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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再度并肩

靜間光國主席拿出了一枚看起來很古老的戒指,他與結名站在彰人的研究室中,除他倆之外再無旁人。這種情況下,想來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

“我看過辰巳隊長提供的最近的戰斗報告,其中有一些東西……”靜間主席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應該用什么樣的詞。

結名以為是自己在戰斗和后援上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問題,但是不管自己怎么復盤都不知道在哪個環節上出了岔子。

“在辰巳隊長給我的機密報告里面,提到了……在你最危險的時候,有一位和你一模一樣的幻影出現,保護了你。”靜間主席冷靜地說道,似乎對此事早有心理準備。

觀察到父親冷靜的眼神,結名明白了自己的父親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就順水推舟地詢問:“父親!您知道這件事情嗎?”

靜間主席沉重的嗯了一聲,講起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我曾經做個一個夢,夢見自己在宇宙的正中心,腳下就是一個巨大的黑洞,被各種各樣的星星圍住,但自己就好像踩在一個巨大的玻璃上一樣,怎么也掉不下去。緊接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到了我面前......他的臉相當光滑,沒有五官,反射著宇宙中的那些星星。他和我說,他叫梅加杰厄,會給我一些自己看到的東西和一點對我將來有所幫助的知識,讓我根據他給我的東西去尋找,去做。”

“您看到了什么,父親?”結名很好奇,她努力想象著那種場景,不自覺得被迷住了。

靜間主席微笑著輕輕點頭,繼續說道:“我看到了三千萬年前地球上光明與黑暗的爭斗,看見了一個叫永恒核心的東西,那是一個巨大的光球,又看見了長江中下游還有富士山下的遺跡,還有三千萬年前的你。”

“永恒核心?我?”結名不敢懷疑父親的話,但是這一切又太過突然,她很難接受。

“是的,那時的你叫幽憐,你用這枚戒指開啟了那個叫永恒核心的東西,封印了黑暗巨人……又看到了你轉世到三千萬年后,也就是現在,還看見了你的母親。但......三千萬年前的那場戰爭的原因和結果我卻沒有看到。”靜間主席每一個字都說的很清楚,他生怕自己沒有講明白。

“幽憐……所以您!”結名已經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了。

“那時我才來不久,只能從零開始,憑借著梅加杰厄給我的知識一步步做大,成為了今天的財團主席,其實那時我也是將信將疑,就根據他給的信息去長江中下游去尋找,結果真到找到了和夢中一模一樣的遺跡,再后來我就根據夢里的印象尋找你的母親,結果真的找到了,她當時就戴著這枚戒指,之后......之后便有了你。”靜間主席回味這一刻的時候嘴角不經意得流露出一絲笑容。

“媽媽……我……”結名并沒有流淚,她的母親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很久了。

靜間主席心疼地注視著自己女兒,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我本來是想等你再歷練歷練之后再告訴你,為的也是害怕你現在接受不了,但是,你體內幽憐血統提前蘇醒讓我不得不……提前告訴你這一些……”

“我是……幽憐……”結名走了神,就像被洗腦似的重復著這句話。

“女兒……這是,這是你的母親留下的……幽憐的遺物……”靜間主席遞給了結名那個古老而又神圣的戒指,但是他沒有硬塞,而是讓女兒自己選擇。

“我......”結名選擇接過戒指,她想起了第一次幽憐出現時說的“永恒核心,絕不能讓黑暗一族拿到。”她相信自己的父親說的是真話,但這樣的話,也就意味著自己在受到刺激時突然想起的東西不是幻想,不是夢境,而是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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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隨后的會議上,靜間主席公開了女兒的身世,而結名猶豫再三之后說出了現在的主要任務,即阻止黑暗一族拿到永恒核心。

彰人和辰巳隊長似乎早有預料,前者有些心疼結名,知道自己的身世就意味著背負更多的責任,讓她能承受住嗎。劍悟并沒有像其他幾人一樣拼命追問細節,而是回憶著昨晚的夢境,在夢中,身為黑暗巨人的自己與希特拉姆和達貢將光明一族的領地攪了個天翻地覆,而卡爾蜜拉并沒有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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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尼斯在大街上無所事事,說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力量弱小的自己連找希特拉姆復仇的資格也沒有。

依休利亞星被希特拉姆毀滅的景象歷歷在目,自己最為珍惜的同伴被希特拉姆奪去生命的那一刻始終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如果我也能.......我也能有那個巨人的力量!”伊格尼斯這么幻想著,可事實就是,自己不過是個稍微有點兒力量的依休利亞人。

