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章天曉聽見楊文越的詩說,“哦,對了。前天宮里的人邀請我去明天的詩會,我心里沒底不敢去。這樣吧,我看你很有才,明天你替我去吧。”楊文越心想:我要是去,萬一出名了呢?可以,我去。就說:“好啊,我明天去。”“太好了!”章天曉很開心。章天曉離開了。他的兒子走了過來問:“誒,那人,你是乞丐嗎?騙人呢!你怎么可能是乞丐?乞丐能寫出這水平?你要真是乞丐那你這首詩是從哪來的?”“你…那我問你,乞丐就一定沒文化嗎?一定不讀書嗎?還有,你還不如一個乞丐?!說了讓人笑話。”他兒子見懟不過楊文越,好漢不吃眼前虧。于是連忙道歉:“對不起,剛剛是我的不對,不應該說你,請你原諒我。”“沒關系。”楊文越原諒了他。“欸,對了,你為什么這么有才還去做乞丐啊。”“唉,這可說來話長。”
晚上,楊文越獨自走在章天曉宅旁的小河岸上,他在思考。他在想這里是不是夢,如果是夢的話,那也太真實了。仔細回憶起這一天發生的事,經歷了生死,經歷了循環。“所以這是哪里呢?”他問自己。“這里可能是另一個世界。”他自己回答。這個國家叫什么?他回憶起白天剛從客棧逃出來是看到的招牌:乾國燒餅。應該是乾國…
“喂,這么晚了還在這里轉什么!”一個正在巡邏的士兵走過來說。“哦,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回去。”楊文越說。剛剛士兵說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回到了宅子。
第二天,章天曉將他叫起。原來,詩會就要開始了。現在就差他一人了。
在參加詩會的人們等待他到來期間,他們在討論楊文越。
“聽說那個人是個乞丐。”一個人說。“真的嗎?章宅里就沒人了嗎?”“就是就是,還讓一個乞丐來參加。”“我覺得可能沒那么簡單。”就在他們議論紛紛時,楊文越來了。“就是他。”參加詩會的大多數人都瞧不起他。
“咳咳!”主辦方--太子殿下來了,“詩會現在開始!大家想到什么好詩,盡管說一說。”
“我先來!”一人說,“南乾宮中花園,詩會在此舉行。欲問首席何人?正是南乾太子。”“好!”大家鼓掌。緊接著,又有好幾人說了自己編的詩。最后,大家把目光轉向楊文越身上。“既然大家想要我說,那我就說說吧。”楊文越說。“就你,你的詩我們能聽懂就可以了!”有一人藐視他。“那如果我寫的比你好呢?”楊文越問。“那我就辭了我的官!”那人回答。楊文越心想:我去,玩這么大!“哥,加油!”章天曉的兒子在旁邊加油。楊文越說:“好吧,對不住了。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啊!”眾人都驚了。太子馬上說:“好,好詩!快,快拿紙記上!”“怎么樣?服不服?”楊文越對那人說,“你不用辭官,只要給我道個歉就行。”那人立刻說:“對不起,是鄙人太驕傲自大了。”
詩會就這樣結束了。就是因為楊文越的詩之后再也沒有人能說出來了。這首詩傳到了乾國的皇帝那里。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句話讓我思緒萬千啊。”圣上說,“哦,對了,那人是誰啊?什么官職?”“回陛下,他沒有官職,只是一個乞丐。”身旁的太監說。“乞丐?怎么可能!胡公公,檢察院沒弄錯吧。”“說來陛下可能也不信,此人之前從未出現,只是昨日被章天曉發現像個乞丐。檢察院根本找不到他。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胡公公說。“胡公公,讓檢察院二處的把人找來,注意,不是抓!”
