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想象不到,小小年紀的她會說出這樣子的話,虧我之前還認為她是一個被欺負,甚至是一個被父母所對不起的人,現(xiàn)在看來她們幾乎是相互迫害的關系了。
“朝歌你別在那里跟他廢話了,現(xiàn)在她媽媽不在這兒?!?
我們兩個已經走了進來,只是這里的一切都看起來極其的詭怪恐怖,但又有那些花種植在這上面,看起來倒有一副奇異的景象了。
而小月正是被這景象所迷惑,眼睛大放異彩,尤其是這樣一直看著,臉上的笑容更是停止不下的。
“師傅,我們要不要把這所有的花全部都摘了,然后把這些女尸都入土,否則我總感覺這樣子會不會對她們太不好了?”
雖然不知道這尸體從哪兒來,但無外乎就是一些暴斃而亡,棄尸荒野的,要么就是一些從殯儀館拉過來的,再怎么樣也得讓她們入土為安。
可是司樺絕搖頭了,“不行,你這么做的話,咱們就找不到這背后之人了?!?
背后之人?
鬼婆種的這些花到底是為了什么?他們還是找不到這原因,而且從現(xiàn)在來看,鬼婆似乎并沒有害人的跡象。
因為她找的是一些女尸,所以說真正的傷害人行為倒是沒有做。
突然,司樺來到了小月面前,猛地一下竟然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懸掛在墻上。
“師傅!”
她伸手直接把我制止而住,如今只需要聽從她的吩咐即可,只不過小月被她掐得著實狠,如今正大口大口地喘氣呼吸,甚至渾身上下都覺得痛苦不堪,顫抖不已。
“放開我,放開我,我讓你放…..”
“想要我放開你?可以,告訴我這些花送往哪里,到底為什么送?你媽又在哪里?”
但她卻一問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會知道她在哪?我會知道她在哪里,我就不可能跑到這里找她了。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才過來的!”
不知道,所以才過來的?
司樺才不會相信這種謊話呢,如今她就是想要聽她說出這真相!
“好,即便你不清楚你媽媽在哪,告訴我平日她這些花種種完之后都拿到哪里去了?我剛剛看過了,有些人的心肺之上中的不僅僅只有一個種子,而且有種過好幾次的痕跡,說到底在哪里?”可是司樺的力道漸漸的加緊,而小月則是半天說不出口了。
“師傅,你要不要先放一下她,否則的話,她這樣子沒辦法告訴我們真相啊。”
可是她沒有我這般的心軟,也沒有我這般的善良,小月已經被她掐的控制不住了,最后瘋狂點頭。
“你放下我,我就說,你放下我就……”
啪的一聲直接掉了下來,只是小月趁機想跑,可是我卻抓住了她。
最后她無可奈何,只好說了出來,蜷縮在這角落當中瑟瑟發(fā)抖。
“其實我媽根本就不知道這間密室我已經知情了,所以很多都是我偷偷看見的。”
“偷偷看見那才好呢。”司樺板著這一張臉,如今不茍一笑,“證明你所看見的全都是真實的,不會騙我們,說吧?!?
原來小月不過就是在偶然的情況之下發(fā)現(xiàn)的這一間的存在,而那一顆種子也是她偷偷帶出來的。
剛開始,她看見那些人尸體上面長出了花,也是很害怕,也是很驚恐,可是沒想到,當看到那些花的那一瞬間,她直接著迷了。
怎么世間之上竟有這么漂亮的花?據(jù)說還叫彼岸花,傳聞彼岸花可通生死。
又想著她媽是那一種性質的職業(yè),所以她便有所得知了,以為種這些花不過就是要幫助一些人使用的,所以小月也不大在意。
直到有一天,她發(fā)現(xiàn)了很不一樣的事。那就是花越種越多,尤其每隔一段時間,鬼婆都會把這些花摘下來,重新?lián)Q上新的種子,然后抱著一些花去往了一個地方。
“到底去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小月狂搖著頭:“我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不想說的,那一個地方我就偷偷跟過一次,可是人還跟丟了,所以我怎么清楚呢?”
還跟丟了?
此時的司樺已經再次伸出了手,只不過小月這次沒有說假話。
“你即便殺了我,我還是這么一句話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若是知道,我怎么可能不講出來呢?但是我很清楚她往的是哪一條路,甚至是哪一個門進去的,好像是那里,是南城的陵園!”
也就是墓地,跑到那種地方干的總不會是好事。
很快,司樺已經收住了她的手和腳了,她面對著這眼前的花,拿起手中的打火機,就這樣一朵又一朵地點著了,火焰迅速地蔓延了起來。
“不要,不要!”
小月伸出手,甚至瘋狂的沖出去試圖抓著司樺,但我緊緊地將她禁錮而住了。
“小月聽話,這些花是不能夠存在的,你看到的那些美,全部都是虛幻的。這些都是騙人的,如今你再這樣下去的話,你會走火入魔的,甚至會成為像你媽一樣的人。”我大聲的在她耳邊喊。
“我求你們了,不要把這些花燒掉,不要!我求你們了!”
眼淚已經流了下來,滴在我的手上。看著小月痛哭流涕,如今我依舊不明白就這一朵花而已,有必要哭成這個樣子嗎?她看起來格外的傷心和難過。
該不會在她的眼中,這些花已經象征著這所有的一切吧?
最后,密室中已經燒得什么都不剩了,司樺松了一口氣,并且立即拉著小月走了出來。
“行了,等你媽回來,看到這些準會氣急敗壞,畢竟我連那一些女尸身上的器官也全部都燒得干凈。所以說叫她把這些人好好的安葬安葬,不然我下次回來再看到這樣的情形,我直接就把彼岸花的種子種在她的身上,我讓她用人血來祭養(yǎng)!”
放完這狠話之后,司樺率先離去,而我在那里看著蹲下來哭泣的小月,不知該怎么辦,沉默片刻只得夠小跑跟上司樺了。
“師傅,咱們這樣做真的好嗎,把她一個小女孩留在這兒,萬一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