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七月十日,星期一,下午五點。這會媽媽跟爸爸在看電視,見到我回來,高興地說:“阿心,你回來了。”
“爸,媽。在看電視呢。”
“回來一身灰塵,快去洗澡洗頭,臟衣服拿去洗衣機洗。”
“好。我先去洗澡了。”
洗完澡洗完頭我一身輕松。摔了摔頭發。來在客廳坐了下來,哥哥嫂嫂上班呢。
爸說:“火車人多不多?”
“還好,不算多。就是要轉車挺麻煩的。”
“暑假出不出去玩呀?”
“不去,要做暑期工。不知二嫂那還招人不?”
媽說:“不知道,等她回來問一問。”
爸說:“上次我聽說她們年年都招暑期工的。”
“今年如果有800塊就好了。”
“應該沒這么多吧。”
“媽,今年的荔枝龍眼多嗎?”
“荔枝不是很多,荔枝過了,要看龍眼了,聽說也挺多的。”
爸笑著說:“怎么,還想帶人回去摘龍眼?”
“不是,問問而已。”
這時,二嫂回來了。媽說:“二嫂上早班回來了,我去準備做飯。”
“二嫂,回來了。媽,等我來做飯。”
二嫂說:“沈心回來了。”
“是的,二嫂。”
媽說:“我先煮飯,還沒做菜呢。”
爸說:“阿心,讓你媽弄,你來看看我種的五角星花漂不漂亮?”
我聽了往陽臺走去,哇,整個陽臺的防盜網都被一朵朵紅艷艷的小小的五角星花纏滿了,好漂亮。便說:“哇,好漂亮。咦,還有幾條水瓜。這黃黃的花好漂亮。”
爸爸得意地說:“怎么樣,我們家的陽臺漂亮吧。”
“好漂亮,生機勃勃的。好有朝氣。”
二嫂這會換了衣服走了過來說:“沈心,你爸確實很會種花。你看我們家的小陽臺被他弄得多漂亮。”
“是呀。”
二嫂笑說:“你知道這水瓜的種子是怎么來的嗎?”
“別人送的。”
“不是,是有一次我去超市買了一個水瓜刷子來洗碗,這水瓜刷子里面竟有一粒種子,我們把它放在土里,沒想到竟能活,你看還長出這么多水瓜。”
我聽只覺不可思議:“嚇,這都行。”
爸也走了出來說:“這水瓜再長大點就可以吃了。”
“這勒杜鵑也很好看了,全是紫色花,爸你還幫它造型了,一圈圈的卷,卷了有四五圈了。”
欣賞完陽臺,我們走進大廳坐了下來,我便問:“二嫂,你們餐廳招不招暑期工呢?”
“招呀。你想去?”
“是呀,介紹我們進去吧?上次那個同學也想去的。”
“我問問。”
“你們的房子分了沒有?”
“準備分了。我們分了房,聽說還可以買房。”
“哇,這么好。但有房子分了,你們還想買房嗎?”
“只是想想而已。”
這時媽從廚房走了出來說:“沒豉油了,阿心,你去樓下買一支吧。”
“好呀。”
說著我拿了錢便下樓了。
回來問:“媽,今天晚上吃什么菜?”
“肉松豆腐,白切雞,倉魚,青菜,你回來多了一個木耳炒雞蛋。”
“好呀,哥什么時候回來呀?”
二嫂說:“快了,不堵車,七點鐘就到家。”
我說:“我打個電話給大哥跟姐姐。”
二嫂說:“叫你哥哥姐姐明天去喝茶吧。”
“好。”
于是我打了電話,我先打給姐:“喂,姐嗎?我回來了。”
“阿心,你回來了。”
“明天來不來喝茶。”
“好呀,幾點?”
“八點吧。”
“那好,明天見。”
我說:“大嫂生了能去喝茶嗎?”
爸說:“你問問,她不來就算了。”
于是我拔了電話:“大嫂,我回來了。”
“沈心,你回來了。”
“寶寶乖不乖?”
“挺乖的,吃飽就睡,晚上也不鬧。”
“白天多逗他玩。晚上才讓他睡就比較好帶。”
“你不出去玩。”
“不去了,要做暑期工。你明天來喝茶嗎?”
“不去了,帶BB出去要拿好多東西,奶粉,紙尿褲,水,車子,好多東西。能免出去我都不出去了,等他大點再說吧。”
“那哥哥明天來嗎?”
“應該不去了,他這幾天都跑長途。”
“那好吧。過兩天我去看你跟BB。”
“好的。”
第二天,我跟爸媽來到餐廳,姐姐帶著兩個小孩已經到了。他們在喝茶,我跟豆丁跟小鳳在外面的噴水池邊玩耍,她們倆個小調皮,又玩水又捉蝴蝶的,我又給了幾塊錢給她們扔烏龜背。鬧了大半天餓了才去里面吃東西。她們又要吃蝦餃又要吃燒賣。我便又去拿給她們吃。
最后我問:“爸媽,你們還吃什么?”
“不吃了,剛你二嫂拿了些東西過來,我們吃飽了。”
姐說:“阿心,你瘦了點,但漂亮了。”
“差不多吧。頭發好看了。”
“是的,頭發好看了。”
“姐夫還是天天上班?”
“是的,就星期天休息。”
“星期天我們還來喝茶?”
“好呀,他也好久沒跟爸媽喝茶了。”
這時二嫂走了過來,她說:“沈心,我跟經理說了,今年暑期工還招你跟你同學兩個。另還招兩個人。”
姐說:“阿心,你還做暑期工啊。”
“做呀,有工怎么不做。二嫂,那什么時候上班?”
“七月二十號上班,十九號報到,上到八月二十號,工資八百塊。”
“哇,太好了,又漲了一百。去年七百塊。”
回到家我打電話給芝瑩:“喂,芝瑩,我們七月二十號就可以做暑期工了,工資八百塊,做到八月二十號。”
“哇,太好了,工資又漲了。”
“那七月十九號來餐廳報到,拿工作服,二十號正式上班。”
“好呀,謝謝你呀,沈心,真是太感謝你了。”
“十九號見。”
“十九號見。”
打完給芝瑩我又拔了玉清的電話:“喂,玉清在嗎?”
“喂,你等一等。”
我等了一會,玉清來接電話了。
“喂,誰呀?”
“沈心。”
“沈心,你回來了。”
“是的,怎樣,放暑期了吧?”
“放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
“晚上來我家吃飯?”
“不去了。我們明天出去逛逛?”
“好的,去東門?”
“好,明天一點我在你家樓下等你。”
“好的。”
第二天,在東門的麥當勞,我說:“玉清,最近工作怎樣?順不順利?”
“插順利的,這個學校的領導挺好的,對下屬很關心,對我們這些新人也很愿意教導。我覺得挺好的。”
“那就好,最怕就是有勾心斗角的事,工作不煩人,倒是這些事讓人煩心。”
“是呀,我也好怕這個,幸好我們這個學校沒有這樣的事。”
“你暑期出去玩嗎?”
“去呀,去云南,你去嗎?”
“不去,我要做暑期工。”
“還做暑期工呀,你真勤快。還是竹園嗎?”
“是的。”
“還是七百塊一個月?”
“今年漲了一百塊。”
“那挺不錯的,我們一個月也才一千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