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攀著石頭跟上邢浪的腳步,“特約顧問?難不成你還是大隱于市的地質(zhì)學(xué)大拿?那些專家不是無所不能的嘛”。
邢浪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不屑地轉(zhuǎn)回去說道:“怎么著,胖爺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嗎?”。
我驚奇地張大嘴半天合不攏,片刻之后追問道:“你沒開玩笑吧,我咋沒看出來呢”。
邢浪輕笑一聲說道:“是你先開玩笑的”。
我被說的啞口無言,空氣就這么安靜下來,又往墓室的耳室走了一段,頭燈下赫然在耳室的東南邊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有人在那竊竊私語。
墓室深處的墓道逐漸變得平整,我們走過去打量了幾眼,只見這道墻上居然有一道僅容一人側(cè)身通行的窄門,如果不特意查看很容易被忽略掉。
邢浪與我對視一眼,見我也是一臉的疑惑,他便開口對那兩個人問道:“周工,這門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你們在這里等什么?”。
沉穩(wěn)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倒是真的沉穩(wěn),“我們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這道門,可是我明明記得前幾天還沒有的”。
兩人中年紀(jì)稍大戴著高度近視鏡的男人沉思了一會又說道:“可能是這次塌方的緣故吧,小李已經(jīng)進去查看情況了,我們在這里等他的結(jié)果”,說著還揚了揚手中的繩頭。
邢浪幾步走到那道門前,探著身體往里面張望了幾眼,里面很黑,頭燈照進去的光線沒幾米就被吞沒了。
喊了幾聲除了回聲再也沒有其他的回音,邢浪狐疑地問周工說道:“小李真的在里面?怎么沒聲啊”。
周工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似是也察覺到不對勁,他拼命地往外拉起繩頭,嘴上還不停呼喊著小李的名字。
繩子很快就全部拉了出來,周工看著繩子另一頭空落落的繩圈幾乎崩潰,“這怎么可能,一分鐘前他還跟我們說一切正常,就算出事也得有點動靜吧,我。。。”,他摘下眼鏡捂著臉再也說不下去。
搜腸刮肚了一番,我終于還是說道:“這道門很奇怪,以我這么多年對古墓的研究,耳室是不應(yīng)該有這么一道暗門的,按照古時的葬學(xué)理論,這完全不合規(guī)啊”。
周工茫然地抬起頭看著我說道:“你是?”。
邢浪搶白說道:“他就是考古研究所的王云今,王教授,他說的應(yīng)該算是權(quán)威吧”,他說著還不忘向我確認(rèn)。
我咳了兩聲故作高深地點點頭。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周工的心變得越發(fā)沉重,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那,那,小李,他。。。”。
“他不會有事的”,我安慰了一句周工之后又對邢浪說道:“胖子,我們進去看看,說不準(zhǔn)還來得及”。
像是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邢浪一雙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眨啊眨,噎了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說道:“這門太窄,估計我過不去,再說我這么笨拙肯定會拖你后腿的”。
見著邢浪一點點往后挪,我瞇起眼睛一把抓住他碗口粗的手臂,“哎,胖兄,切勿妄自菲薄,你的實力我還不知道嗎,至于進不去。。。我會幫你的”。
下一刻,邢浪整個人果然還是被卡在了門中,我聯(lián)合周工兩人拼命推擠著他,最后就在邢浪肚子上磨了點皮的代價下成功將其推進了門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