檢察院二處把楊文越帶到了皇帝面前。“那首詩是你寫的?”皇帝問。“正是。”楊文越回答。“好,那我問你,你是誰?乞丐?我覺得不可能。”這句話把楊文越難住了。“算了,不問你了,說正事。”楊文越頓時松了一口氣。“今天呢,我看你在詩會上寫的詩很不錯。我呢,就想把你安排到檢察院六處。待會兒我讓館長給你介紹一下。”
館長帶他來到了檢察院,并指給他:“這里是一處,專門跟蹤目標。”“這里是二處,就是剛剛把你帶到陛下面前的那些人,專門抓人。”“來,跟我走。”“這里是三處,專門研制兇器,就比如:毒藥,飛鏢。”“這里是四處,專門查找人們的資料。”“這里是五處,專門掌管民事。”“那么這里呢,就是六處,你所管理的地方,專門編輯和整理文學。”“好了,給你介紹完了,這個總監腰牌給你。”館長把腰牌給了他,就走了。
回到章宅后,章天曉問他:“你怎么回來這么晚啊。”“沒什么,就是檢察院找我。”“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章天曉緊張地問。“別緊張,實際是陛下找我,我當上了檢察院六處總監。”楊文越說。“真的?”章天曉驚訝的問。“真的!”“哇!你好厲害!”章天曉很開心。“我當上了官你開心什么?”楊文越不解的問。“因為我收留了個天才!”
當晚,楊文越又來到了岸邊。“所以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這也太真實了。僅僅用了一天時間,我就當上了官。如果真是夢,我都不想讓夢醒來。”
“誒?怎么又是你?”又是那巡邏的士兵,“現在你可出了名,整個京城都認識你!”“不是吧,我這么有名?”楊文越不相信。“真的,不信你問問還有誰不知道。”士兵說,“好了,我得走了,明天見。”
楊文越回到家,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哥,你回來了。”“哦。”章天曉趕緊出來解釋,“這是我的女兒,她叫章軼妙。”“你管我叫妙妙就行。”張軼妙說。“哦,你好。”楊文越說,“欸,對了,你母親呢?”“她去探親了,估計這兩天就會回來。”章天曉的兒子說,“你還沒問我叫什么呢!”“誒呀,忘了,你叫什么?”“章宇添”章天曉的兒子說。“好奇怪的名字。”楊文越說。
這時,門忽然打開了。“誰!”章宇添問。
“是我呀,宇添。”那個聲音說。“啊!娘!”章宇添說,“您回來了!”“嗯,回來了。”他母親說,接著,又看看楊文越說:“你就是楊文越吧,我在別的地方都知道了。”“好家伙,還真是。”楊文越驚訝道。
第二天,楊文越早早地去檢察院六處。可是,他總感覺有人在跟蹤他。他一回頭,什么也沒有。他什么武器也沒帶,因為他將要去檢察院領衣服和防身劍。沒辦法,他只能跑到檢察院。趕緊去領劍和衣服。
他剛走出來,一把劍向他飛來,好在他在小時候學過一點劍術。一個花劍,將那人的劍打掉。然后,他把劍架在那人脖子上。“你被逮捕了,說吧,是誰讓你刺我的。”楊文越說。這時,二處的人來了。他們將那刺客帶走了。“請公子放心,明天檢察院二處一定給您一個交代。”二處的其中一人說。
楊文越趕緊跑回去,跟章天曉說:“我被跟蹤了!差點被刺!”“什么!”章天曉喊道,“穿什么顏色的衣服?!”“藍色。”楊文越回答。“壞了!是京城刺客!這個刺客幫派檢察院二處找了三年也沒找到!”章天曉說。“沒關系,我可以找一找。”楊文越鎮定的說,“我先去檢察院申請一下。”說完,就又走了。
他又來到檢察院。“害,我忘了二處怎么走了。”他自言自語,“算了,問問他們吧。”
