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全是一大片的雪花,我感覺自己的胸口很疼,大腿似乎沒有一點力氣。
“夜凡!喂醒一醒!”
這是女生的聲音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好奇怪我到底是在哪兒,我難道是到天堂去了嗎,還是我已經被喪尸吃掉腦子,出現了走馬燈一樣的幻覺。“我這可憐的一生,真想摸一下女人歐派再死呀。”
肖玉嘉發火的說道:“你…繼續這樣,我真是生氣了!”
我這回算是醒了,被女生獨特的嗓音驚醒了。
我感到溫暖,周圍似乎是有火光,果不其然我的身旁有一個火爐子,還有一個穿著黑色上衣,戴配著一串白銀色的鏈子,下身是緊身牛仔,一頭烏黑的短發,臉白嘟嘟的,看上去也才十七八歲的模樣,上身濕了些的女人。
我感覺到疑惑“你誰,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對方似乎早準備好了說辭:“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么問的嗎?我叫肖玉嘉,我還想問你你又為什么會有我的日記本?”
好吧,可能對方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嗯,等等肖嘉樂,我感到了一種莫名其妙,肖嘉樂,不就是日記本上的那個孤獨小女生嗎?這個世界真小。
我的目光已然清晰,看來這里就是學校的大圖書館了,頭上的天窗被陰云暫且籠罩著偶爾還發出雷閃,隨后在霧面玻璃上發出一瞬的幽藍。
“看來雨還下的不小,你說說是怎么救我的吧?”我躺著淡淡的開口問道。
肖玉嘉反問:“你先說,你是怎么拿到我的日記本的?”
“咳,這就說來話長了,我那時候進到了一間宿舍找吃的不小心翻出來了。”我顯得有點尷尬,不過還是笑了笑。
肖嘉樂接著問道:“那整個學校就只有你一個活人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倒是一路上都沒見到任何的活人,都死了,成了喪尸,唉,我本來就是想來圖書館找活人的,卻沒想到半路遇上了個鬼玩意兒,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死在哪里了吧。”我如實回答了她,畢竟自己是對方救的,還是表現的謙虛點比較好,。對方還是女生,自己要是顯得,這就叫作第一印象,這種東西可是難以改變的一旦成形可就不好了。
“哦,你似乎那時候正在和那只黑布隆冬的玩意兒搏斗,不過還好它瞎
了一只眼,被我從背后用電棍趕走了,那東西長的可真嚇人”肖嘉樂點點頭說道。
我喝下點水,發現自己身上一些比較深的地方都做了包扎,為此我還是對肖玉嘉表示謝謝:“那個謝謝你,救命之恩,一定會回報你”。
肖玉嘉只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回報,你現在這副樣子可回報不了,你也是我這么多天唯一找到的活人了,夜凡,可是就算這個樣子,我也還是要繼續找下去。”
我思索了一下道:“你還要找人嗎?”
肖嘉樂流露出擔憂的神情:“嗯,我不管他在哪兒,我都一定要找到他,只是害怕他被……”
不知道肖玉嘉說的他是男他還是女她,還是兩者都是,不過看她擔心的樣子,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我開口對她回應:“嗯,我會幫你一起找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這樣就可以盡快的找到他了,真是擔心他出現差錯”肖玉嘉別過臉開始從我的背包尋找可以吃的食物。
現在開始逐漸肯定她說的那個他是誰,但我決定還是問問比較好。
“能冒味的問你一下,你說的那個他是誰?”我還是開口問道。
“哦,忘記跟你說了,他是我的男友,已經交往半年多了,他對可是超級好,而且人還蠻帥的。”想到這里肖玉嘉忍不住的微笑,仿佛在想一件極其開心的好事。
我反而在內心感到了一絲落慕,羨慕她的男友了,這種思想很快就被我駁回了,“想什么呢夜凡,人家救你,可不是喜歡你,既然她救了你,你就應該盡心盡力的幫她才對。”
我可是有堅定的馬克思共產理想的青年怎么可以隨便被青春的荷爾蒙所蒙蔽,我對肖玉嘉伸出手說道:“那么從現在起我們是同志了,我一定幫你找回你的男朋友。”
肖嘉樂隨即理解了握手的含義,于是也伸手與我握在一起。
這一刻兩個不同目的人達成共識。
“那個從現在起我可以稱呼你為玉嘉嗎?”我撕開一包薯片和肖玉嘉對坐而談。
“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小名佳佳”肖玉嘉吃著一包辣條十分高興的說道。
“嗯玉嘉,你好。”
“夜凡你好。”
四周十分的空蕩,書架上到處都是散落是書,黑夜的雨天里,空曠的圖書館聲音都有回響,而唯一的溫暖是這里的火爐。
“哦對了,晚上四樓的燈是你開的嗎?”我這才想起來這個問題,連忙向玉嘉問起。
“四樓的燈?”肖玉嘉一臉疑惑,“我沒有上過四樓,一直都是在二三樓之間活動,四樓怎么可能會有燈呢。”
我感覺到不妙,這意味著四樓很可能有活物,至于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么,我就無法肯定了但感覺還是后者的概率大很多。
“肖玉嘉我們今晚先不要管上面,我感覺樓上很可能有什么東西,我們白天在上去看看。”我謹慎的說道,肖玉嘉點點頭。
隨后我起身用一些容易碰到發出聲音的瓶子或罐頭綁上繩子做成了一圈警戒線,一旦有聲音,我就會立即反應過來。
肖玉嘉則在我布置好后就已經躺上了鋪設好毯子和棉被里面,側著臉安靜呼吸聲起起伏伏的。
“看來她是倒頭就睡的那種類型呀”我搖搖頭微笑,隨后一股疲倦感就涌上心頭,果然還是太累了,我找了一塊與肖玉嘉,隔著一個瓶子距離的位置背過身側著身瞇了起來…
深夜火爐已滅,我似乎是被冷到了,又清醒了,“你可以挨近一點我嗎?”肖玉嘉仿佛在說夢話一樣。
我沒有選擇照做,我不是那種喜歡占女人便宜的人,于我而言做這種事有點乘人之危了,對方是有男友的,我做這種事也不好,就像我們可以說自己是酒后亂性,是喝了酒之后才這樣的理由來為我們自己所涌現出**望買單。
如果一開始喝酒是為了亂性,那么毫無疑問,當你最開始選擇喝酒的對象之時就是如此。
所以我選擇把被子給肖玉嘉多蓋一點,自己則是穿上了從宿舍帶來的件黑灰色的外套。
之后我也再沒有聽到肖玉嘉說什么了,正當我即將再次入睡時,肖玉嘉突然從背后抱住了我,她只是靠著我的后背開始默默的哭了起來。
“別說話,讓我哭一會兒好嗎,我真的快崩潰了,這幾天。”
我沒有開口,只是聽著她默默的哭訴。
“你知道嗎,我找你找的快瘋了,我一直在想你,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活沒活著,我都要絕望了,嗚嗚,你是不是已經死掉了,明明說好要在一起輩子的,還是說你只是玩玩而已,把我甩開,嗚嗚…你”肖玉嘉邊哭邊說。
過了一陣子她停止了,隨后竟然對我開口道:“你想不想摸摸我的胸?”
我對她的問題甚至于感到震驚。
這個問題當然對我來說很有誘惑力,可是現在這樣有點不太好吧。
我咽了咽口水道:“想。”
肖玉嘉似乎是得到了不錯的回答,戴著淚痕的笑了:
“做夢,睡覺去吧你。”
我在內心里自嘲的笑道“看來我歐派計劃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