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堂的話她每一句都聽了進去,她小心翼翼的游了過去。
月滿堂感覺到手指一癢,低頭一看,望見親吻著自己手的小魚,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
月滿堂丟下最后一點的吃食,一匆忙的離去。
“小魚本王走了。”
只聽得見唰的一聲,和漸行漸遠的腳步。
月滿堂那一去好像去了許久,她的吃食都是換成了婢女來喂,那些婢女每每在池子邊待會討論月滿堂,她大概也對府上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她不知道月滿離開了多久,只記得好像是過了一個春夏秋冬。
因為她看見了兩次梨花的盛開。
一朵梨花被風吹落進了水池中,池中的魚兒一口咬住了落在水中的梨花。
梨花的香味在口腔中彌漫著,宋昭昭滿意的在水中吐起了泡泡。
她來了這個地方一年了,每一日見到的都是一個人那就是月滿堂,雖然每天她都能看見月滿堂可從來未曾真正的見過月滿堂的模樣。
正當她有些犯困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子一輕,呼吸變的有些困難了。
一個白衣女子,一臉慈祥,黑色的墨發被白色的發帶束縛著,女子看著她。
“你可愿早日位列仙班。”
宋昭昭那叫一個激動,小尾巴不停的晃動著她愿意一百個愿意啊。
白衣女子親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又再次把她放回了水中。
白衣女子:“本座已渡你,望你能早日位列仙班。”
“送你句話,紅塵事應早斷莫要猶豫不決。”
“方能自渡。”
“你若有那緣本座會在你位列仙班那日來接你。”
說完白衣女子消失在了遠處,只留下一臉懵逼的宋昭昭。
宋昭昭【她這是已經點化我了??】
宋昭昭疑惑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畢竟一切來的很突然去的也很突然。
西月本來在修補這個世界的bg被宋昭昭的大嗓門嚇一跳,:【哈,宿主怎么了,是遇見什么麻煩了嗎?】
那語氣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我剛才問你的你聽見了嗎?】
西月一楞,宿主有問她問題嗎?她咋不知道呢?為什么沒有提示呢?
西月【聽到了,宿主請放心。】
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宋昭昭本能的游了過去。
月滿堂看著游過來的小金魚笑著道:“都說魚只有七秒的記憶力,沒想到你這小東西還記得我。”
說完月滿堂伸手去摸了一下魚,月滿堂觸碰的瞬間她忽然有覺得混身燥熱,全身上下都被熱氣包裹著。
【不是吧,我是要變成了水煮魚了嗎!!】
水面開始濺起了水花,手中的魚兒開始躁動不安的擺動著,月滿堂眉頭一皺,手離開了水面。
水開始出現了漩渦,水中的魚慢慢的變大了,長出了四肢,慢慢的化成了人形。
月滿堂心中一驚,差異的望著水中的女子,女子只留半個身子在水面上,膚如凝脂似吹彈可破般,自有一股輕靈之氣,眼睛水汪汪的好似會勾人一般,神態嫵媚,黑色的長發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眉間有一朵梨花倒是添了幾分秀雅之氣。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突然變身,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脖子就被人掐住了。
那人正是月滿堂,這也是她第一次和月滿堂正式的見面。
仔細一看月滿堂生的極其的俊美,潔白的臉龐,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
細長卷翹的睫毛下是一雙的黑色的眸子,狹長的桃花運冷酷又薄情,薄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
修長的身材,倒不像是個經常帶兵打仗的王爺,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帶著股殺氣。
她一瞬間看呆了,別說原主要沉淪了,就連她也吼不住的好吧!!
長的的確是帥,也配得上原主的念念不忘,既然來了就替這個原主虐一下這個渣男。
還真是白瞎了這樣的一張臉,張的這么好看為什么要當渣男呢
月滿堂眉間一皺有些不悅:“是誰派你來的。”聲音低沉而附有磁性。
“我咳咳咳——”
她的脖此時被月滿堂掐著,不給她半點的喘息的機會。
靠她倒是想說啊!你也得給她機會不是!!
她細長的手攀巖上月滿堂的手臂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月滿堂眉頭一皺,拉著她就朝池子上,她現在連衣服都沒有若是被拉上去了不得被全身看光了。
就在她以為被看光的時候,身子一暖,那是久違的溫度。
她低著頭看著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心中松了口氣。
還沒等她完全放松了下來一把鋒利的劍抵達在她的喉嚨邊,只要輕輕一動就會被割傷。
月滿堂一臉審視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你是何人,誰派來的。”
她忍不住的吐槽,這月滿堂難不成是復讀機嗎?
見女子不說話月滿堂又再次說道“不說話?你信不信本王的刀劍能瞬間刺破你的喉嚨。”
那劍就在她的喉嚨處,她不由的吞了吞口水一下子脫口而出:“我是你養的小魚”
“受觀世音點化成人形,我是來報恩的主人!”
她不知道什么腦子一抽,還是搭錯了那跟神經。
說完后她都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抽死。
別說在這個時代了就算在21世紀怕也有人覺得她是個瘋子。
果然月滿堂以一個看智障的眼神望著她。
她無奈只好尷尬一笑,月滿堂看著眼前的女眉心一皺,手中的劍又近了那劍劃破了她的脖頸。
一滴血滴落在劍刃之上,她每日混吃混喝坑蒙拐騙的哪里見過這種場面,眼神一下子就慌了。
月滿堂看著一臉純良的女子,心中不免放松了些警惕。
月滿堂收回劍看了眼地上的女子,冷聲問道“你當本王是那瑜王府的那個蠢貨嗎?”
宋昭昭:“我真的是那條小金魚。”
“我還會吐泡泡呢!!”
月滿堂以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她,頓時讓她有點無地自容。
天吶為什么會給她派了這么一個任務現在她已經尬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看著眼睛那把鋒利無比的劍她只好硬著頭皮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