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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四天 沈遲瑧察覺

  • 人丁興旺
  • 七七令
  • 3437字
  • 2022-05-12 19:00:00

會議一開就是三個小時。

兩人回到警局時剛好是下午兩點,等他們再出來時已經是傍晚五點。

喻伽等的無聊,就去縣里逛了一圈,買了一些吃的。

她拿著關東煮,手腕上還掛著一個大袋子,里面是零食。

剛走到警局門口,關東煮香味就讓里面的人都朝她看去。

她尷尬的吃下手上最后一個甜不辣,走遠了一點。

沈遲瑧走出門外,“吃獨食?”

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是案件有所突破。

她將手腕上的東西遞過去:“吶,拿去吃。”

沈遲瑧接過她的袋子,打開看了眼,里面都是一些小零食,還有一次性毛巾和牙刷。

買的倒是挺充分。

他又將袋子合上提著,跟她說:“再過一個小時,跟我一起回家。”

縣里沒有旅館。

說完便提著袋子進了警局。

回到自己工位,他將袋子放在地上,打開電腦繼續開始工作。

喻伽在外面慢吞吞的吃東西。

日漸下沉,快要夏天了,天漸漸也晚的比較慢。

天邊有一抹晚霞,喻伽坐在警局外面的階梯上,看著那抹晚霞出神。

她想起了趙茹。

事情真的是趙茹說的那樣嗎?

她一個對死人都非常平靜的人,會看到尸體就立馬報案?還照顧老人?

怎么想都十分違和。

還有陳家那次,之前沒見到趙茹她都有點忘了,今天再見到她才又想起上次的情景。

大半夜的,她明明是等趙茹家里的人都睡了才偷偷出的門,但后面趙茹為什么會突然出現?還和幾個男村民一起?

想起那間小黑屋,喻伽突然福至心靈!

她是故意的!

趙茹對她早就心懷不軌。

當晚,她跑出了趙茹家,也許她剛出門趙茹就知道了,所以帶著男村民去抓她。卻沒想到她去的是陳家,而陳家又出了事,于是順水推舟將她塑造成兇手,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關起來。

一定是這樣!

喻伽想到這個,起身就跑進警局,站在沈遲瑧面前。

沈遲瑧抽空看了她一眼,手上沒停。

喻伽頓了一下,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下,又轉身走回了之前的地方。

不差在這一時。

沈遲瑧忙完了工作,喻伽已經坐回了警局里,正低著頭看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遲瑧居高臨下喚她:“走吧。”

喻伽聽到聲音回過神,起身與他一塊兒走。

沈遲瑧沒有自己做飯的打算,車開到半路,他轉了個彎去美食街買了些吃的,然后才往家里開。

進了屋,喻伽熟門熟路的換上了拖鞋,沈遲瑧將東西放在玄關處,抬眼就見喻伽已經提著東西往里走。

夠不客氣啊。

喻伽提著東西到了客廳將東西放在桌上,卻沒有坐下,這時突然有些拘謹的站在桌子邊。

沈遲瑧嗤笑一聲,也沒管她,轉道去了廚房拿碗筷。

再出來時喻伽還站在桌邊,沒坐下,他扯起嘴角正要叫她坐,就見她低著頭看桌上的東西看得入神。

沈遲瑧這才順著她的視線往桌上看。

是他忘了收起來的命案資料。

他快步往桌前走,將資料收了起來,問:“看了多少?”

喻伽抬頭看他,如實回答道:“陳家的全看完了。”

沈遲瑧沉下了臉。

一時興起帶她回家或許是個錯誤。

他嚴肅著一張臉與她說:“你知不知道,這是機密。”

“對不起。”喻伽很快就道歉。

她知道不應該看,但是一看到資料上大寫的興旺村三個字她就沒辦法挪開眼。

但這事也怪他自己不小心,這么重要的檔案就算是他家,他這樣堂而皇之放著也是不妥。

深知自己也有錯,他默了會兒,將資料拿回書房放到抽屜里,才又出來。

“吃飯吧。”他自顧先坐下了。

喻伽看了他一會兒,確定他沒有生氣,才坐到了他對面。

沈遲瑧家茶幾不高,地上又有鋪地毯,喻伽直接坐在地毯上。

他買了很多東西,有炒飯、湯面、還有烤冷面等一些小吃。喻伽喝了口湯,還是沒忍住問:“沈遲瑧,你家是不是很有錢啊?”

房子雖然是單位統一安排的,但里面的裝修卻非常有品位,是簡約的北歐風。第一次來他家時她就覺得很反差,畢竟他看起來不像是個會追求高品質生活的人。

他聞言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為什么這么問?”

