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丁淵感覺頭非常混亂,記憶斷層讓丁淵沒怎么反應過來;工作,上學兩段沖突的記憶讓人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只是感覺自己隱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嘶-!”頭痛的后遺癥上來了,搞得丁淵不能正常的思考了。
原本散漫的眼神開始聚焦,開始清明起來。
醫生在一旁小心觀察病人的舉動,因為是第一個特殊情況例子,所以照顧非常的周到;再加上丁淵是淺海科技大學的學生,結個善緣對自己將來也有很大的幫助。
過了許久,不知是一小時,亦或是一天,丁淵終于理的清清楚楚了,感情自己與這個世界的自己融合了;
頓時丁淵感覺腦殼疼,又要飽受學習的折磨,不對不對,這!好像是游戲世界!我進入游戲了?
“系統!系統!”丁淵嘗試著喊,邊上的醫生以為丁淵腦子壞了,大白天的說瘋話。
丁淵看著一旁醫生那看神經病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不說瘋話了,就怕下一刻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
仔細整理了一下記憶,發現許多被“刪除”的記憶;兩段記憶一對比,被刪掉的記憶也明了了。
至于記憶里面奇怪的視角問題,以為是感覺錯誤于是沒有在意。
在丁淵沒有注意的地方,另一個“自己”則默默注視著自己。
......
另一邊,程序員正在編寫著最后的運行代碼。
只要把最后的代碼寫完了,就可以正式開始公測游戲了。
幕后老板已經準備好了十萬個公測賬號,就等代碼和基站搭建好了。
就是代碼會不時的混亂,大大增加了整理的工作量。
程序員嘗試更改了點,發現它和之前一樣有不規則波動,然后拼命修正那些錯誤的代碼;
同時,丁淵感覺那劇痛的感覺又來了,也努力抵抗不被更改記憶。
雙方不斷的拉扯,一個想梳理好代碼使游戲可以正常運行,一個想恢復自己混亂的記憶;
以人的大腦這臺生物電腦,來對抗幾十臺普通電腦,比的就是算力和堅持。
兩人誰也不讓對方,服務器強行關服進行維護;多名程序員于一個“AI”的對戰正式開始。
只見服務器大屏幕上無數代碼雨飄過,令人眼花繚亂的無數代碼不斷變動,一個又一個的bug出現;
丁淵為了不混亂記憶,不惜使用醫院一切可利用的各種藥品強撐著,使得更多的程序bug出現影響游戲正常運行。
“看來基站已經開始嘗試鏈接這個世界了!”
文淵使用基站后臺鏈接丁淵的基站,幫助他承擔六成的算力,減輕丁淵的大腦負擔。
一個個藥劑被文淵暗中送到丁淵手上,自己也利用后臺植入這段時間的記憶。
止痛劑,腎上腺素,興奮劑等一系列藥劑不斷注入,頑強吊著丁淵身體,安神類藥劑則寧靜精神使得精神不垮;
程序員們也拼盡全力的修改代碼,使得服務器房溫度不斷上升,最終因溫度過高,使得服務器“副機”房著火。
“嘣~!”一聲巨響響徹云霄,周圍百米都聽到響聲,許多人看到創新游戲工作室所在大廈發生爆炸;里面員工趕忙救火,老板也不得不出資金跟換新的服務器,幸好主機所在地沒有影響,不然真前功盡棄了,同樣還把所有舊的電器更新。
第二天,全國知道創新游戲工作室發生服務器老化爆炸,老板出巨資全部更新換代,只為給玩家更好體驗。
尤其是聽說幕后老板花費了巨資搭建基站。
在無數記者的跟進下,一個巨大的信號基站搭建在公司的房頂。
在眾人的見證下,一個富有科技感的信標被啟動了。
“已經連接了嗎?”
“看來可以嘗試靈魂投射了。”
“影淵,可以了!”
“收到!”
“再給我幾天時間,我這邊就靈魂投射到你的世界了。”
“開始時提醒我,我去調試克隆儀器的參數。”