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下海經商開樂坊
- 穿越之憐心無邪
- 東方允舞
- 2030字
- 2014-10-02 15:39:11
我沒有猶豫就接下她的戰貼,走到六弦琴前直接說讓她讓開位子。看她吃驚的樣子,估計是沒想到我會真的接受挑戰吧。不過隨后他又松口氣,可能認為我一個小姐能有多高琴藝似的。我坐到琴前,先用手撫琴弦感受一下,然后認真的調整琴弦。深吸一口氣。便開始彈奏并伴唱《女人花》。
我有花一朵。
種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與暮暮。
我切切的等候。
有心的人來入夢。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
能撫慰我心中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
長在我心中。
真情真愛無人懂。
遍地的野草。
已沾滿了山坡。
孤芳自賞最心痛。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
能撫慰我心中的寂寞。
愛過知情重。
醉過知酒濃。
花開花謝終是空。
緣分不停留。
先春風來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夢。
緣分不停留。
像春風來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夢。
當我彈完曲子的時候剛好也唱完,結果我看舞臺地下鴉雀無聲的,我在想難道是我彈得太爛了。不能吧,我學琴時,我的老師還經常夸我有天賦呢。在我正納悶時,臺下傳來了雷鳴般的掌聲,我聽見好多人在說彈得太好了,忽然想回家看看在妻子。這時我看向那位樂師——采萍姑娘,去看見她滿臉淚痕還在不停的喃喃的念著歌詞女人如花花似夢。我在想她怎么了,不就是彈琴而已嘛。可我環顧四周發現好多樂坊的姑娘都眼淚汪汪的。
這時采萍姑娘想我走來,大方的和我說,“這位姑娘,奴家認輸,對你的琴藝小女子佩服。雖然不知你的芳名,不過可否告知奴家這首曲子的名字。”
我聽她這么說,當時也就沒什么火氣了。便告訴她這首歌叫女人花,并把歌詞交給她,便和李建成離開了那里,離開后李建成問我以前怎么不知我還會彈琴呢,我故意驕傲的說你不知道的好多著呢,慢慢就知道了。之后他又令我逛了幾家樂坊,不過,感覺還是沒有什么新意,至于彈琴的感覺還不如采萍呢,看來的品位被養高了呢。不過這也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開一間具有現代風格的多樣式的酒樓,即樂坊、茶樓、酒樓為一體。
逛了幾家樂坊,看天色已晚,我就和李建成告別回家了,免得舅舅他們擔心,不過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我經常和李建成出來玩了。不知這對我是福是禍呀。我更不知道我今天的快樂是以造成了我以后的兩難局面為代價的。
今天回家得還算早,我沒想到,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舅舅和舅媽看在眼里了。這天我回家舅舅他們只是看了一眼也沒有說什么。可是晚上他們卻開始討論關于我和我的未來。
這天晚上,舅舅和舅媽休息之前閑聊的時候就開始提到我的事情了。
“無邪這孩子現在是越來越野了,不過她的才華還真的讓人不得不佩服呢。生為一個女孩子倒是可惜了。不然成就不會少于他哥哥。”舅舅帶著些自豪和無奈的和舅媽說道。
可舅媽卻略帶愁容的說道,“那孩子才華橫溢的,對于這個我從沒擔心她學不好,畢竟他一學起東西那股勁呀。還記得她十歲學琴的時候嗎?不過是剛開始學習而已。她就因為自己彈不成曲調,拼命的練習,把手指弄的血肉模糊的。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她太有才華了。畢竟女子無才便是德。太有思想怕惹出事端。不過好在她的女紅也不錯,女兒家該學的東西也沒有落下。咱們沒有孩子,我把無邪是當咱們自己的女兒看待的。”說完舅媽還嘆口氣。
舅舅聽了也是有些同感,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呵呵的笑了,又和舅媽說今天跟著我出去的人和他說的事情,原來他一直怕我出去出事,所以一直派人跟蹤我來著。
“你知道那小丫頭今天又干了什么嗎?她今天和李家的大公子一起去了樂坊,還挑戰了哪兒有名的樂師——江采萍,這還不止呢,竟然還自彈自唱了一首,弄得那些樂坊的姑娘都聽哭了。那江采萍居然都拜服了,還向她要的曲譜,咱家那小丫頭倒也痛快就給人家了。現在京城就聽見人家討論著楚公子怎樣的有才華的,她都出名了,還算她聰明知道女扮男裝。”這時候的舅舅那自豪地語氣藏都藏不住。
可是舅媽聽見這些卻貌似更愁了。“這孩子的舉動經常這樣,我可不像你那樣樂觀,再說你說到她和李家大公子一起出去這個事還比較讓人擔心。畢竟她是許給了二公子的,要是傳出什么對誰都不好。”
可舅舅卻沒當回事,想想說道,“沒事的,這孩子做事有分寸,我相信她。不過提起這個咱也該給輔機那孩子找個媳婦了。”
不過這些卻不在我現在的考慮范圍,從回來我就在想關于開辦樂坊的事情。如何招人、怎樣選地、要準備多少銀兩等等的這些問題全部充斥在我的腦海里。所以匆忙地吃過飯就趕緊謀劃了。本來就有個腹案要做個獨特的酒樓呢。還有要取什么名字,不過想了想決定把握在現代所學的所見到的盡量用進去。呵呵就像以前聽某些人說的穿越的一大好處就是腦中的資源比人家多嘛。
不過這名字絕對不可以太潮了,畢竟人家是古人呀。想了好多個了,這是怎么了。我不停的拍打自己,還在心里鄙視自己,總想什么呢,我開的是樂坊、是樂坊、樂坊。過了半個時辰,終于想出個像樣點的名字——“千壹閣”,取自“千里挑壹”的意思。
這名字定下來了,我就又把對這個樂坊的想法進一步具體化。不過沒有把他想到過與具體,畢竟像選址和招人這類事情還需要機緣的。況且我一直認為或者相信這世上唯一不變的就是一切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