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仁多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向巨大石門說道:“接下來就得看你的了”,他收回目光看向我繼續說道:“我總覺得你與這個地方有一種不可描述的聯系,也許只有你能揭開真相”。
“你沒開玩笑吧”,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詫異地問道:“我怎么可能跟這里有聯系,話說回來,倒是你才有聯系的可能性更大”。
布仁多吉笑了笑并沒有多言,只是閉上眼仿佛入定一般。
見他如此模樣,我的心里倒是打起了鼓,于是追問道:“不是,大兄弟,我接下來該怎么辦?我可還沒…”。
“還沒結婚生孩子呢…”,邢浪接過話頭捧著肚子幾乎笑翻在地。
我沒好氣地瞪了這個死胖子一眼,辯解道:“胡說什么呢,就你那低級趣味可別往哥們身上強加,就算加上了,明眼人都會覺得不合適”。
邢浪的狀態似乎好了一些,原本蒼白的臉也多了一絲血色,他大嘴一撇,不屑地說道:“得了吧,胖爺可是早把你看得透透的,整個一悶騷,哎嘿,做學問的都這樣”。
一句話說得我老臉一紅,這如果沒有第三個人在場我也就忍了。為了維護形象,我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幾步走到邢浪身前就是一頓爆錘,“你他媽才是悶騷,你全家都是悶騷…”。
發泄完一通之后,我退后兩步緊盯著被打成豬頭的邢浪看了一會兒,直到他被看毛了我才笑得連眼淚都擠了出來。
行動不便的邢浪咬牙硬接了我的爆錘,眼神一陣迷離之后五官擠在一起罵道:“我靠,小今子,你攤上大事了,敢趁人之危,你等著,胖爺一定要讓你知道后悔倆字怎么寫”。
我眉毛一挑,把手指捏的嘎嘎作響又往前走了兩步,“你是說真的嗎?”。
邢浪瞳孔一縮,咽下不屈的口水,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算你狠,胖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滿意地點點頭,裝逼地擺擺手說道:“行了,躺下休息吧,唉,這么重的傷也不知道得耽誤多久”。
正當我望著石門縫隙發愁之際,一直沉默的布仁多吉終于再次開口:“教授,你我都被林小姐踢了一腳,為何你會恢復得這么快”。
我一時語塞,回想起來自己的恢復速度的確驚人,那么勢大力沉的一擊,短短的幾分鐘竟能完好如初,再聯想到之前的種種,我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地上的蠶蛹殼上。
蹲下身捻起一塊硬殼,此時我才仔細打量起這不起眼的東西,硬殼的內側還沾有不少粘稠的液體,淡淡的腥味鉆進鼻孔里讓人不禁皺起眉頭。
“你盯著個空殼看得這么起勁,想吃就去摘兩個過來,正好胖爺也餓了”,邢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坐了起來。
沒有理會他的話,我兀自說道:“謎底應該就在這個東西身上,它似乎能夠提高人的身體素質”。
“那太好了,你趕緊多摘幾個過來,我和大兄弟沒準能恢復得快點,那小妮子不知道在里面已經弄到什么好東西了”,邢浪急不可耐地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