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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故鳥記文

長幼已成復然,新門掩闕殘垣。舊時池塘戲歡娛,如今荷花滿園依舊。余自非典年生于廣深,滿月即隨父母歸于故鄉,成有二十余年,其少有離別。少年時,父母自留吾隨祖母而生,長于鄉間,悠然于鄉野。言說少年事,最喜同伴于村林之間,游野溪流,或時采趣玩蟲踏土攀巖,每談如此而感嘆非然。

吾戀之熱土,同村之伴十人,年紀相染,是謂青松同林而歡雀同行。吾之童年,熱淚常然。憶往昔,最炎夏日,竹林陰翳,蟲鳴亦見聞。每至午休趁祖輩休際,三五人成隊,至雜陰竹林,尋竹蟲而長繩之,形執風箏翔羽,或稍加殘忍予剖其肢,后觀螞蟻行跡,雖負殘忍,卻在有限之內。少年最趣,常結伴游于村下溪流。溪流無名,卻四季以夏至為清。每至盛夏,悶熱煩意之暑尤盛,為解暑意,余結富杰、燦、林,澤,或有景民、美燈、美相尋溪流而上。溪流傍丘而延,東以竹林,西傾桑田而丘以植地。溪流自北百米處而見于瀑布而下,約十來米。瀑下有巨石獨立于小溪之中,溪流予此開流,潺潺而前。石前涯下,瀑流于下積于水潭,潭澈清明,激水而濺,間時虹彩可視,當謂之:涯下溪流爭長澗,洪波星點煥彩傾。水下亂石密布,是余與眾人最睞之地,常覓魚蟹于其下,時近黃昏,欣然漸盡而返。溪流之行,予余猶憶,嘆溪流長去,其樂存當時也。

最長趣者,當是童娛之地。小學散學之余,常結伴嬉戲于彭家院。院地長形,邊有榆樹,間有叢竹,土地多余層梯,或有雀鳥往來而棲于上樹,人與自然和鳴,互通無意而有時。每散學而來,有富杰、景民、燦、林、霜、婷,或有澤、藝、美燈、美相于此,游戲于此。此類有如游戲于言語或畫國之爭,游戲于泥土之間。林鳥時而鳴語,吾知眾樂遠行也。

人生常樂知不覺,知作歲當然。林鳥鳴有時,樹青巢枯,終逝也。悲歡有時序,故鳥終去,巢枯落復新,林鳴依然矣!世事終然有盡,也終無時也。雖覺歲月無情,然月缺長圓,海落長漲。故憂愁而嘆時間流水,不復當然,可復心然。長行水上舟,溪流遠赴,風景當時去,已然后時新。歲月有系,幼長光陰成而忽然,以記古年而懷念矣!

(2024年8月27日)

注:本記文寫于2022年,最終完成于2024年,并對原文做了適當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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