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戲,演完了
- 冷總裁的甜蜜嬌妻
- 清音隨琴
- 2180字
- 2014-10-03 15:54:54
冷云翔迫不及待的將葉青從包房里拉出,葉青死命的掙扎。出了酒店,冷云翔惡狠狠地甩開她的手怒吼道:“你給我裝什么清高,我們早就同床共枕了,你以為你是什么,處女嗎?”他實在很生氣,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她的眼神就讓他有一股想要憐惜她的沖動,可這女人為什么總是點燃他的怒火。
葉青也不甘示弱,這男人憑什么就可以欺負(fù)她,難道非要他說怎樣就怎樣嗎?剛剛當(dāng)著長輩們說的是人話嗎?難道他不知道什么場合說什么話嗎?那種話在長輩面前也說得出口,虧他還是華溢的總裁,華溢在他手上遲早會敗光。
“我是不是處女,難道你不知道?”就是看不慣他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態(tài)度。她實在很氣憤,這個男人總是喜歡羞辱她,她也顧不得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了,對什么樣的人就該說什么樣的話。
“喲,脾氣還挺大的啊,真是真人不露相,以前我怎么沒看出來呢?”冷云翔露出一抹鄙夷的笑,他繼續(xù)戲虐的說:“哦,我忘了,你的脾氣我領(lǐng)教過了,誰不知道那三千塊呀,今晚你以為可以逃掉嗎?”說這話時,他湊近她,讓她手足無措。
主角都退場了,晚餐再繼續(xù)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各自不冷不熱的寒暄幾句以后,都準(zhǔn)備回家了。
“爸媽,你們先回去吧,我看看咱家這酒店怎么樣,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呢?”也不等他們同意,就跑開了。你們也太羅嗦了,我才沒那么多時間陪你們浪費,現(xiàn)在是生活最精彩的時刻,她怎么能錯過呢?
剛跑到門口,就撞進一個結(jié)實寬大的懷抱,暈,什么人,這么莽撞,竟然敢擋本小姐的去路?
“不好意思啊,小姐。”張昊天禮貌的道歉,剛剛他走得太急了,以至于沒注意前面什么情況。
冷云靜本來有點惱火,可人家已經(jīng)道歉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剛剛也是她沒看路,看在這男人懂禮貌的份上就算了:“你不看路啊!”冷云靜抬頭,頓時興致盎然,沒想到是個帥哥,憤怒的臉?biāo)查g轉(zhuǎn)變成笑臉:“沒事,你來這干什么?”
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我和她很熟嗎?難不成,這是她家開的,不能來?可他沒想到的是,這還真是她家開的。雖然有些不滿,但他一向彬彬有禮:“我來找人。”
“今天包場了,沒你要找的人。”冷云靜答道,他要找誰呢,這里今天沒有客人,難道是找客房部的,他走錯了?
“小姐,我沒必要向你匯報吧,剛剛撞到你是我不對,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現(xiàn)在我有急事。”他真的是有急事,剛剛夏照雪才發(fā)信息告訴他,她姐姐今晚結(jié)婚,讓他沒事來接她。可他哪里有心思去想接不接她的事,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心心念念的女人,青兒,真的來不及了嗎?為何你比我還心急?難道我們的愛真的完了?他真的無法忍受失去她的痛苦,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如果沒有了她,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相信本小姐,這里絕對沒有你要找的人,現(xiàn)在我要去狂歡,既然遇到就是緣分,走吧!”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拉著他往車庫走去。這樣的帥哥,她能放過嗎?我冷云靜對帥哥向來不會手下留情。
青兒,你真的嫁給冷云翔了嗎?我就算現(xiàn)在進去又有什么用呢?是不是我們從來都沒有真心的對待過?為什么連一個真實身份都不肯透露給我?如果你早將身份告訴我,我們又怎會走到這一步?
他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冷云靜帶走了,說實話,他現(xiàn)在的心情實在是失落透了,他還真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發(fā)泄一下。
深夜,天空忽然飄起了雪花。
剛從車上下來,葉青就感到冰涼刺骨的寒意,怪不得會如此的冷,原來是下雪了,這可是今年的第一場雪。昊天,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雪的情景嗎?如今已是物是人非,為什么我們會變成這樣?她伸出冰涼的小手,片片雪花飛舞在她手上,霎時融化,一如她失去的愛情。
“一晚上都心不在焉,你在想誰?”身后想起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這女人,今天晚上的表現(xiàn)讓他實在很惱火,他不過是去把車子停好,又看到發(fā)呆的她。難道她還在想著那個張昊天?
“沒有,你看,下雪了!”她的表情由悲涼轉(zhuǎn)為欣慰,她最喜歡賞雪了,相信明天早上一定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不就是下雪嗎,你沒見過?知不知道你的表情很白癡?”冷云翔鄙夷的說。他最討厭下雪,他的媽媽就是死在了這樣一個雪夜。想起他的母親,對身邊女人的恨又多了一層。不容她多想,一把拽住她,就死命的往公寓里拉。
“哎,你干嘛,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快放開!”葉青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這男人是怎么回事,非見不得她好嗎?剛剛被建立好的心情全被他搞糟了。
“你少給我裝模做樣,你只不過是我和夏正純利用的一粒棋子,你以為你是什么?”冷云翔徹底被激怒了,他就是看不慣她那副清麗脫俗楚楚可憐的樣子,這些不都是她裝出來的嗎?假如她真的是一個純潔的女人,會隨隨便便和他上床嗎?而且第二天還那么的不削一顧,真的是第一次嗎?那她之前的男朋友都沒有碰過她,這年頭,鬼才信。就算是他愛的慕玲,給他的也不是清白的身子。可他不在乎,重要的是,他愛慕玲。她在他心中是純潔的,這個女人,總是給他一種錯覺,她的一切,就好像當(dāng)年的慕玲。可她,怎么能和慕玲比呢?
雪越下越大,夾著刺骨的寒風(fēng),讓她似乎麻木了。他的話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句句插進她的心窩。原來,在他的心中是這樣看她的,我只不過是他們作為交易的一個禮物。可她和他明明就是不相干的人,為什么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會讓她如此心痛?
“收起你那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我從來都不會憐香惜玉!”他用手抵住她的下顎,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這個女人,當(dāng)真會演戲,差點連他都被騙了,裝可憐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為了達(dá)到目的,當(dāng)然得奮不顧身了。如果那天不是我親耳聽到,我大概還會被你那該死的表情所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