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本體指令,此消息不可被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知曉】
主神清冷的聲音響起,下一瞬,一道駁雜龐大的信息就涌入方想的大腦,差點將他搞成腦癱。
方想揉了揉眉心,緩解了下大腦的脹痛,然后嘲笑地道:“堂堂主神也需要小白鼠,或許我該說一句榮幸?”
是的,小白鼠。國運者就是一個沒有任何依據,憑空出現的想法,但在主神的偉力之下,化作了可能。
但這導致的后果就是國運者的巨大漏洞,大的如生命值這種輪回者必備的東西沒有,小的如技能裝備面板效果顯示不全。
此外,主神當初所說的世界進度后進行計算完全是無稽之談,國運者和其所在的國家時時刻刻相連,一有什么變動都會影響現實世界的國民。
若非方想有著暴怒原罪,血脈也只差一點就徹底從人類這個群體脫離,不然現實世界的人在他被炸成焦炭的時候,就要有四分之一的國民有重度燒傷了。
其次,國運者的生命也不屬于他們,而是屬于【國運】,他們死后會再度復生,作為新的國運者進行輪回,直到他們的靈魂無法承受下一次的復生,就會被轉化成英靈一類的特殊生命體存在。
此外,這些信息還有這關于國運者的諸多記錄,不過太過龐大與駁雜,所以方想直接無視了。
“那么好吧,扣除劇情勛章,進行修正吧,另外,幫忙把我的血統變更進度推進一下?!狈较胝f道。
【樂意效勞】
【■■■■】
方想在昏迷前隱隱約約聽見主神說了一句由不知名語音組成的話語,但他無法理解。
……
方想睜開眼,此時,他身上多余的贅肉徹底消失,體態優美,身形挺拔,盡管容貌仍是那般普通,但多余的肥肉消失,也多多少少加了點魅力。
方想握了握拳,相比于之前,此時全屬性都達到10點的他好似卸下了身上的枷鎖,有一種說不出的輕松。
打開面板,血統已經徹底變更完成,變成了【惡魔族-下位·小惡魔(暴怒種)】。
“唉,終于是不做人了嗎。”方想嘆了口氣,隨后繼續探究自己的不同。
身份上除了原先的國運者,還多了一個輪回者,編號也多了一個。
技能欄多了好幾個與惡魔有關的天賦,原先有的技能的加成比起原先要降低了許多,裝備的效果也是一樣,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效果多了吧。
此外,方想發現原先人類血脈對自己的限制沒有了。
原先還是人類時,10點就是極限,如今成了惡魔,就可以繼續成長了。
這之間的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
通常來講,一只普通的小惡魔平均屬性大概在15~20,但人類極限只有10點,必須打破血脈極限才能繼續提升。
不僅如此,相比于惡魔明確的晉升路線,只需要一步一步提純血脈進階,人類的晉升就難得多。
天生的普通血脈導致人類極容易在實力高度飛漲的時候觸及天花板,于是就得去打破極限才能繼續提升。
惡魔就沒有,即便是最低劣的劣魔,屬性極限也比人類高上兩三點。
人類唯一的優勢,或許就是那全能,或者說平庸的屬性發展吧。
除此之外,面板沒有多大區別,不過方想還發現一個意外之喜,自己同一個世界進度內可以進入兩次世界,或許這是因為他有兩個身份和編號的緣故。
并且因為世界內提升權限只能在新手世界使用,他的輪回者身份還沒有進行過一次輪回,完完全全的萌新,也就是說他下一個世界必然是新手世界,他就是白嫖了一個權限啊!
然后憤怒值的獲取也提升了些許,從原先的減少99%提升到減少80%,盡管依舊坑,但至少讓他積累憤怒值的速度加了,畢竟在暴怒原罪的加持下,他就只能通過憤怒值使用技能了。
……
整理完收獲,方想就要去尋仇了,但是因為這片土地的不斷擴大,加上莫正這些天必然進行的遷移,他也只能是壯運氣了。
一拳打爆一頭沖來的特異種,并且從里面挖出一枚力量特異進化寶石,方想敏銳地察覺到里面那細微的惡魔之力的痕跡。
盡管無法使用惡魔之力,但源于惡魔族血統的感官仍讓他察覺到了寶石內的惡魔之力痕跡,也讓他對喪尸的起源有了更為精確的猜想。
“所以,喪尸其實是惡魔之力影響下產生的易變物種?”方想撕開眼前這只喪尸的血肉,大膽地猜測道。
下一刻,一只巨爪轟然砸下,周遭的房屋不幸地被壓扁,從廢墟變成更加破敗的廢墟。
方想抬眼一看,是一只巨型鱷龜,換算一下高度,大抵等于一座二三十米的高樓,不過,相比于它高大的身軀,它的血肉卻顯得異常孱弱。
鱷龜平穩地走著,它已經這樣走了好幾天,但離市中心并沒有越來越近,而是在面積的擴大中越來越遠。
“嗚!”它鳴叫一聲,隨后在地上刨開一個大坑,鉆了進去。
周圍又恢復了平靜,如果忽略某個在鱷龜殼上不斷地敲著的人。
方想百無聊賴地用物理學圣劍敲擊著鱷龜的背,經面板修正后,物理學圣劍的效果Ⅱ慘遭史詩級削弱,要根據目標的堅硬程度進行100~10000次敲擊后才能破開。
不巧這只鱷龜的殼就要敲擊1000下。
“朋友,同為國運者,何必要攻擊我的坐騎?”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
方想暗道,正主來了,隨后轉身。
王從的身軀已經有半邊身子進行了機械化,銀白色的涂裝在還算明亮的陽光下顯得格外亮眼。
“我不想跟你廢話什么,告訴我,莫正在哪!”方想狠厲道。
王從閉口不談,他身上起碼三分之二的彈藥都是來自莫正,這樣的軍火庫要是被人殺了可就虧大發了。
方想搖了搖頭,他不想打架啊,可惜總有那么些時候,非打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