“請問檢察院二處怎么走啊?”那人沒理他。“欸,你好,請問檢察院二處怎么走啊?”那個人也沒理他。“我有檢察院六處總監腰牌,誰能告訴我二處怎么走啊。”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看到他手里的腰牌后,都說:“參見大人。”其中有一人說:“敢問大人去二處何事?”“我找他們有點事。”楊文越回答。“那這邊請。”
那人將他帶入二處。“來者何人?”一個戴面具的人說。“我是六處總監,想調查一下京城刺客幫。”楊文越回答。“哦,是你啊,你確定要調查?”那人又問。“確定。”楊文越肯定。
那人得到肯定后,將面具摘下,竟是院長。“看來你很自信啊。”院長說,“既然你要調查他們,而且你有這個勇氣和精神,那我就給你第二個身份了,注意,這個身份不能管理六個處的人們,但也只有我才能管你你可以隨時申請調兵。”說完,院長將那塊腰牌給了楊文越。楊文越將它拿起,翻過來定睛一看,竟是檢察院提司!“你這個身份盡量保密,如果讓他們知道了,估計你活不到第二天了。”院長說。“好!”楊文越說。
回到章宅,章天曉趕緊跑出來問:“怎么樣了?”“事情沒進展,官職提升了。”楊文越說。“什么官了?”章天曉問。楊文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旁邊的茶杯,喝起茶來,不緊不慢的說:“兩個官職,一個就是檢察院六處總監。還有一個就是檢察院提司。”“啊?!參見提司大人。”章天曉下跪。“誒,別別別,起來起來,還不是你收留的我。”楊文越把他扶起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是什么官職啊?”“文官”章天曉回答,“比檢察院提司的官職低。”“哦哦”
晚上,楊文越帶二處的人偷偷埋伏在章宅周圍,他提前跟章家人說了,晚上一定要離開章宅。因為他預感到今晚有人要殺他。
半夜三更,果然有人來了。有三個人,待他們都翻墻進入章宅后,早早埋伏在周圍的二處的人一擁而上,很快將他們拿下。
最后,二處的人將他們押回檢察院。
“什么!他們仨被抓了!”有一個人說,“快!快離開京城!”
“喂!是誰讓你們來刺殺的?”楊文越問。那三人不說話。“我在跟你說話!”楊文越急了,“我問你,是誰讓你們刺殺我!”那三人還是不說話。楊文越忍無可忍:“我再問你們最后一次!是誰!”三人還是沉默不語。“好吧,把他們帶到檢察院去吧!”楊文越說。“是!”二處的人說。
第二天,楊文越來到檢察院找到院長,跟他說:“我想要追蹤他們,需要一個識路,追蹤技藝高超的人。”“好,稍等。”院長說完,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帶著一人回來了。“這位是檢察院提司,楊文越。”“這位是檢察院二處追蹤高手,王程日。”“你好。”“你好。”
下午,楊文越告別章天曉與王程日一起追蹤刺客們。他們向周圍人打聽,卻沒人知道。沒辦法,只能向守城的士兵打聽。結果,還真打聽到了,他們離開京城逃走了。
“我去,這怎么找啊。”王程日無奈。“你不是追蹤高手嗎?怎么這點事都想不到?找檢察院要他們信息資料啊。”楊文越無語。“哦哦,我忘了。”王程日解釋。
他們回答檢察院,找到四處的人,楊文越亮出提司腰牌,四處的人見到后,立刻就去找。就連王程日都愣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他們找到了。沒想到竟然是鄰國雁國的人。他們立刻跑到城門口。“可是這是南城門啊,對面不是雁國啊。”王程日說。“我知道。”“那會不會他們就是不回雁國啊?”“不會,我有預感,他不可能回雁國。”