就在伊格尼斯這么幻想著的時候,怪獸突然出現了,就在富士山附近。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在啊!”希特拉姆狂笑著迎接自己的仆人怪獸——加戈爾貢。這是一只造型很奇特的怪獸,長著一對好似盤羊的大角,唯一的一只眼睛竟然長在嘴里,雙手上不長手指長了一對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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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萬年前,超古代

“卡爾蜜拉,怎么了嗎?”特利迦坐在床邊問道,她看到卡爾蜜拉并不是愁容滿面,雖然這樣的她有種別樣魅力,但是特利迦卻不太喜歡看到卡爾蜜拉露出這幅表情。

卡爾蜜拉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又羞澀地將眼睛露出來,她還是選擇向特利迦道出了自己的心聲:“特利迦,我想......我想如果黑暗與光明能和諧共存就好了。”

“嗯?”特利迦假裝沒聽明白。

“我在想......”卡爾蜜拉見到特利迦沒有太大的反應,就坐起來從后面摟住特利迦,帶著一絲憂愁的語氣說道:“如果黑暗與光明能夠和諧共存該多好,再或者,要我們倆也是光明一族的人,就可以向光明那邊求助,把所有黑暗一族的人全部轉變成光明,咱倆也能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他們.......不管是達貢還是希特拉姆,都會很幸福吧......”

“我們黑暗一族能有這樣的首領,就已經很幸福了。不過,要把所有人都轉變為光明,這絕不是簡單的事情,恐怕要用到永恒核心......但........”特利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卡爾蜜拉是明白的,即使永恒核心能做到將黑暗轉變為光明,這么龐大的黑暗族所使用的能量也是巨大的,讓永恒核心釋放如此強大的能量,誰也說不準會發生什么。

“我理解,特利迦,只是這么.....幻想著而已,也許,這個世界需要黑暗也說不定。啊,對,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盡管說。”

“我想......我想讓你,接替我,成為黑暗一族的首領。”卡爾蜜拉沒有太多猶豫就說了出來,她相信特利迦會接受,但是特利迦接下來的一個表情給她潑了盆冷水。

特利迦的表情有些難堪,他并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任命,但也不想讓自己最愛的人失望,夾在這其中的感覺讓他一時喘不過氣來。

卡爾蜜拉通過這個表情已經知道特利迦不愿意接替自己了,這讓她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沮喪,按道理,幾乎沒有人能夠拒絕這樣的地位,可他卻......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卡爾蜜拉趕緊補救道:“我開玩笑的,特利迦,別往心里去哦。”

特利迦雖然笑了出來,但是卻有些難為情,因為卡爾蜜拉這句話不像是玩笑話,但現在這種氣氛可不行,他趕緊拿出一對銀色的戒指,對卡爾蜜拉說:“這是我找族人搞的,花了好大力氣呢,來!”

“特利迦,這是!”卡爾蜜拉一手拽著被角遮住身體,而另一只手被特利迦輕輕抬起,他為她戴上了一枚銀色戒指。

“卡爾蜜拉,我......你......”特利迦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時候他想要說的話卡爾蜜拉心知肚明。

“我愿意!”卡爾蜜拉搶答了出來,她為他戴上了另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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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斯迪斯號抵達了交戰地點,這附近景色優美,遍野翠綠,還能看到本棲湖,如果沒有怪獸出現的話,應該很適合來這里旅行。靜間主席并沒有坐鎮督戰,他不太愿意給隊員們太大的壓力。不過他沒有自己一個人躲到安全的地方,而是到了富士山附近自己的秘密基地中。

巨大的地下基地中竟是別有洞天,相較于存放納斯迪斯號的巨大機庫,靜間主席的機庫就要小上很多,但是卻給人一種成熟和懷念的感覺,而在機庫跑道的盡頭,一架金色的勝利飛燕一號如一位勇者般站立在那里。

靜間主席回憶起了自己在TPC的往日時光,遠東基地、勝利飛燕一號、勝利飛燕二號、亞特迪斯號、海豚202號、夏洛克車、皮帕坦克.......

