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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暗中相助

蕭寧掃了一眼他身后的公子:“我不過隨口一言,誰應(yīng)了我便是心虛。誰心虛,那誰就是賤人吧。”

李易火冒三丈,舉起手指著蕭寧:“我堂堂魏國相公嫡子,你一個尚書府庶女竟敢說我是賤人!”

蕭寧冷笑搖了搖頭,眸中毫無畏懼:“我方才只是說賤人記性不好,又沒點(diǎn)名說誰是賤人。看來李公子這記性真不怎么樣,我這剛說的話都記不得了。”

李易臉色漲紅,手中馬鞭緊握,陣陣發(fā)抖正在蓄力。

“既然李公子記性不好,那我就提醒提醒你。”蕭寧上前一步,故意走到了他馬鞭的攻擊范圍內(nèi)。

“數(shù)日前,李爵公污蔑夫君為刺殺后妃的歹人,沒有拘捕令卻公然闖入我私宅內(nèi)意圖拿人。人證物證倶在還無故攀咬,如果不是令尊無理取鬧,夫君這傷勢會好得更快些。”

李易如吞了十斤黃連,啞然無聲。

“莫不是令尊害怕夫君奪魁,搶了李公子的風(fēng)頭,才故意去造謠生事的吧?

”蕭寧語調(diào)悠揚(yáng),字字清晰。

父親為了兒子濫用職權(quán),只為讓某家公子傷重,省得搶了兒子的風(fēng)頭。

這傳出去無論李爵公還是李易,那都是顏面掃地。

有熱鬧的地方就少不了看熱鬧的人,其他各家的公子也都策馬緩緩靠近,側(cè)耳聽著那些話,不禁笑出了聲。

若有若無的笑聲在李易耳中便是扎在心頭的刺,他怒而憤聲道:“蕭寧!別以為你是女人就能隨便亂說話!污蔑造謠都是要入罪量刑的!”

蕭寧笑得更是爽朗了,柳眉飛揚(yáng):“知道我是亂說,怎的李公子還要讓我入罪,原來李公子竟是這么開不起玩笑的人啊。”

周圍的笑聲忽然頓起,各家公子都笑開了。

“你!”李易臉色漲紅成了柿子,半天憋不住一個字,左右看了看周圍。

那些追隨他的人都勒馬退后了幾步,別過頭四處亂看。

“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就知。野雞終究飛不到天上,圍獵之時李公子可不要過于謙讓了。”蕭寧丟下一句話,牽過司蕤言的手便往別處去。

李易跟他的人留在原地,在風(fēng)中僵硬成了石像。

“你說了不會給我丟人,待會輸誰都不能輸了李易。”蕭寧將他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鄭重叮囑。

司蕤言身上的傷還沒好,經(jīng)不起太大的策馬顛簸。圍獵最多也就是打打野兔子,但她不希望司蕤言浪費(fèi)了證明自己的機(jī)會。

“酒囊飯袋,不配贏我。”司蕤言不屑冷笑,轉(zhuǎn)身望了一眼不遠(yuǎn)處正在低頭吃草的大宛良駒,眸光深邃。

“那就好,但也別逞能。”蕭寧好幾日都沒探問過他的傷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恢復(fù)得怎樣。

不過他怎么都沒有奪魁的能力,耿少南的事情就不必跟他多說了。

“烈日當(dāng)頭,寧兒怎的不去營帳里歇息。”說話之人嗓音溫柔細(xì)膩,但語調(diào)卻有幾分風(fēng)流輕快。

蕭寧尋聲看去,只見秦甫楓揮著他手里的八寶玉扇而來。

水藍(lán)色長袍,腰佩白玉,寬袖輕動,顯得他一派典雅。

“世子爺怎的不去策馬踏青,難道是想陪我在烈日之下走動?”蕭寧看見他就心里來火。

一頓好吃好喝招待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就罷了,他竟敢這么堂而皇之到她面前來,還笑得這般得意。

司蕤言眉頭微動,上前一步略微擋在了秦甫楓面前,不動聲色地將他要靠近的步伐給擋住。

秦甫楓挑了挑眉,輕笑看著蕭寧:“雪中漫步還可,烈日之下就免了。我那營帳中有上好的冰鎮(zhèn)葡萄汁,消暑解渴,不知蕭二小姐可賞臉否?”

