?!上邊都有味道了。”冉墨故作嫌棄將這片金屬拿遠,一手舉著這像衣衫的東西,一手捂著鼻子,滿臉都是嫌棄。
“胡說!小爺我每天都熏香還用香花洗澡,怎么可能有怪味?!”唐廣陵白皙的包子臉皺成抹布,整個五官都擠在一起。只見他一把奪過金屬衫,心肝寶貝似的護在懷里,不讓冉墨看。
“對了,方才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們不是在街上嗎?!”唐廣陵抱著自己的衣衫,像是想起來,話鋒一轉,將話題扯開。
唐廣陵還記得,方才自己喪失意識前,看到的是一陣颶風吹起滿地黃紙,那黃紙似乎還將他們包圍了。
冉墨聞言,想起簪子似乎沒有收回來,下意識往頭頂發間摸了一下。
十分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冉墨摸到一個十分熟悉的冰冷金屬,上邊浮雕栩栩如生,是他熟悉的指尖觸感。
--這發簪真有靈性,一直跟著自己。
然而,冉墨似乎忘了,人家不是發簪,是一把金屬弓,只是被迫變成發簪纏繞發間,還不能閃光被人發現,十分憋屈。
“方才啊!大風襲來將你吹飛,你就暈了。”冉墨隨意開口胡扯,并不想讓唐廣陵知道方才的事情。唐廣陵既然是個沒心沒肺的,就讓他繼續當快樂的傻子好了。
“小爺我怎么可能被吹暈?!”唐廣陵摸了一下自己腦袋,似乎沒有被襲擊過的痛感。他始終認為是冉墨趁自己不注意,將自己敲暈的。
“別給我扯開話題,我問你,你這是什么?!”冉墨抬了抬下巴,示意問唐廣陵他懷里抱著的鐵塊。
“這可是我的護甲,小爺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命人制成的。”唐廣陵一臉得意,伸手將金屬衣衫往冉墨跟前一湊,立即拿走捂著懷里,不讓冉墨看。
冉墨想到的是,唐廣陵身上還藏了一把大刀。這家伙腦子不靈光,卻是個聰明的家伙,還知道鐵布衫這種東西防身。
白衣男子想到什么,詭異一笑,狡猾的眸子彎成月牙,笑嘻嘻走向唐廣陵。
唐廣陵察覺到冉墨的目光,有些懼怕,被冉墨步子逼近節節后退,直接躲到床榻的被褥里,只留下一個碩大的腦袋。
“表,表哥,你干什么?!別這樣笑,我害怕!!”唐廣陵心里打顫,該不會是方才的事情,表哥要秋后算賬吧?
“你這鐵布衫,能不能給我弄一件?!”冉墨摩擦雙掌,一步步走近床榻,眸子里滿是驚喜和考量。
唐廣陵這鐵布衫自己方才看了,用料手工精致,的確是個防身好武器。原主不明不白死了,敵暗我明,還是要找一些防身裝備才行。
冉墨可不想當任人宰割的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