他還記得作為情報員的自己當年奉命調查一片出現異常現象的區域,沒想到剛剛到達指定地點就與總部失去了聯系,飛燕號上所有的儀器全部失靈,而外面雷電交加,烏云密布,根本無法辨別方向,更別提找到出路了。

而在恍惚中,靜間主席突然看到自己正前方有一個巨大的,水母一樣的物體若隱若現,他本想避開,但是飛燕號卻像是被牽引了一樣,無論自己怎么拉操縱桿都不能改變哪怕一丁點兒方向。就這樣,勝利飛燕一號被“吃”了進去,本以為自己要命喪于此的靜間主席卻詫異地發現自己進入了一片奇異的空間,這空間很難用語言形容,因為人的肉眼分辨不出這空間里奇藝的顏色,似乎是很亮的藍色,又似乎是艷的紫色......待到從這片奇異的空間飛出去,自己便來到了這個世界。

靜間主席回憶到這里不自覺地流出一滴淚水來,也許是在思念家鄉和那個世界的戰友們吧,他脫去便裝,穿上那身白紅灰三色搭配的勝利隊隊服,戴上雪白的勝利隊頭盔,此時此刻,他似乎再次成為了TPC的一員,化身為光與迪迦一起打敗加坦杰厄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昔日與總監的對話猶如昨日時光。總監還在任職嗎?TPC的戰友們還在與怪獸戰斗嗎?迪迦奧特曼依然在嗎?

“不知不覺,我也老了啊。”靜間主席戴上作戰手套,登上了勝利飛燕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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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戈爾貢正在朝市區進發,勝利獵鷹號換用導彈攻擊,雖然有效,但是并不能消滅它。

地面上,彰人與結名奉命從地面增援攻擊。不過隊長最近并沒有協調自衛隊出擊,可能是他們來了不好協調,也可能是對他們的戰斗力實在沒什么自信。

卡爾蜜拉認得這家伙,提醒劍悟說:“這是加戈爾貢,能力是從眼睛里射出的石化射線,弱點就是它嘴里的眼睛。”

“謝謝你,堇。”劍悟并不打算讓卡爾蜜拉參與戰斗,只身一人前往戰場。

加戈爾貢找到了目標,也就是在地面上作戰的靜間結名,便無視獵鷹號的攻擊,徑直朝結名打出去一發石化光線。

“結名!”彰人沖到結名身前。

可幽憐突然之間出現,亮出右手食指上的戒指,一個圓形的光盾就擋在了兩人面前,不僅保護了二人,還反彈了加戈爾貢的石化光線,加戈爾貢一看自己的光線沖自己來就趕快側身躲開。

也許是知曉了自己是幽憐轉世的緣故,結名對幽憐的突然出現表現得十分平靜,她本想趁機開口問一下,但幽憐卻消失了。

“不錯呢,感覺還差一點就可以了!”化作人形的希特拉姆藏在一旁觀察著這場戰斗,加戈爾貢似乎也是他在控制。

達貢不語,也許是知曉了卡爾蜜拉對永恒核心的態度之后不愿摻和這些事情,也或者是想不出什么話來勸阻希特拉姆,更有可能是對身為幽憐轉世的結名有了一點兒興趣。

希特拉姆回頭一看,達貢撇下自己離開了觀戰席,他并不打算叫回他來,反而是冷笑一聲,作為黑暗巨人中力量最強的人,卻不知這份力量如何使用,不斷追求力量卻不知道力量本身有什么意義。

加戈爾貢突然轉身,從兩手中放出閃電來攻擊勝利獵鷹號,打了日葵一個措手不及,被擊中的勝利獵鷹號朝結名和彰人墜落下去,千鈞一發之際,劍悟插入復合型密鑰變身成為特利迦,他接住了冒著滾滾黑煙急速下墜的勝利獵鷹號,保住了結名與彰人。

“該死!”日葵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座椅。

結名的記憶再次被刺激,她想起了三千萬年前復合型特利迦與希特拉姆的戰斗,而卡爾蜜拉和達貢才剛剛趕到......