喻伽指了指玄關:“你的玄關,放著香水,那幾瓶的牌子我剛好認識,一瓶至少一千起步。還有香水旁邊的手辦擺件,我記得是絕版的。”

她又指了指客廳里的其他東西:“還有這些,這些,你連這些小家具都是愛馬仕的。”

但他工作所在的縣里卻連一家賓館都沒有。

沈遲瑧手拿著筷子,往后靠,有些意外的看著她:“你觀察的很仔細。”

他又說:“你推測的不錯。”

突然,他往前靠近,話鋒一轉:“那你推推,陳家四口是怎么死的。”

喻伽剛剛將第一頁的資料看完了,里面不僅有陳家兩個老人的尸檢,也有年輕四口人的尸檢。

陳家男的頭部有被撞擊的痕跡,而身體又有許多處傷痕,甚至手腳都被肢解了。陳家媳婦身上同樣有許多傷痕,但都不致命。而兩個小孩,卻是窒息而死。

喻伽垂下了眸,答非所問:“陳家那個年輕男子,賭博,又酗酒。”

這個信息下午的時候沈遲瑧就在她手機里看過了。

她又接著道:“根據尸檢報告上顯示,兩個老人的脖子上俱有掐痕,甚至那個老伯腦部有受到二次撞擊的痕跡,很明顯不是簡單的摔倒而死,”

她邊說邊想,沈遲瑧吃了口飯,又聽她繼續說:“我猜測,當時的情況是,陳家那個兒子想要錢,于是跟兩個老人拿錢,但老人不給,于是他脾氣上涌就殺害了兩個老人,最后做成摔死的假象。”

她說完,眼睛看向沈遲瑧:“而陳家年輕四口人,我懷疑是村民所為。”

沈遲瑧吃東西的手一頓,抬眼看她:“證據呢?”

喻伽搖搖頭,“沒有證據,我只是猜測。”

她看著沈遲瑧,有點猶豫要不要把之前的事情告訴沈遲瑧。

還不等她說,沈遲瑧便問:“你不是第一次去興旺村對不對?”

喻伽點頭。

沈遲瑧腦海里又出現之前幾次見到她的畫面。

可是奇怪的是,他今天早上見到她的時候并沒有感覺自己和她是認識的。

案件先放一邊,他覺得此時這件事比較重要。

“我們之前就認識?”他皺著眉頭問,頭又開始隱隱有些疼。

這個問題他下午就問過了,但顯然他忘了,于是喻伽又點點頭,補充道:“我之前就來過你家。”

“嗯。”他知道,他腦子里有她在他家吃飯走動的畫面。

喻伽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循環的事情。她是想說的,但又怕說了他不信,也怕說了現狀又會改變。

沈遲瑧皺著眉思考。

實在想不通為什么自己會沒有了記憶,但看喻伽欲言又止的模樣也知道事情并不簡單。

不過這個世界古怪之事何其多,這些也沒什么稀奇。

他又重新開始吃飯,“繼續說。”

喻伽想了想,略過循環的事情,將自己下午想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每說一句,沈遲瑧的眼就沉一分,等她說完,他眼里已經沉得似化不開的墨。

他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煙,想抽一根,但轉瞬想到喻伽還在吃飯于是又將煙盒放下了。

他靠到了沙發上,皮笑肉不笑:“這幫人還真是毫不收斂。”

他才剛被調到這里來不過半年,但興旺村是什么光景卻已經心知肚明。

喻伽聽到他這樣說便知他肯定清楚內幕。他眼里似有寒冰,以往的痞氣消失不見,喻伽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正氣。

湯已經有些涼了,喻伽開始吃飯,一邊問:“所以陳家的事情結束了嗎?”

這是最早的一起案件,喻伽剛剛看到了,那個案件發生時間是去年11月7號,如果按她現在所處的時間看,那就是5個月前。

這個時間跨度季節性并不大,所以她才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不過這個先不管了,應該也不重要。

沈遲瑧也低下頭扒口了飯:“沒有。”

他蹙眉吃飯:“興旺村已經敗絮其中,但接二連三的死亡卻是從來沒有發生過。”

喻伽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一下,說:“你說,會不會是詛咒?因為他們村里人做太多虧心事,然后就被受害者所詛咒,于是接連死去?”

她這個腦洞確實大,沈遲瑧看了她一眼:“我是個警察。”

言外之意便是,他相信科學。

喻伽本也就是隨口一說,對他的回答也并不意外。

沈遲瑧卻看住了她,痞里痞氣的說道,“誒我說,我覺得你挺行的。”

喻伽剛咬下一口烤冷面,含糊不清的問:“什么?”

沈遲瑧一手敲擊桌面:“不害怕死人,冷靜分析,合理推測。”他得出結論:“還挺像個偵探的樣子。”

他直直盯著她,“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顯然他已經信任了自己,喻伽便不再說謊了,她誠實道:“我是個在讀研究生,主修犯罪心理學。”

沈遲瑧有些意外,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著道:“不過我是今年剛研一,只學了點皮毛,本科時候我學的是服裝設計。”

沈遲瑧更意外了:“你這個跨度,還挺大。”

想到她的種種,他不吝嗇夸獎道:“你挺有天賦。”

他眼睛轉到喻伽身上,突然問她:“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警局實習?”

“啊?”喻伽有些懵,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他又點了點手指:“興旺村這些案件你已經參與其中,而且你看待事情敢猜敢想,對我們辦案來說也是多一種突破口。你來我們警局實習,但只參與興旺村案件,這樣也不會破壞規矩。”

畢竟他再有手段,要塞個人進警局還是有些麻煩的,但若是只參與一個案件,他就好交代得多。

聽他說完,喻伽一喜,“我愿意!”

原本接近沈遲瑧只是想從他嘴里套出點案件相關的事情,沒想到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但欣喜過后她又有些惆悵,也不知道下一次循環會是什么時候,等循環了,又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暗自嘆了口氣,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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