“昨日三更剛好下雨,如果順著腳印應該能找到。”王程日說。“有道理,還等什么,快追啊!”楊文越說。“他們從這里出來,只有一條路能到北城門。”王程日說。“哪里?”“跟我來!”他們走了大約十分鐘,果然來到了北城門。“那么這里也就只有一條路通向雁國,而且這里很少有人走,應該很好找。”王程日說。于是,他們跟著腳印走,一直走到了晚上。正好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客棧,沒辦法,只能明天再追。殊不知他們要找的人也在那里。
二人走進客棧,小二出來迎客,結果王程日啊了一聲。原來,這是他的老友。“沒想到你我二人再次相聚啊!”王程日感嘆“這得多喝兩盅。”然后,兩個小時過去了,王程日終于喝完了。“行了,趕緊想想明天怎么追吧。”
他們在討論的過程中,那幾個刺客在偷偷溜走,原來,他們發現了二人。雖然不知二人的緣由,但還是走為上計。
二人又討論了兩小時,終于睡覺了。
第二天,二人早早起來,剛離開客棧,卻發現了一排不應在此出現的腳印,王程日手一抖“壞了!他們跑了!”“什么?”楊文越說,“你的意思是他們昨天晚上也在客棧!”“沒錯。”“誒呦!我的天,接著追吧。”二人趕緊收拾東西,與老友告別后,就踏上了追蹤刺客們的旅途。
大約又跑了五分鐘,楊文越忽然停下了。“大人,怎么了?”王程日問。“如果是你,你還會跑向雁國嗎?”楊文越問他。“欸?好像真的不會去了。”王程日說。“那他們能去哪?”楊文越問。“跑到臨城!”王程日說。“為什么?”“那里的水系能到雁國”“臨城哪里?”“南甸城。”“哪里走?”“如果他們真的要去那里,一直往前走,應該能攔住。”“那就快走吧。”
畫面一轉,刺客們已經坐船準備逃離了。而這邊呢,二人已經到達水的旁邊了。“他們現在應該已經上船了,可能再有個三個時辰就會經過。”王程日猜測。“那趕緊布置兵力啊!”楊文越說。“大人會輕功嗎?”王程日問。“啊?不會啊。”“好吧,你在這等著。”王程日說完就走了。“誒?你…唉,算了。”楊文越找了塊石頭,坐下,等著他回來。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他遠遠的聽見一陣陣腳步聲傳來,他一抬頭,看見王程日“飛”過了。“好輕功!”楊文越感嘆。“大人,人到了。”王程日說。“好,布置埋伏,把他們一舉拿下。”“是!”只見幾位二處的人用輕功飛到了對岸。
他們剛布置好埋伏,就有船過來了。仔細一看,正是刺客們。埋伏在此的檢察院二處的人立刻跳上船去,將幾人拿下了。
在押送回去的途中,他們的首領偷偷的掏出藏在袖子里的暗器--飛刀,向楊文越扔去。他趕緊躲到一邊,拔出劍,一個花劍,將其它飛過來的暗器打飛。還將其中一個飛刀掉了一個頭,直刺那人心臟。
好一個殺雞儆猴!其他刺客再也不敢做小動作了。
終于,終于!三年了,終于將他們抓住了!楊文越他們剛回到京城,就被百姓們圍了起來,他們成了英雄。
“好一個楊文越!”院長激動的說,“我就說我沒看錯人!這個檢察院提司他當定了!”
在皇宮里,皇帝聽到了這件事,同意楊文越當檢察院提司這件事。并說:“這個檢察院提司官職非他莫屬!”
楊文越回到了章宅,章家人都圍了過來。“楊文越干了件大事,我們很自豪啊!”章天曉自豪的說。“哥,你好厲害啊!”章軼妙說。“是啊是啊!”章宇添附和。“好啦好啦,你該休息休息了。”章宇添和章軼妙的母親跟楊文越說。“嗯,好。”楊文越說。
另一邊,皇帝跟胡公公說:“胡公公,你覺得楊文越這事弄得怎么樣啊?”“回陛下,我覺得很好啊。”“那你覺得可不可以賞點他什么東西啊。”“可以啊。”“好啊,宣旨:賞楊文越黃金800兩,白銀3000兩,賞京城章氏四人黃金300兩,白銀1000兩!”“是!宣!”
檢察院里,院長跟旁邊的侍衛說:“楊文越這么有才華,又這么有膽量,請他以使者名義訪問雁國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