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以后,楊文越出發(fā)了,剛離開京城大門,就看到京城里的百姓們都走了出來,跟著他們走了一段距離,之后目送他們離開。但是,楊文越卻沒有看到李易水的身影。“她大概是不想太傷心吧。”楊文越心里想。
這時,他隱隱約約的看見正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李易水。只不過,楊文越看看李易水,李易水看看他,他倆都沒說話,他們把自己的心事通過眼神告訴對方:“你一定要盡快回來啊。”“放心吧。”“…”殊不知,這一眼,竟是永別。
離開京城,他們要按照之前的路線走,卻發(fā)現(xiàn)不遠處著火了,因為周圍都是森林,火勢迅速蔓延,很快就燒到他們面前。可能是因為楊文越職業(yè)病犯了(他在這個世界是消防員),不顧一切阻攔,沖進大火里救人。終于,經(jīng)過別人的幫助,他們成功將火里的人就來出來,無人員傷亡。
“人是都就出來了,可火怎么辦?”使團里有一人問。“找水滅火!”“可是,火這么大怎么滅啊?”“我有辦法,跟我來!”他們拿起水桶,去灌水。水來了,楊文越用水,將火圍在里面。其他人都懵了。“什么意思?”“這怎么滅火啊?”“火還是沒小啊。”但是,火到了那個圈的邊緣時,燒不過去了,但是圈里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燒的了,于是自己一點點滅了。他被他們稱之為“神”。
“救火當誤了很長時間,看來今天是走不了多遠了,不如找個客棧休息了,明天早上再走。”使團有人說。那人的提議很快“全員通過”,于是他們繼續(xù)往前走,尋找客棧。
又走了一小時,他們看見了遠處的亮光,知道那就是客棧了,于是加快了步伐,來到客棧,他們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于是讓小二趕緊找個地兒。小二一出來,楊文越嚇了一跳,這不是之前的那個土匪嗎?難道他逃出來了?檢察院管的太松了吧。他怕被小二認出來,于是底下了頭,卻不知這家店不管是誰都打劫,是個黑店。
小二端來菜,偷偷的在里面下毒,小二離開,使者們剛要吃,卻被楊文越看出來破綻——那個藥還沒有完全溶解。“里面有毒!”楊文越小聲說。“怎么可能嘛,這又不是黑店。”別人質(zhì)疑。“你怎么知道不是?”“因為這家店是我朋友開的。不過,他這幾天好像一直不在京城。”楊文越心想:這難道跟那個兇殺案有關?于是問:“你朋友是叫張之瀾嗎?”“誒?你怎么知道?”“因為你的朋友已經(jīng)被刺殺了!現(xiàn)在檢察院正在調(diào)查,沒想到是他們!”“真的嗎!不!那是我最好的朋友!”說完,就要沖出去。楊文越趕緊拉住了他:“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不能打草驚蛇。”待他情緒平緩了,另一個人問楊文越:“你剛剛說的他們是誰?”“這家店的小二是我上次出使北雁途中遇到的土匪,被檢察院抓去,他可能是逃出來的!”楊文越小聲說,可還是被門外的土匪聽見了。
看來,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
因為這些土匪的套路一個樣,楊文越都摸清了,于是示意他們晚上不要睡覺。因為楊文越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經(jīng)聽見了,所以還再想菜怎么處理,這時,有人建議他倒出去,“可是,如果被看到了不就露餡了。”楊文越說。又有人建議直接出去跟他們說菜不好吃,不吃了。“那如果土匪怕露餡不裝了呢?”楊文越問。“那怎么辦,藏起來吧。”他又說。沒辦法,只能藏起來,然后吹滅蠟燭,躺在床上,手里握著兵器,假裝睡去。
外面的土匪看到蠟燭滅了,還以為他們要睡了,以為機會來了,于是叫上幾個人,躡手躡腳地走進去,不過他們很謹慎,怕他們是裝睡,于是要掀開被子。楊文越知道要露餡了,還不如動手,于是拔出劍向周圍人刺去,進屋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刺了,而在外面的,看到這局勢不對勁,趕緊去叫人,楊文越他們沖了出來,迅速控制了客棧,卻沒想到他們增員那么快,瞬間包圍了客棧。沒辦法,楊文越他們要突圍了。
又一波人進來了,剛進來,就把使團里的一人砍成重傷,楊文越一看,有人受傷了還打個錘子啊,趕緊突圍了。背起那人就跑,這是楊文越在這個世界以后第一次戰(zhàn)敗。跑了很久,才把那人放下,卻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失血過多昏迷了,一把脈,心臟都要停止了,已經(jīng)救不了了。“完了,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對不起!”楊文越哭了,他很自責,他沒有保護好他的使團。其他人看到這情景,紛紛走過來安慰他。
這時,有人提出了疑問:“現(xiàn)在這么晚了,而且這周圍也沒有客棧了,怎么辦啊?”楊文越聽到這句話,想了想說:“反正沒地方休息了,還是趕路吧。”于是,他們匆匆將犧牲的那人埋葬,繼續(xù)趕路。
他們一直走到了天亮,累壞了,找了個地兒,一屁股坐下了。“現(xiàn)在走到哪了?”楊文越問。“回大人,剛出京城。”“什么?!走了這么久才出京城?”“嗯。”“誒呀。”楊文越躺到了地上,“何時能到啊。”
有黑色的人影閃過,“誰!”他們立刻警覺起來。黑影又從他們頭頂閃過。抬頭一看,“怎么還有煙啊?”只有楊文越看出來了:“這不是煙,這是毒!大家快捂住鼻子!”可是,已經(jīng)晚了,有很多人倒下了。那人“飛”了下來,楊文越心想:壞了!是六品以上!
