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后,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靜姐說。你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一會兒別亂說。六個徒弟在小餐廳等我做飯呢。好歹我也是師傅。
靜雅說道:我也是你的徒弟。徒弟和徒弟之間不應該多交流嘛。
他們是做飯的徒弟。你是唱歌的徒弟?不是一個系統的,別互相亂說話。
好的,知道了師傅。不過師傅,關于剛才的事兒,你不想解釋解釋嗎?作為師傅,你怎么能亂想呢?
師傅也是人啊。好了,馬上就到了,別亂說話。
進入小餐廳后,樹根背著手,拿出師傅的架勢。一路都有人問好。一走進廚房,連圍裙都是小徒弟給戴好的。一副師道尊嚴的樣子。樹根兒看了看備菜,指出幾處做的不太好的地方。然后走到灶臺,準備炒菜。一邊講解,一邊拿起勺子。"師傅"一聲女聲傳來,樹根嚇的勺子都掉地上了。
師傅,什么師傅?別亂說話,嚇我一跳,廚房油煙有點大,你去外面等著吧。
好的,師傅,那我出去了。
這時,徒弟大王說道師傅,你又收了個女徒弟啊。
她是跟我學唱歌的徒弟,你看見過廚房有女人上灶嗎?專心學你的廚藝,別亂打聽。剛才我說到哪兒了?
靜雅坐在大廳里,想著傍晚的事兒,自己偷偷的笑了。想到樹根帶徒弟的樣子,真帥啊。
原來天天跟在身邊。能看到樹根兒也是一種幸福。看來以后要經常來學唱歌呀。
一會兒,兩桌人都到齊了。樹根兒開始上菜,由于兩桌菜都是一樣的,所以樹哥很快炒完了。端著一杯酒,樹根走進常高官包間,準備敬一杯酒然后去歌舞廳。進入包間后,樹根說:常叔叔,怎么樣吃的還可以吧。
特別好,特別好。我們都吃的很滿意。就憑你的手藝,咱們省里,你得拔尖兒。
常叔叔,您夸獎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獻丑了,獻丑了。
樹根兒,農機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兒。你考慮一下去省政府餐廳做飯吧,我包你做第一大廚。
常叔叔,我不會離開農機廠的,這里是我家。我的根在這里。
好了,常叔叔我走了,我晚上,歌舞廳還要唱歌呢。一會靜雅您一起帶回去吧。
不,爸,我去聽歌,晚上讓樹根送我回去就行。
行,那你別累著,注意身體,最近身體剛好。
出了小餐廳,拉上包子,胡總,一行4人去了歌舞廳。進去后看到彪哥,彪哥說:小靜,有日子沒見你了,好像又瘦了。
是啊,最近病了,身體病了,腦子也病了。多虧"樹"給我治好了。
又開玩笑,要是有這樣的神醫就好了,給我姑娘也治治。
樹根說道:彪哥,你姑娘怎么了?
彪哥嘆口氣說:哎,我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還不清了。這不是我閨女,這是我仇人。天天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恨。你們都是年輕人,可能有共同語言,幫我多說點好話多,開導開導她。
樹根說:行,彪哥她愛聽歌嗎?
還行吧,反正每天都耳機帶著。
那知道了,一會兒我唱歌拉攏一下感情,熟悉以后慢慢開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