蕭寧記得自己這原身的主子最喜歡的就是葡萄汁,跟她一樣。

草原上烈日當(dāng)空,到了辰時也漸漸燥熱起來。剛才跟李易費(fèi)了那么多唇舌,確實(shí)有些口干舌燥,有冰鎮(zhèn)葡萄汁再好不過。

“不勞煩世子。”司蕤言冷聲打斷,“我們的營帳已搭好,世子若有心,命人將東西送過去就是。”

秦甫楓略微一怔,轉(zhuǎn)眸看向蕭寧,見她一言不發(fā)。

他臉色微沉:“四皇子言之有理,是在下唐突了。”

話音剛落,他抬眸多看了一眼蕭寧,見她還是沒有開口,眸光暗沉轉(zhuǎn)身而去。

“人家一片好心,你就不能客氣點(diǎn)嗎?”蕭寧見秦甫楓神色不對,覺得有些對不住。

這周圍有太多眼睛盯著,如果她幫著秦甫楓反駁司蕤言,那還不知要惹來多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

她心里已替秦甫楓說了一萬句話。

“你若想客氣,那就跟上去隨他一起入帳。李易巴不得拿住你的把柄,對你落井下石,你要給他這個機(jī)會也可以。”司蕤言抬步朝著一處營帳走去,嗓音平靜毫無波瀾。

蕭寧這才發(fā)現(xiàn)那草原上多了一處帳篷。

“你不想跟我同帳,自可以回你蕭家。”司蕤言見她沒有跟上來,回身冷冷丟下一句話。

草原上的營帳可不是亂安置的,各家朝臣都有各自的營帳。

蕭然一家同帳,蕭綺跟蕭綰瑛自然也在邊上的女眷帳中。蕭寧是出嫁的女子,跟他們不該在一處。

蕭寧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營帳是司蕤言準(zhǔn)備的。

她才不要去蕭家營帳,蕭綺跟蕭綰瑛的臉,她看到就忍不住想吐。

營帳內(nèi),一張矮桌在內(nèi),茶香清冽,熱水已在火爐上滾動著。

這里空無一人,司蕤言不發(fā)一語,坐下泡茶。

蕭寧雖然奇怪這里無人伺候,但見司蕤言不意外,她也沒什么好多問的。皇子再落魄那也是皇子,身邊總會有人愿意追隨。

不多時,營帳外便有人送來了冰鎮(zhèn)葡萄汁,當(dāng)中還夾著小小的一張紙條。

“你先看。”蕭寧將那紙條取出遞給司蕤言。

那紙條藏在茶杯跟茶盤中間,藏得很好,但蕭寧知道自己的小動作騙不了司蕤言。

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大大方方,省得他又犯怪脾氣。

“你以為我很關(guān)心你的事?”司蕤言看也不看,冷冷低語。

蕭寧眉頭微蹙,心中慍怒,看來還是自己多慮了。

她走到一邊將那紙條翻開,只見上面寫了四個字。

稱病閉帳。

字是秦甫楓的親筆字跡。

蕭寧那蹙起的眉頭里多了一絲憂慮。

這是讓自己稱病不要出營帳的意思嗎?

可是再過一個時辰,官宦家的千金就要聚集起來比拼詩詞歌賦了,她若閉門不出,豈不是讓她們一通笑話。

司蕤言見身后沒有動靜,不由得微微側(cè)眸。

纖弱而竊窕的背影靜靜立在營帳前,垂眸盯著那紙片,身形似是有些僵硬。他眸光微動,正要開口說什么,就見蕭寧抬手將那紙條撕成了碎片。

蕭寧的動作可以說非常粗暴,那碎片扔在腳下還狠狠踩了幾腳,反復(fù)捻轉(zhuǎn)。“怎么了?”司蕤言不禁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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