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樺?師傅,師傅?”
我輕輕地推開了木門,往里面探著腦袋,還特地的喊了幾聲她的名字,可是房間里一個人都不見,
大堂沒有她的身影,里面房間里也沒有,這她是跑去哪里了呢?
我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別說是她了,就連剛剛一起走進來的南北兩派帶頭人也都不見,我實在覺得納悶,可是又不想出去待在外頭。
畢竟那南派的人現在看我好像眼神很不對勁,我只能夠漫無目的地在走廊上來回的走著,看著地板上突然出現了一對黑皮鞋。
我抬起目光,突然之間迎面對上那個西裝革履的人。
不知道為何看著他的時候,總是覺得這一個人很不一般,尤其是莫名由來的覺得他跟我之間好像有著些許的瓜葛。
當然,我不會承認我這是因為嫉妒他了,所以正打算直接從他身邊掠過。
卻不曾想,啪的一聲,他的手直接抓住了我的肩膀,這手上的力道正在慢慢的抓緊。
回過頭,他的笑容我至今難忘,尤其實他還邪魅地將嘴角往上揚。
男人的眼神卻是陰險如蛇的細瞳,最后一點也不肯放我走了。
“那個你,你干什么?放開我,你,你抓的我有點疼!”
“疼?你怎么會怕疼呢?我這一個力道的話還不及司樺的1/3,你現在還會疼,那她平時是怎么教你的?”
我,我這哪知道啊!
可是猛的一下,他竟然直接把我整個人抓了起來,就連我的雙腳,竟然都懸在這空中了。
這下子我清楚他是想要對付我了。
砰的一聲,我整個人就這樣被他單手抓起,然后往前面甩去。
就這樣子,我的背已經是跟地板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感覺這后背的痛楚,估摸著明天我應該是直不起腰了。
“看看你還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啊,那你說你怎么能有資格留在司樺的身邊?她就找了一個這么的廢物,那些人若想對付她的話,誰可以保護她?”
保護她,我怎么會有資格保護得了司樺,司樺保護我還差不多呢。
我立即的起身,此時只想著落荒而逃,可是身后已經出現了熟悉的感覺。
“師、師傅。”
我抬起頭,果不其然是司樺,她只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對不起師傅,我的話…..”
“你不用說了,杜云峰,你這是在干什么?你想對付我徒弟也不應該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吧?他現在的潛能還未完全的發揮,你卻用自己的能力來對付他,你這是勝之不武,即便你把他甩在這地上,他也不會服的。”
我勉強的站起了身,趕緊站在司樺的身旁。
而眼前的男人卻是冷冷一笑。
“司樺,我是在教他,我是在幫你啊,你要知道我,他若是不在強壯一點,到時候那群人想要來找你算賬,誰可以保護得了你。”
“不用別人保護,我自始至終全部都是一個人的,我一個人單打獨斗就好了,現在不需要你多此一舉。”
說完這番話她拉著我的手向前走去,而我卻仍然惦記著身后的這個男人他有沒有上前。
那男人就這樣惡狠狠的瞪著我們的身影,直到最后,我被司樺拉著小跑了出來。
“師傅,我們不進去嗎?這里面的聚會好像還沒開完,你不是也想要…..”
“放心把事情已經說完了,倒是你,你沒事吧?”
我趕緊搖了搖頭,好在我這骨骼挺硬朗的,所以說也沒斷胳膊少腿的。
只是我從剛剛起就覺得司樺的表情很奇怪,尤其是她的面色有些發白,整個人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我剛想要上前詢問,可是身后又有預料之外的人走上前來。
可一看到他,司樺整個人都面露驚恐,她甚至趕緊把我攔在這身后。
“司樺既然都來了,干嘛那么急著就走?還有,剛剛不是還講的好好的嗎?怎么一下子就跑開呢?”
出現的那一個人是個老頭,就是剛剛出現在這臺上的南派帶頭人,如今正朝著我和司樺她緩緩的走來。
老頭穿著這大長馬褂,走起路來就像是被風吹一樣,我看著他這人像是沒有腳一樣,像是用鬼魂那樣飄到我面前的?
我不由得略有些感慨。
“吳爺,今日的事情已經說完了,所以說我就不打算在此多呆了,畢竟東西既已拿到,那我就會趕緊去做的,所以說我不在此多打擾了。”
說完,司樺抓著我手就想走,我感覺到身后有了些許的拉扯感,可現在應該沒有人碰我,我心里一驚卻不由自主想向后退。
司樺她感覺到不對勁了,一個回頭,再一次冷冷地2笑了起來,“吳爺,你這是干什么?這是要找我徒弟麻煩嗎?他是我新找了一個徒弟而已,三腳貓功夫還不足以對抗你,所以說能不能放過他。”
“你徒弟?我當然知道是你徒弟了。”
那人再一次的走了上來,此時正和我面對面,可是才剛剛靠近這一下就感覺陰風颯颯,不過我身后的這個拉扯感算是消失了。
“這一個人很面熟,好像是個故人。”
說完這番話,那人的手即將伸了過來,但還沒靠近我就一下子被司樺給打掉了。
“不是他,不是故人,他真的只是我一個徒弟而已,所以說吳爺我能不能直接把他帶走,畢竟他留在此處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別的人惦記的。”
“你也知道被人所惦記了?”
猛的一下,那人的一記眼神直接看了過來,司樺的臉上看不見任何的神情,她緊緊的拉住了我的手。
“既然知道他會被人惦記,那你就應該把他交給我,他不適合做你徒弟,適合做我的徒弟。”
我目光閃動之間,肩膀就這樣被重重的抓住了,我感覺到自己身子竟然直接涼了被觸碰到的這一半,我害怕一旁的司樺也被這股子寒氣所蝕,便要松手,可司樺卻死活都不肯放開我的手。
“吳爺,你可別逼我,我看你是長者已經很尊重你了,包括今天來此,我也是特地的告知于你事情的緣由的,如今你不應該跟我爭。”
“爭?司樺你只不過是一個晚輩而已。這句話輪得到你在我面前說嗎?如果我說今日我就是要讓他當我的徒弟呢?”
此時我眼前的這兩個人已經是劍拔弩張了,而我感覺得到,在這場戰爭當中我就是那個最核心的起端。
只是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