劍悟不斷回憶著卡爾蜜拉告訴自己的這只怪獸的弱點,上來就要先攻擊他的眼睛。但是怪獸并不會讓他輕易如愿,他背過身去,一尾巴甩過去,特利迦趕緊側翻滾躲過這一下,怪獸趁機拉開身位,從兩只手中放出閃電,被特利迦開啟的護盾擋掉。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作馬隊員!主炮發射!”隊長命令道。

“剛剛分析出怪獸眼中射出的光線,有石化物體的功能!隊長!”馬露露將分析的結果放上了大屏幕。

“這樣的話,不好,作馬隊員!”辰巳隊長想要阻止作馬隊員發射主炮,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納斯迪斯主炮發射,命中了加戈爾貢,效果非常不錯,但是不致命,很多時候這樣的攻擊往往會激怒對手。

加戈爾貢瞄準了納斯迪斯號,準備蓄能發射石化光線。

“左滿舵!快!”辰巳隊長跑到了鐵心面前,就差奪過船舵了。

鐵心拼盡全力將船舵向左打滿,但是這么一個巨大的目標浮在空中就是一個活靶子。

在加戈爾貢發射光線的一瞬間,一道綠色的激光命中了它的頭部,打斷了它的行動。

“那是!”地面上的結名看到了那個飛行在空中的金色身影,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勝利飛燕號。

“靜間主席!”辰巳隊長從剛剛站穩身子,就看到了勝利飛燕號。

特利迦指這怪獸的眼睛向靜間主席示意,曾經與迪迦并肩作戰的他立刻領會了特利迦的意思:“弱點是眼睛嗎?我知道了!”

加戈爾貢雙手釋放閃電,老道的靜間主席用華麗的動作規避著向他沖來的一道道閃電,精湛的技術讓在納斯迪斯主戰室里的日葵接連不斷地贊嘆。

“看來得先壓制住那里!”靜間主席按下發射按鈕,綠色的激光從機頭射出,打掉了加戈爾貢的左手,但同時被它右手射出的閃電命中了左機翼。

靜間主席努力操控著,看到本棲湖的他急中生智,將飛燕號向下降落,正對湖面射出激光,馬上以平行姿態掠過湖面,飛起的水柱撲滅了機翼上的火焰。

而同時,特利迦一個光彈打中了加戈爾貢的右手,現在它只剩石化光線可以用了。穩定好飛燕號的靜間主席向特利迦示意,而后者明白了他的意思,向前直沖引誘加戈爾貢發射石化光線。怪獸果然上鉤,看到沖過來的特利迦立即發射石化光線,特利迦向前翻滾躲過了這一擊,而他向前翻滾的同時,藏在特利迦身后的飛燕號立即側過機身射擊,精準命中,而且也規避掉了石化光線。在遠處的天空中,一個巨大卻不易察覺的水母虛影漸漸消散了。

被命中眼睛的加戈爾貢已是被宣判死刑,起身的特利迦抽出圓柄劍飛向天空,將能量聚集在劍上,向下狠狠劈去,已經瞎掉的加戈爾貢被這一劍劈成了兩半,在劇烈的爆炸中灰飛煙滅。

納斯迪斯里,人們歡呼雀躍,慶祝戰斗的勝利。地面上,彰人望著那個金色的身影,而結名卻要感動的哭出來,卡爾蜜拉比之前要高興一些,好歹劍悟這次沒有受傷。

結束戰斗后,特利迦飛向天空,飛到了勝利飛燕號身旁,駕駛艙里,靜間主席向特利迦敬禮示意,而特利迦對他點頭致謝。

“迪迦......”靜間主席與特利迦長久注視著彼此,這一幕讓他回憶起了另一個世界的光之巨人,一個與特利迦十分相像的光之巨人,也許這也正是他想要再次飛上藍天的原因吧,他也想要,與自己念想的光之巨人再度攜手并肩。火紅的太陽熱情的灑下金色的光芒,著金色的光芒照耀著勝利飛燕號與特利迦,他們一起朝太陽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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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萬年前,超古代

“你好像有些悶悶不樂啊。”希特拉姆倚在一棵枯死的樹下,對特利迦打著招呼。

特利迦本來沒想理會這個陰陽人,但是看到他正在訓練一些黑暗族的青年,又想起卡爾蜜拉為了大局沒有和他撕破臉,就勉強禮貌地回應說:“啊,希特拉姆啊......”

“我猜猜,你是因為卡爾蜜拉她不開心,所以才......”希特拉姆無意間看到了特利迦手上的戒指,就有了這個猜測。

“算是吧......”特利迦下意識地流露出一絲悲傷的神情。

“我猜,卡爾蜜拉是因為光明和黑暗才那么不高興的。”希特拉姆抱著雙手胸有成竹地說道。

雖然不想承認,但希特拉姆的猜測很準,特利迦眼睛好像微微閃了一下,但察覺到希特拉姆可能別有用心便收斂了,淡淡地回應說:“算是吧......”

