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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王妃,快回來了吧

杏衣瞟了眼那線,嘴角微抽,不忍直視。

這會不會太侮辱狼了!

但,打的過嗎?

想著,杏衣朝旁邊已經(jīng)化作人形的長老喊道:“二長老,來北方抓捕那人族是你提議的,如今這位長老問話,你還不回答它。”

突然被點名的二長老:“……。”

圣月冰川雪獅一族霸主的威名如雷貫耳,可那是過去,那現(xiàn)在呢?將來呢?誰說雪獅一族會一直稱霸圣月冰川?看著這那一個個還沒有化形的雪獅,二長老心思頓起,嘴角微勾,一雙眼眸中盡是狡詐之色。

連形都不會化的雪獅一族,能有什么實力!

想著,狼族的二長老大搖大擺的上前來到那根線前,輕嗤一聲,抬腳抹去,然后又大搖大擺的走到北方的地界,在雪獅一族的地盤上用腳劃上了一條線。

“交代嗎?這就是交代……。”

下一刻,疾風(fēng)吹來,二長老只感覺頭上一重,化成人形的它赫然被人給一巴掌拍進了雪地里,只留下一顆長著毛茸茸耳朵的腦袋落在外面。

雪獅一族的老二滿臉氣憤的瞪著狼族二長老,冷嗤道:“狼族的小崽子也敢在這叫囂,兄弟們,給我撕了它們……。”

一聲令下,所有雪獅一躍而起朝狼群撲了過去,只一下,雪狼一族便潰不成軍,混亂逃竄著,杏衣看著這一幕,頗為無奈的撫額,下一刻,化作一條白色的雪狼朝空中吠了一聲后便邁開四肢朝遠方逃竄而去。

其他狼族見此,忙跟了上去。

一些反應(yīng)慢的只能被雪獅壓倒,然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族王帶著狼族眾兄弟逃離。

冰川雪原上,雪獅撲雪狼,一片混亂。

得知這一消息的雪熊和雪狐皆是有些詫異,相比較雪熊的憂心忡忡,擔(dān)心圣月冰川的平衡被打破,而雪狐則是幸災(zāi)樂禍。

雪狼被雪獅打的狼狽而逃,顏姝一臉輕松自在,它拿著從人族地盤上帶回來的美酒來到小山丘上,看著觀星的黑袍老者,忍不住開口道:“怎么樣,有看到什么嗎?”

黑袍老者眉頭緊鎖,看著天空不斷變化的星星,忍不住連說:“怪了,怪了,怪了……。”

“怎么了?”顏姝有些不解,看這老頭緊皺的眉頭,想來事情十分的棘手。

老者回頭,沖顏姝搖了搖頭道:“之前觀星象,發(fā)現(xiàn)巫行大陸的生機在北方圣月冰川,可剛剛看星象……。”

說到這,老者話語一頓,目光滿懷深意。

顏姝瞇了瞇眸,隨即不以為意的輕哼道:“老頭,你該不會時想說這生機給跑了吧?還是說,那次你夜觀星象,是眼瞎心盲?”

“呸呸呸,你才眼瞎心盲。”老者毫不客氣的回懟。“不過你說的沒錯,這生機確實給跑了,不過是從北方跑到南方去了……。”

顏姝:“……。”

老者擺了擺手。“不說了,我該去南方走走了……。”

他不僅要找到那生機,還得去看看那曜王妃才行。

顏姝不知老者想法,不過還是好心提醒道:“在過一段時間就是選拔圣子圣女的時候,你確定要先去南方?”

雖是提醒,卻是藏有私心。

老者步伐一頓,明白顏姝話里話外的意思,不以為意道:“行了行了,我遲點去行了吧,我先把你那寶貝閨女給安排好了……。”

顏姝嘴角含笑:“那就多謝師兄了……。”

老者哼了哼,沒有理會顏姝獨自下了小山丘。

……

姬以歌離開天極崖后便直接離開了圣月冰川,相比較來時的緩慢,這次她直接動用術(shù)法離開要快很多,再次出現(xiàn)時是在離鎮(zhèn)外,她依舊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是從圣月冰川急匆匆的趕回來的。

進了離鎮(zhèn),姬以歌用空間契約聯(lián)系了伍老,沒一會就進了客棧,河漸看到姬以歌時有詫異,畢竟還沒到約定的時間,再說從圣月冰川到離鎮(zhèn)需要些時日。

見姬以歌面色平靜說他們可以離開了,河漸吞吐的半天,心想王妃取到冰息草了沒,在他心里,沒有什么比取冰息草更重要的事了。

姬以歌看出河漸的心思,輕笑道:“冰息草入手即化,不過我已經(jīng)把它煉化了……。”