楊文越看出來了,刺客是個女子,眼看向他刺來,他急中生智掏出一瓶神秘的藥,撒了出去。那人停了下來,這煙快速散去,她感覺自己的臉很熱,心跳跳的很快,而且還有點暈,于是忍不住問他:“喂,你給我撒了什么?”“春藥啊。”“春藥?!”“對呀。”“可惡!”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心再戰(zhàn)了,趕緊跑了。
“大人,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怎么了?”“你竟然隨身帶春藥!”“唉,你,你,別,別多想,我只是在黑店里拿,拿的。”“哦,這樣啊,額不好意思,我錯怪你了。”“完了完了,我感覺那人要暴打我。”“為什么?”“因為我給她撒了春藥啊。”“額,可能吧。”“算了算了,趕緊走了。”他們將中毒的人灌了點水,將中毒的人搖醒,然后趕緊出發(fā)了。
又走了一會兒,前面站著一個人,楊文越仔細一看,果然,她又來了。“完了完了,要報仇了!”
“檢察院提司!你竟是如此無恥!”那女子說,“給我撒春藥!”“你,你別多想啊。”楊文越解釋,“我,我只是,只是迫不得已才…”“那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帶春藥!”她打斷了楊文越的話。“這是偷的,只是用來自衛(wèi)。”“偷的!自…好嘛,堂堂一個提司竟是如此!該死!看劍!”說完,就向他刺來。完了,這下更解釋不清了,只能拔出劍來防御,剛一交手,楊文越心想:完了,這是一個七品的,打不過啊。于是趕緊跑。在跑的過程中,他發(fā)現(xiàn)那人會輕功,就要追上他了。于是就想怎么對付她,一掏兜,瞬間就有辦法了。
楊文越忽然停下了,她很奇怪,這時,他忽然撒下白粉,她還以為是春藥,就趕緊捂住鼻子,楊文越趁機跑了。待面粉落下,這才反應過來這只是普通的面粉。又追了上去,又看到了一片白粉,她想都沒想就穿了過去,結(jié)果看到了楊文越的笑。立刻明白了----這是春藥。“我去,梅開二度啊!”楊文越得意的說。“行,夠狠,你給我等著!”她說完,就跑了。
回到大部隊,眾人問他她還會打他們嗎?楊文越回答:“不確定,不過她吸入了太多春藥,所以一個時辰以內(nèi)不會回來。趁現(xiàn)在趕緊走吧。”
他們又走了大概半個時辰,森林褪去,映入眼簾的是草原。楊文越懵了,怎么回事?他旁邊的人看到他這個表情,就說:“大人有所不知,之前大人走的那條路現(xiàn)在正在打仗,所以為了大人安全才繞遠走了這條路。”“哦,原來是這樣啊。”
他們從中午走到傍晚,又渴又累,很多人都要堅持不住了,終于,他們看到了水潭,很多人立刻跑了過去。“誒!等一下!別去!”楊文越喊。可是,已經(jīng)完了,有人已經(jīng)跑了過去,陷入了沼澤。“別動!越動陷的越深!”可是就這樣,還是有兩個人被埋沒了,其余的人被救了上來。大家陷入了悲痛之中。
可就在這時,不死心的那女子又追來了,隨后,二位展開了“世紀大戰(zhàn)”。他們打了好幾回合,不分勝負。可是,打到后面,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束白光,白光越來越大,越來越亮,之后,他們暈了過去。
楊文越醒來了,看到旁邊坐著一臉懵的女子,抬頭看看,“我靠!這哪啊?”“此為何處?為何如此之高?”那女子問。“我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楊文越問。“說。”“你叫什么?”“韓千怡。”“你聽著,你現(xiàn)在這個地方并不是那個世界,而是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比你那個世界先進的多。”“等一下,先進是什么意思?”“誒呀,就是我也說不上來,需要你自己體會。”“哦。”“我繼續(xù)說,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怎么穿越過來的,所以如果你想回去的話就別殺我了,殺了也沒用,你也出不去。”“好吧,不過把你的春藥丟了!”“一會兒丟。別打斷了我了。在這個世界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要是想出去的話就跟緊我,好吧。”“嗯。”
所以,他再次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