希特拉姆捕捉到了這一個信息,他繼續說:“我最近一直在嘗試和光明那邊交涉一下,我需要你幫助我,如果能干成,那么光明那邊應該會答應和我們和平共處。”

“真的?你還有光明那邊還有熟人?”特利迦將信將疑。

“當然有,他們倆是一對夫婦,那一次光明驅逐黑暗的時候,是他們救了我,我一直很感激他們........”

“沒想到.......”特利迦對希特拉姆的態度稍微改觀一點了。

“他們還有一個孩子,孩子相較于大人來說目標小一點兒,不容易被發現,我把自己的話傳給那孩子,再讓他傳遞給他的父母,再讓他的父母轉達。”希特拉姆竟然破天荒地提出了一個好辦法。

“你確定沒問題?”特利迦心里并沒有底。

“沒問題,一次不夠可以多次,那兩位對我非常好,應該不會坐視不管。而你應該在光明那邊熟人比我多,幫老弟個忙,我的口才和智慧你也不需要擔心,而且,卡爾蜜拉也想這樣不是嗎。這事如果干成,她也會很高興吧。”

特利迦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希特拉姆提到卡爾蜜拉也會高興這一點無疑是擊中了他的軟肋,再三猶豫,他還是答應了。

飛到光明一族位于長江下游的領地,幽憐還沒有到,希特拉姆在告知自己所要找的人的名字和自己的藏身地之后就躲了起來。

特利迦回憶著自己向卡爾蜜拉求婚時的場景,又想著這一次沒準就可以實現卡爾蜜拉和自己的愿望,也就是至少讓黑暗一族可以不用生活在光明一族的恐懼之下。

“特利迦。”幽憐出來迎接,并不是因為光明一族沒有人,而是她出現在這種地方沒有人敢懷疑。

“麻煩了,幽憐小姐,我想找個人......”特利迦行禮之后道出了自己的訴求。

“找人?”幽憐才注意到特利迦戴著戒指,壞笑著問道:“不會是上一次來的時候看上哪個姑娘了吧。”

“不不,我可不會背叛卡爾蜜拉,我只是想找一位......”

“來吧,你要找誰指給我看。不過要快一點,我的父親最近更偏激了,我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而且......而且,如果他愿意的話,他可以控制我們光明族人的身體,到時候可能很麻煩。”幽憐拉著特利迦的手走入了光明族的領地。

這是特利迦第二次進入光明族的領地,他想起卡爾蜜拉表達過的渴望光明的愿望,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可是命運仿佛選擇讓無數心向光明的黑暗族人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存在,如果有機會,自己一定會把他們都拯救出來。

幽憐扭頭看著癡癡眺望光明族的特利迦,突然對他說:“你知道嗎,特利迦,你是我見過的極少數心中有著光芒的黑暗族的人。”

特利迦沒有否定這句話,又像是下意識地問道:“是嗎,還有誰?”

“卡爾蜜拉。”幽憐想也沒想就回答了出來。

特利迦低下頭陷入了沉思,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幽憐卻在此時道出了自己的愿望:“我在想......有一天,是不是黑暗和光明能夠和諧共存呢?”

“哦!卡爾蜜拉也有過類似的想法。”特利迦回想起摟住自己的卡爾蜜拉。

幽憐露出了溫暖的笑容:“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能成為好友呀!”

按照特利迦提供的信息,幽憐找到了那個人,是一個小男孩,雖然不明所以,但出于對特利迦的信任,幽憐沒有過問,也沒有跟著特利迦。

特利迦領著小男孩找到了希特拉姆,那小朋友見到了希特拉姆竟然抱了上去,可愛的叫著:“希特拉姆叔叔!”

“哎!我的好侄子!”希特拉姆將他抱起,也許他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夠有真情流露吧。

“好啦,我得和這個孩子單獨談談,你就先回去吧。”

“這......真的能行嗎?”特利迦還是不太信任希特拉姆。

“肯定管用,依照我和他父母的交情,讓孩子去傳遞信息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呢,如果你在這里,我可不好辦,如果你在這里的消息讓孩子無意間說出去,別人就要懷疑我的目的了,而這事兒要砸了,且不說你能不能對得起我們黑暗族人,你可以不念他們,但你至少應該念及一下你最愛的卡爾蜜拉。”希特拉姆的招數很陰險,每次都把卡爾蜜拉擋在前面,這讓特利迦很難插手。

“好吧......”特利迦化身為巨人形態離開了,只留希特拉姆在這片屬于光明一族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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