河漸眸光一亮,看著姬以歌的目光越發(fā)的恭敬了起來。

當天,幾人便迫不及待的動身朝南慕國返回,比較之前的走走停停,這次返回幾人則要順暢一些。

此刻,南慕國皇城卻一片喜慶,街道上張燈結(jié)彩,看著盛大非凡。

“同樣是正妃,怎么丞相府那一位就沒有這樣的排場啊!”有百姓感慨道,畢竟之前丞相府兩位小姐,一位嫁入端王府,一位嫁入曜王府,可謂是好事成雙,不過同樣是正妃,同樣是嫁入端王府,那位丞相府的小姐排場遠不及這位的大。

“你只怕還不知道吧,這位可是燕將軍的妹妹,不論是家族還是背后的勢力,遠不是相府那一位可以比的。”有人接腔道,眼眸中滿是看好戲的意味。

十里紅妝,鑼鼓響徹皇城。

天暢閣頂樓,慕容桀一席白衣端坐在輪椅上看著手中的賬本,趙嬤嬤和何管家分站在他兩邊,河洛為慕容桀添置了茶水后便候到了一旁。

盡管天暢閣很清靜,可還是能夠聽到外面的鑼鼓震天,慕容桀看了眼遠處的十里紅妝,詢問一旁的趙嬤嬤。“本王當初與王妃成親時,場面可有這般盛大?”

趙嬤嬤不知道王爺為什么會這么問,想了想,回答道:“回王爺?shù)脑挘谴瓮鯛斉c王妃的婚禮由老身一手操持,雖然一切從簡,但三書六聘,八抬大轎卻是實實在在。”

“這樣啊。”慕容桀恍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趙嬤嬤猜不透慕容桀的心思,看著沉默的慕容桀,卻還是試探的問道:“王爺,可有什么不妥的?”

慕容桀搖頭拒絕。

“沒有,嬤嬤別多想了,我只是隨口問問。”

那次婚禮他沒有回來行拜天地,府里便傳出商惠蓮為端王慕容滬撞柱自殺的消息,喪禮期間,斷氣的曜王妃起死回生,性子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切,也只有他知道,殼是那個殼,但里面卻實實在在的換了。

慕容桀取過茶盞,用茶蓋輕輕撥了下里面的茶葉,隨即輕抿了一口后便放了下來。

整個過程,平靜如水。

遠處一只雄鷹飛來,穩(wěn)穩(wěn)落在天暢閣的欄桿上,河洛上前熟練的取出雄鷹腳上的紙條,當看到上面的消息時,河洛舒心一笑,由內(nèi)而外的高興。

“王爺,河漸來消息了,說王妃已經(jīng)取到冰息草,現(xiàn)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說著,河洛把手中的消息雙手遞了過去。

慕容桀接過,看著上面的字,看不清情緒,但是從他的雙眸中可以看出,他是高興的。

趙嬤嬤和河管家知道王妃為王爺帶回了冰息草,想到他們的王爺可解掉火毒,不由相視一眼,目光中滿是笑意,然,笑意深處,更多的是欣慰。

“這事情不要傳出去……。”慕容桀淡淡道。

“我等知道……。”

“我等知道……。”

“我等明白……。”

“對了,皇后那送來的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慕容桀突然問道,這些天他一直呆在天暢閣,很少出去,也不知道那幾個女人是什么情況。

“王爺,老身目前把她們安置在清幽閣,因為是皇后娘娘送過來的人,老身不敢給她們安排差事……。”趙嬤嬤回答道。

慕容桀皺了皺眉,隨即冷聲道:“王府不養(yǎng)閑人,既然是皇后送過來的,那就更應(yīng)該多干活,你去安排,若是不干,盡早滾……。”

趙嬤嬤聞言,忙低聲應(yīng)了聲‘是’。

……

和曜王府的冷清相比,端王府倒是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兩位新人向帝后拜過堂后,新娘便送進了洞房,之后帝后回宮,端王慕容滬和管家便招待起了客人。

商惠蓉和燕遲雪并稱南慕雙絕,而今端王慕容滬能同時娶到這兩位,多多少少是讓人艷羨的對象。敬酒的慕容滬聽到眾人的稱贊,臉上雖掛著謙虛的笑,而心里卻是得意不已。

宴席上,眾人推杯交盞,待夜幕降下,眾人酒足飯飽后便紛紛辭去。慕容滬在下人的攙扶下踉踉蹌蹌行至新房,然而還沒掀開新娘頭紗,商惠蓉的婢女便匆匆跑來說商惠蓉不小心磕到桌子,現(xiàn)在額頭血流不止。

不曉得是婢女的哭聲太大還是怎么了,竟惹得慕容滬心中有些煩躁,他滿腔怒意的打開房門,隨即返回房間取來花瓶毫不客氣的朝那婢女砸去。

“找本王做什么?本王又不是大夫,再說了,府里的大夫都是死的了嗎?”慕容滬冷聲呵斥。“還不快滾,耽誤本王的良辰吉時,你擔(dān)待的起嗎?”

