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這個討厭木葉叛忍的是一把苦無,卡卡西緩緩的出現,倒拎著短刀,毫發無傷的外表配上不露面孔的神秘,顯得又冷酷又帥氣。
原來是他的苦無讓御田的大刀在關鍵時刻偏了一點,救下了園田的性命。
“沒有看見你死,我怎么能死?我一定要看著你先死。”倒在地上的園田不斷的大叫著,僅剩的一手一腳不斷地在地上撲騰著,還想要單腿站起來繼續戰斗。
可是受了重傷的他只能在地上打滾,因劇烈的運動不斷的流出大量的鮮血。
而高川此時才有機會釋放出另外一個光劍,同時仔細打量起這個讓所有人恨之入骨的叛徒。
在剛才的奔跑中,藥力隨著全身的血液高速循環,被身體完美吸收。
現在高川剛剛幾乎消耗殆盡的查克拉已經恢復了至少八成,不連這個已經釋放的光劍,至少還能夠再搞出兩個。
“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居然能夠擁有如此恐怖殺傷力的忍術。”御田林鬼一踩腳下的園田,非常得意的將那柄大刀抗在肩膀上,滿不在乎的說道,神態極其囂張。
他的大刀很奇怪,并不屬于霧影七人眾中的任何一把。
這是一面刀刃,一面是大小不一的鋸齒,刀身上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的尖刺,短的不到一公分,長的有十幾公分,而且分布的毫無規律。
根據力學的角度來看,這柄刀的各個部位的重量都不均勻,重心的位置與普通的刀有很大的出入,已經嚴重影響刀的平衡,完全不是一把刀該有的樣子。
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個被壓扁,不均勻的狼牙棒,相信這把刀一定有一種非常奇特的使用方法,不知道這個方法的人,肯定沒法使用它。
完成的光劍給了高川不少底氣,至少擁有了自保的能力,在短時間內不用自己的安全問題擔心,高川冷笑道:“還馬馬虎虎吧,剛才只用這一招干掉了三個上忍而已!”
同時余光瞥到卡卡西,這小子還是一副王者的眼神,不露半點波動,臉又被遮住看不清任何表情,根本無法交流,看來要讓他給自己爭取釋放光劍的機會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是嗎?聽起來好像非常厲害!可是小子,你怎么不用他來進攻我呢?”御田林鬼這個家伙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既不進攻,也不打算逃跑,反而和高川打著哈哈。
他難道不知道高川出現在這里,代表另外一邊其他的霧忍已經失利了嗎?
難道他真的自負到認為自己可以單挑包括水門在內的幾位木葉上忍嗎?
如果他真的是這么想的,那么高川只能說這家伙是個傻子了,還有感嘆他可以活到現在的運氣。
如果不然,他為什么會停在這里不動,他想要做什么呢?
“去死吧!”伴隨著充滿無限恨意的呼喊聲,大江再次展現出了他拼命三郎的本色,開始對這個和自己有著血海深仇的御田林鬼發起了自殺式的進攻。
奇怪的大刀在空中飛舞,做出一個又一個完全不符合他形象的靈巧、詭異的動作,不到幾個揮舞,大江的肩膀上就開出了一道口子。
在這個過程中,御田林鬼的雙腳始終都沒有動過,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嘴里還惡意的評論著,“這幾年你似乎沒什么進步啊,這樣可不行啊,難道你不想報仇了嗎?對,就是這個眼神,繼續恨我吧!”
人影閃動,水門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御田的上方,如同捕食的雄鷹一般,手中的苦無從上而下的刺下。
御田往前一步,一個反手,門板一樣的大刀帶著一股勁風向著水門揮舞過去,整個過程都沒有看水門一眼,同時開始結印。
“怎么可能?”高川震驚了,這家伙,居然也會單手結印?
一個閃身,用大刀將自己的后背全部擋住,對再次沖上來的大江釋放出忍術,“水遁·水龍彈”!
水龍呼嘯而出,水門的苦無沖擊在大刀上,掉落在地上。
“土遁·土流壁!”
大江也完成了結印,同時開始后退,水龍被土墻一阻后,被大江輕松躲過,此時,又有三個人影加入了戰斗中,木葉其他的三個上忍也趕到了這里。
高川呼出一口氣,散掉了手上的光劍,已經沒有他什么事情了。
現在這場戰役已經進入了垃圾時間,五打一完全沒有任何懸念的戰斗,御田的死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在一名特別上忍和四名上忍的夾擊下,他連逃跑的可能性都不存在了。
不過不否認他確實很強,若不是水門一直在快速移動牽扯他的心神,他至少可以拉兩名上忍墊背。
上忍們的戰斗還繼續,另一邊中下忍的戰斗已經結束,田中,云秀,帶土等中下忍也已經陸陸續續出現在高川的視線中,他們很自覺的圍成了一個大的包圍圈,以防止出現異變,讓這條落網的大魚跑掉。
再向后退后十米,高川找了個自覺的非常安全的地方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全心全意的回復力氣和平復體內的查克拉。
現在開始做準備,待會兒藥效的副作用來臨的時候會好受一些,對身體的傷害也小一點。
以上的過程并不復雜,僅僅只用了兩分鐘就完成了,除了感覺有些疲憊和體內的查克拉略微生疏意外,并沒有其他什么不良的現象,高川心中暗自慶幸,副作用比想象中的要小一些。
睜開雙眼的時候,高川看見帶土雙手各持一只苦無,非常緊張的站在高川面前,只覺得心中一股暖流劃過,前所未有的舒服。
高川以前總是想著用帶土的“死”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利益,覺得有些慚愧,現在居然想要救下這個家伙了。
“我已經好了,謝謝!”高川拍了拍帶土的肩膀,示意他自己已經沒事了,之后就轉過頭仔細的觀察著戰局的變化。
除去御田身上多處的傷勢不談,他的右手已經被其手腕的位置切掉了,現在僅僅靠著左手揮動著手中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