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走到病房樓的電梯間,就看見有個人站在那里打電話:“你們去說清楚了不就好了。”
“還想拉我下水,我回頭就把你們賣的明明白白的。”
“是,我色令智昏,沒辦法,我就好這個,其他的不行。”
“想見啊,可以啊,想著吧!”
文千澈掛了電話后就見木木夕在電梯口站著不動。
“怎么了?”他絲毫不介意木木夕對于剛才的談話聽到了多少。
他巴不得她全聽見了。
“沒事,你怎么還沒走。”木木夕走到電梯旁,按了下層鍵。
“你說呢。”文千澈反問她,“這個點不走在這看風景?”
木木夕沒有搭話,看著緩慢上升的電梯,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手。
身旁的人輕輕的嘆了口氣。
木木夕幾乎是逃一樣的進了電梯里。
文千澈見她這樣有些哭笑不得。
跟著她進了電梯,無奈的說道:“你該不會以為進電梯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吧。”
木木夕有些慌亂的看向他,眼中充滿著無措。
文千澈看著她的眼睛,覺得有意思極了,她從小就不知道藏。有什么事情,表面上再若無其事,只要一對上那雙眼睛,就立馬被看的一清二楚。
他低低的笑了兩聲,覺定不再逗她。
“爸這次的工作好像和我朋友前段時間找的國內市場有關系,他和那個人本來是打算最近簽合同的,但是由于公司手續(xù),重新做了安全調查,剛好查出了點東西,卡在他這之前取消了合作。”
每次她認真聽講的時候都很專注,文千澈不著痕跡的往她旁邊靠了靠。
“不過因為之前有合作意向,又突然取消的原因,所以我朋友那邊肯定是需要先調查一段時間,剛好今天爸在他們公司不舒服的時候我碰見了,來的路上就給你打了電話。”
“我知道你之前把我的電話刪了,怕你再刪一次,就把備注改成了爸的名字。”
“什么時候的事?”木木夕剛消化完前面的內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
“那天晚上。”文千澈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木木夕有些不可思議的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又好像沒有什么可以說的。
文千澈看著她慢慢紅起來的耳朵,嘴角帶著笑,眼里也是笑。
木木夕有些心虛的避開他的目光。
“這會兒去哪?”文千澈看著發(fā)呆的木木夕說。
“咳,我先回酒店,等老木醒了再過來。”
“好,我先送你回去。”
木木夕這才發(fā)現,電梯到了B2層。
剛才送她來的司機肯定已經走了,這會也不知道外面的雨停了沒有,要和他一起回去嗎……
“想什么呢。”看了她一眼,文千澈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一把拉著她出了電梯,往停車位走過去。
“這會兒外面沒車了,雨估計得下到明天。”覺得手中牽著的人有些硌手,無意識摩挲了一下她的手。
嚇得木木夕掙扎著要松開他的手。
“怎么那么瘦了。這兩年光長個沒長肉?”文千澈稍稍捏的緊了一些。
木木夕掙扎不開,用氣音說道:“長了。”
文千澈挑眉:“長哪了?”
眼神卻看向她脖子以下。
察覺到他的輕浮,木木夕不再說話。
“好吧,不跟你開玩笑了,之前惹你生氣的還沒哄好,要是再生氣了就更難哄了。”走到車前,文千澈示意她上車,自己去后備箱上取了條毯子。
“蓋上。”隨后打開暖風,“你先睡會。”
“不想睡。”木木夕將毯子蓋在身上,靠在座椅上懶懶的。
“行,不睡也行。”文千澈寵溺的看著她,“跟我聊聊天?”
“我給我媽打電話。”木木夕拿出手機,給遠在千里之外的林女士打了個電話。
林女士聽到木先生住院的事情,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