大概平時的慕容滬溫文有禮,如今發(fā)起脾氣來竟讓那婢女膽顫不已,聽到慕容滬的話,那婢女竟顫顫巍巍的逃離開來。經(jīng)此一事,慕容滬心中對商惠蓉多多少少有些厭惡,滿臉不愉的甩上房門,慕容滬踉蹌朝蓋著蓋頭的新娘子走去……

……

另一邊商惠蓉的院子,聽到婢女的回復(fù),商惠蓉只感覺頭暈的緊。此刻她的頭上已被纏上了白紗,盡管纏的很厚,但還是有一絲絲血跡從中冒出,看樣子傷的不輕。

她的婢女沒有撒謊,商惠蓉確實是磕到了,不過不是不小心,而是自己碰上去的。想到自己的丈夫如今正和別的女人洞房花燭,商惠蓉心里怎的都不是滋味。

問題是那女人沒身份沒背景也就罷了,可偏偏這個女人卻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小姐,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婢女叫合心,是商惠蓉的陪嫁婢女,她很清楚新王妃進府已經(jīng)實實在在威脅到了她家小姐的地位;本來還想經(jīng)過這事讓府里的下人都清楚的明白她家小姐在府里的地位,然,千算萬算,卻算漏了端王對她家小姐的心。

“還能怎么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商惠蓉?zé)o力道,然,心里卻開始盤算了起來。

……

燕遲雪入住端王府,朝中局勢儼然是一面倒的狀況,就在大家以為端王慕容滬會是南慕太子人選時,一道圣旨下來,二皇子慕容堅一躍成為南慕國太子。

圣旨一下,朝臣們才恍然大悟。

一個王爺光是有勢力沒用,這南慕國江山說到底還在當今陛下慕容虢的手上。

三個皇子,一個成為了廢物,一個卻掌握著文武之脈,又是皇后嫡子,可偏偏,太子之位卻落在了存在感極低的二皇子身上。

就這樣,朝臣們一邊揣摩著南慕皇的心思,一邊已經(jīng)悄然站隊;當然,站太子的都是一些思想迂腐的老臣,稍微有點眼力勁的都站在了端王慕容滬的背后,盡管這兩位皇子的母親都出生于三大世家,但真比起勢力,慕容堅比不過慕容滬。

眨眼間三個月過去,此刻南慕皇批閱奏折的南華殿里,南慕皇正低頭批閱著奏折,哪怕燭火搖曳也無法看明白他臉上的神情。

殿沒龍涎香四溢,濃的可怕。

批閱奏折之際,南慕皇時不時咳了幾聲。

似想到什么,南慕皇抬頭看著角落里端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人,開口道:“皇后為你選的女人,被你打發(fā)干粗活去了?”

平淡的一句問話,慕容桀自然也很平靜的應(yīng)了一聲。

“嗯。”

“皇后縱然用心不一般,但你府里清靜,光有一個王妃怎能為你,為皇家開枝散葉。”

“開枝散葉這事,我以為有二皇弟和三皇弟就夠了。”

“簡直胡鬧……。”

南慕皇低聲呵斥,接著又咳了幾聲。

慕容桀看著掩嘴劇烈咳嗽的父親,把目光落在那煙霧繚繞的香爐之上。

“父皇這殿里的龍涎香比以往的要濃了幾分。”

南慕皇瞇了瞇眸,最后把目光落在那香爐上,道:“羅貴妃見朕批閱奏折勞累失眠,便讓人把這龍涎香給改良了一番……。”

慕容桀淡淡道:“這宮里也就只有她對父皇是真心實意。”

燕皇后野心勃勃。

唯有一直伴隨的羅貴妃卻是真心相待。

南慕皇沒有說話,而心中更多的是感慨。

很久,南慕皇揮手示意慕容桀退下。

待慕容桀離開,他才吩咐人把那一爐改良的龍涎香給滅了,讓人打開了窗戶。

慕容桀出了南華殿,河洛在外頭等候。

慕容桀看著降下去的夜幕,沉吟了很久才問河洛。

“王妃她,快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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