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身體好些后，曾經回過一次四川。

那是1998年夏天，我剛放暑假，他猶猶豫豫地跟我說想出去幾天。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他幾天前就開始準備東西，只是要等我放了暑假，巧生有人照看。

我知道他準備回四川。

他不甘心用秦燕杰這個身份，還在惦記著自己戶籍的事。他給有關單位寫了好多份申請材料，被我不小心看到了。但既然他不想跟我明說，我也就裝傻。

老五這一趟四川之行并不順利。

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